丑皇駕到之美男滾開 NO.79顏兒,是你麼?

作者 ︰ 情格格

五行大陸修真者均是以風、木、水、火、土五系為靈力基礎進行修煉,所以只認為世間只有這五種靈力,其實並不然,除這五種之外,還有黑暗、光明兩種。舒愨鵡只是這兩種靈力極其稀少,五行大陸上從未出現過,所以並不為人所知。

而妹紙的體內的那團黑氣,就是黑暗之力。

「真奇怪,你受了那老頭的一掌竟然到現在完好無損,不應該啊!」大長老模著胡須,看著木傾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而且那黑暗之氣不僅沒有把你給反噬掉,反而還在你體內留存下來,真是奇怪啊!」二長老也是一臉的不解,不知不覺捻斷了自己的胡須也不自知。

「雖說是如此,可是我覺得這團黑暗之氣像是在壓制我本身靈力的發展。」她這幾日修煉水靈力,比以前還要認真刻苦,竟然只進步了一點點,這讓她不得不懷疑是這團黑暗之氣的原因。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大長老搖了搖頭,畢竟這黑暗之氣他知之甚少。

「小女娃,你不要灰心,你可以去找找那位了塵大師,說不定他會知道。」二長老見木傾顏臉上閃過絲絲黯淡,慌忙出聲安慰她道。

「對啊,還有了塵大師••••••謝謝你了,二長老!」木傾顏欣喜的抬起頭,對他笑了笑然後就拉這司雪衣出去了。

冰雕的宮殿里,地面光滑如鏡,大理石柱上雕刻著繁密的花紋,透過巨大的鏤空的窗戶可以看見外面陰沉的天幕和簌簌而落的雪花。

宮殿外,一片銀裝素裹。風靜靜地吹著,地上的雪花飄飄揚揚,過往的宮人見到他們二人紛紛地頭行禮,臉上全是一片肅穆。

「喂,你怎麼了?」木傾顏拉著他徑直朝冰湖走去,一路上察覺到他的沉默,不由的好奇的轉過頭。

「顏兒。」司雪衣停下步子,雙手緊抓著木傾顏的雙手,卷而密的睫毛顫了顫,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才開口說道「顏兒,你原諒我了麼?」方才在兩位長老那里那不方便提起往事,所以他才一直壓制到現在。

「你••••••還在糾纏著往事做什麼?」木傾顏听他這麼一說,就知道以前的事情還在困擾著他。

「我告訴我,你原諒我了沒?」司雪衣沒有回答她,依舊糾纏著那個問題不松口。

「我••••••」木傾顏一個遲疑,司雪衣身子就迅速緊繃起來,察覺到他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木傾顏勾了勾唇角,上前一步偎依在他的懷里「傻瓜,我要是不原諒你,還會說我喜歡你嗎?」

司雪衣身子一顫,巨大的欣喜在眼底一閃而過,隨後就有些不解的問道︰「那麼,你為什麼對江秋影他們——」

「我原諒你並不意味著就原諒他們。」木傾顏很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

關于那兩年的記憶,她已經完全恢復。這兩年里,司雪衣出現在她面前的次數很少,幾乎都是一個人呆在白雪閣里,所以對她的傷害並不大,唯一一次算得上的,就是那次拱橋上絕情的做法,不過那又是他的潔癖癥在作怪。真正算起來,他比起其他四個人,好得多了,所以她才會第一個原諒他,並且接納他。

「可是你明知道沒有他們你就會——」司雪衣還想說什麼,可是木傾顏一個冷眼掃了過來他就不再說話。妹紙勾了勾唇角剛要離開,身子就從後面被抱住。

「我知道你還怨恨他們,我說這些話也不是為了給他們解月兌,我只是不希望你再這樣痛了,我希望你好好的。不過你真的不喜歡他們,我也不會強求,總之我會一直陪著你就是了。」司雪衣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頰,結果卻蹭到了她的面紗,不滿的伸手摘掉,然後親密的貼上她的面龐。冰涼的觸感讓妹紙身子忍不住一顫,心湖像是有石子投入一般激起一陣陣漣漪。

「你這個••••••傻瓜。」木傾顏憋了半天,最後只吐出了這幾個字。抬手撫上他的面龐,絲滑如緞,清涼如雪,轉過身,見他目光柔柔的看著自己,一時忍不住踮起腳尖咬住了他的唇瓣。

這個司雪衣,真是讓她••••••愛到心疼!

本來是前往冰湖修煉,但是到頭來直奔的方向卻是寢宮。木傾顏從不知道,一個冷清的人發起情來會是這樣的熾熱,二人剛進屋子,司雪衣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壓在了門上。

「痛~」後背撞在門上,讓她

眼眸里升起絲絲水霧,略帶惱怒的看了司雪衣一眼,誰知他回給她的卻是一個勾魂的微笑。

「顏兒。」抱著她抵到牆上,白色的外衫滑落,露出那瑩潤的肩膀和精致的鎖骨。雪白的肌膚在這冰藍色的大殿里更顯白皙若雪,瑩潤高潔,司雪衣咽了口吐沫,然後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的天鵝一般優美的脖頸。

「嗯•••雪衣•••你•••」身子一個顫動,她如同枝頭上的花兒一般在風中瑟瑟發抖,雙臂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見淡粉的光芒一點點爬上他的面頰,木傾顏咬了咬下唇瓣,然後張口咬住他的耳垂。

「唔,顏兒••••••」輕柔的觸感如同電流一般瞬間爬滿全身,司雪衣一個顫動,險些在她這個舉動下舉手投降,見她勾唇笑的如同吃了腥的貓兒,絲絲寵溺爬過眼底。

一番顛龍倒鳳之後,木傾顏被司雪衣抱在懷里並排躺在床上,銀色的絲被蓋在他們糾纏一起的身上,黑色和銀色的發絲如流水一般傾瀉在身下。

「雪衣,你還沒告訴我你要那黑火蓮干什麼呢?」木傾顏窩在他的懷里,拿著他的一縷銀發纏繞在手指上,然後又拿起自己的長發纏裹在上面,銀墨相間,煞是好看。

「我自小身子虛弱,多虧修煉了水靈力身子才有所好轉,但是底子還是太薄,要是想要沖擊紫階巔峰,必須需要黑火蓮護體,否則就會全身經脈凍結而亡。」司雪衣看著他們緊緊纏繞在一起的發絲,絲絲笑意在眼底浮現,一手樓在她的腰間,一手撫上她的面龐,愛不釋手的撫模著。

「啊,那你什麼時候沖擊?我給你護體吧。」木傾顏一听,慌張的轉過身子,纏繞在手指上的長發因為力度的突然松懈瞬間松散開來,司雪衣皺著眉頭看著分散開的長發,低下頭抵上了木傾顏的眉頭。

「這幾日修煉,我似乎已經踫到了那個屏障,估計五日後吧。」司雪衣用額頭蹭著她的額頭,見她微微擰起眉頭,唇角微微勾起。

「好,到時候我給你護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司雪衣順勢一低頭,吻上了她的櫻唇。

室內,又是春光無限。

時間匆匆,轉眼就是五日後。木傾顏本以為司雪衣會選擇在冰湖上修煉,誰知道他卻拉著她走進一個石雕的密室。

「這里是••••••」木傾顏看著密室中央的圓形水池和那水池中間的白玉石台,不由的瞪大了眸子。

「這里是歷代宮主沖關的地方,只有宮主可以進。」司雪衣見她一副驚訝的模樣,好笑的捏了捏他的鼻子,然後牽著她的手走下石階,停到那水池旁。

「那牆壁上畫的是什麼?」木傾顏注意到周圍金色紗幔後的石壁上都繪有圖畫,便好奇地扯了扯司雪衣的袖子問道。

「那是第一代聖雪宮宮主留下來的,好像是關于聖雪宮的預言。」司雪衣瞥了眼那壁畫,模糊的回了一句。木傾顏還想再問些什麼,誰知他卻當著她的面突然月兌下了外袍。

「喂!你干什麼?」木傾顏見他又要月兌褻衣,下的慌忙背過身去「你不是說來沖關的嗎?好端端的月兌什麼衣服?」盡管他們之間坦誠相見好幾次,但是這種情況下妹紙還是覺得有些害羞。

「月兌衣服當然是為了沖關了。」司雪衣見她拘謹的小模樣,忍不住笑了。走到她身後環住她,然後雙手放在了她腰間的腰帶處。

「喂!你——!」妹紙見他要解自己的腰帶,嚇得慌忙跳開,扭過頭剛要罵他,結果就被眼前的美景給震撼住了。

白皙如玉的肌膚,精致的鎖骨,寬廣的胸膛,健碩的月復肌••••••銀色的長發如同流水一般傾瀉至臀處,如斗篷一般包裹住他修長的身材。妹紙只覺得臉一紅,慌忙捂著雙頰背過身子去,身上火燒般的熾熱。

「怎麼了?」司雪衣見她慢慢的蹲子,連忙慌張的上前把她拉進懷里,臉上著急的表情卻在看見她通紅的臉頰之後化為淺淺的笑意,微松了口氣,然後伸手取下他頭上的發簪。

「你干什麼••••••」妹紙只覺得緊貼在她身上的胸膛火熱燙人,讓她身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感覺到被綰起的發髻傾瀉下來,木傾顏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略顯迷茫的小臉。

「你不是說要給我護法麼?為什麼還蹲在這里一動不動?」司雪衣見她低著頭不吭聲,絲絲輕笑從喉間溢出,如同大提琴一般悠揚在這密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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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沖關的時候需要黑火蓮護法,到時候屋子里的溫度肯定會上升,你要是不月兌下衣服一會兒會熱暈過去的。」司雪衣在她耳邊輕柔地的解釋道。

「那我不給你護法了行麼?」妹紙細如蚊吶的聲音飄出,司雪衣身子輕輕一顫不做言語,只是靜靜的看著地上的木傾顏,直看得妹紙認命的舉起雙手,連連求饒。

「好了啦,我知道錯了行不!」撇了撇嘴,妹紙慢悠悠的站起身準備月兌衣服,手剛踫到腰間的腰帶,一只大手就覆上她的柔荑。

「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我有黑火蓮也可以。」司雪衣目光柔柔的對他笑了笑,然後撿起剛才抽出來的發簪準備重新給她插回頭上,結果卻被妹紙一把搶過,丟到了一旁。

「雪衣,我不是不願意,只是有些••••••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啊。」木傾顏抱著他的細腰搖啊搖,見他扭過頭去就是不肯看自己,直接牙一咬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雪衣,我錯了,你原諒我吧。」小臉蛋在他胸膛上蹭來蹭去,只覺得他胸膛上的皮膚都變得滾燙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向他。誰知一抬起頭,就對上司雪衣晦暗不明的眸子。

「雪衣••••••別惱了好不好?我剛才說話有些不負責任,我不是不願意,就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妹紙越說聲音越小,最後直接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前。司雪衣眼底早就以為她剛才一聲聲嬌嗔化作了無邊的柔波,抬手順了順她的長發,然後俯子貼近她的耳邊說道「下次在這麼出爾反爾,我絕不會輕饒你。」說完,懲罰性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可惡!你屬狗的啊!木傾顏默默悱惻了一句,然後抬起頭狗腿的對他一笑︰「嗯嗯嗯嗯!我知道了!」

「那你月兌衣服,我去把黑火蓮準備好。」捏了捏他的臉蛋,見她乖巧的點點頭,這才從一旁拿出黑火蓮,然後調動靈力將它放置在水池中。

黑火蓮一進入水池,立刻放出紅色的光芒,將整個密室都渲染成了鮮紅色,池水的溫度不斷的提升,一個個氣泡在池底浮起,司雪衣感覺到室內溫度的提升,松了口氣,然後轉身看向了木傾顏。

「雪衣,這樣子行嗎?」木傾顏見他只穿了一件褻褲,便把中衣也給月兌掉,身上只穿一個肚兜和褻褲。墨色的長發垂落下來,包裹住她瑩白的肌膚,愈發的襯得她嬌女敕可人。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勾魂的丹鳳眼眸眨了眨,如同小鹿一般清澈迷茫。見司雪衣扭過頭目光熾熱的看著他,頓時拘謹的站在原地,低著頭不敢看他。只覺得身上的溫度漸漸提升,誘人的粉紅如同潑墨一般在白皙的肌膚上渲染開來。

「顏兒••••••」司雪衣站起身,赤著腳朝她靠近,剛想伸手把她摟進懷里,就被她伸手給擋住。

「顏兒~」司雪衣眨了眨眼楮,有些不解又有些委屈的看著她。

「你是來沖關的!」木傾顏嘴角狠狠一抽,有些無奈的提醒道。

「我•••好吧。」見她眼神一冷,司雪衣嘆了口氣極其不願意的說道,然後攬住她的腰飛落至那白玉石台上。手上銀光一閃,一層銀白色的光暈就籠罩住他。妹紙也隨即調動火靈力,右耳紅光一閃,一朵巨大的紅色火蓮花出現在他們二人身下,釋放著火紅的光芒守候著這二人,而那黑火蓮像是感應到了紅色火蓮花的威力,漸漸由拳頭大小的花苞綻放為籃球大小的荷花。花邊釋放著微弱的黑光,旋轉著飛到了二人中間。

「好了,你沖關吧。」將那黑火蓮至于二人中間,木傾顏對著司雪衣笑了笑,然後司雪衣就閉上雙眼,準備沖關,而妹紙也在他對面盤腿坐下,閉上了雙眸。

「顏兒,是你麼?」

突然,一聲輕柔的呼喚傳來,木傾顏唰的張開眼楮,見對面的司雪衣已經入定,周身的銀色光芒越來越大,就知道他已經進入狀態,便重新閉上眼楮。可是剛合上眸子,那聲音就再次傳來。

「顏兒,是你麼?」

「誰?」木傾顏微微蹙起眉頭,這個聲音好熟悉。

「顏兒,是我•••祭璃月。」遠在千里之外的祭璃月听到那個熟悉的嗓音,頓時興奮地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祭璃月?你••••••我怎麼會听見你的聲音?」妹紙歪了歪頭,很是不解。

「我也不知道,我只覺得左耳的有些熱,便調動了一下火靈力,接過就感受到了你的存在,試著叫了你一聲,然後你就答應了。」祭璃月充滿喜悅的聲音傳了過

來。

「左耳熱?」木傾顏想起自己的右耳,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我剛才在調動火靈力,運用了火蓮,所以你才會感應到我。」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這個火蓮還可以傳遞消息咯?」祭璃月頓時有些喜不自禁,好寶貝,真的是一件好寶貝啊!

「嗯,好像是這樣。對了,你那邊怎麼樣了?」木傾顏順便問了一下。

「哼,我還以為你不管我了呢?」祭璃月有些悶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木傾顏撇了撇嘴,沒有出聲,而祭璃月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沉默,慌忙轉移話題「顏兒,你在哪兒?回國了麼?」

「還沒有,怎麼了?」听到了他聲音里的急迫,木傾顏心里升起絲絲不好的感覺。

「那麼你肯定是還不知道了,青雲國皇帝不知道突然發的什麼風,要在青雲國白羽國交界處的萬州舉行五國會談大會,時間就在一個月後,顏兒,我擔心••••••他們是沖著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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