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駕到之美男滾開 NO.25 單純的獨孤青瀾

作者 ︰ 情格格

「主子,剛才方丈和滅絕師太幾人朝那邊去了,你沒遇上什麼事吧。」木傾顏一坐下,香雪就擔憂的問道。

「沒事,你們不用擔心。」妹紙淡淡的回了句。

「主子,探子來報,我們下午就可以登島了。」青葉壓低聲音說道。

「嗯,讓他們小心行事,什麼事登島之後在向我匯報。」

「是!」

下午,果真武林島上就有人前來接人。為首的頭目先是恭敬的表達了下歉意,這才招呼著眾人上船。

武林島距離岸邊共有五百米的距離,除非是內力深厚輕功極強的高手方能水上漂勉強度過,其余人都需要乘坐專門的船只出入島嶼。

立在船頭,木傾顏一襲紅衣妖艷瀟灑。身後跟著的眾人亦是眉清目秀,英氣逼人,幾個人站在一起引來了無數人驚艷的目光。就連那幾個武林島的船夫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見那船夫又看了過來,寒星不動聲色的往妹紙身旁移了移,然後冷冷的瞥了眼那人。見他對著自己嘿嘿一笑,然後低下頭,眼底閃過一絲暗光。

「主子,這些人——」

「稍安勿躁,以靜制動。」斜眸看了他們一眼,木傾顏冷冷說道。

「是!」

大約半盞茶的時間,一行人上了島。島主墨雨是個五十歲的彪形大漢,長的孔武有力,氣勢洶洶。看似豪放不羈,但是一雙眼眸里卻不是的露出一道精光。注視了木傾顏一行人好一會兒,才哈哈大笑迎了過來。

「東方教主果真是名不虛傳,光這一身氣度就勝過無數武林男兒啊!」墨雨是個大嗓門,這一嗓子出去,幾乎所有人都看了過來。一听墨雨對東方血月的評價這麼高,一些人臉上都忍不住浮現絲絲妒色。

「墨島主謬贊。」

就像是一拳頭砸進了棉花里,墨雨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眼底的陰暗剛剛浮現,對面東方血月一雙幽暗的眼眸就看了過來,那一眼像是直接看到了他的心底,把他心底的所有的陰暗面都窺得清清楚楚,讓他幾乎無地可以隱藏!與此同時從心底升起的,還有那來自靈魂的恐懼和臣服,讓他一個彪形大漢在這瞬間有一種叩地膜拜的念頭。

「墨島主?」

見他來自靈魂的顫抖,木傾顏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然後又出聲叫了他一聲。

「啊,抱歉。各位快請,快里面請!」墨雨畢竟是個老江湖了,短暫的失禮之後,臉上又恢復那豪爽不羈的模樣,只是看向木傾顏的眼神多了份畏懼和慎重,再無最初的輕視。

武林島上的住所全部都是按照各自在武林上的地位決定的,作為江湖上的一大教派,木傾顏擁有**的院子。而她院落的左邊是七冥閣的地方,右邊則是少林寺。少林寺再右邊則是峨眉派和綠柳山莊。對于這個安排,木傾顏表示十分滿意,畢竟一群和尚比一群女人可愛多了!

屋子里,木傾顏一落座,幾個黑衣人就落在她的面前︰「見過教主。」

「嗯,島上情況如何。」

「秉教主,我們在島上未發現黑袍人的蹤跡,不過島主墨雨身邊有一個師爺十分可疑。墨雨做什麼事都要和那個師爺商量,而且每次他們談話都不允許第三人在場。」

「師爺••••••查到他的底細嗎?」

「回教主,根據資料那個師爺身世很是平凡,只是足智多謀才被墨雨帶在身邊。」

「嗯,給我盯緊這個人還有墨雨。有什麼事情速速匯報。」

「是!」

二人隱身而去,青葉見木傾顏抿著唇角,微垂著眸子像是在沉思什麼便上前一步說道︰「主子,那個師爺——」

「應該是五毒教的人。」抬眸看向他「雖然他們都穿著黑袍,但是並不代表他們不會隱藏身份。在島上這幾日都給我打起精神,特別是吃食,經過姚宇的檢查之後再使用。」姚宇是藥門門主,天生的藥痴,被木傾顏收于門下,但因為武功較低,所以為降低危險,沒和他們一起,稍後再同追月一起來。

「是!」

晚上,墨雨在大廳宴請武林中的重要人物吃飯,也算是為耽誤一事,做個歉意。木傾顏以勞累休息推辭了,然後趁此機會換了一身夜行衣,夜探武林島。

武林島很大,木傾顏直接放出靈識將武林島的表面情況收于腦中,然後才毫無聲息的模進了墨雨的院落。

墨雨的院落里處處都是暗衛和警戒的家丁,戒備十分森嚴。但是對于半個仙人的妹紙來說根本就是不值一提,身形一閃,恍若清風拂過,不驚動一鳥一樹,就進了內院。

內院的家丁看上去少了許多,但是暗處的人卻多了一倍。不僅如此,院子里竟然還布置了五行八卦陣,稍有不慎一個不小心就會弄得尸骨無存。幾個丫鬟匆匆的走過,腳步竟然細弱無聲,竟然也是個輕功高手。木傾顏見她們都朝著東面一個燈火通明的屋子里走去,就知道她們都是前往宴會伺候的下人,面紗下的唇角一勾,然後就起身朝院落最西部一個不起眼的院子里飛去。

而她剛起身離去,一抹身影突然從一旁的花叢里走出,見她消失不見的身影,蹙了蹙眉頭然後也飛身跟上。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院子,表面上看上去同普通下人待的院子沒什麼兩樣,但是木傾顏剛落地,就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陰森之氣。頓時眉眼一冷,仔細一看,才發覺這個院子竟然在四周布置了一個拘魂陣。

人死後,魂入地府然後投胎新生,而拘魂陣,陣如其名,拘人魂魄,斷人新生,算是一大邪陣,在修真者沒落之後這些陣法也隨之消失,只是沒想到如今會獻身在這小小的院子里。

那麼這背後之人••••••她可要慎重掂量一下了。

看了看那陣眼中央的房屋,木傾顏謹慎的用靈識探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什麼暗藏的隱患之後才一個飛身進了陣法,落到那房屋的屋梁上,听著屋子里有聲音,這才用手指沾了沾口水,在那窗戶上掏出一個洞來偷看。

屋子里擺設的十分簡陋,只有一桌一椅一個床鋪。桌上子燃了一支蠟燭,蠟燭的光芒十分微弱,燈芯如螢火蟲。但盡管這樣,木傾顏還是隱約的看清了屋子里的狀況。

只見屋子的地板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三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身無一物,雙目圓瞪,身體上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像是受了侵犯。脖子上有被人咬過的痕跡,少數鮮血順著傷口流下,染紅了身下的地板。再看她們均是身體發白,竟是被人活活吸血致死!

就算是上輩子是叱 黑道的老大,此時木傾顏見到眼前這一幕身上也不禁升起一絲冷意。按住心神繼續朝里看去,只見里面一名男子背對著她正做那羞恥之事,他懷里的少女雖然面帶紅暈但是雙眼迷離,一看就知是中了迷咒,否則在這死尸中央做這種苟且之事,不嚇死才怪!

不忍再看里面那恐怖行徑,木傾顏移開視線慢慢吸了口氣,可是那氣剛吸了一半就看一抹身影輕飄飄的落在了院子里,頓時嚇得她直接背過氣去。見里面的人處在興頭上沒有發現,于是立馬身形一閃來到那人身邊。

「誰?」獨孤青瀾剛落地,迎面就飛來一人,他剛出手,那人就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不僅化解了他的掌法,還順帶握住了他的命脈。獨孤青瀾瞬間心魂一驚,在看清楚來人是他追蹤的人後才微微松了口氣。

「別出聲,跟我來。」木傾顏知道現在丟不下他,索性直接帶著他重新落回那屋梁上。

‘你是什麼人?為何夜探島主府?’一落到屋梁上,獨孤青瀾就忍不住打探面前的人,見他身子小巧縴細,像是個女人,但是方才的聲音分明——

‘你又是什麼人,為何跟著我?’察覺到了他的打量,木傾顏也不怕,她就不信這個人敢這時候掀開她的面紗!

對于自己追蹤被抓,獨孤青瀾臉上沒有絲毫的尷尬,察覺到屋子里有人,便又看向身旁的男子、

‘怎麼回事?’獨孤青瀾用眼神向他示意。

木傾顏挑了挑眉頭‘自己看。’

她倒要看看這個溫柔君子在看到里面的那一幕之後會是什麼表情。

果真,只見獨孤青瀾探過頭去,臉上的表情在經過詫異、驚愕、難以置信之後,就成了羞澀和難堪,紅著一張臉瞪著木傾顏,眼底的怒火像是要吃了她一番。

妹紙從未見過這麼嬌羞可愛的獨孤青瀾,微微一愣就笑趴在了房梁上,一雙鳳眸笑成了彎月形,煞是可愛,看的獨孤青瀾一時間忘記了憤怒,愣在了那里。

總覺得••••••好熟悉。

就在他們倆人一個笑一個怒相互僵持的時候,屋子里突然傳來一聲慘叫,二人同時朝那個洞洞看去,結果腦袋「砰」的一聲撞在一塊。

‘靠!你那邊!’

‘憑什麼!’

‘這個洞是我挖的!’

‘••••••’

獨孤青瀾無奈的敗下陣來,于是自己也掏了一個小洞看去,結果瞬間僵在了那里。

盡管知道里面的少女都是被侵犯後戲謔致死,但是親眼見到這一幕還是讓他難以置信!

世間怎麼會有這麼恐怖殘忍的人!真的是讓他難以容忍!

巨大的怒氣從獨孤青瀾身上發出,等木傾顏察覺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見里面的人突然扭過頭來,露出一雙冰寒陰鷙的眼眸,木傾顏頓時心魂一驚,不等身旁的獨孤青瀾有反應,抓住他的胳膊就飛身而出,眨眼間就是百米之外。等里面的人跑出來查看情況時,院子里早就空無一人了。

「好了,這里安全了。記住,不想死就忘記今晚看到的一切,否則••••••」木傾顏沒有說完,但是剩下的意思他想他們都明白。

「東方教主的提醒,清瀾會記住。方才還要多謝東方教主,要不然清瀾恐怕今晚凶多吉少。」說完,對著他擺了擺。

「哦?你認出我來了?」妹紙詫異的挑了挑眉頭。這個獨孤青瀾,有兩把刷子。

「呵呵,今晚宴請東方教主不在,再加上這絕頂的身手。仔細一想就會明白。」

「獨孤家主果真是個聰明人,那麼聰明人也該知道踫上這種事該干什麼。」目光微冷的看著他。

「東方教主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往外說,但是請您告訴我里面那人是在干什麼?」獨孤青瀾看著面前的人,越和他相處越覺得同他很熟悉。這讓他很是疑惑。

「你覺得呢?」見他面露詫異,面紗的紅唇微微勾起「天地之間奇異之事數不勝數,吸人血提升武功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那陣法——」

「哦?你還懂陣法?」木傾顏看向他的眼神帶了份審視。她懂陣法是因為以前學過,再加上決心後的繼承,方能一眼認出,只是這人不是修真者,為何——

「不,只是略知皮毛。但是並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陣法,還望東方教主告知一二。」獨孤青瀾又恢復了初見妹紙時的彬彬有禮。

「你要知道,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危險來的就會越快。」木傾顏雙手抱胸,好心提醒道。可是獨孤青瀾依舊是不畏不懼,面色淡定,眉眼如風,妹紙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幽幽地開了口「那是拘魂陣,是一種在人死後,拘束人靈魂的陣法。方才那人看似是在吸血,其實卻是在將那幾個少女的靈魂吸入體內,然後依次提升功力,可以事半功倍。」

「那為何還要——」話說到一半,獨孤青瀾臉又紅了,在月光之下,帶著淡淡的誘惑。

「和少女尋歡,是因為他要在少女最亢奮的那一刻咬破她的喉嚨吸食鮮血,因為那時候的鮮血也是最亢奮,靈魂意識也是最為薄弱的時候,容易讓人掌控。獨孤家主這麼羞澀,莫非還是個雛?」見他像是個毛頭小子紅著臉低著頭,木傾顏忍不住打趣道,可是話音剛落,獨孤青瀾的臉更紅了,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些躲閃。

妹紙風中凌亂了,還真是個雛啊!

「行了,該知道的也已經知道了。剩下的你就不要多問了。再見。」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等一下。」見他要走,獨孤青瀾慌忙去攔,匆忙中抓住了他的手腕,那縴細的感覺,讓他整個人瞬間定住,腦海中一片空明。

「還有事?」甩開他的手,木傾顏眼神多了份戒備。

「沒什麼,只是••••••島主府中藏著這樣一個人,是不是說明這次武林大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獨孤青瀾很聰明,在看到那人不正常之後就意識到了這點。

「怎麼,怕了?要是怕就回去吧,反正這里對你一個商人來說也沒什麼事情。」

「呵呵,誰說商人就不可以參加大會了。」見對面的人不解的看著他,獨孤青瀾再次對他擺了擺手「今日之事算是清瀾欠東方教主一個人情,東方教主日後有什麼事盡管來找清瀾,沒什麼事情清瀾就告辭了。」說完,不管妹紙略微不解的眼神,轉身離開。

這個男的••••••是瘋了嗎?

懷揣著疑惑回到了院子,里面的人見她回來都松了口氣。特別是假扮他呆在屋子里的香雪,更是差點眼淚汪汪。

「怎麼了?」見香雪這個架勢,妹紙有些不解。

「主子,您剛走不久,那個島主就來了。要不是我們機靈,就危險了。」

「他來干什麼?」木傾顏早就猜到他會來,所以才讓香雪假扮他。

「還能干什麼,請主子您去宴會唄!要不是香雪會變聲用主子的聲音糊弄過去••••••」寒星後怕的拍了拍胸口「可盡管這樣主子你也得住了人,島主親自來請人可是主子卻不給面子,嘖嘖••••••主子,這分明在拉你的仇恨值嗎!」

「所以我早就告訴過你們這一趟不容易。」抬手給她一個爆栗,然後看向青葉「讓那幾個打探消息的人小心注意,那個師爺不是什麼簡單任務,切忌為了任務而丟了性命,要是不行就撤退。」

「是!」

「怎麼了主子,你是不是得到了什麼消息?」其他人一听她這麼說,紛紛探過來腦袋,卻被妹紙一手給推開。

「黑煞,你去打探一下,看看這島上是不是經常丟失少女,年齡也就是十七八,多久丟失一次,有什麼消息盡快匯報。」

「是!」

「少女!」寒星和香雪對視一眼,然後面露懼色「主子~」

「你們乖乖的呆在我身邊,就不會有事。」畢竟日月神教名聲在這里,他們不會不怕死的來挑釁她。

「我們知道了!我們保證寸步不離!」二人發誓道。

「去你的!去打水,我要洗澡。這兩天都快要發霉了!」

「是!」

泡在浴盆里,木傾顏長長的舒了口氣,可是一想起剛才的事情,還是忍不住皺起眉頭。

那些人究竟是什麼來歷,不僅會黑暗靈力,而且還知曉已經消失的陣法。

莫非,他們不是這個大陸的人?

想起曾經在聖雪宮听到的傳說,妹紙隱約間意識到了什麼,可是還沒等她濾清個思緒,頭頂突然傳來細微的聲響,不等妹子抬起頭,一個東西就撲通一聲落了下來,直接砸進了浴桶!

------題外話------

o(n_n)o~,猜猜會是誰?下一章有肉!

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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