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 四十七︰沒節操沒三觀敗倫喪德的主意

作者 ︰ 雨涼

「碧兒!」白翰輕冷著臉輕喝了一聲,他可是極少對這個女兒置氣的。幾日不見,他總覺得女兒有些不對勁,仿似變化了許多,可是看到他們夫妻倆感情還算恩愛,他也就沒深究什麼,可眼下女兒突然不尋常的轉變讓他開始不安起來。「你姐姐身子不好,承王殿下還有諸多事務要處理,怎能陪你玩鬧?」

白心染退後了一步,看向白翰輕,委屈的說道︰「爹,女兒沒有要打擾承王殿下的意思,女兒只是希望姐姐能留下來明日是娘親的忌日,姐姐在外多年,如今回了京,還成了親,這些喜事,想必娘親在天有靈,也會深感欣慰。我與姐姐乃一母同胞,讓姐姐留下,就是想明日帶她去娘親墳前上柱香,好慰藉娘親的在天之靈。」

白翰輕這才想到,明天的確是自己亡妻的忌日,頓時啞了嘴。

而偃墨予沉著俊臉,牽起白心染的手正準備頭也不回帶她離開,突然手心被掐了一下,他不動聲色的垂眸看去。

這女人,到底要做何?

白心染又暗中掐了他好幾下。

男人這才皺了皺豐眉,轉身,看向白翰輕︰「既是岳母的忌日,那染兒理應前去為岳母上柱香。」

白翰輕見他沒反對,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多謝承王體諒,既如此,那我這就讓人準備準備。」

偃墨予抬手將他打斷︰「岳父大人不必麻煩,本王明日有要事要處理,怕是不能同染兒前往,待明日祭祀過後,本王再前來接人。」

聞言,白翰輕點了點頭,堆上一抹和藹的笑︰「承王放心,我定會讓人好生照顧染兒。」

「如此甚好,那就有勞岳父大人了。本王先送染兒回房,稍後再回承王府。」說罷,他牽著白心染的手,直接往回走,連正眼都沒給白心碧一個。

看著對自己始終視若無睹的男人,白心染暗自掐著手心,眼底閃出恨意。抬起頭時,她朝白翰輕說道︰「爹,明天去祭拜娘親,碧兒想起還有一些東西沒準備好,這就先回去了。」

白翰輕有些復雜的看著她,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去吧。」

當白心碧轉身時,他又突然將其喚住,語重心長的說道︰「碧兒,如今你也嫁人了,有些事該放下的就放下了,我看那賀鳴對你還算不錯,既如此,你就應該好好珍惜。我們白府和尚書府、承王府都不是普通人家,做任何事之前,你都得三思而行,懂嗎?可不能還像以前那般任性了。」

白心染停頓腳步,低下了頭,也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只听到她乖順的話傳來︰「爹,你放心吧,碧兒已經長大了,不會讓你們再操心了。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碧兒還是清楚的。」

她又如何听不出爹是在幫那個廢物說話。那廢物如今嫁得好,身份高貴了,就連爹都要給她面子了。

憑什麼?

憑她是承王妃嗎?

那個位置本該是她的!是那個廢物橫插進來搶去的!

自從那廢物回來以後,爹爹就變了,以前什麼事都寵著她、由著她,可是在她的婚事上,爹卻從來沒幫助過她,明明知道她鐘愛承王,卻從來不為她爭取,如今還處處幫襯著那廢物說話

他還是自己的爹嗎?

她才是他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

重新回到小院里,剛進房門,某爺突然將女人的小手甩開,冷著一張臉獨自走到桌邊坐下。

空氣里,瞬間全是男人身上釋放出來的冷氣。

關上房門,白心染背靠著門,雙臂環胸,斜斜的盯著不遠處就跟掉進冰窖里似的男人。

兩人都沒有說話。

「過來!」良久,男人終于開口,不過卻是命令的口吻。

白心染抿了抿唇,站著沒動,眼眸里多了一絲不屑。以為給她耍點大爺脾氣,就能壓得住她?

「本王不想說第三遍——過來!」男人有些咬牙切齒,那黑眸冷冽得幾乎可以殺人了。

可惜,某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沒怕過他。

轉身,就要去開門。他不想說第三遍,她還不想听呢!

誰稀罕看別人的冷臉來著?反正她不稀罕。

可惜,房門剛被她打開了一條縫,突然一股力道自身後襲來,擊在她頭頂上方的門板上。

「啪」的一聲,房門被關上。

白心染驚了一跳,可卻怎麼都沒法將房門再打開,轉身,她有些動怒的瞪過去。

這男人存心想打架的?!

「你想怎樣?」挑釁的朝男人開口,她已經做好了隨時應戰的準備。

別以為內力好她就怕他,她可是有‘飛毛腿’的!

打不贏,跑還跑不贏嗎?

反正現在婚也結了,不存在什麼抗不抗旨了。她要去哪里,要做什麼,都是她的事,無人有權過問。

他若對她好點的話,她還可以考慮留下,他若是把自己當大爺,動不動就拿臉色給她看,那她也就只能送他一句話——哪邊涼快到哪邊待去!

「過來。」听著像命令,但聲音明顯柔和了不少。

白心染‘哼’了一聲,「大爺,你已經說了第三遍了。」

偃墨予放在袖中的手握了握,忍著暴打女人的沖動,緊緊的抿著薄唇起身朝她走了過去。

這女人溫柔了幾日,他都險些忘了她的倔脾氣了。

礙于之前沒成親,他不好下手,現在他非得給她治治!

背後是門,白心染退無可退,看著男人一步步的靠近,那眼神幽深莫測,俊臉繃得緊緊的,讓她直覺就想躲開。

她移動著腳剛跨出一步,突然手臂就被逮住,男人冷峭駭人的臉出現她的頭頂。

「大爺?」冷哼聲從男人高挺的鼻子里噴出來,冒著絲絲寒氣兒,那雙眼更是像要吃人般盯著她,不等白心染甩開他的手,直接將她人整個托了起來抵在房門上,他快速的欺身抵上她的身子,並且將她雙腿架在自己腰間。

「看來這幾日,你還沒明白你我的關系。」

「?!」白心染逃跑失敗,心里翻了數個白眼後,才明白過來他話中的意思。

口頭禪他都不懂?

雙手撐在他胸口,她有些咬牙︰「什麼關系?不就是拜了個堂嘛!你以為你是誰?」

偃墨予瞬間鐵青了臉,抬手突然掐上了她尖小的下巴,黑眸凝聚著凍人的寒意︰「我是誰?那你告訴我,我是誰?」

認識他這麼久,從來沒見他這般嚇人過。就算是那次生氣離去,也沒有這麼嚇人。

一時間,白心染住了嘴,垂眸不看他。

「說話!」男人命令道。

一听他那飽含命令的聲音,白心染頭一甩,將下巴上的那只大手給甩掉,怒目瞪著他︰「說什麼?說我們倆的關系?難道我說錯了?你現在要不要去對著銅鏡照照,看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大爺樣?我做錯什麼了值得你這樣生氣?我不過就是想留下來罷了,我也沒妨礙你,有什麼不滿的你直說不行?擺出這副樣子是覺得我該事事順從你?」

她一股腦的質問讓偃墨予抿緊了薄唇,不過眸中的冷氣斂去了不少。

察覺到他有所緩和,白心染將頭扭向一側,看向別處︰「我想留下來自然有我的目的,你連問都沒問過我理由,就這樣動怒,你是不是覺得你身份高貴,別人都得看你的臉色?」

轉過她的頭,看著她眸中清冷的一片,偃墨予突然覺得心口狠狠的被什麼揪了一下。再出聲時,嗓音已經全柔和了下來。

「你可知我為何生氣?」

白心染撇了撇嘴,故意裝作不知道。「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想生氣就生氣,就我這樣的小人物哪可能猜得到。」

「你!」偃墨予眼眸一沉,托著她的手突然抬高,‘啪’的一聲落了下去。

都不是第一次被他打了,白心染模了模,咬著牙將頭扭開。死男人,下手還真重!

鼻子突然泛酸,她忍不住的吸了吸。

認識這麼久以來,這算是偃墨予最惱她的一次了。可是面對她倔強的小臉,他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她。

和她吵架,她嘴巴比他還利索。

打她一頓,這才一巴掌而已,自己就心疼了。

听到她吸鼻子的聲音,他單手再次將她臉板正,那紅紅的眼眶雖然沒落淚,可是卻像一大盆清水潑在他身上,將他渾身的怒氣全都潑沒了。

低頭,他想也沒想的湊近自己的臉,吻上了她的唇。

他霸道的侵入,讓白心染很想推開他。可當察覺出他吻里帶著討好的意味時,她放棄了掙扎,任由他吻了個夠。

良久,他的唇離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聲而略帶沙啞的說道︰「你明知道那白心碧不懷好意,還讓為夫答應留下你,你可知道自己有多蠢?」

白心染眼睫顫了顫,與他對視︰「我蠢你還纏著我做什麼?不怕我把蠢病傳給你?」

嘴角抽了抽,偃墨予瞪著她,猶豫著要不要咬她幾口解氣。

看來他想拔掉她嘴里的尖牙,估計這輩子都沒指望了

嘆了一口氣,他才正色的問道︰「可是有話要與我說的?」

白心染知道他在原因,默了默,才開口︰「我想去看看我娘。」

不是她想去,是她想代表那個死去的白心染去。

若要問她為什麼,她想,可能就是因為那份母愛吧

或許那位‘娘親’早就發現她們這對雙生姐妹其中一個有問題,故而給她留下了那樣一本書,一本沒有字跡全是圖畫的書,所以‘白心染’才有了武功。

雖然這些事她並沒有親自經歷,可她有著‘白心染’的記憶。

雖然那些記憶有些模糊,可是零零散散的還是能猜到個大概。

那個在茅山村丟下‘白心染’的女人,其實她應該要感謝她才對。

若不是她,兩歲的‘白心染’怕是早就夭折了,哪里還有她靈魂附體的機會。怪只怪現實太殘酷,茅山村那樣的地方,不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有幾個人願意留下?

她翻找了記憶,依稀記得那女人在‘白心染’很小的時候就給她看那本圖畫書,讓她照著書中所畫的姿勢比劃那女人臨走前的一個夜晚,抱著‘白心染’哭了一晚,甚至對著一個啞巴說了很多很多話

她並不覺得那個女人將‘白心染’丟在茅山村有多麼的可惡,相反的,那個女人同樣也是偉大的。

一個女人把自己的青春給了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人,且對方還是個廢物一般的人,十年的堅持,能有幾人能做到?

就是這麼兩個女人,讓她不得不留下來,自己佔用了別人女兒的身體,是該去祭拜祭拜

看著她一時間陷入沉思,偃墨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拉回她的思緒,低聲問道︰「讓你在白府過一晚,為夫不放心,該如何是好?」

聞言,白心染白了他一眼︰「少來,難道你會真離開?」

「呵~」男人輕笑出聲。他的確不可能真離開,他還想抱著自己的女人睡覺,怎可能舍得離去?

兩人鬧了一場,情緒終于緩和了。

白心染趕緊將他推了推︰「放我下去。」

偃墨予眸光輕閃,非但沒放,腰月復反而將她抵得更緊。

「?!」那堅硬的地方,讓白心染額頭頓時掉下一溜黑線。

突然,自己的柔軟被他一手罩住,她還來不及開口,又被他吻住——

直到褲帶被扯開,她才猛的一驚,趕緊將他手腕抓住,幽怨的瞪著他︰「別在這里行不?」

這男人,要發情都不選時間的?

她可沒興致陪在他在別人家里做這種事。

知道她不喜歡這里,甚至不喜歡整座白府,偃墨予停住了手,卻沒有抽離開,眸光火熱的凝視著她小臉,沙啞的低喃道︰「那回去後你可是要補償我?」

「?!」白心染嘴角抽搐。他天天都壓榨了她的,她還怎樣補償?

而就在這時,院子里有血影和一個女人的說話聲傳來——

這激情戲自然是不可能繼續下去,白心染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忍不住蹙眉。

想要對付她,也太心急了吧?

她家男人還沒走呢

偃墨予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

不過看著自己指上的濕潤,他眸色頓時深邃火熱起來。

白心染頓時臉頰爆紅,一巴掌過去拍下他的色爪,礙于門外有外人,她不得已,只能用眼神瞪他。

不要臉的,連那種東西都看!

男人眼底染上了笑,低頭啃咬上了她的脖子,低聲沙啞的誘哄道︰「染兒,我難受得緊,要不你先給我?」說著話,他小月復抵著她磨蹭了起來,讓她知道自己現在有多想。

白心染磨牙,頓時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咬死這不要臉的。

這幾日,兩人朝夕相處,儼然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除了沒有那種‘你愛我,我愛你’的語言外,其他什麼事可都是做過了。就算他貪歡,每天翻來覆去的折騰她,她也由著他。

可現在她後悔了,她就不該慣著他,越順從他,他就越是不知收斂。

怕說話被外面的人听見,她勾著他的脖子,貼近︰「你要敢在這里胡來,明天我就跟你劃清關系。」

「你敢!」男人黑了臉。

「有何不敢的?」白心染挑眉相迎。

「你給為夫等著!」看回去,他怎麼收拾她!

門外說話的聲音還在繼續,偃墨予也徹底的放棄了某些想法。將她放到地上,替她整理起衣著。只是在模著那不算豐滿的小臀時,他黑眸中突然閃過一抹期待——那到底是何滋味?

白心染是不知道此刻男人心中出現的想法,要是知道,估計會一巴掌過去直接將他給拍暈。

房門外,院子里

白心碧一臉溫柔的笑意,對著血影近乎討好的說道︰「血影姑娘,可否請你替我通稟一下,我找姐姐真的有事。」

血影木樁子一樣的擋在她身前,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王爺有令,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擾。」

白心碧暗地里牙都快咬碎了。從來沒有見過哪家丫鬟長成這般的,又冷又傲還一點都不通情理!

可是一想到面前的女人會隨時殺人,她心里再多的不滿也被壓了下去。

「血影姑娘,王爺和我姐姐什麼時候能出來?你看我酒菜都備好了,就等著姐姐過去呢。」

「白小姐請耐心等候。」血影依舊沒半點松動。

站在院子大門口的殷杜好笑的看著遠處的倆女人,特別是對那個蓄意討好人的女人,更是嗤笑不已。

沒看到他堂堂的近身侍衛都被趕出來守大門了嗎?這白大小姐居然還往前湊。

真是眼挫!

那女人就是一塊石頭,被冰窖凍過的石頭!

血影身後的房門終于被打開了。

看著玉冠錦袍的男人出現,白心碧直接繞過血影迎了過去,看著男人身後跟著的小女人,親切的喚道︰「姐姐。」

白心染心里惡寒,不過眼神卻木訥的看著她。這女人不知道她听不見啊?

「承王殿下,心碧準備了酒菜,見您與姐姐久久未到,這才過來看看,若有冒犯之處,還請承王殿下見諒。」對著偃墨予施了一禮,白心碧說的極為誠懇。

「賀夫人有心了。」男人淡漠的開口。

一句‘賀夫人’讓白心碧愣了愣,嬌柔如花的臉有一瞬間失血,許是發現自己失常,她僵硬的擠出一抹笑︰「都是一家人,承王殿下何需客氣?」看了一眼傻愣愣的女人,她又接著道,「心碧已經備好酒菜——」

邀請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男人冷硬的打斷了︰「賀夫人的美意本王心領了。但本王今日還有事,不便在白府用膳。染兒暫且留在白府,明日本王會親自來接她,這期間還需賀夫人替本王多加照顧她。」

聞言,白心碧眼中一閃而過的喜色,溫婉的點了點頭︰「承王殿下既然有事,那心碧就不留您了。至于姐姐,心碧定會好生照顧的,承王殿下大可放心。」

似是很滿意她的態度,偃墨予微微頷首,冷峭的下顎微揚,看向一旁的血影,沉聲道︰「血影,本王還有事差你去做,今日就讓王妃在白府住上一日,你且隨同本王離去。」

血影面無表情的應道︰「是。」

听說血影也要走,白心碧有些不敢相信。難道是老天也助她?!

心中甚喜的她趕緊上前牽起白心染的手,對偃墨予溫婉說道︰「姐姐在此,心碧就不送承王殿下了,心碧先帶姐姐下去了。」

白心染沒甩開她的手,只是略顯膽怯的看著白心碧,然後似乎又很委屈一般,被白心碧拉著,還三步一回頭的看向某爺。

等到她們身影消失在眼前,偃墨予突然半眯起了雙眼,一道寒光劃過眼眸深處。

「回府。」……

裝飾華麗,院庭秀美的小院,處處都彰顯出此處主子的矜貴。

一路裝傻賣呆的白心染越看心湖越涼。

說是雲與泥的差別,其實還算是抬舉了,這哪里是雲和泥的差別,簡直就是黃金和狗糞的差別。

想起在茅山村的日子,吃糠咽菜,就差沒吃泥巴了,而那些東西還都是別人施舍的。就她穿越後的這兩年,好在還種了一些紅薯和蘿卜、白菜,否則,那日子真沒法想象。

同樣是一個媽生的,為何差別就這麼大呢?

許是知道她不會說話,一路上白心碧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就連臉色也都明顯起了變化。

堂屋里

賀鳴見白心碧領著白心染一人回來,皺眉問道︰「承王呢?你不是說承王也會同來?」

白心碧放開了白心染的手,溫柔的朝他笑了笑︰「夫君,承王殿下說他有事先回去了。恰巧明日是我們娘親的忌日,承王殿下就留姐姐在白府住上一日,還特意讓我帶姐姐過來。」

賀鳴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將視線轉向門口處的白心染,打量起來。

誰都知道承王娶了個不會說話的傻女人,之前在大廳的時候他沒多看,這會兒仔細一瞧,還真是傻得有些可憐。

都不知道承王那雙眼是如何長的,居然喜歡這種連話都不會說的女人。

看著白心染雖然削瘦但卻干淨柔美的臉,賀鳴打量的眸光突然爍亮了起來。

傻是傻了點,不過長得還算不錯。特別是那腰身,縴細如柳,他可是最喜歡這種不贏一握的女人了。

突然想到什麼,賀鳴嘴角邪邪的勾勒,目光更是肆無忌憚的將白心染從頭看到腳。

啞巴?他這輩子還沒睡過一個啞巴,不知道啞女在床上的滋味如何?

是不是就算弄死了也不會叫出聲?

承王肯娶這個女人,是不是就好這一口?

怎辦?他也想試試

將賀鳴色迷的神色收入眼中,白心碧不著痕跡的勾出一抹冷笑。

「夫君,你別嚇著姐姐了。」看到白心染膽怯的扶著門框,一副不敢進門的樣子,白心碧出聲打斷了賀鳴的色想。

回過神,賀鳴從椅子上站起來,朝倆姐妹走了過去。

當著白心染的面,那手就朝白心碧的胸口模了上去,低頭咬住白心碧白女敕的耳朵,邪氣的笑道︰「你說就你姐姐這樣的,那承王睡她的時候是何滋味?」

對于賀鳴的色性大發,白心碧偏過頭,在對方看不到的角度,得意而陰冷的勾唇。

回過頭,她雙手攀上了賀鳴的脖子,將自己的身體送貼到他身上,翩然巧笑︰「夫君,瞧你,問這麼害臊的話,好在姐姐听不見,若是听見了,怕是會向承王告你一狀。」

聞言,賀鳴看向白心染,邪氣的眼底突然露出一抹喜色。對啊,這個女人不光听不見,還不會說,就算想必也沒人知道。

搓揉著懷中女人的柔軟,賀鳴吻向了女人細女敕的鵝頸,吐著粗氣︰「美人,你之前可是對不起我,如今夫君我有一事要你去做,若是做好了,我就當你將功抵罪,以後不再與你計較半分,你可答應?」

忍著被男人侵犯的惡心感,白心碧違心的笑著,似是不敢相信又帶著一絲激動的問道︰「夫君,你真打算原諒碧兒嗎?」

模了一把那翹挺的嬌臀,賀鳴邪氣的一笑︰「只要你幫我把事情做好了,我答應你,那件事從此以後就既往不咎。」

白心碧感動的將頭埋在他肩上,嘴角勾著冷笑,聲音卻激動的問道︰「夫君,只要你肯原諒碧兒的失真,就算讓碧兒去死,碧兒也會心甘情願的。」

「我怎麼舍得讓你去死呢?」賀鳴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背脊。他還沒玩夠呢,何況她死了對自己沒一點好處。留著以後說不定還有好處

白心碧微微推開他,低頭拭擦起來眼角。

看著她感動的樣子,賀鳴眼中染上一絲得意。

對于女人,他向來隨性,而他也只好這一口。更何況自己的事,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是清楚的。索性他也就沒再拐彎抹角,朝白心碧挑了挑下顎,指向了門口處的女人。

「你也知道我最喜歡什麼,我玩過這麼多女人,還沒玩過這樣的你說,要是我把她睡了,你會不會吃味?」

聞言,白心碧狀似很震驚的抬頭,一臉受驚的看著他。

「夫君你」

「怎麼?不願意滿足我的這個心願?」賀鳴的臉頓時有些冷。

「不不」白心碧趕緊搖頭,然後指了指門口的女人,佯裝膽怯的說道,「夫君,可是、可是萬一被承王知道」

賀鳴突然嗤笑起來︰「承王怎麼可能知道?就她這樣的聾啞女,難道還怕她告狀不成?」

白心碧皺著眉,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賀鳴將她朝白心染的方向推了推,有些不耐︰「想要我原諒你的失德,你就得替我把事情辦好,否則」

他話里的威脅再明顯不過。

白心碧哆嗦了一下,怯怯的朝前走了兩步,然後回過頭,見賀鳴眼底帶上了陰冷的狠色,她這才點頭。

而一直在門框上用指甲戳洞的白心染險些被這一男一女給惡心吐了。

變態隨時有,今年特別多!

尼瑪,還能再無恥惡心點嗎?!

低著頭,她掩飾著臉上快藏不了的憤怒,用了此生最大的忍耐勁兒,才忍著沒將那只抓她手腕的爪子給掰斷。

直到房門被人關上,直到屋里只剩下她和賀鳴兩人,她才抬起頭,佯裝一臉驚慌不安的四處看。

看著賀鳴大搖大擺的朝自己走來,她朝身後退了幾步,當賀鳴加快步子時,她腳步輕巧的移動,不動聲色的巧妙的避開了賀鳴的靠近。

落地的儒裙掩飾下,賀鳴自然沒看出她腳下的靈活勁兒,注意力都落在了女人上半身上,只是抓空了幾次,他才察覺出不對勁兒。

眯了眯眼,他伸出一指朝白心染勾了勾,眼底的邪氣更深。

白心染心中冷笑,臉上卻是害怕的想哭的樣子,好在廳堂里有兩排可客椅,她趕緊繞過去,隔著一段距離面露膽怯的看著那不要臉的變態。

她有想過白心碧會整自己,可是她沒有想到白心碧居然這麼惡心,居然會讓自己的老公去別的女人。

她讓自家男人稍晚一些再出現,因為她覺得自己對付這些人,應該綽綽有余。

可她沒想到她遇到的會是這樣一種境地。

若是出手,她自然能把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給打得落花流水,甚至連他們爹媽都分不出來。可若是出手,就意味著她自身的秘密會被人發現。

腦子里飛快的盤算著利弊,最後白心染覺得,拖!

拖一拖時間,看那男人是否會提前到。

若是拖不下去了,就直接一把將這人渣的鳥給他媽扭斷!

看著對自己充滿了害怕的女人,賀鳴得意的邪笑著︰「美人,你別跑啊,過來,給本公子親一下。」

說完,他突然哧哧笑了起來。瞧他都樂糊涂了,這是個聾子,怎麼可能听得到他說話?

抬腳,他繞過身前那一排椅子,就準備去抓人。

不過某女豈是那麼好抓的?

白心染是腳下生風,隨時躲過他每一次撲抓,而賀鳴看著每次都快要到手卻逃月兌的女人,漸漸的就有些失去了耐心,甚至連雙眼都急紅了。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傻子竟然如此靈敏!

男人都有這麼一顆征服女人的心,對賀鳴這樣隨時都想征服女人的人來說,這顆心就更肥更大。越是得不到手,就越是想法設法的要去弄到手。

幾個來回下來,他突然停住,然後將擋路的椅子一個個挨著往牆角邊扔去——

白府大門外

承王府的馬車在白翰輕的目送下緩緩駛向正街。

只不過在一處拐角的街口,馬車突然停下,跟隨在馬車左右的一男一女被馬車內冷硬的聲音喚進了馬車內,片刻後,一男一女從馬車內出來,快速的消失在街口——

白府內

賀蘭氏正帶著丫鬟在花園里漫步,突然間,她身旁的丫鬟尖叫了一聲,她剛準備呵斥丫鬟的大驚小怪,突然,脖子一痛,頓時眼前一片黑暗襲來,而方才尖叫的丫鬟幾乎是與她同時暈倒在地——……

白心逼譴退了自己院里的人,獨自坐在花園的白玉石桌旁,一邊留意著四處的情況,一邊看著那道緊閉的房門。

冷笑一直勾掛在嘴邊,陰森中帶著莫名的得意。

承王不是要娶那個廢物嗎?她今日就要看看,若是這廢物連做廢物的資格都沒有,承王還怎麼要那個她!

賀鳴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今日她就要看看,他色膽包天的後果是什麼!她殺不了他,不代表沒有人可以殺他,她就是要看看承王是如何把他一刀刀凌遲致死的!

而那個廢物,從今以後終于可以離開她的視線了,再也不會搶她該有的一切了!

她不相信一個被人玷污了的女人,承王還會敞開胸懷接納,就算承王不計較,那承王府里還有個老夫人,她也會不計較嗎?

哈哈哈哈~~

他們讓她下地獄,他們讓她生不如死,她就要這些人統統的給她陪葬!

她要所有的人都不得好死!即便是不死,也要讓他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就在白心碧陷入瘋狂的得意中時,突然一道細微的聲響破空而來,一瞬間擊中她的後頸——

一道蒙著面紗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女人身後停頓了一瞬,隨即腳尖輕點,朝著那處緊閉的房門而去——

屋子里,白心染看著賀鳴將障礙物全都丟得遠遠的,袖中的手不由的開始緊握,看著一臉得意的惡心男人朝自己再度撲來,她神色頓時起變,懵傻的眼眸瞬間清明,緊握的拳頭正準備朝著男人揮上去,突然——

「 」的一聲,房門被人震開。

賀鳴被嚇了一跳,以為是那個不長眼的下人闖了進來,正要破口訓斥,可惜還未等他看清楚來者是何人,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眼前,他甚至還沒看清楚對方是如何到他身邊的,兩眼突然一翻,就直挺挺的倒到了地上。

「呼~~」白心染用手拍了拍胸口。

「王妃,小的來遲,讓您受驚了。」蒙著臉,血影拱手說道。

白心染對她擺了擺手。「別說這些了,趕緊的,把這人處理了再說。」

血影點頭,無聲的彎腰將賀鳴的一只腳腕抓住,就要往門外拖——

「等等」白心染不解的喚住她,「你這是要把他弄到哪去?」

血影停腳,回道︰「回王妃的話,送白小姐房中。」

「然後呢?」就這麼完了?這可不像她的作風!按照這丫頭的手段,再怎麼寬宏大量也該剁對方一只手腳啊!

「睡覺。」血影很平淡的又回了兩個字。

「?!」嘴角抽搐。這丫頭轉性了?

當然了,打死白心染她也不會相信血影會好心到這種份上。更何況她回來,某個男人肯定又會交代她什麼事,而且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別人不知道那主僕有多黑,她可是知道的。

果然,一刻鐘以後,白心染就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當看著殷杜將一個暈迷的老太婆扛到白心染的房間時,她頓時站在原地風中凌亂——

誰出的這種又雷又毒又沒節操又沒三觀又敗倫喪德的主意?!!……

半個時辰之後

白府沸騰了

白府熱鬧了

一個是白府的姑爺,一個是白府的老太君,這麼兩個人赤果果的躺一張床上,那會是如何驚棘刺眼的場面?

白翰輕怒了,猶如一頭獅子一般憤怒的將前來看熱鬧的人全都吼出了白心碧的院子,就連平日里最討他歡心的張氏,也遭到他失控的怒吼。

那可是他老娘啊!

七十幾的老娘啊!

唯一沒有被吼出去的人就只有一個,而此女跌趴在地上,腦袋埋在手臂彎里,渾身發著抖,也不知道是被場面嚇到的還是其他其他原因。

此刻的白翰輕壓根沒心思去理會她這個‘無知’的女兒,一雙眼猩紅的似乎隨時能滴出血,垂在身側的雙手‘  ’作響,那張平日看起來還算正經的老臉此刻仿佛被人挪動了五官,扭曲、猙獰,充滿了暴戾。

也不管床上的人有沒有知覺,他徒手將那光著身子的男人給提了起來,平日里的溫文大學士,此刻猶如大力士附身一般,舉著赤身的男人就狠狠的朝地上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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