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良睡的迷迷糊糊,突然壓下來重量把她驚醒。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睜開眼楮,面前那張男人的俊臉凜冽,沐良原以為是做夢,等她清醒後,頓時全身戒備。
「傅晉臣!」
沐良嗓音有些沙啞,她被男人壓在身下,心里一個勁發慌。
「嗯?」傅晉臣低低應了聲,埋臉在她脖頸中細碎的輕吻。
她身上的氣味特別,傅晉臣忍不住留戀。他將唇貼在沐良的鎖骨處磨蹭,低喃︰「好香……」
周圍彌漫著濃郁的男性氣息,沐良頭皮發麻。她手腳都讓男人扣住,一時很難使出力氣。想來是上次傅晉臣吃過虧,現在也有防備。
「放開!」沐良瞪著他,語氣染怒。
傅晉臣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明亮的黑眸熠熠生輝。他盯著懷里的人,見她氣鼓鼓的小臉,不禁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唇。
唇上一陣溫熱,呼吸被奪,沐良手腳並用掙扎,卻根本掙月兌不開男人壓制的力氣。
傅晉臣手上掌握著力度,恰到好處的控制住她,又不會讓她傷到自己。
唇上火辣辣的痛,沐良完全動彈不了。她急的冒汗,想要張嘴,但舌頭又被他吸允住,發揮不出任何作用。
此時沐良才意識到,她那三年跆拳道純粹是糊弄人的,遇見真正的對手壓根沒用。
舌頭酥麻,沐良開始害怕。她嘗到傅晉臣嘴里的酒氣,如果這混蛋真的亂來,她要怎麼辦?
「唔!」
沐良嗚咽,水潤的眸子晶亮。
男人微微松開唇,依舊將她壓在身下,輕問︰「怎麼了?」
「你松開我。」沐良屏住呼吸,努力保持微笑。
她的神情溫柔,嘴角還帶著笑容。雖然很迷惑,但傅晉臣還分得出真假,「放開你?」
「嗯。」沐良點頭,手腳都卯足力氣。
傅晉臣看到她眼底暗藏的小火苗,勾唇笑道︰「放開你,你會不會打我?」
「不會!」沐良回答的毫無破綻。
男人嘴角噙著笑,貼近她的耳邊,道︰「我不信!」
沐良咬牙,心想這混蛋到底醉沒醉?
「傅晉臣,把你的爪子拿開!」
原本想要嚇唬她一下,可這個吻的滋味太過美好。傅晉臣抿起唇,眼底的笑容加深。
不能算故意,但他測試過的尺寸,心里已經有數,「真小。」
他的眼神直勾勾落在胸前,沐良明白他話里的含義,臉頰紅透,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真不吃虧,一句話都不讓!
「我肯定比你大!」傅晉臣是個記仇的人,抓住機會總要合理利用。
沐良怒火攻心,這混蛋還能再無恥點嗎?
沐良生氣的時候,兩頰氣鼓鼓的。那張絕色的嬌顏,透著一股清冷勁兒,還真的讓人發怵。
可惜,傅晉臣不吃這套。
不過傅晉臣心里清楚,沐良的底線在哪里。他打擦邊球可以,如果觸踫到她堅守的東西,那真是找死!
下一刻,在沐良徹底爆發前,傅晉臣適時的松開她,道︰「我喝醉了。」
身上的重量消失,沐良立刻直起身。她伸手攏緊衣領,這才發覺手腳發軟,使不出力氣。
眼見她那副恨不得吃掉他的表情,傅晉臣笑著問她︰「不就親一下嗎?」
沐良瞬間沉下臉,他那叫親嗎?不要臉!
「你要是生氣,可以親回來。」傅晉臣妖孽般的笑,「我不介意。」
「滾!」
沐良氣的手腳發冷。要不是全身無力,她鐵定跟他翻臉。
男人識趣的離開,沐良只覺得頭重腳輕。她額頭都是汗,全身難受,不得不又去浴室洗個澡。
清洗干淨,沐良重新換好睡衣上床。她又吃了片藥,腦袋昏沉沉的。
合上眼楮前,她終于知道與狼共處一室,有多麼危險!
第二天早起,沐良身體恢復很多。她拉開門出來,卻發覺那個男人早就離開。
桌上擺著一份早餐,沐良冷冷笑起來。打一個巴掌給個甜棗?不稀罕!
整個上午沐良都沒精神,喬笛盯著她嘴角的紅痕,不停追問。
沐良招架不住,找借口溜出教師,躲進圖書管。
圖書館人不多,沐良拿了本輔導書,坐在安靜的角落。
對面有人拉開椅子,沐良抬起頭,目露驚訝︰「你也在啊。」
傅政夾著書本坐下,道︰「你昨天沒來?」
「嗯,」沐良點頭,「昨天沒課。」
傅政平時不愛聊天,沐良狐疑道︰「有事?」
「打架的事情解決了嗎?」他開口的語氣平靜。
沐良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但也沒隱瞞,掩飾的極好,「喬笛爸爸人很熱心,幫我處理好了。」
喬笛家境如何,傅政了解。錢是有一些,不過人脈並不廣。
看出她回避,傅政也沒有多問。他盯著沐良無精打采的模樣,關心道︰「昨晚沒睡好?」
提起昨晚,沐良滿肚子氣,連帶看傅政也覺得不順眼。
「感冒。」沐良回了句,卻見他沉著臉站起身,大步往外走。
沐良習慣他如此,並沒放在心上。
很快的功夫,傅政去而復返。他把剛買的藥遞給她,將水瓶的瓶蓋擰開放到她手里,語氣低沉︰「把藥吃了。」
沐良怔了怔,仰頭把藥服下。
明明都是傅家人,可他們之間的性格差異好大。想起傅晉臣那副輕佻的模樣,沐良好奇的問身邊的人,「你每天都板著臉,不覺得累嗎?」
「所以呢?」傅政說話,從不拖泥帶水。
沐良眨了眨眼,問他︰「你不會笑嗎?」
「為什麼要笑?」傅政看著她,神情漠然的開口。
為什麼?這個問題,倒是把沐良問住了。
望著她失神的表情,傅政手指動了動,忍不住抬起。
桌上的手機響起來,沐良急忙接通,傅政伸出的掌心悄然收回。
「喂?」
「是我。」
沐良听到他的聲音,臉色陰霾下來。這混蛋還敢打電話?
「馬上回家,」傅晉臣壓低聲音,道︰「你媽來了。」
對方很快掛斷電話,沐良回過神後,立刻整理東西離開。
傅政還沒來得及問,她已經匆忙離去。他坐在靠窗的位子,凝著沐良漸遠的背影,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
這樣的感覺,就是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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