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離我遠點,一百二十六、顏柯︰因為她是我的人
「嘶……好疼,你輕一點……」蘇琴香肩半露,兩眼水汪汪的瞪了顏柯一眼,一點殺傷力都沒有。ai愨鵡顏柯的牙口相當的好,一口白牙整整齊齊的在蘇琴肩膀上印了個印子。那牙齒深深的陷進肉里,足以證明他的執念有多深。
顏柯手里拿著根棉花棒,沾了點酒精輕輕的給她消毒。見蘇琴五官糾成一團,心里心疼得不行。但是,該做的還是得做,哪怕她疼,他也不後悔在她身上留下個印子。就像之前他知道她會疼,但是還是要想方設法得到她一樣。
在他的愛情觀里就不存在只要你幸福,離開我也無所謂這幾個字,以後他還會把這個印子加深,讓這個牙印在她肩膀上留下一個疤痕,讓她時時刻刻記住他。
顏柯好不容易給她把傷口給處理好了,涂上白色的藥膏,然後給她粘上塊紗布,再把之前敞開的睡袍給她拉攏。
蘇琴好不容易受完了折磨,就開始反過來找顏柯的麻煩了。蘇琴肩膀上頂個牙印,那叫楚楚可憐惹人憐惜,顏柯肩膀上頂個牙印,配上他那副得瑟得不行的表情,就好像那是個軍功章一樣,讓人恨不得把他按到了,在另外一邊再狠狠的給他來上一口,讓左右兩邊給對齊了。
蘇琴有口很秀氣的牙齒,在顏柯肩膀上咬的印子也不太深,但是她有四顆尖銳的小虎牙,笑起來的時候顯得很可愛,啃起人的時候,也能留下幾個相當深的洞。
蘇琴壞心眼的拿著根棉花棒沾上滿滿的酒精,然後故意把棉花棒捅到小虎牙留下的傷口里,以消毒之名做著蹂躪他的事,偏偏顏柯還反抗不得。
「親愛的,你說我以後要怎麼穿漂亮的禮服呢?衣櫃里面那些露肩膀的禮服,我全部都穿不了了,你說怎麼辦?」蘇琴趴在顏柯肩頭,咬著他的耳垂,輕輕舌忝舐。但是手上的動作與她說話的輕柔語氣完全相反,她用了點力氣把棉花棒捅進虎牙咬出的小洞里,讓消毒消得更徹底一點。
顏柯皺了下眉頭,顯然被蘇琴給刺激到了。他只好把她摟進懷里,一面撫著她的背一面討好她︰「那我給你買新的好不好?巴黎時裝展出了新品,等我過一陣子稍微閑下來一點,我帶你歐洲旅行好不好?」
蘇琴本來還想再折騰他一下,有事沒事拿她練牙口這種習慣可不能慣著,她的皮膚極易留疤,被他多咬個幾口,以後就沒法穿衣服了。
然而,她一轉頭看見顏柯腳背上那塊烏青的痕跡,就變得有點心疼了。那是她前天生氣的時候,一氣之下拿高跟鞋的鞋跟在他腳上踩的。都幾天的,還顯得有點腫,那個時候肯定疼得不行。
蘇琴沒再折騰他,快速給他涂了藥膏,然後蹲在他腳邊,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他腳背上那塊烏青,仰起頭問他︰「還疼嗎?」
顏柯趁機裝委屈,可憐兮兮的點頭。
蘇琴轉身去醫藥箱里拿了紅花油,然後找了個小凳子坐在顏柯身邊,抬起他一條腿,一點都不嫌棄的給他揉腳背上那塊烏青。
蘇琴揉了半天,抬頭看顏柯的表情,只見他愣愣的看著她,心意一動,親親的在他唇角留下一個吻,告訴他︰「傻瓜,你也是我的寶貝啊,我怎麼會不心疼你呢?」
顏柯這一刻簡直都不敢看她,他覺得光是听見她說的話,就已經讓他心動不以。再加上她的表情,他一定會溺死在她給的溫柔里。
她總是這個樣子,能恰到好處的站在他需要的位置,悄然無聲的戳中他內心最柔軟的位置,讓他整顆心都軟成一團。他覺得自己正在被包圍,被她用細細密密的情網一層層包裹,最可怕的是,他連掙月兌的想法都生不出來,只想要一輩子溺死在她的溫柔里,永遠都不要醒。
和她在一起的時間越長,他就越能體會她的好,所以,越來越害怕失去她。可是,直到剛剛那一刻,他突然覺得,或許自己的擔憂是多余的。在他愛她的同時,她也是愛他的。雖然她鮮少用言語來表達,但是一舉一動都在向他傳達著她愛他的主題。他應該更相信她,也更相信自己,相信他們在一起能夠走得更遠。
或許,在形勢更加穩定一些以後,他應該在她體內留下種子,給她一個孩子,讓他們之間有除了感情之外的另一層更強固的羈絆。
後代是維系感情的紐帶,在日後,或許他們之間的愛情會因為時間而消退,但是卻會有一種更為親近的情感把他們聯系在一起,讓她陪在他身邊,和他生同寢死同穴。
次日清晨,一切又恢復到了從前的樣子。
兩人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吃早飯,然後各自出門分道揚鑣,日子還是這樣平平淡淡的過著,似乎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顏柯開著那輛邁巴赫等紅燈,一輛上好的跑車硬生生的被c城那恨不得堵車堵到地老天荒的交通給拖成了牛車。顏柯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半撐著額頭,無法抑制的開始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這幾天對顏柯來說,幾乎算是雞犬不寧驚心動魄。可是折騰了幾天下來,他除了一個晚上的地板,兩個晚上的沙發、一次感冒、一塊腳背上的烏青、兩次鼻血以及肩膀上的牙印之外,什麼都沒有得到。
這到底是何必呢?
向來擅長權衡利益的顏二少覺得吵架純粹是個勞民傷財的事情,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勞民。至于以後,吵架這種事情還是能不發生就不發生,要是實在發生了,就盡量控制在當天晚上到來以前解決。
畢竟不能影響到正常的夫妻生活,要知道高品質的夫妻生活是男女之間維持關系的重要保證。
到了公司之後,顏柯上午有個十分重要的事情,他要跟港城總部的董事會開視頻會議,向港城總部匯報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進程。這種事情對于顏柯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今年以來,方氏的前景依舊非常的樂觀。借著九月提綱的東風,方氏在內地的發展十分迅速。與此同時,c城子公司的建設也在不斷完善,a省周圍四個省的辦事處和孫公司的管理權已經從港城總部轉移到了c城子公司名下,由顏柯統一支配調控。
按照如今的發展前景,在顏柯的帶領下,三年之內,c城子公司能從港城總部手下接過內地的全部管理權,建設成方氏的第二個總部,這也是顏柯之所以死活要留在c城的原因。
在顏柯看來,港城並不是最適合他發展的地方。港城總部已經形成了一套完整的運行體系,幾乎所有高層都是在方氏工作了二十年以上的老人,他這一過去,無論在那一個方面插一腳,都會讓人有種卸磨殺驢的錯覺。
當然,顏柯自己也不樂意在港城跟在那群平均年齡達到了四十九歲的高層手下做事,那讓他覺得憋屈。
方氏的發展已經進入到了一個新的瓶頸期,方氏電子在華夏沿海以及周邊小國的市場所佔份額已經很大了,幾乎達到了市場的飽和。然而資本總是要不斷發展的,它的本質就是通過吞噬資源和勞動使自身如同滾雪球一樣,迅速的發展壯大。
在港城那幫子半老的高層看來,能保持現狀是最好的,畢竟大多數人再熬個幾年就快退休了,沒必要為了公司的發展承擔風險。
但是在這個飛速發展的世界,無論是人還是企業,都是不進則退。如果不再進一步,就只能被別人當成踏腳石。
顏柯不想也不能讓方氏的發展停滯,在他眼里,方氏就是他的財產,方氏越是發展壯大,他的財產就越多。到顏柯這份上,錢對他物質生活的改變已經不大了,更多的是社會地位的提升。
方氏電子要繼續發展,只有兩條路走。第一是向國外發展,冒著隨時有可能被貿易壁壘擋在外面的危險,與o、m企業爭奪國外市場。第二就是向內陸發展,在保證方氏電子在沿海及周邊國家的影響力的同時,深入性的向內陸地區發展。
華夏內陸作為一個擁有十多億人口的地區,市場廣闊是毋庸置疑的。方氏電子的產品的價格在同類產品中略微偏高,但是質量和品質向來過硬,在經濟飛速發展的華夏內陸,有著相當強的競爭力。
根據九月提綱的內容,c城在日後會被建設成內陸的經濟中心,在這里有比其他城市更多的機遇。
c城是顏家的大本營,同時也是顏柯他自己成長的地方。在這里,他有著扎實的背景和人脈,無論是顧然、還是沈墨與霍勁,這幾家最開始發跡的地方都是c城,雖然如今已然各奔東西,然而人脈總還是留了下來。
顏柯選擇c城,不僅是因為感情上的因素,更多的還是因為利益。他始終是個商人,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就是他的本能。
如果他去了港城,方茹確實可以讓他進入更高的社交圈子,結識更高級的人脈。然而那些人脈都是需的,如同浮在水面上的浮萍,隨時都可能隨著水的波紋飄向不知名的遠方。
那些人,認的是他母親方茹,他之所以被承認,是因為他是方茹的兒子,而不是因為他是顏柯。
 
而在c城就不同了,在這里,他有更廣闊的天空。港城總部已經形成了固定的規模,他就算想要改變也未免力不從心。但是在c城,他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建立一個全新的商業帝國。在這里,他可以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盡可能的讓其他人適應他的工作方氏,而他直接跟他媽來溝通。
這樣一來,他就尋找到了一個由外到里的改變方氏現狀的突破口。方氏需要新鮮的血液,需要有一群沖進有激情的年輕人帶領這個正在瓶頸期的企業向前走。沉穩的決策放在當下這個境況里面,已經成為了不必要的拖沓。
如果去了港城,他需要完全從最底層做起,花上好幾年的時間來贏得公司高層的信任和支持,然後才能由上而下的進行改革。要改革就要有放棄和犧牲,這樣一來又必然會觸及到原本的高層的利益。然後,他就要在攘外之前花上無數的時間與精力來安內。等到他把那些老高層全部斗下去,估計國內因為九月提綱而形成的大好形勢,已經被其他企業瓜分得差不多了。
因此,顏柯選擇留在c城。他留在這里,建設另外一個總部,雖然依舊會分薄港城高層的利益,但是好歹不在眼前,看起來沒有那麼明顯。
而且,留在這里,無論是a省最初的大區經理也好,還是如今a省周圍四個省的孫公司的負責人也好,就算得到了某某高層的支持,在他面前也只有被他完全碾壓的份。
誰也不會蠢到敢跟他硬著來,這樣他就能省下安內的時間,直接攘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顏柯和方茹有著同樣的狼性本質,在工作上霸道、強勢、眼光毒辣且不按常理出牌。他不喜歡服從于他人,那讓他感到憋屈。
按照顏柯的想法,等過個五六七八年,他把國內市場發展得差不多了,港城那幫子老人家也該退休安享晚年了。
到時候他完全可以分成幾批把自己在c城培養的人手送到港城去,然後完成與方茹的權利交接。按照顏柯長期計劃,他想花十年左右的時間把國內市場安頓好,然後在方氏下一次瓶頸到來的時候,進軍國際市場。
當然,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顏柯準備得再好,也趕不上命運的腳步。人總是這樣,被命運逼迫著一步步向前,無法回頭。然而,偶爾你回頭看看,你會發現,原來不知不覺中,我已經走了這麼遠。
跟港城總部開完工作會議,接下來顏柯直接轉接方茹的私人通話,開始和方茹談生活問題。
顏柯身邊發生了些什麼事情,方茹只要想知道,就沒有她不知道的。為了防範于未然,她給顏柯安排了司機和保鏢,並且讓人時刻注意顏柯的動靜。甚至連蘇琴的舉動,她也讓人多注意幾分。
在顏柯十七八歲的時候,性格驕縱又叛逆,一度因為方茹的掌控欲而和方茹爭吵不休。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慢慢的能夠適應方茹的做法。特別是方茹從來都不會主動干預他的行為,哪怕是他走了彎路,只要不會造成無法挽回的結果,她也由著他踫壁。
偶爾顏柯向她求助,她也不一定就會幫他。她用事實給顏柯上了人生最寶貴的一課︰你所做的所有決定都由你自己負責,不要指望其他人為你犯的錯誤買單。
當然,因為方茹生硬嚴格的教育方式,顏柯少年時期跟她的關系並不算太融洽。甚至在他十**歲的時候,方茹特地找了關系讓他上港城讀書,但是顏柯就是死活不去。
當年的顏柯比如今更為自我和任性,他在c城吊兒郎當的讀完了大學,窩2在顏家當了近一年的紈褲大少,這才被忍無可忍的顏老爺子一腳踢出門。
顏老爺子這一腳確實把顏柯踢出了出息,問題是這出息恰恰被用來和顏家對抗,也不知道顏老爺子是欣慰多一點還是後悔多一點。不過,他就算是後悔,也不會後悔一腳把顏柯踢出門。他後悔的是當初應該給他找一個更合適的女人,省的他因為外人,而和顏家離了心。
顏柯給方茹打電話也沒別的原因,一是跟她確定,顏老爺子的宴會她真的不回去。
說實話,這也確實是太打顏家的臉了。哪有公公做壽,當兒媳婦的不會去幫襯的?可惜方茹心意已絕,她決定的事情,很難有人能改變她的心意。畢竟那個讓她百依百順的男人,已經離開她很多年了。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件事情要和方茹報個備。他已經跟蘇琴求婚了,而且準備一如既往的求下去。至于蘇琴什麼時候會答應,他不知道。但是他還是覺得有必要自己親自跟方茹提個醒,省的到時候她兒子結婚了,她還是從調查報告上知道消息的。
「結婚?」方茹在電話那頭笑了下,帶著點看好戲的玩味︰「你有那麼厚的資本娶人家嗎?蘇家難道不會嫌棄你太窮?」
顏柯︰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惡劣的媽?這簡直就是往親兒子的心口插刀子啊!我真的是你親生的嗎?
心口被插了把殺豬刀的顏公子敷衍的說︰「媽,我還有點事,就不跟你多聊了。夏天天氣熱,你注意不要多吹空調,畢竟年紀大了,身體不如年輕人硬朗。該保養的時候要花時間保養,臉上出現皺紋就不好看了。」
方茹︰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惡劣的兒子?簡直就是往親媽的心口插刀子啊!你真的是我親生的嗎?
死了很多年的顏爹要是在天有靈能听見這兩人的月復誹,能從墳墓里爬出來告訴他們︰真的!
蘇琴到片場之後才想起來,今天是岳夏到劇組拍戲的日子。岳夏的戲集中在後半段,角色是範凝飾演的職場女強人的頂頭**oss,準確的說,就是客串一下增加電影知名度。
岳夏這種成名多年,從內地殺進好萊塢再從好萊塢成功衣錦還鄉的大明星,就是如今圈子里頭的一線女性範凝也要客客氣氣的捧著,更別提容郁這種剛剛成名的年輕藝人了。
當然容郁有他自己身份背景上的優勢,但是並不是每一件事都可以依賴背景達到目的的。每個圈子有每個圈子的法則,容郁如果只想依靠家族庇護在圈子里頭當個半紅不紫的藝人,那自然誰都不用理會,直接讓他哥給他投資,只要電影一部接一部的拍,總有紅的一天。
但是容郁如今不是玩票,而是將演員這個身份當作一種事業來經營的話,很多規則他必須學會適應。
岳夏到片場的當天,開的是他那輛有名的豐田alphard。岳古回國之前剛剛在好萊塢拍攝完一組動作大片,這次回國目的有二,一是配合劇組對電影進行宣傳,二是回國穩定知名度外加休養生息。
因為要‘休養生息’,經紀人莫古難得的沒把他當成驢子壓榨,回國後除了必要的電影宣傳,只給他選了少少的幾個知名度特別高的節目讓他出席,保持曝光率的同時,為他維持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巨星形象。
保姆車如今已經成為了岳夏出行必備的裝備之一,他出門拍戲一般要帶上經紀人、助手、化妝師和理發師一共四人,還要有一個適合的場地方便他拍戲疲憊的時候小憩一下。豐田alphard的豪華寬大車廂能夠滿足他的大部分需求,莫古為了讓他休息的時候更加舒適,專門讓人把車廂內部改裝,配有電視、音響、冰箱、化妝台和衛生間。
從某種程度上,這輛裝備齊全的保姆車也從側面凸顯了岳夏的巨星氣質。
岳夏到場的當天,蘇琴和周原一同去接他。雖然岳夏是看在周原當年幫過他的份上,來客串這場戲,但是該盡的禮數還是要盡到。畢竟東星娛樂不可能用于那拍這種小制作的片子,如果以後有拍大片的一天,恐怕還要和岳夏繼續合作。
幾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岳夏就要準備他的第一場戲了。
第一場戲是岳夏和容郁的對手戲,在沒有岳夏的時候,容郁是整個劇組里公認的演技最好的,就連在大銀屏浸婬多年的範凝,拍到臉上的細微表情的時候,都不一定能比他更收放自如。
但是岳夏之所以能夠成為岳夏,絕對不僅僅是因為莫古等人在幕後的策劃,他自身的實力才是最為重要的一部分。他演戲的時候帶有濃厚的個人氣場,很容易讓人在不自覺中跟著他的節奏,成為被他主導的一部分。
那個屏幕里只要出現了岳夏這個人,哪怕只是一個背影也能難讓人忽略。
容郁就明顯不太適應被人主導,在他並不怎麼長的演繹人生中年,還沒遇到過像岳夏這樣強勢的合作者,他更習慣成為別人的引導者。問題是他的氣場又不足以把岳夏帶到自己的磁場里面來,因此整場戲拍出來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凝澀。
好在在劇終兩人的關系本來就是情敵,凝澀的氛圍恰好就反應了這個感覺,倒也算是因禍得福。
蘇琴趁著岳夏拍戲的功夫,在莫古的帶領下,稍微參觀了一下岳夏的保姆車。看到里面豪華的配套設施,連她都忍不住心動了。等到以後有時間,可以自己也改裝一輛這樣子的車,出門自駕游的時候肯定很爽~當然,後來顏柯確實給她改裝了一輛這樣子的車,開起來也確實很爽,只是爽的方式是不是她要的那一種,就不得而知
了。
讓蘇琴吃驚的是,岳夏在拍完戲之後竟然主動提出想要蘇沫擔任他新拍mv里的女主角。
听到岳夏的話,蘇琴忍不住打量了他幾眼。在岳夏的mv里出任女主角,這是多少一線女星都求之不得的好差事,就這麼落在了蘇沫頭上,這讓蘇琴覺得有點不對勁。
圈子里的潛規則一向不少,雖然業界一直傳聞岳夏潔身自好,但是也不排除這是莫古為他營造的假象。
「她身上有種年輕的滄桑,我覺得她很適合我這支mv的主題。」岳夏如此說到。
這話蘇琴倒是相信。圈子里精明的不少,但是能在十七歲這個年齡就精成蘇沫這樣的著實不多。蘇琴覺得她是個有故事的人,雖然她背後的故事,她無心去挖掘。
簽下蘇沫之後,蘇琴其實也沒怎麼去管她,只是讓她自己去試拍一些廣告。她覺得蘇沫太年輕,心太大,不經歷點磨練以後怕是會不知輕重不好掌控,因此任由她自己在圈子里撞得頭破血流,輕易不施與援手。說起來,她也變得成熟了,懂得考量怎樣才是對自己最好的選擇。
蘇沫在這部劇里出演了一個很小的角色,是因為有個三線小女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出了點事故,臉上被拍了一巴掌。臉這種地方傷到了,劇組可不會為了等你而放慢拍攝進度,蘇琴直接拍板讓蘇沫頂了她的角色。至于那個三線小女星心里怎麼想,說實話,這不在蘇琴的考慮範圍之內。
蘇沫這次拍的這個小角色,正好有和岳夏對戲的機會,竟然被他一眼相中,拉去拍mv。
既然岳夏願意拉她一把,蘇琴自然不可能攔著。這也讓蘇沫從一出道身上就打上了岳夏的標簽,從此緋聞不絕于耳。這讓後來居上的某人氣得咬碎了牙。
白天處理好劇組的事情,蘇琴晚上回到家里看到那疊之前被她扔進角落的資料,無奈的拿起來繼續背。方茹稱病不參加顏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但是顏柯是不可能不去的。
顏柯要出席,她不可能不跟著。說到底,這場硬仗還是得讓她自己來打!就是不知道又會遇到哪些奇葩事了。
她就想不通了,明明她從頭到尾都沒得罪過顏家,怎麼他們一個個就喜歡沖著她開炮呢?要說借著她來警告顏柯,可是顏柯被他們越推越遠,這到底都是圖什麼?
雖然死活沒想通顏家的意思,但是該干的事情還是得干的。既然她決定要站在顏柯的身邊,那要接受的就不僅是他帶給她的好,還有壞處,那些不好的地方,她也只能一並接受。接受了之後,再想辦法給一一化解。
顏柯晚上下班回家之後,就看到蘇琴穿著絲綢浴袍光著兩只腳丫趴在沙發上念念有詞。他把公文包扔到一邊,把扎進皮帶里的襯衫抽出來,三兩下把扣子全部解開了,露出性感的胸膛和小月復。
他一把撲到蘇琴身上,兩手撐住身體,虛虛的壓著她,問︰「在看什麼?看得這麼認真?」
蘇琴就等著他問這句話,把手上的資料遞給他︰「喏,方姨給的資料還沒背完呢。」
顏柯拿著資料看了下,沉吟了一會兒,突然笑著對她說︰「你要是不想去,不去也沒問題。反正以後我們的婚禮會到港城舉辦,回門酒就辦在你家,你不用擔心這些。」
「開什麼玩笑,本來家里沒被請就夠讓人看笑話的了。這種場合要是連我都不出席,人家說不定還以為咱們兩要分手了呢。」蘇琴從他手里把資料拿回來,繼續背︰「而且,本來我宣氏主權的機會就不多。難得遇到這麼正式的場合,難道你不準備把我帶給親朋好友認識一下嗎?」
听蘇琴這麼堅持,顏柯也沒多想,他只是覺得自己好像又讓她受委屈了。他在她手心里吻了一下︰「當天盡量跟在我身邊,不要離我太遠。明天顧然、沈墨他們也就過來,還有霍勁,如果我有什麼事情,你就盡量跟在他們身邊,要是慕紋給你難堪,你也不用顧忌什麼,當場給她潑回去。明天的場合太正式了,她還要在老爺子身邊討日子,不敢鬧大的。」
「怎麼听你這一說,我像是要去闖龍潭虎穴一樣?」蘇琴笑著問他,听到他說那句‘你也不用顧忌什麼,當場給她潑回去’的時候,她覺得格外的滿足。雖然那她不見得真的會給他惹麻煩,但是听他這麼說,心里好歹還是覺得高興。
「可不就是龍潭虎穴嗎?我媳婦這麼一朵嬌嬌女敕女敕的小白花,哪里禁得起他們那些狂風暴雨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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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事實證明,顏柯的擔憂並非是空穴來風,他還真猜對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會兒就不見蹤影。等到樹上的葉子變成最為濃密的綠色時,顏老爺子的八十壽宴到了。
八十壽辰這無論對于顏老爺子本人,還是對于整個顏家,都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為了這次壽宴,慕紋提前了一個月趕回c城,幫顏老爺子操持。
其實按照距離的遠近來說,顏柯才是最方便操持這次宴會的人選,他在c城的人面最廣,因為常年呆在顏老爺子身邊,對于顏家的社交關系網也十分的熟悉。但是慕紋可不這麼想。她最怕的就是顏柯奪權,為顏老爺子操持宴會這種具有象征意義的事情,就算顏睿沒辦法親自回來操持,她可要回來抄刀。這種露臉的機會,怎麼可能讓給別人?
顏老爺子本來也是屬意讓顏柯回來為他操辦,但是自從上次顏柯去蘇家給蘇百川拜完壽回來之後,別說回顏家,就連個電話都沒往家里打過。這在顏老爺子心里,已經是太過分了。哪怕他沒給蘇百川這個面子,可是顏柯畢竟是他養了十幾年的孫子,就因為一個女人,跟他生分了,這讓顏老爺子感到很痛心。
回想起當年老二和方茹的事情,老子也好兒子也好,都是因為女人和家里離了心。當年顏柯的父親就是為保住方氏和顏東燁死爭到底,如今,又是一個因果循環。
顏老爺子覺得不能太慣著顏柯,本來就性格任性驕縱,要是連自家人都捧著縱著,日後不定會惹出什麼麻煩來。說起來,其實顏睿也是因為被人捧得太高了,忘乎所以所以才惹得一身腥。反觀顏景,大概是因為小時候前頭兩個哥哥的光芒太盛了,他反而更加內斂低調一些,埋頭做事,如今看起來,倒是個挺不錯的孩子。
顏老爺子想起京城傳回來的消息,又忍不住皺了下眉頭。為人處世到是踏實,就是眼光太高了一點。秦家的千金可不是那麼容易娶到手的。顏老爺子的本意是撮合顏睿和秦小小,讓秦部長拉顏睿一把。只是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和秦家的事情,顏老爺子都不好意思開口提。如果顏睿不行,顏景趕著替補上的話,有總比沒有好。反正不管是顏柯還是顏景,說到底都是顏家的人。他們做都好,自然也能推著顏睿上進。
顏老爺子一開始是打著讓顏柯和慕紋一起來處理壽宴事宜的主意,方茹沒時間回來給他主持這是在他預料之中的事情。可是,當他接到消息說方茹壓根就不會來參加壽宴之後,顏老爺子被激怒了。
既然你們都沒把我放在眼里,難不成我這個老人家還要去討好小輩不成?他干脆連顏柯都沒有通知,只是讓慕紋聯系他,至于迎賓這種事情,他都決定交給顏睿和顏景來做。
在顏老爺子心里,顏柯就是一時被女人迷了眼,就跟當初的顏睿一樣,蘇家就沒一個好東西!等過個幾年,他自己醒悟過來了,自然會知道女人和權勢到底哪一個重要,到時候,他自然會回來。
顏老爺子的心思顏柯勉強猜到了幾分,只是他實在沒心思去應付顏家的事情了。他對老爺子並不是沒有感情,如果顏東燁一家都在京城,那他自然會回去為顏老爺子操持。但是既然慕紋回來了,也完全沒有讓他幫忙的意思,他自然落得清閑,在家里好好哄老婆。
蘇琴肩膀上被他啃了個印子,以往那些露肩膀的夏日漂亮禮服大部分都不能穿了你,他只得讓人再給她設計一套出席要穿的禮服。
顏柯是個很有粉紅少女心的男人,他尤其喜歡讓人給他和蘇琴設計情侶套裝,幾乎每一次出席宴會他都會和蘇琴穿配套的禮服,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們的關系。如今c城因為兩人的帶動,掀起了新一輪的情侶裝熱潮。
壽宴當天,顏柯帶著蘇琴提前到了會場,看看慕紋的安排。一進門他就覺得顏景看他的神色不太對勁,顏柯在全場掃視了一圈,徑直去找慕紋拿了壽宴流程表。
他盯著賓客座位安排的那一項,皺了下眉頭,聲音十分冷淡︰「她的位置安排得太遠了,你把她挪到主桌來。」
見慕紋一臉輕蔑,他猛然湊近了她︰「你可以不挪,但是你別忘了,顏睿的頂頭上司還是我媽當年一手提拔的呢!」
他再也不想為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勉強自己忍耐些什麼,因為他覺得,那除了傷害到自己身邊的人之外,毫無意義。既然離去的終將離去,還不如好好珍惜眼前值得珍惜的。
蘇琴對他來說,就是值得珍惜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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