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離我遠點,一百四十三、跪求
顏柯把蘇琴緊緊的壓在牆壁上,一只手把她兩只手腕壓高,另一只手牆壁上,左腿卡在她兩腿之間,禁錮她的行動。ai緷騋
這種充滿了壓制和禁錮感的動作,他做出來卻是這樣的含情脈脈,雖然他把她壓在牆壁上,但是卻很小心的控制了力道,讓她掙月兌不了,但是也不會感到疼痛。
似乎,在記憶力,從來都是個這樣的人,他就在她身邊,好似一身堅固又柔韌的衣服,十分的貼身,卻又不會讓她感受到不適。久而久之,她也就習慣了他的存在,心甘情願的溺死在他的溫柔里。
然而,現在她卻不得不清醒了。她知道他愛她,但是愛情,卻並不是蒙蔽她雙眼的借口。她要的不是一方依附于另一方的愛情,而是一份堅韌、持久,能夠相互包容、信任與尊重的婚姻。
「顏柯,松手,別這麼架著我。」蘇琴冷冷的開口,然後等了好一會兒,顏柯沒松手,但是她卻感受到兩人緊貼的下月復,一股灼熱的感覺升騰了上來。
在蘇琴要殺人的視線里,顏柯好歹松開了她。
顏二少訕訕的低下了頭,露出一點點委屈的神色。顏柯熟知蘇琴最細微的神色與偏好,她其實更喜歡二十五六歲的時候的他,那個時候的自己,性格並不太成熟,心里有什麼想法並不會直說,而是拐彎抹角的讓人猜。
顏柯一度覺得,這樣的性格讓人覺得很難搞,也曾經試著在她面前展現成熟而寬容的一面。然而,慢慢的,他卻發現,其實蘇琴更喜歡他以前的樣子。如果想要討她歡心,偶爾向她撒撒嬌賣賣萌,其實反響非常的不錯。一般情況下,只要露出那樣的表情,她都不會忍心拒絕他。
然而,這次顏柯失算了。
蘇琴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銳利的視線跟x光一樣的把他從頭掃到腳,又從腳掃到頭。
顏柯一開始還不太明白蘇琴的意思,然而,在她把視線停留在他鼓鼓囊囊的某個位置的時候,突然一下,一個激靈反應過來。
他猛的抬起頭,眼神里的冷靜煙消雲散。她在嫌棄他,因為他髒!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就算在外面喝酒,也不會醉到毫無意識,頂多是有點微醺。那天晚上顧然也在,所以我才放開了喝。後來那小子把我扔在那里,他自己出任務去了!我當時已經沒意識了,就是睡了一覺,一覺醒來身邊躺了個女人,我自己都嚇得半死!」
顏柯見她不為所動,繼續上演苦情劇。一開始是想著說得可憐一點,好把老婆給挽回來。可是說著說著,他是真的覺得心里簡直難受得不行,他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起什麼壞心思,卻還是傷到了她︰「老婆,對不起,我真的沒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所以,事情發生之後,我第一反應就是毀尸滅跡。現在想起來,我覺得我什麼都沒做!男人真喝醉了根本硬不起來的,以前在你面前都是裝喝醉了,其實我很清楚是你在我身邊。」
「那天晚上我什麼都不記得,根本連個片段都沒有。早上事發之後,我第一個想法就是把那個女人給盡快處理了,不讓你知道,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我真的不想讓你傷心,老婆,對不起。」
說完最後一句話,顏柯緩緩的抱住了蘇琴的腰。蘇琴今年二十六歲,正是一個女人最美麗的年華,處于青春與成熟的交界點。顏柯不知道有多少結婚四年年紀輕輕的女人,在家里已經變成了黃臉婆,但是,這其中絕對不包括蘇琴。
他樂意在她身上花錢,也願意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甚至為她請了專業的發型師和化妝師,為她量身打造最合適的妝容。自從經濟上寬松了之後,她所有的衣服,他都是讓設計師量身定做,務必做到盡善盡美。
蘇琴享受被他疼愛的感覺,他也在這個過程中,看著自己喜歡的那個女人,慢慢的變得越來越有光華。同時,他們也更加的相愛。
說到底,距離那件事情已經一個月了,要說後悔,就是再過二十年也不會少上一分。但是,他已經沒有事發當初那樣的慌張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已經足夠他把所有的事情想清楚。
他對蘇琴的愛,絕對不比蘇琴對他少一分一毫。將心比心,如果是蘇琴身上發生了這種事情,他會把那個男人找出來千刀萬剮,卻不會動她一根毫毛。只要她不是有心的,他最多從此以後每天晚上讓她第二天下不了床!
這不是因為他就不在意這些,而是因為這些和他們的感情基礎比起來,並沒有重要到那份上。
同理,他也不覺得蘇琴會因為那張照片,和他鬧到離婚的地步。而蘇琴來c城的舉動,卻又正好證明了這一點。她如果是真心想要離開他,那完全可以往國外飛。來c城,就代表她給他的暗示,暗示他來找她。或許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只是她的潛意識已經為她做了決定。他並沒有踩過她的底線,或許已經觸到了邊,但是,只要認真道歉,不再有下一次,他並不見得就會成為孤家寡人。
「我說了,松開我,我現在暫時還不想跟你有肢體接觸,這會讓我想起那張照片。」蘇琴把他的手掰開,閉眼深呼吸一次,坐在沙發上,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問到︰「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所有內容嗎?你確定沒有少了點什麼?」
顏柯還沒來得及從被嫌棄的打擊力走出來。他知道蘇琴肯定心里不舒服,但是他沒有想到,蘇琴狠的時候,能狠到這份上。蘇琴一直都是溫柔而堅韌的女人,是他現在和未來最親密的那個人。最愛的人,往往能傷人最深。
‘暫時還不想跟你有肢體接觸’,這擺明了就是嫌他髒!是的,所有事情都是他的錯,只能怪他自己不夠謹慎,不夠小心,才著了道。現在顏柯已經能肯定是有人算計他無疑了。然而,這並不代表他就不會因為蘇琴的嫌棄而傷心。
顏柯看著蘇琴,眼楮里甚至曝出了紅色的血絲來,顯然是情緒激動到了極點。他走到她面前,慢慢的單膝跪下,把頭窩在她懷里,動作很溫和的輕輕的蹭了蹭她,仿若一只在討好主人的金毛。
他從來都不是那種死皮賴臉沒尊嚴的男人,這輩子,他也就向蘇琴曲過膝蓋,在求婚的那天晚上。
而這是第二次。他用這種方法,向她服軟、道歉。
「老婆,以前的事情,我真的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了。但是,那真的不是我的初衷,我敢拿方氏會不會破產來發誓,我絕絕對對一絲一毫都沒有想過,要和別的女人發生些什麼。」
「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你描述我現在的心情。可是,被這件事情傷害到的絕對不止你一個,我也沒好受到哪里去。我有潔癖,有感情和身體的雙重潔癖,這些你都知道,我認定了你是我老婆,我怎麼可能回去踫其他女人。我連你身上磕踫了一塊都會心疼,怎麼可能會那樣傷你的心。」
「我們一起經歷了多少風雨,才走到了今天,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不會再有人能夠這樣愛重我,包容我,不求回報的對我好。除了你,再也不會有別人了。」
「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得不好,但是,我真的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些什麼。現狀就是這樣,你想要生氣也好,想要懲罰我也好,可是,別嫌棄我,也別離開我。」
「前些年,我確實讓你受了很多的委屈,包括現在,我也做得並不是很好。我總是很忙,我總是想多賺一點錢,讓你過得好一點。我在這件事情開始之前,已經讓醫師開了方子,你應該也吃出來了吧,給你喝的藥膳不同了。我想讓你給我懷孩子,想給他留更多的財產,讓他不必和我們一樣,過得那麼辛苦。」
「我一開始,沒有告訴你這件事情,是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我以為,只要拿了錢,那個女人就不會把這件事情暴露在你眼前,畢竟這對她毫無好處。我並不是有心要瞞著你,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沒必要讓你因為這種事情而傷心。」
「老婆,我們在一起六年了,我對你的心意,你不可能不清楚。我是在富貴堆兒里長大的,也不是沒見過繁華,所以驟然發家禁不起誘惑的人。我不是不能像其他人一樣,娶個賢惠的老婆在家里守著,然後自己在外面逍遙。我不是不能過那樣的日子。」
「我只是覺得那樣沒有意思。我每次想到我的父母,都會為他們覺得遺憾,我父親早死,我母親為他守了十幾年。後來,飛機在愛琴海發生空難,她不是沒有絲毫機會自救,可是她放棄了,她自願沉下去的。」
「我最想要的事情,就是能和愛我且我愛的人,白頭偕老。你當然有傷心憤怒的權利,可是,也稍微顧及一下我,我並不是有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