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喝醉了想耍酒瘋,麻煩去找別人,至于你的提議,我就當是沒听見。(鳳舞文學網)」夏琪往後退開一步,皺著眉頭道。
馬磊反倒更往前了幾步,「何必呢,反正現在你也不是君謹言的人了,倒不如讓我試試啊,再說,你當初不也是因為我,才和君謹言大吵一架的嗎?」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馬磊卻是知道的,那一次夏琪和君謹言吵架,導致君謹言當著全校許多人的面給夏琪跪了下來,起因則是因為君謹言把他打得進醫院。
馬磊說著,還抬起手,朝著夏琪的下巴勾了過來。
啪!
夏琪厭惡地拍掉了對方的手,「抱歉,我不是為你吵架的!當初,不管謹言把誰打進了醫院,我都會和他吵架的,並非因為是你,才會吵的。」那時候的她,被君謹言霸道的獨佔欲壓抑地近乎窒息,只覺得他不可理喻,所以,在他把馬磊打得進了醫院後,她才會找他大吵了一架。
「何必裝清高呢!」馬磊顯然也有些不悅了,「夏琪,我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是看在你以前跟過君謹言的份上,你以為我會想玩你?」
他也只不過是想要玩一下這個曾經被君謹言玩過的女人罷了,一想到這個曾經被君謹言寶貝得不得了,甚至不惜下跪的女人,今天晚上就要被他壓在身下,馬磊身體就抑制不住產生著興奮。
叮咚!
電梯到了一樓,電梯門打開。
夏琪走出電梯,還沒走上兩步,胳膊便被馬磊拽住了,「走什麼走,不如就在這里,跟著我去開個房間怎麼樣?」語畢,他還打了一個酒嗝。
「放手!」夏琪正色道。
「呦,還急了呢。」馬磊嬉笑到,反倒更明目張膽的抱住了夏琪,「急什麼呢,一會兒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我的家伙。」話,說得下流,語調更是下流。
夏琪掙扎著,「馬磊,如果你再不放手的話,我會報警。」
「行啊,警局我也有認識的人,我倒是要看看,你報警了,誰會受理!」馬磊道。
而這里酒店的那些侍應生,大堂經理,顯然都認識馬磊,竟然沒一個上前阻止的,反而還有人主上前問道,「馬先生,是不是還是要上次那個房間?」
正當馬磊想要開口的時候,又有電梯抵達了一樓,只是這一次,電梯里出來的是戴明明和吳星兒。
戴明明一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和夏琪正在拉拉扯扯,當即就沖了過去,對著夏琪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酒店的大廳處顯得尤為明顯,頓時,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這邊望了過來。
戴明明嫌一巴掌還不過癮,指著夏琪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太不要臉了吧,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居然還想勾引馬磊,你也太sao了吧,要不是我發現得及時,還真讓你得逞了!」
而一旁的吳星兒則在一旁說著,「夏琪,就算你被君謹言拋棄了,也不該去勾引馬磊啊,馬磊是明明的男朋友,他們在一起都好幾年了,你看,你這做的是什麼事兒啊!」
夏琪的臉頰頓時因為一巴掌而紅腫了起來,火辣辣的。
「說完了嗎?」她冷冷地看著眼前的戴明明和吳星兒道。
「你——」那兩人顯然因為她的冷靜,而呆楞了一下。
「說完的話,換我來說,你們哪只眼楮看到是我勾引馬磊了?為什麼不去問問他,倒來責罵我?吳星兒,從頭到尾都沒你的事兒,你在旁邊瞎起哄什麼!」夏琪冷聲道,盡管這會兒臉頰是紅腫的,可是她的眼神,卻讓吳星兒身子猛地一顫。
這一刻,她就好像是看到了高中時候的夏琪,那麼地……
吳星兒怔怔地,就看到夏琪抬起了手,對著戴明明的臉甩了一巴掌下去。
頓時,清脆的巴掌聲,再次地響起在了酒店的大廳里。
戴明明捂著臉頰,滿臉錯愕地道,「你……你居然敢打我?」
「為什麼我不能打你?這一巴掌,只不過是還你的。」夏琪冷冷地回道,目光瞥了一眼一旁完全像是事不關已的馬磊道,「還有馬磊,也許你把他當個寶,但不代表別人也得把他當寶,這樣的男人,我根本就看不上!」
這一下,不止戴明明和吳星兒愣住了,就連馬磊也愣住了。他素來花心,再加上有著還不錯的外表,和市長秘書的老爸,在z市里也算混得如魚得水,多的是女人對他趨之若鶩。
以往,他找別的女人,不是沒被戴明明抓住過,不過每次那些女人都被戴明明弄得哭哭啼啼的,從來沒有女人這樣地給了戴明明一巴掌,還毫不客氣地說著看不上他馬磊。
「夏琪,你算什麼東西!」戴明明眼看周圍的人都看到了她剛才挨的這一巴掌,當即惱羞成怒道,「你以為你還是當年在學校里那個被大家敬畏的公主嗎?你不過就是個被打回原形的破爛貨而已!分明就是你勾引馬磊,還想狡辯!」說著,再度揚起了手,朝著夏琪打了過去。
夏琪剛想要側頭避開,卻听到戴明明一聲驚呼。一只手已經狠狠地扣住了戴明明的手腕,令得她的手沒辦法再移動分毫。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手,手指白皙修長,骨節分明。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只手,在下一刻,猛地一擰。
!
骨頭折斷的聲音,伴隨著戴明明的慘叫聲,響起在了大廳中。
夏琪抬頭,只看到一抹頎長的身子,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邊,黑發星眸,清雋卻秀美的面龐,不是君謹言又是誰!
可是這會兒的君謹言,薄唇緊緊的抿著,那雙如同漆黑深邃的桃花眸中,是一片冰冷的戾氣。
君謹言的情緒,很少會有外露的時候,大多時候,會給人一種飄渺的淡漠的感覺,就好像他根本就把周圍的人都當成了空氣。
就像戴明明,雖然高中的時候,和君謹言同班三年,但是卻從來沒有被君謹言正眼看過,就算君謹言的那雙眸子偶爾掠過她的時候,她卻依然不會有他在看她的感覺,如同她在他的眼中,根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