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那麼好命啊!」陸小絮故作夸張地哀嚎一聲,然後道,「要是我有個男朋友像君謹言那麼深愛我的,我也肯定二話不說,立馬就嫁了。(鳳舞文學網)」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以為像君謹言這樣的男朋友很好找嗎?」陸小絮道。
夏琪承認,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自己深愛,而且也愛自己的人,有多不容易。
陸小絮又把找來的柚子葉包在了袋子里,交給了夏琪,「喏,用柚子葉洗澡,據說能去晦氣,我托同事要來的,你回去記得用啊!」
「你什麼時候也變這麼迷信了?」夏琪道。
「寧可信其有嘛,求個心理安慰。」陸小絮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對了,四海集團的海外收購案失敗了,這事兒你知道不?」
「嗯,知道。」昨天新聞也播報了美國的gk公司花落君氏集團,換言之,這一場四海對君氏的仗,是君氏集團勝了。
今天上午的時候,夏琪的公司里,也有不少同事在說著這事兒,更有不少人憂心忡忡,深怕四海集團就此倒了。
畢竟,收購gk公司,對四海集團來說,是拓展海外市場重要的一步,為了收購,曾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現在收購失利,再加上集團股份被人不斷收購,不可謂不是一個重創。
「說真的,我還真是佩服君謹言,坐鎮著君氏集團,說收購就收購的。就算哪天,君謹言把四海集團給收購了,我都不會覺得奇怪。」陸小絮搖頭晃腦地道,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好友竟然已經和這種完全是新聞雜志上的人物在談婚論嫁了。
夏琪驀地想到了那天在君謹言的辦公室里,他告訴她,他現在已經收購了四海27%的股份,如果一旦君謹言手中的股份超過51%的話,那麼便可以強行收購了。
可是……可能嗎?
偌大一個四海集團,幾乎和君氏集團不相上下的存在,可能會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潰不成軍嗎?
尤其是,四海的指揮人,還是葉南卿。葉南卿並非是那種不懂經營的富二代,相反,他在商業方面能力卓絕,夏琪在和葉南卿交往的時候,曾了解過一些他的經歷,自從他在20歲逐漸接手四海集團後,在商場上就沒吃過敗仗。他以眼光精準而出名,往往要不就不出手,但凡一出手,必然成功。
這次gk公司的收購失敗,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葉南卿商戰上的第一次失敗。
「在想什麼呢?」陸小絮看著夏琪出神的樣子問道。
「沒什麼。」她搖搖頭道。
而在另一邊,被兩人談到的君謹言,此刻正低著頭,看著面前的三個女性員工。
「總裁,您是真的……要編手鏈?」其中一個女員工壯著膽子問道。
「嗯。」君謹言淡淡地應著,「該怎麼編,你現在給我示範一次。」
「……哦,好的。」對方抽出了七根不同顏色的繩子,開始現場進行著編織,而另外兩個女員工則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
誰能想到在午休的時間,她們正在討論著現在流行的復古愛心手鏈的編織,結果平時素來不和人廢話的總裁大人,居然在她們身後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這個要怎麼編?」
嚇得她們當場呆若木雞,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君謹言的眼,緊緊盯著眼前女人的手,默記著編織的步驟。
那名員工的手微顫著,在編織完了一系列的步驟後,停了下來。
「後面就是不斷地重復之前的動作編織?」君謹言問道。
「是的。因為有七根繩子,所以步驟會有些復雜,如果總裁您剛才沒看清楚的話,我……可以再示範一次。」雖然被自家總裁緊緊盯著地時候,多多少少都會讓人有些害怕。
「不必了,我已經知道怎麼編了。」君謹言道,盯著對方手中剩下的繩子,「這些繩子,可以給我嗎?」
「啊,當然可以了!」對方趕緊道,反正這種也便宜得很,那種編織的手鏈店里到處都有賣。
君謹言拿著七色的繩子,轉身朝著電梯處走去,徒留下三個員工面面相覷。
尤其是其中示範編織的那個員工,更是一臉地驚詫,就這麼一次示範,總裁就記住了編織的步驟?!雖然早就有听別人說自家總裁在某些方面很天才,可是這也未免太超常人了點吧!
要知道,她當初可是足足看了教學錄像5、6次才學會的啊!
「話說,總裁為什麼要學編織,還要了繩子啊?」其中一人出聲道,「難道他打算親自編手鏈嗎?」
「不至于吧。」另一人道,「他那麼有錢,那些幾百萬幾千萬地手鏈都可以隨便買買,用得著親手編嗎?」
「那不然怎麼解釋剛才的事兒?」
「等等!我們剛才是在說這個愛心手鏈,是能夠套住對方心的手鏈,難不成總裁是有要套住的人嗎?」
頓時,三人地腦海中浮想聯翩。
這樣的男人,到底想要套住的人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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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昕怡沒有想過,葉南卿會拿到持槍襲擊夏琪那個男人的照片,更加沒有想到,葉南卿會認出這個男人是她的影迷。
她知道對方很討厭插入別人感情的女人,于是她只是故意在和對方聊天的時候,提起夏琪經常和葉南卿在一起而已。她並沒有指使對方要去殺人,不是嗎?所以這根本就不關她的事!
當她回答著葉南卿,「我有那麼多的影迷,怎麼可能對每個人都有印象。也許他和夏琪之間本身就有什麼仇怨呢?」
「那麼你最好祈禱,真的如此,否則……」葉南卿的話沒再說下去,可是卻讓梅昕怡心驚膽戰。
否則的話……會怎麼樣?!
而當高碧溪把梅昕怡喊到葉家時,梅昕怡更是忐忑不安。
和葉南卿交往三年,葉南卿的這位母親一直就不喜歡她,她曾來過葉家兩次,每次高碧溪對她都是冷冷淡淡的,用著一種高高在上的不屑眼神看著她,就好像她是低賤的螻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