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綱看著淒雯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著,想要掙開繩索,奈何算是徒勞。
淒雯像只狡猾的狐狸,看到了美味的大餐,眼楮笑得都沒有了縫隙。
「不要,鄭剛,你不可以這麼對我,記得那次你和阿南被困的時候,是誰救你們的麼!」
劉綱現在不得不抓住以前的功勞,要不然自己的性命就會沒有,沒有就沒有了,最慘的是在之前還得飽受摧殘,他不要,不要。
「不說這個我們會給你個痛快,當初那麼好,我也很信任你,把紐約的堂口讓你打理,現在,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鄭剛眼楮充血,死盯著劉綱看,還好意思談以前的事情。
劉綱听完也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也有害怕的成分,他沒有見過這樣的鄭剛,在他的印象里,對待敵人,鄭剛都是淡定瀟灑的。
「哼,跟他廢什麼話啊,要麼你們走,要麼就現在這里不說話。」
淒雯受不了的看著他們兩個人,明明有恨,卻舍不得,搞什麼,搞基哦。
正牌女友在這了,還玩那個有的沒的,淒雯走到鄭剛的面前,抬起他的腳。
「阿……阿雯你做什麼,不要這樣,這還有人,如果不想玩了,我們上樓吧。」
鄭剛不明白淒雯剛剛還好好的,為什麼就這般饑不擇食了。
「收起你猥瑣的思想,我可沒空陪你上樓,要是想要,自己解決去。」
淒雯不理會他,一下就把鄭剛的襪子月兌了下來,快走幾步來到劉綱面前。
劉綱剛想喊叫,淒雯就把襪子塞到了他的嘴里。
嘔,一道聲音在淒雯的後面傳來,淒雯鄙視的看著那兩個人。
「沒有用的,這就惡心了?」
鄭剛還好,表情淡定,可是心里確跟凜南一樣想要吐了。
凜南回應著淒雯點了點頭,表示是的,很惡心。
「我只是不想讓他在墨跡下去,我現在迫不及待了。」
淒雯磨拳擦掌,蠢蠢欲動的想要嘗試著地下室里的工具。
「嗚嗚……」
劉綱一直再叫,可是沒有人理會,鄭剛和凜南心里對著淒雯豎起了大拇指。
淒雯拿起這個剪刀把劉綱的衣服剪開,然後拿起桌子上的蜂蜜,用刷子刷滿劉綱的全身。
後面的兩個人看著都有些費解,不明白淒雯為什麼這麼做,這哪里是折磨人,簡直是在做糖人麼!
淒雯也不理會,就是專心的涂抹,然後大功告成之後,滿意的看著從頭到腳都是蜂蜜的顏色,中間還摻雜著巧克力。
劉綱不知道這是什麼折磨,只知道現在自己全身都很難受,很粘。
淒雯又重新走回桌子旁邊,挑選著自己稱手的工具,最後挑選了旁邊瓶子里的昆蟲。
所有人看到只後心里猛的一顫,天啊,這,這是要做什麼?
淒雯笑得很嫵媚,讓人看的晃了神,仿佛看到的是天使,可是目光看到了淒雯手里的瓶子,又拉回了現實。
到底是魔鬼還是天使?
淒雯走起了蓮花步,來到劉綱的面前。
「哈哈,今天,讓你體會下人體晚會的感覺,我想你是不會去參與的吧。」
淒雯這句話說的還算是對的,像這種惡心的宴會他是不會去的。
現在這個樣子對于劉綱這種有些精神潔癖的人來說,算是折磨的徹底了。
就這樣,淒雯把瓶子里的昆蟲倒在了劉綱的身上,這還不夠,還把電腦打開,選擇了更刺激更惡心的視頻,連接大屏幕。
劉綱閉上眼楮,忍受著身體上的不適,惡心,疼痛的感覺,要說之前沒有什麼,只是黏黏的,那麼現在他感覺到巨大的惡心傳遍全身。
淒雯看到他不看,那里便宜的了他,把他的眼皮用針縫在了上面,疼得劉綱「啊啊」直叫。
看的鄭剛和凜南渾身跟著顫抖,心里害怕,凜南更是同情的看著鄭剛︰你慘了,以後可不能做對不起淒雯的事哦,要不死無全尸都有可能。
鄭剛也不示弱︰哼,我一定不會惹到淒雯生氣的,我那麼愛淒雯,怎麼舍得她生氣,你給我小心了,要不然別說淒雯了,連我都會讓你生不如死。
鄭剛一記冷眼神瞟過去,凜南全身不由得哆嗦一下,這還沒有結婚呢,要是結婚之後,這兩個夫妻是不是要把他們玩死。
淒雯後面沒有長眼楮,不會知道後面的小動作,專心的把劉綱的上眼皮縫在了上面之後,劉綱的眼楮左右都流淌著血。
劉綱「嗚嗚嗚……」,疼的直叫,額頭上冒著汗,那個模樣簡直算的上是個恐怖電影里的不需要特效的演員了。
淒雯滿意的笑看著自己的杰作,遙控的挪動了下劉綱的椅子,使得劉綱正面對著大屏幕,這簡直比身體里的酷刑還要酷刑。
精神酷刑實質比身體酷刑來的更加的有效,可是對于被折磨的人那就是一種酷刑了。
「哈哈……看你下輩子還能投胎麼,讓你死後包不了仇,也投不了胎,既然選擇了背叛,我就會成全你。」
淒雯現在完全符合她在殺手界的稱號,曼陀羅。
鄭剛和凜南實在看不下去了,走了上去,強烈的好奇感驅使著他們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前面的電視。
赫然是地下室的淒雯和被折磨的淒慘無比的劉綱,正確來說,劉綱至今為止只是眼皮被淒雯傷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