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麼多事情還不是你的自私自利,還要說別人導致的這一切,你對的起羅娜麼?」
羅娜,翁麟听到這個名字之後,本來因為淒雯走過來而站起來的身子又摔了下去,直直的摔在了沙發上。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你有什麼資格說起她,要不是因為你,她會死麼?」
翁麟憤怒的站起來,眼神怒瞪這淒雯,根本不顧形象的雙手掐住淒雯的脖子,情緒很是不穩定,淒雯也不反抗,任由他掐著。
鄭剛看不過去了,他以為淒雯會放抗,他不需要動手,可是他看見淒雯根本不反抗,馬上走到淒雯的旁邊,死命的掰開了翁麟的手。
「你要做什麼,堂堂量組織的少爺就這麼草菅人命麼,還有你,量門的主子,難道你不知道管一下麼?」
鄭剛冷眼相向,可是這樣一句話當真是對他們兩個沒有任何用處,人命,在他們看來就是個不值錢的東西。
「阿剛,沒有關系的,他不會掐死我,在他的想法里,我,最好的歸處就是被他折磨而不死,你說翁兆,哦不對,翁麟,翁大少爺,我說的對麼!」
淒雯得到呼吸之後,喘著粗氣,還不忘對翁麟冷嘲熱諷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哼哼,你挺有自知自明的,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我就發誓,一定要你生不如死,剛剛你說什麼真相,我看到的不就是真相麼,你是不是不想死才那麼說的,看來你也不是像你所說過的不怕死,可以為朋友做任何事情啊。」
翁麟越說,口氣越陰陽怪氣的,可是他這個樣子,淒雯理都沒有理會他,就連什麼都不知道的鄭剛也沒有看他,翁麟怒了。
「你們說話,不要再我面前秀恩愛,要是逼急了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後悔莫及。」
「哼,你自作孽不可活,還要問別人,當年的事情要不是你獨斷專行,怎麼會讓別人有機可乘,難道這麼些年了,你還沒有想明白,我都還是這個時候才知道你的身份,羅娜是怎麼知道的,而羅娜知道以後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餐廳里,你說你和她沒有越好,那她和誰見面,你以為是一切都是我做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那個時候我在紐約麼,那個時候我是替羅娜去了三亞,替她看看你們兩個婚房。」
說完這句話之後,淒雯頹廢的靠在鄭剛身上,而翁麟已經戰力不住,又再一次摔在了沙發上,這一次摔倒,他沒有力氣起來了。
「你說的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翁麟坐在那里神志不清的嘟囔著,一直在重復著這句話沒有間斷過。
「你們這麼做到底是什麼目的。」
旁邊一直看著不說話的溫羅現在看到翁麟這個樣子,不得不開口說道,他現在真的有些同情翁大少爺了,沒有一點參雜被的情緒,只是單純的心疼。
「我是什麼目的你還不明白麼,還不是想看看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淒雯藏一半,說一半,這些事情她全說了,好不容易變成主動地又變被動了。
「哼,你們說的事情我管不到,只是現在你們可以先走了吧。」
溫羅實在不想管他們的事情,這樣的事情會影響他們的計劃,把暗組織弄垮的計劃。
「你以為你可以逃過去麼,曾經的你向一位可愛單純的女孩一封信,還有電腦郵件,這些你不會不記得吧。」
今天,就把這些帳算上一算吧,她曾經在羅娜死之後就調查了一切,想著見到了翁兆說給他听,不要報酬都找錯對象。
「什麼意思,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句話是真的,在他手里過的命沒有一千,也有一萬,可是他不可能記得所有人的臉,還有他做過的事情也有好多,也不可能全部記得。
「也是,這樣小的事情,你哪里記得,可是就這麼小小的事情卻毀了羅娜,毀了我,還有他,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告訴羅娜那些,還有你為什麼要羅娜去那家餐廳,是不是你知道那家餐廳會受到恐怖組織的襲擊。」
淒雯越說聲音越大,說完之後,渾渾噩噩的翁麟只听到了淒雯說的最後一句話,眼神轉變到了溫羅身上,那種野獸看中了食物的眼神。
「是你對麼,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要不然我會把你四分五裂,大卸八塊。」
翁麟跑到溫羅前面,掐著他的衣領,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淡然除塵的公子模樣,洛美站在那里戒備的看著這里除了少爺的所有人,她知道少爺能對付他眼前的人,可是打敗溫羅在打敗淒雯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現在這種場面說不準會有小動作,她,得防著。
「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還要我說什麼,當年的事情我哪里會記得。」
溫羅真的不記得了,小女孩,單純的女孩,羅娜?
「大哥哥,你在做什麼。」
十七八歲的女孩看大了一位二十出頭的男子坐在公園的椅子上看著天空出神,女孩天真的以為是今天的陽光很好,讓這位大哥哥感嘆和喜歡,所以跑過來問道。
「我在看天上的雲朵,你看啊,多美。」
男子听見女孩的問話後,放下了頭,看著女孩,女孩不算漂亮,可是愛笑,一笑起來整個世界都變得陽光明媚,讓人不由的也跟著一起笑起來。
「你為什麼這麼愛笑,是每一天都快樂嗎?」
男子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問了這麼二的問題,可是他心里有個聲音想要知道答案。
「是啊,我有一個疼愛我的爸爸媽媽,有個照顧我的弟弟,還有一個,一個我深愛的男朋友,他們每一個人都寵我,我很快樂,很幸福,難道大哥哥不快樂麼?」
女孩眉開眼笑的說著自己的家人,轉念一想嘟著小嘴,歪著腦袋,不解的看著男子。
「是啊,我不快樂,或者很累,只是看到妹妹你,就忘記了一切,你真的是個值得人疼愛的人。」
男子手模上了女孩的頭,那個樣子真的就是個哥哥寵溺著自己的妹妹,男子的嘴角也不由的笑了起來。
「哥哥笑起來也很好看的,應該多笑笑。」
「嗯,好的,我會多笑笑的,這個是哥哥給你的,你收好,回家之後在看。」
「這是什麼啊,好的,謝謝哥哥。」
「不用謝,這是我報答你的,是你讓我知道了快樂是什麼樣子的,好了,你該回去了,你朋友不是等著你呢麼?」
「嗯好的,這個我會好好的看的,謝謝哥哥。」
女孩拿著一個很普通的一個紅色的信封,里面她不知道裝著什麼,可是看到是那位喜歡雲彩的哥哥給的,那她也就手下了。
男子看著女孩走遠,站起來,看了天空。「今天的雲彩真美,」轉身離開了。
「你們說的是那個女孩麼,笑起來甜甜的,仿佛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愁的,她的笑容可以感染人,我記得那是我第一次笑。」
「你還說你不記得,說,真的是你,為什麼,為什麼。」
翁麟生氣的舉起了拳頭,打在了溫羅的臉上,這一拳翁麟足足用上了十成力,打的溫羅嘴角除了血,臉頰腫了起來。
「呸,你還有臉說她的笑容,正因為你,她死了,我們在也見不到她的笑容了,從此之後你知道因為你的那封信,關心她的人都失去了一輩子的笑容。」
淒雯這句話說得是真話,正因為羅娜的死,羅娜的家庭里所有人一夕之間不會笑了,仿佛面部癱瘓,始作俑者就是眼前刀疤臉的男子。
「那關我什麼事情?」溫羅不明白,又不是他害死的,為什麼來說他的不是,切。
「還好意思說不管你的事情。」翁麟還沒有等人家說明白就動起手來,而淒雯跟鄭剛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鄭剛看了下淒雯,雖然滿臉的悲哀,全身散發的冷氣,初次之外是那麼淡定,淡定的就像只靜靜等待獵物的獵人。
「夠了,我告訴你,看在你是少爺的份上我才不動手的,可是這樣也不允許你在我頭頂上撒野。」
溫羅受夠了翁麟的拳打腳踢,開始推開了翁麟,站直了身子之後,撫平了衣服的褶皺,收拾好之後看著翁麟不客氣的說道。
「什麼看在我的份上,你要是有種就打過來啊,別打不過用這個當借口。」翁麟現在是真的怒了,他現在真的很想跟人打一架,當年的事情他壓抑的很久了,雖然說找淒雯報仇是找錯了對象。
就像淒雯說的那樣子,他卻是是個有私心的吧,才會不顧仇恨一味的想要打垮暗組織。
「哼,誰和你這個瘋子一起,現在我要立刻帶走瑞麗,至于你說的事情嗎,以後在談,走,瑞麗。」
溫羅拽著瑞麗的手就走了出去,壓根就不管翁麟現在是什麼心理,什麼想法。
「休想離開這里,洛美,攔住他們,哼哼,當這里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溫羅是在受不了的松開了瑞麗的手,轉過身走到翁麟的面前,看著他,不說話,就那麼筆直的站在翁麟的面前。
翁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是他自己明白,現在氣勢上不應該輸給他,所以動了動自己的肩膀,表情冰冷的注視著他。
洛美得了翁麟的命令早已經站在門口,不會讓任何人出去,淒雯和鄭剛站在那里看著都沒有說話,瑞麗站在那里看著剛剛自己被主子拉過的手出神。
整個房間靜的掉了一根針都能听到,過了一分鐘大家都以為會打起來的時候,溫羅說話了。
「翁大少爺,你現在不清楚狀況時不是,暗組織是第一要敵,你卻還在這里跟我算賬,你現在要是還算聰明的話就應該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靠之,我還以為會打起來呢,現在看來泡湯了。」
淒雯站在那里趴在鄭剛的耳朵邊上說著悄悄話,鄭剛寵溺的看著淒雯,拍了下她的頭。
「你啊,就是暴虐因素太多,應該好好的改改了。」
「哼,誰要改。」
淒雯很可愛的嘟著嘴巴轉過頭看著翁麟怎麼回答溫羅的問話。
「你算老幾,敢管我,要不是之前你們的壞事,我現在還需要找你過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現在,你必須要讓瑞麗和吉利馬上跟洛克的合並在一起,要不然,呵呵。」翁麟嗜血的眼神看著溫羅,溫羅看到這個樣子的翁麟,心里很詫異,他不明白一個生活在溫室里的少爺怎麼會有這樣的氣勢。
「既然我敢做,還怕你麼,真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我告訴你,你,在我面前什麼都不是,不要在那邊像個小丑一樣吼來吼去。」溫羅很不客氣的職責著翁麟,在他眼里,翁麟就是個小孩子,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