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小子還有事,現在先走了,明天小子在來。」
鄭剛不明白,這個老人為什麼收自己為徒,他看的出來,眼前的老人很厲害,自己要是跟其過招那肯定人家的邊都沾不到。
老人笑著點了點頭,鄭剛和冷雨轉身向著車子走去。
「大哥,那個老人很不簡單,他收你為徒,你好好學,指不定會比我還厲害。」
「哦,這麼說你看的懂那個老人。」
鄭剛看了眼冷雨,在他看來冷雨就挺厲害了,畢竟自己跟他筆試過,可是說那個老人要是教自己,自己比他還厲害,那豈不是說這個老人很厲害。
「是的,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很熟悉的氣,你知道什麼叫氣嗎?」
冷雨對著鄭剛問道,鄭剛搖了搖頭,在他的觀念里,氣,那不就是小說里才會出現的嗎。
「氣,運氣也,按,雲者,地面之氣,濕熱之氣升而為雨,其色白,干熱之氣,散而為風,其色黑。還有大眾化認為氣勢生氣,怒氣,各種氣。」
冷雨停頓了下,看鄭剛雖然在開車,可表情看來還是听進去了。
「還有練古武術,也是需要氣的,這個是依每個人的自身資質決定,有的人從小開始練起,長大了未必能凝聚,有的人長大了資質好,連個幾個月就凝聚了。」
「我是小時候跟著師傅一起,練習現在也能凝聚了雞蛋那麼大,我看那個老人,全身仙風道骨,這也許就是練起到了高層次之後散出來的,我想他願意教你,對你以後一定有幫助。」
「那麼看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練起高手?」
鄭剛現在又些吃不消,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有些超出了他所接收的範圍,要是誰在他身邊說的話,他肯定會笑掉大牙的。
「那是啊,華夏五千年歷史,現在有些人扔了文化,可是不代表所有人都會扔了,我師傅,他其實就是一個古武術高手,只是跟這個老人比起來,我就不知道了,這個老人我雖然能感受到了不簡單,可是什麼路數我卻不知道。」
冷雨白了一眼鄭剛,真是沒有見識,看來師傅什麼都沒有對他說。
「還有,這個老人跟師傅的感覺很像,好像是同宗同派的,可是又沒有听師傅說過,不管了,總之一句話,他願意教,你就好好學吧,大哥。」
冷雨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想不明白的事情,肯定不願意轉牛角尖,在去往深了想,所以鄭吉沒有把責任交給他,而是讓他去找鄭剛。
「嗯,這倒是有點意思,看來都先調查下那個老人是誰才好,只是怎麼調查呢,連名字都沒有。」
鄭剛在那邊嘟囔著,暗自埋怨自己剛剛為什麼沒有問其姓名。
「勸你不要去查,你可定查不到,這種高人想要告訴你的時候自然會告訴。」
「既來之則安之吧,現在陪我走一趟。」
「好。」
冷雨沒有二話,他來就是為了輔佐鄭剛的,所以鄭剛上哪里,他都會跟在身邊。
兩個人一路上無話,鄭剛想著剛剛說的事情,跟父親很像,那找時間問問就好了,他還可以更多的了解下父親。
鄭剛想罷就開始仔細研究下現在的局勢,到現在已經快要一個月的時間了,到底有沒有做什麼事情,家里那邊還在內亂。
如果可以今晚把事情解決了,他好專心跟老人學習,把所有人都派回去,好緩和一下那邊的情況。
想著,車子來到ny遠離鬧市的一個鎮上,車停在了一個三層樓房前面。
鄭剛停好車之後,走了下去,冷雨也隨後跟在鄭剛身後。
「whoareyou?」
鄭剛敲了門,門內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我是威爾•斯密斯警官的朋友。」
鄭剛用中文回答的,像是保姆听不明白,沒有說話,鄭剛又用了一句英文。
朋友?
保姆開門打量著鄭剛,她沒有听說過有鄭剛這樣的朋友啊,也不敢放進去。
「您好,我找威爾•斯密斯先生有些事情。」
保姆看著鄭剛笑眯眯的,很有禮貌的樣子,對他的印象好很多,在他印象里送禮的人都是一副猥瑣哈巴狗的樣子。
「誰啊。」
屋子里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保姆對鄭剛歉意的笑了下。
「先生,是一位年輕人,說是你的朋友找您有事情。」
「哦,不見。」
「好,知道了先生。」
「這位先生,您也听見了,您還是走吧。」
她可不敢違逆先生的意思,這份工作她不想失去了。
「威爾•斯密斯先生,想來你現在是在苦惱為什麼最近ny道上的事吧!」
鄭剛明知道那個人苦惱什麼,他卻往人家的傷疤上搓。
「讓他進來吧。」
里面的男人思考了片刻之後,馬山又開口讓鄭剛進來。
「先生請進。」
保姆把鄭剛請了進去,然後轉身去給他們沖杯咖啡。
鄭剛走了進去,冷雨跟在後面依然是個保鏢的樣子,看到了一個中年人身穿家居服,坐在沙發上拿著報紙,只是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看了還是沒有看。
鄭剛很自在的坐在了威爾•斯密斯的對面,威爾•斯密斯放下報紙看著鄭剛。
很詫異,這個年輕人在自己面前居然臨危不亂,絲毫沒有平時那幫人見到自己討好的樣子。
鄭剛也是統領幾千人的人物,雖說沒有見過大人物什麼的,可那氣勢卻不輸給這個上位者。
「小子找我有什麼事麼,我可不記得認識你。」
威爾•斯密斯拿起雪茄遞給了鄭剛,鄭剛擺擺手,威爾•斯密斯自己點了起來。
「小子來找斯密斯先生是因為ny道上的事,想必這一個月來先生沒少頭疼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
威爾•斯密斯听完鄭剛說完話之後,皺起了眉頭,可是心里卻大大的吃驚,如果說眼前的人跟這件事情有關系,想來找自己肯定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吧。
「我什麼意思,斯密斯先生能不明白麼?既然這樣,我想我還是不要管閑事了,就此告辭吧。」
鄭剛見到過很多性格的人,他有把握能說服眼前的威爾•斯密斯。
「年輕人,這件事情fbi都已經不在插手,你認為自己有比fbi更強大的力量麼?」
他不就相信眼前的小伙子有能力管,這件事情說實話,自己已經心煩意亂了,就在剛剛,他手下的人接到市民舉報,他也接到上面傳達的命令︰不可經舉妄動,不得參與。
一句話,就讓他高昂的熱情徹底毀滅,不管,上面哪里知道他的苦衷,下面市民投訴,上面不管,現在,他真的是進退兩難。
「斯密斯先生,這個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只是想要問一句,你想不想解決這件事情。」
鄭剛听到威爾•斯密斯的話後,心里有些恥笑,那些個fbi雖然是一把利刃,可說到底還是人,是人都會有關系,不插手是在所難免。
在說,他們不插手?應該是想要看著他們兩敗俱傷,到時候誰贏了都會損傷元氣,fbi在出面辦了最後的贏家,這樣看來,最大的贏家就是fbi了。
他們打的算盤真是好啊,難怪是fbi的,當頭的還真是精明的。
「你是誰我都不知道,憑什麼相信你?」
他今天坐上現在的位置,比只是運氣而已,靠的是自己的腦子,如果什麼人過來對自己說有辦法幫自己,自己都會信的話,那自己趕緊辭職在家養個牧場吧。
「據我所知斯密斯先生現在是左右為難,何不來個病假,出國散散心,華夏有句古話,眼不見心不煩,你說是吧。」
「哼,你說什麼我就要去做麼,你以為自己算是個什麼?」
他听不慣鄭剛口氣里的威脅,之前從基層做起沒少受人威脅白眼,可是一步一步走上今天的地位,巴結還來不及,哪里會在有那樣的白眼和威脅了。
現在居然還有人敢威脅自己,威爾•斯密斯哪里肯有好心情。
「看斯密斯先生是不肯那麼做了,那也就是可以這麼理解,斯密斯先生要進行嚴打,頂峰上咯。」
從斯密斯哪里得知的消息,他敢判斷現在斯密斯是接到了不允許參與的命令,他要是參與的話,說不準他的地位就此無緣了。
「哼哼,年輕人,高傲自信是好的,可是要是過了那就是自負了,以後的路走不遠。」
「這個就不用斯密斯先生費心了,小子自負慣了,以前也有人瞧不起我,你想知道他的結果麼?」
鄭剛身子向前,黑寶石一般的雙眸里像是浩瀚的夜空,威爾•斯密斯看著鄭剛,饒是常年呆在官場,也不由的陷進其中。
「他的結局是什麼?」
鄭剛的眼神慢慢的從星空變成了大海,狂風暴雨似得,看著威爾•斯密斯,嘴角還在笑著,看的人不由的渾身發毛,威爾•斯密斯心里很想知道答案。
「死了。」
威爾•斯密斯心里咯 ,詫異不已,看著鄭剛的表情卻是很認真,不像是假的,那他說出的這個意思是不是在警告自己。
他知道自己雖然是高層的,可是他也會害怕,自己畢竟有權有錢,有老婆孩子,不想就這樣死去。
「鄭先生,說笑了吧,你怎麼看也不是那種人。」
說實話,他以為對方肯定是個小職員,有什麼事情想讓自己幫忙,可是剛剛的那句話,很明顯的說明了鄭剛的身份不簡單。
「呵呵呵,你可以試試,我說的是真是假。」
鄭剛看了眼冷雨,冷雨會意,半秒的時間從鄭剛的身後來到了威爾•斯密斯的面前,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匕首,一把水果刀而已,架在了威爾•斯密斯的脖子上。
「你,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我要是死了你們也別想活著出去。」
威爾•斯密斯害怕了,之前的淡定在也維持不住了,誰在面對生死的時候還能是一副淡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