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提示︰此章是王忌檔所在的鬼障)
「韓氏家族?尸珠?」王忌檔在小聲地嘀咕著,望著眼前血腥粘液中的幾顆豆大的珍珠似的物體,很是奇怪,「難道這個就是尸珠?」
隨後,王忌檔伸出了手,拾起了幾顆類似珠子的東西,仔細觀察著,完全忽視了粘在自己手上的那令人惡心的粘稠物體。(鳳舞文學網)
「易端晨,你干什麼啊?」王秋涵看到男友易端晨做出這麼惡心的動作,有淡淡地望了望旁邊那些快要嘔吐的人兒,湊過來問道。
「小涵,韓氏家族,你听說過嗎?」王忌檔問道。
「韓氏家族?韓氏家族?哦,我想起來了,上次在新聞報道上看到過的,有一個關于韓氏家族的好惡心的事件。」王秋涵冥思苦想著,終于興奮地說道。
「那個新聞報道上說,在民國的時候,有一個非常富裕的人家,那個人家就是韓氏家族,他們世世代代做的都是道士,直到有一天,這樣的事情改變了。」
「據說,韓氏道法的第四代傳人,韓明清,他生性,不好好跟著自己的父親學習道法,反而沉醉于酒色之中。」
「然後,有一個曾經被韓明清他玷污過的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來到了他的家中,揚言說道那是他的孩子,要他來撫養。」
「結果被韓氏道法第三代傳人,也就是韓明清他的父親見到了,大發雷霆了一場,還將韓明清他趕出了自己的家中,任由他自生自滅,誰叫他做出了這麼不倫不類的事情。」
「當然,那個女人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她被韓明清的父親給殘忍地殺害了,身體被切割成好幾塊,用不知道什麼的道法,凝煉成了幾顆珠子,就叫尸珠,還說啊,那幾顆尸珠包治百病,結果被當地的富人強行拿走,服食了,還真的做到了包治百病的作用。」
「因為那個富人原來被郎中診斷為病入膏肓,吃了那個尸珠後,竟然就出奇意料的好了,當時在那個地方傳的滿城風雨的,所有人都爭著搶著要尸珠吃,但是都被韓老爺拒之門外。」
「最後,那個富人惱羞成怒,一氣之下把韓氏家族中所有還活著的人,全部都殺死了,再按著韓氏家族祖傳的道法書上,準備提煉尸珠。」
「誰知道,不知是那一個步驟出現了錯誤,竟然讓韓氏家族中那些被富人所殘忍地殺死的人,全部都回到了那個小鎮,由于死後怨氣太重,展開了瘋狂的殺殲。
「還說呢,那些鬼魂殺完了小鎮上的所有人,然後全都埋在了地下,像制作木乃伊一樣的,在尸體身上放滿了蛆蟲。」
「之後,那個小鎮就從此不見了蹤影,沒有史書的記載,也沒有其他的報道之類的。」
「可是啊,就在幾天前,就是岐阜山那一帶,有幾個村莊接連著發生了村民死亡事件,但是卻從來都沒有發現過尸體,因為警察在現場,都只是看到了一個鐵桶,里面是粘稠的鮮血,然後就是幾顆珠子,還成了新聞頭條呢。」
成了新聞頭條,當然,這是鬼障中的事情,在王忌檔的現實世界,這都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竹筒終于把豆子倒完了,王秋涵咽了咽口水,更湊著王忌檔的跟前一看,望著王忌檔手上赫赫然呈現在那里的幾顆珠子,嚇了一跳。
「這……這就是尸珠啊!」王秋涵捂著小嘴,朱唇微微一顫,說道。
大家也都湊了過來,看到了這幾顆散發著腐臭味的珠子,紛紛跟王秋涵一樣的被嚇了一跳。
「難道……難道,那個做尸珠的殺人狂魔到這個地方來了,我的小芹已經遇害了,不……不對,這,這就是那個被韓氏家族的鬼魂殺殲過的小鎮,難怪沒有人居住,你們還記得不,我們現在所站在的這個大院,門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上面寫著‘韓家大院’。」
張辛苑全身癱軟地說道,就差尿褲子了,一想起付芹芹和自己呆在一起的每一天,又想想現在付芹芹竟然這麼樣慘死了,張辛苑就是一陣心痛,他雖然表面上是一副玩世不恭地樣子,但是心靈還是很弱小的。
「節哀順變……」王忌檔微微地轉過頭來,安慰性的拍了拍張辛苑的肩膀,但是這對張辛苑來說,無疑是一個最最沉重的打擊。
當然,王忌檔並不知道這一點,只是把這一舉動當做他平常做出的安慰而已。
「嗚……」
張辛苑再也承受不了女友死去的打擊,跪了下來,就在那個鐵桶旁邊,就在那個存在著女友的鮮血的鐵桶面前,他跪下了,宛如憔悴地白色蝴蝶,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對著自己最最深愛的人,發出最後的哀嚎聲,最淒婉哀怨地道別。
「好了,男子漢大丈夫,別老是跟個娘們一樣的哭哭啼啼的好不好,人死不可以復生,你即使就在這個地方哭死了,也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地啊。」
楚安樂看不下去了,走了過去,扶起了張辛苑,擦了他的一把眼淚。
「是啊,男兒有淚不輕彈,既然是那個鬼在作祟,那我們就要把那個鬼給消滅掉,為你的女友報仇,而不是在這個地方坐以待斃啊。」
歐陽靖也湊了過來,安慰道。
「嗯。」張辛苑听了他們的話,心理壓力瞬間釋放了許多,他擦去眼角處的眼淚,說道,「我一定要為芹芹報仇,干掉那個鬼,我要見鬼殺鬼,見佛殺佛!」
張辛苑用著堅定地眼神,掙月兌開了楚安樂的攙扶,走回大院中,若有所思。
「怎麼辦,我們逃不逃,這個大院就是那個鬼魂的存在點,如果我們繼續呆在這個地方的話,很有可能會被殺死的,跟付芹芹一樣的下場啊。」
剛剛王忌檔走的時候,他的鬼障中的女友王秋涵也跟了過來,用著焦急地眼色說道。
「逃?為什麼要逃呢?我們既然已經被那些冤魂給詛咒了,並且都還有一個人已經慘死,即使逃了,也逃不過那些冤魂的手掌心啊。」
王忌檔望著有些天真地王秋涵,說道。
「逃不了?那怎麼辦,難道要在這個地方等死嗎?」
王秋涵听到自己男友易端晨說出這麼令人絕望的話,眉毛就像著了火似的,緊張地說道。
「當然要和那些冤魂死拼到底,秋涵,其實小時候我跟一個道士修過道法的,所以驅鬼這件事情我還算是綽綽有余。」
為了不讓自己在現實世界中的身份暴露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王忌檔只好編了個幌子。
「真的?」王秋涵些許驚訝,但緩了緩神,繼續說道,「那你打算怎麼樣,怎麼消滅掉那些鬼魂?」
「這個我自己有打算,你也沒有必要知道,對了,關于尸珠和韓氏家族,你還知道一些什麼事情嗎?」
王忌檔冷冷地問道。
「我……我知道的都已經跟你說過了啊,其他我就再也不知道了。」
問的太突然,王秋涵顫顫地說道。
「嗯,那好吧,如果你還想起了什麼,就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內告訴我。」
見到沒有什麼信息可以獲得,王忌檔也沒有再繼續死纏爛打地追問下去,離開了王秋涵,走進了韓家大院。
任務完成進度20%……
知道了關于韓氏家族和尸珠的信息,王忌檔離著勝利更近了一步。
「真是奇怪。」
望著王忌檔冷冷離去的背影,王秋涵疑惑地晃了晃頭。
怎麼會這樣呢?自從來到這個旅行團做實習導游後,自己的男友易端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對自己冷淡了……
她忘記了已經有人慘死的恐懼,不像其他人一樣的惶惶過日,反而卻想著這些關于八卦之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