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辣妻,獸性軍少,078章流產!
葉落看著段逸,目光就無法再移開了,八年,的確能夠改變一個人。愛夾答列段逸騎著一匹白馬從不遠處走來,白馬步伐悠閑,偶爾還會低頭啃啃路上的青草,馬背上的他依然是那副溫柔平靜的表情,只是目光在看向葉落的時候,帶了一絲熾熱。
段逸向葉落伸出手,葉落將手放在他掌心,他微一用力,就順勢將她拉上了馬背。
「我們很久沒有一起騎馬了。」
「嗯。」
葉落的話音還未落,段逸的雙腿狠夾了一下馬月復,白馬如同一把離弦之箭馳騁而去,直至馬場盡頭,段逸的速度才微微放慢,拉著韁繩慢慢行走。
「讓人生不如死,很像王毅一貫的手段。」
王毅?這段時間忙著處理花家的內憂外患,倒忘記了這麼個人了,如果真的是他,那麼…。
「我會幫你解決掉任何擋在你面前的麻煩,落落,你本不應該過這樣的生活。」
段逸目光掃過空氣中飄蕩的塵埃,轉而看向她,眼中帶著明顯的心疼。
「謝謝,但是傷害我朋友的人,我希望交給她親自去懲罰。」
段逸撫了撫她的長發,溫潤的氣息呼到她的臉頰,帶著些許的曖昧。
她不著痕跡的避開,眼光望著他空空如也的鎖骨處,那條項鏈已經不在了。是不是代表著他已經放下了,正如她一樣?
段逸感覺到她的躲閃,眼中晃過一絲寒芒,再次看向她的目光已帶著一分清冷。
「別嫁給他,好嗎?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如今好不容易再次見到你,你卻再也不是我的落落了。」
語氣中透著一股痛徹心扉的悲涼,像一塊巨大的石頭,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可是,這一切都應該有一個了斷。他和她再也不可能回到當初,就算沒有花墨城,杜竹也是橫亙在二人之間的阻礙,難以跨越。當斷不斷,必受其亂,葉落忽視掉心底那抹揪心的疼痛,緩緩抬起頭,晶亮的眼眸定定地注視著他。
「對不起,逸,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對不起?對不起?哈哈哈哈哈…。」
段逸怒極反笑,笑聲直穿雲霄,透著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在空曠的馬場上回蕩不息。
再回眸時,段逸神色冷峻,煙灰色的眼眸閃爍著徹骨的寒光,如同兩把尖銳的鋒芒尖銳地盯著葉落。愛夾答列
「逸,我…。」
也許是被段逸笑聲中的絕望所震驚,葉落驚慌失措地看著段逸,斷斷續續的聲線,讓人听起來像極了心虛的聲音。
段逸鐵臂一緊,帶著葉落滾落下馬,陰冷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移開過她,眼中的寒意甚至連空氣都可以凍結。
她沒由來地感到緊張,她從未看過這樣的段逸。霸道,強勢,帶著濃濃的暗黑氣息,力氣大的似乎要將她捏碎,而她卻使不出絲毫的力氣。從上到下緊緊地逼視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他冷冷地看著她,咄咄逼人地盯著葉落。
「你對不起我什麼?」
「我……」
葉落的心跳得極快,努力讓自己變得鎮定。怎麼回事?怎麼一點兒勁也使不出來?大腦也昏昏沉沉地,就連段逸的面目也漸漸模糊起來,原本想好的話,到了嘴邊就像被堵住了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段逸危險地眯著眼,唇角揚起嘲諷的冷笑。
「是對不起我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是對不起背叛了我們的愛情?還是對不起在我的剎車線上動手腳?」
什麼,什麼在剎車線上動手腳?葉落此時雖然暈暈乎乎,但也听到了段逸飽含憤怒的話,他一定,他一定誤會了什麼!
她想解釋,可喉嚨的灼燒感越來越強烈,只能拼命地搖著頭,看在段逸的眼中卻像是個不知所措的小孩,自亂陣腳地掩飾心虛。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背叛我的下場?」
段逸挑起她的下巴,拇指輕輕摩挲她被咬破的唇瓣,眼神越來越森冷,低聲喃喃。
「八年的時間太長,也難怪你忘記我說的話!」
葉落膽顫心驚的看著他,想起他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落落,愛上了我,你就沒了退路,從身體到靈魂都是我的女人!永遠都不要背叛我,否則我會毀了你!」
當時她甜蜜地吻了吻他的唇,只當他是男孩子氣的霸佔欲,沒想到那才是真正的他,被隱藏起來的他。
「逸,我沒有…。」
葉落驚慌的話還沒有說完,臉頰就被段逸狠狠地掐住,他的力道十分凶猛,幾乎快要將葉落的臉頰骨掐碎。
她痛得臉都扭曲了,雙手無力的推著段逸,可他的手就像一把鐵釵一樣剛勁有力,她怎麼也推不開。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段逸陰寒地盯著葉落,一雙眼楮閃爍著徹骨的寒光,咬牙切齒地質問。
「為了你,我反抗我的父母,拋棄我的自尊,給你我的一切,你卻為了錢,為了權力,剪掉我的剎車線,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苟合!現在才來說對不起?你的心,你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
葉落只覺得自己的臉頰骨都快要被掐碎,劇烈的疼痛將她的眼淚都快要逼出來,她很想向段逸解釋,事到如今,她終于明白這期間發生了很嚴重的誤會。
可是她除了疼痛的哀鳴之外,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只得艱難地搖頭,用這種方式否認段逸的指控。
「你不承認是嗎?不打算說實話是不是?」
段逸陰森森的笑了,突然拽著葉落的手,將她拖到一處馬廄飲水處,粗魯地推倒在里面,然後打開水籠頭對著她臉上澆水。
葉落下意識地避開,他卻抓著她的頭發,逼迫她對著水,清冷的水嗆到她的鼻腔喉嚨,讓她無法呼吸,心髒慌亂地跳動,仿佛受驚的小獸想要撞出胸膛。
葉落不停地搖頭,雙手本能的抓著段逸的手,將他的手抓出一條條血痕,可他還是不放開。
他是知道的,她最害怕的就是水,當初她為了救溺水的葉城,差點淹死在水里,雖然後來僥幸得救,但卻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癥,以至于看到稍大一點的水塘,雙腿都會不受控制地哆嗦。
她放棄了掙扎,段逸才松開手,此時飲水處里已經放了大半缸水,葉落躺在水里不停的喘息,像溺水的人拼命的呼吸新鮮空氣,卻仍然感到缺氧,心髒狂跳不已。
半響,葉落才稍微緩過神來,抹掉臉上的水,睜開眼楮看著段逸,他憎恨地瞪著她,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幾乎要將她焚燒成灰。
「段…逸,你瘋了嗎?」
「我瘋了?」
段逸眯著眼,咬牙厲喝。
「我他媽是瘋了,我被你逼瘋了!」
他倏地靠近,野蠻地扣住她的臉頰,將她抵在水槽內,凌厲道。
「你以為花墨城真的愛你,別做白日夢了!你不過長得和他母親很像而已,嘖嘖嘖嘖,戀母情結,你他媽還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了?」
「放開我……」
葉落無力地推著他,她已經很確定自己中了某種不知名的毒素,不然不會渾身無力,再加上剛才的驚嚇,此刻的她已經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了。
她只想離開這冰冷的浴缸,可惜段逸已經被憤怒燒毀了理智,他不依不饒地掐著她的臉頰,怒吼道。
「下賤的東西,既然你能給他,就也能給我!」
話音剛落,他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葉落驚恐地掙扎,可惜她根本無力抵抗,沒幾下,段逸就扯開她的內褲,卸掉自己的衣物,不顧她的感受,正欲強勢地進入了她。
葉落驚恐地睜大眼楮,淒厲的慘叫,沒有任何前奏和情緒的醞釀,汩汩血流順著大腿流下,劇烈的疼痛瞬間涌遍全身,還有那徹骨的寒冷,冷得骨髓都凍結了,她不停地發抖,心髒劇烈的跳動,已經失去了規則,變得狂野而凌亂。
「逸,不要,求你不要…。」
葉落痛得眼淚都逼了出來,發瘋似的尖叫,不停地搖頭掙扎,歇斯底里地捶打他的胸膛。
「不要?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段逸,傻傻地被你欺騙嗎?」
正準備猛地一個挺身,葉落就開始沒有節奏的吸氣,臉色慘白不已,嘴唇烏青,眼楮向上翻動。
段逸的心狠狠顫了一下,他凝著眉,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太陽穴,這才發現葉落身下在不停的流血,那鮮血的溫度冰冷蝕骨,瞬間驚醒了他。
段逸愕然頓住動作,腦袋轟地一聲,理智瞬間恢復,眼前妖冶的血液如同腐蝕萬物的毒液,侵蝕他的心,他驚慌不已,打橫抱起已經昏厥的葉落,騎上馬,飛快地奔回段家大宅。
回到段家大宅之時,花龍蘊早已久候多時,一看見奄奄一息的葉落,再看見她身下的刺目鮮紅,滿臉的青筋頓時爆開。
女管家看到葉落的樣子,先是一驚,然後很快恢復鎮定,嫻熟地替葉落檢查。
「少爺,這位小姐,好像,好像…。」
女管家看著段逸陰雲密布的臉色,心若擂鼓,不知是否應該稟報。
「到底怎麼了?說!」
女管家一抖,顫巍巍道︰「流,流產了…。這位小姐流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