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天淡淡的點點頭,那雙渾濁的眸子看不出任何神色。
「皇上,臣還有一事要稟報。」慕容灝接著說道。
「愛卿但說無妨。」
「臣此去洛川,與一女子心生愛慕,並且這女子已經懷上了臣的骨肉。」慕容灝娓娓道來。
一旁的太後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握著錦帕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杏眸中閃過一絲凌厲。
這個年過半百的婦人,卻有著二十多歲女子的容顏甚至還要顯得嬌艷些。就是這樣一個女子,稱霸後宮,涉及朝堂,像是開在聖雲的不敗之花,毒辣,明艷。
慕容雲天來了興致,緩緩站起身來,「還有這等奇事?」
自然是奇事,大司馬可是從不近,竟然主動承認與女子有染,而且還有了骨肉,這可以算得上是聖雲的一大奇聞啊!不禁讓人好奇,那女子究竟有何特殊之處,竟然入得了大司馬的眼?
「皇上,臣正要稟明的就是,此女正是金國皇室遺孤,臣也是後來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臣有罪。」慕容灝此言一出,一旁的人頓時倒抽一口氣。
「不知者不怪,愛卿何罪之有。」慕容雲天抬了抬手,示意慕容灝免禮。身形繞了一圈,又凝眉問道,「既然懷了愛卿的孩子又是一個遺骨,十六年前她還沒有生下來,身世這些也無從選擇當真有些無辜,不如……」
慕容灝面色未改,抬步上前,「皇上宅心仁厚恕臣之罪,但是與敵國公主孕育的骨血斷然留不得。」
慕容雲天腳步頓了一下,轉過身來朝眾人說道,「我朝有大義滅親的大司馬,朕心甚慰!相比之,洛川王心存異心,竟然將敵軍遺骨養在府中十余載,其心可誅!」
龍顏震怒,跪在地上的人個個面露蒼白之色,再笨的人也知道,此事牽連有多廣。
「皇帝。」一直沒有出聲的太後淡淡的喚了一聲。
「母後,您看此事……」慕容雲天立即收了剛剛的氣勢,帶著幾分詢問的神色朝太後望去。
太後的目光落到慕容灝的身上,淡淡一笑,「此事牽連甚廣,不能只听一面之詞。」
慕容雲天立即點點頭,「母後說的極是。」
放眼整個朝堂誰人不知皇帝的龍位只是一個擺設,若不是有慕容一族撐著,這聖雲的天早就變了。
太後帶著幾分威儀,目光在慕容灝的身上打量了下,只見他淡定如常,慕容一族至從慕容儀之後,竟然出了這麼個小子,讓她覺得及其礙眼。
「來人,去傳哀家旨意,把這個金國皇室遺孤帶上來。」
「是!」幾個侍衛頓時退了下去,在御林軍的指引下,朝那個荒蕪的宮院而去。
已經快半個時辰了,依然沒有任何動靜,沐薏情等的有些耐煩,站起身來環視著四周。突然,一聲腳步聲傳來,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幾個人影晃動,想必是帶她的人來了。
門打開,一道強光頓時照射了進來,她的手被綁著,只能背過身去躲開這縷強光。
太後派來的侍衛頓時走進去用力的扯過沐薏情,誰知,卻被一旁的御林軍攔住。
「大人,太後召見她。」那道聲音里帶著幾分不屑,一個是太後的人,一個是皇上的近身侍衛,平日里兩人就是兩看兩相厭。
「姑娘,請。」那統領不理會來人,而是恭敬的將沐薏情請了出去,大司馬離去前的話猶言在耳自然不敢怠慢。
那些侍衛的職位相對低些,看著沐薏情走在最前,也沒再多言驅步跟了上去。
太和宮是太後的寢宮,只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極其奢華。陽光的照射下,沐薏情都不敢直視這個耀眼的宮殿。相比之下,她更好奇這個宮殿的主人,提起這個太後,她還是有幾分刮目相看,生在這種環境中能坐到這樣的位置,手腕,能力,可見一斑。
沐薏情從容的走了進去,那道身姿不卑不亢,眾人見到她的目光,可以說是精彩紛呈,先說說跪在末端的幾個年邁的使臣,指著她,一直念著,「像,太像了。」
再說說慕容灝,眼中帶著復雜的無法解讀的神色,可以看出他的心情絕對不是很好,因為沐薏情的發絲亂了,衣衫也滑落了一些露出潔女敕的肩膀還有那誘人的鎖骨,就連那胸前柔軟又呈現呼之欲出的勢頭,不禁暗自握緊了雙手。
沐薏情抬眸,朝主位上的聖雲皇帝望去,原本還清澈無波的眸子頓時泛起一絲水霧,柔弱的如同荒原上被狂風肆虐的小草。
當看到慕容雲天的臉色時,沐薏情心中猛一震,從皇帝的面色來看他早已身中慢性劇毒,現在已經到了毒入心髒的地步,恐怕……
慕容雲天的緩步走到沐薏情面前,「這麼一個弱女子,能對我聖雲江山造成什麼威脅?十六年前金國與聖雲一戰,她還未出生,身世何其悲慘,以朕之見一定是洛川王劫持金國皇後欲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此言一出,太後的臉色難看到極點,「皇帝,注意你的言行!」
比太後的臉色還要難看的當屬大司馬,身為男人的他,自然明白皇上說這翻話的意思,醉翁之意不在酒。
如果,沒有見到聖雲皇帝之前,沐薏情一定會借這個話題接下去,用一個編造的故事吸引皇帝接近她,達到她的目的。現在看來完全不用了,她只需等等,聖雲皇帝很快就會毒發!
而皇帝一死,不管她是什麼身份,都對洛川王沒有半點影響。第一個讓沐薏情懷疑的就是當朝太後。因為只有太後才是佔盡利益之人。
「母後,你看這麼一個弱女子……」慕容雲天站在沐薏情身側,渾濁的目光之中除了驚艷再無其它,看起來,著實夠荒婬的。
沐薏情剛好抬眸朝太後的方向望去,只見太後泰然坐在主位,只是她身後的宮女手指微微豎了一下。
一直坐在的原處未動的寵姬立即踩著小碎步來到慕容雲天身側,「皇上,臣妾突然覺得胸口悶得慌。」
要行動了嗎?沐薏情心中暗自冷笑,太後果然狗狠辣,夠果斷!那個宮女的手勢便是給那個寵姬的暗示。
果然,慕容雲天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按在那個寵姬的胸口關切的詢問,「愛妃的心疼病犯了嗎?」
只見那個寵姬嬌喘了幾聲,面露痛苦之色,小手拼命的抓著慕容雲天的衣袖,雙肩顫抖,柔弱的姿態讓人生出幾分憐意,「皇上,臣妾好難受,您陪臣妾回宮好不好?」
沐薏情抬眸,回宮?恐怕不出半個時辰,就會傳出皇上駕崩的消息。
一直沒有出聲的沐薏情嬌怯的喚了一聲,「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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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褲子月兌了。」某軍醫面無表情地看著輕度感冒的軍長大人,軍長大人指名要她這個首席軍醫替他打。
某軍長一探手,整條褲子一月兌到底,「那醫生,要不要再往下一點?」
那潔皺眉︰「不用月兌那麼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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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公然在病房撲倒軍醫小姐,將兩條修長的細腿盤在自己腰上,「那醫生,腿上沒有力道,該好好鍛練了,掉下來一次,就多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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