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朕餓了 第13章 離都(滅族和玉璽)

作者 ︰ 一世墨染

「追!快去追!」郁夫人說道,「三軍听令封鎖城門!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追回來!」

這時候姜安也說道︰「來人!陪都子川加派人手!官道、野道都埋伏人手,但凡路過的車馬都要檢查!」

子川,果然他們能想到的也只有子川,風國陪都,高祖年輕時的封邑。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至于青州,初夏時一場水患,淹沒良田萬頃,此刻沒有人想到青州。

好了一切都結束了,夜未央頹然的放下手中的長劍坐在地上。

就在那一刻,她身後就有暗衛一個一個自刎倒下。

未央猛地轉身,望向身後最後一個暗衛首領和顫抖著的阿伊……

她用唇形告訴他︰活下去。

暗衛緊緊地握著長劍,心和身一起顫抖著。

「放下。」她說道,那目光炙熱到灼傷他的周身……

長劍猝然落地,就見有暗衛要將他二人帶走。

阿伊離去的那刻望著未央道︰「夜賢人,保重。」說完轉身離去。

那暗衛望著來扶他的侍衛,掙月兌開他們的手往夜未央走去,蒙著面的臉看不出他的神情,他只是一閃身便到了她的面前,只是他再次閃身離去的時候,夜未央手上就多了一個指頭大的金質牌子。

她看著他們被侍衛帶走,然後絕望的跪地……

身下是血泊,是‘清風閣’死士的鮮血。他們在姬扶蘇小的時候開始培養,或許有的還只是和他一般年紀……

「阿央……」姬羽落將她從血泊里扶起。

未央空洞游離的目望向他,苦笑︰「別這麼喚我,你最好殺了我,總有一天我會替他奪回你現在擁有的一切。」

郁如、柳瀲眉還有姜安驚訝地望著一身血漬的夜未央,這不像是一個十五歲女孩該有的眼神。

「你放我下來!」夜未央被姬羽落抱起。

「阿羽……」郁如喚了一聲,「阿羽你要干什麼?」

「我要干什麼我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娶她!」突然而來的怒氣席卷心頭。

「羽落!強迫而來的愛情是不會幸福的!」郁如厲聲喝道。

果然是有什麼樣子的父親就有什麼樣子的兒子,兩個人的行事風度還真是霸道至極!

「不,我喜歡她這就足夠,她替我身下孩子,她就會忘記別的人……」他說道喉間哽咽。

「你……」郁如的身子顫了顫,這兩個人連說的話都是一樣的。

二十多年前,他說︰我喜歡你就足夠,你給我生下孩子,就會忘記那個你心里的人。

「不,不是這樣的……」郁夫人看著姬羽落抱著夜未央遠去,連連搖首。她不就是一個例子嗎?

「柳瀲眉。」郁如喚了身後的白衣男子一聲。

「夫人有何吩咐?」

「必要的時候殺了那個女人。」她說道。

「啊?」柳瀲眉目瞪口呆,不是吧要他殺了那個女人,少主子還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听不懂嗎?」郁如鷹勵的目掃了一眼柳瀲眉。

「臣,臣懂了……」柳瀲眉說道低下頭去。風都城門外三里

「宋大人,全城戒嚴了,你怎麼回去?」楚知雲說道。

「你不必擔心我。」宋律依舊盯著那城門的方向久久不移開目光,「風影要我等他到申時,若還未見他城就將車馬給你,你自己去青州,到了青州與允州交界處你就真的安全了,上官硯的人馬估計已經到了那里,只是刺史不得聖旨沒辦法出城所以這一路行得有些艱辛了。」

「宋律,多謝你。」

「不必謝我,倒是楚御醫忠心耿耿,讓宋律慚愧。」

「楚御醫,我這一趟出門估計再回風都夜不知是何年何月了……」楚知雲望著遠方城門的方向,只願再多看一眼,記住這風都巍峨的城門,即使多年以後我再也回不來,這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我今後夢里思念著的地方,公孫白鳩,夜未央……珍重……

楚知雲走下車,跪地。

「父親,孩兒不孝,自古忠孝不能兩全了……」清淚滑落男子的面頰,這一次他看開了生死,卻到底是**凡胎,那親情成了他永生難以割舍的傷痛。

宋律哽咽,久久沉默。

遠處一路邊酒家。

「張大哥啊,你這是要出城嗎?」

「給孩子他娘買點繡線去。」那張大哥答道。

「哎喲這幾天還是別進城去了,听說城門口那邊打起來了,打的可厲害了!」那壯漢說道。

這時見一群人朝這邊跑來。

「別……別去了,真的打起來了,那邊一個黑衣人抱著一個昏睡的少年從西大街一直大到了南大街呢,全城的禁衛都出動了。」那人氣喘噓噓的說道,「還好我跑的快命大,不然被亂箭射死了!」

什麼?!

楚知雲與宋律相視一望,「楚御醫,坐穩了,我們去城門口接駕。」

「宋大人,你回去吧,不要去了,我一個人去就行,你走東城門回都吧,這回你要是去了,就是永遠也回不了風都了,我和你不同,我家里就不一個爹了,而你雙親俱在,家里兄弟姐妹眾多,耽誤不起,而且……」他抬眸一笑,有些淒意,「而且皇上到底需要一個在風都接應的人。」

「楚御醫,宋律知道了。」他伸手解開馬車前三匹馬其中一匹馬的繩子,縱身躍向馬背。

「楚知雲,照顧好皇上,不管是十年還是二十年宋律等得起。」陽光灑在他的周身,他揚鞭而去。

楚知雲將這一幕定格在了記憶里,宋律,希望我們見面的日子不會太長……

「駕!」楚知雲趕著馬車朝南城門走去。

南城門這頭

「皇上,你支持下去,只要過了這個城門就可以了。」風影吃力地抱著扶蘇。

扶蘇一直沉默,那絕美的鳳目沉郁空洞,仿若時間都停滯在了她用身體擋住那些人的去路,護他逃亡的那刻……

她的聲音一直在腦海里游蕩,如驚濤駭浪一般重重的敲打著他的神經……

她說︰姬扶蘇,你一定要奪回你的江山,帶著你的千軍萬馬踏上這鑒證你恥辱的土地!

這一刻,他深邃的瞳孔閃過一絲清明。

「風影,闖城門!」姬扶蘇沉聲道,那聲音雖是虛弱,卻帶著不可磨滅的威嚴與鎮定。

風影喜極而泣,他的小皇上回來了,回來了!

「是!」就算拼了這條命他也要將小皇上帶出城。

風影的輕功一流,當年染宮三大當家中輕功最好的便是秋水公子,風影的輕功全是秋水所教。

他踏地一躍而上,至高空之中。

這一刻卻是無數的冷弓對上了他二人,方才于市井,定遠將軍和鎮和將軍多少顧及傷了百姓性命所以不曾下令。

「定遠將軍,廢帝畢竟是皇上,這樣放箭不妥吧。」鎮和將軍說道。

「為確保萬無一失永無後患只能這麼做了!難道若是廢帝跑了鎮和將軍可以負責嗎?」定和將軍說道,「放箭!」

只是,咫尺間的距離就要躍過那巍峨的城門了,卻看到無數冷弓拉動,萬箭齊發……

風影震驚,從高處落下,直直落在距離城門十多米的距離。

這時無數的禁衛軍包圍了他們。

冷箭如雨般落地,風影揮劍直掃。

那一刻,定遠將軍劉信取下馬鞍旁的銀弓,用力拉到最大直直的朝萬箭中的風影射去。

風聲鶴唳頓止,千軍萬馬的廝殺化作耳邊的空靈,頓時的失聰。

只是听聞一聲男子的輕「唔」……

那一箭射穿了他的胸膛。

「風……風影!」鮮血染紅少年絕美的目,震驚、傷痛、絕望交織在眼眸里。

「皇……皇上,臣沒事……」他干笑了笑,點穴止住了血流。

「影哥哥……」他喃呢著,他清澈絕美的目滿是血絲,變得通紅。他的氣息有些不穩,胸前起伏出的銀色蓮花處似乎有股力量要呼之欲出……

風影的唇變得青紫,那一刻他虛弱的跪地。

長劍支撐著他的身子,他望了眼扶蘇笑道︰「皇上,箭上有毒……」

「請皇上讓我盡最後一次忠……」他御劍起身的那刻,劍氣縈繞周身……

「還沒死?」定和疑惑,銀弓再度拉開。

那一箭蓄積了九成的內力,和著禁衛軍的萬箭齊齊射來,這樣的力道,是當真想至他們于死地。

那一刻,少年站立起身,絕美的鳳目染上鷹勵,白皙修長的手暴露在空氣里……

涼薄的唇輕咬,帶著幾分嗜血的殺意,胸前銀色蓮花發出萬丈光芒……

那一刻,一股無窮的內力至胸間涌向指尖。

指尖輕動,萬箭在一瞬間于他手中化為虛無!

那銀箭被他運氣的內力,箭身頓轉,朝那馬背上銀色盔甲的定遠將軍射去!

「啊!」一聲驚呼,那將軍聞聲落地!

「皇……皇上!」風影捂著傷口驚呼。

是皇上體內的封印打開了嗎?體內無窮的內力釋放了?風影萬分激動,等了十六年,十六年,封印終于解除了!

「月兌胎換骨……」他捂著胸口淺笑,「風影我們走!」

城門在一瞬間被震開,風影大笑著起身,將阻攔他們道路的人悉數砍死,沖出城門。

「皇上!」楚知雲看到沖出城門的風影和姬扶蘇後萬分激動。

他趕著馬車朝他們走去,風影「嗖」的一聲抱著姬扶蘇閃身上車。

「駕!」楚知雲調轉車頭,揚鞭策馬。

「風影,風影!」

馬車內,姬扶蘇握著風影的手喚著︰「知雲,我來趕車,你來照顧風影。」

「是皇上。」楚知雲答道。

扶蘇接過他手上的韁繩,苦笑︰「我已非皇,不要再喚我皇上了。」

「皇……」知雲目里閃過傷痛。

身後是千軍,姬扶蘇趕著馬的手不曾有松動。車馬一轉進入一處密林。

前方驚現一馬車。

陽光下水藍色衣衫的男子容貌清絕——

溫孤墨染

竟然是他?

「你……」姬扶蘇想說什麼卻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下車。」他說道。

姬扶蘇停下車,耳後追兵的聲音漸漸近了。

「把你的車給我,我引開他們。」他笑道,依舊溫柔。

「你……」

「風離湮,由不得你遲疑半分了。」他輕笑,進車將一粒藥丸塞入風影口中,又將他二人扶進他的馬車。

「這條路是通往允州(去青州必須經過允州)的官道,而這條是通往子川的。」他笑了,「我正好要去子川見一個人。」

「溫孤謝謝你。」風影吃力地說道。

「不必言謝,快點走吧,我也要走了。」他說道上了馬車。

看著他們三人的馬車逐塵而去,追兵漸近,溫孤墨染才走上那輛破舊的馬車。

追兵被成功引開,扶蘇的馬車總算是月兌離危險。

望著遙遠的前方,扶蘇思緒橫飛,以後就是咫尺天涯的相隔了。風都,多年以後,我能否帶著千軍萬馬再度踏上這片承載著我歡笑與恥辱的土地?腦海里流逝的是這十六年轉瞬之間的記憶畫面︰十二歲的登基再至與她的相逢……一切都恍若隔世……

夜未央,我的千軍萬馬只為你。

修長的手緊緊地握著韁繩。

一個少年的成長,只在一日之間。

宋律是在天黑的時候進東城門的,那時候街上紛紛攘攘地,廢帝逃離都城,楚知雲一家被打入天牢。

只是听到這里宋律的心陡然一驚,往天牢的方向趕去。

「楚大人在哪里?」宋律一身緋衣出現在天牢外。

「帶我去!」他隨便指了指一個牢役說道。

那牢役帶著他往天牢二樓走去。

「楚大人!」宋律喚了一聲。

「宋大人?!」楚離天望著宋律滿臉疑惑,以前他和這個宋大人也不算特別熟吧?

「你退下吧。」宋律對身後的牢役說道。

待那牢役走的沒影了,他才走近楚離天輕聲說道︰「楚知雲已經安全離都了,您別擔心。」

「宋大人……」楚離天望著宋律激動不已,「老夫替知雲多謝宋大人救命之恩。」

「楚大人不必言謝,宋律舉手之勞,今夜宋律便將楚大人也送出城去。」宋律說道,目光炯炯。

楚離天卻是搖頭,「宋大人老夫出不去的,他們這樣做就是想抓出皇上余黨,來個斬草除根,宋大人我兒一心為皇上,我這個做父親的也不能讓他失望。」

他說道在胸前模了模,模出一個錦囊來,「若是多年以後他們有幸回到風都,宋大人請將此物給我兒,他就會明白了。」

「楚大人……」宋律有些觸動,楚離天這是在立遺言嗎?

宋律接過錦囊,沉甸甸的。可是更沉重的是他此刻的心情,

兩日後,水榭台

夜未央醒來,身邊沒有人,望了一眼四周,到是看到屏風外一個白衣慵懶地坐在梨木椅子上的人兒。

見夜未央醒來,他一個閃身到她榻前。

「你醒了?」淺淡地開口,卻是帶著妖嬈的笑意。

「怎麼是你?」夜未央白了他一眼說道。

「你希望是誰?」柳瀲眉笑得很欠抽,「現在這個時候少主子正在天壇祭天準備登基稱帝呢!」

什麼?他稱帝了,夜未央驚出一身冷汗。

「看你臉色這麼白,三天沒吃飯了,吃點米粥暖暖吧。」柳瀲眉遞給她一碗米粥。

夜未央想也沒想的拿過喝下。

「不是稱帝是稱王,風王。」他頓了頓說道,「沒有傳國璽印他只能稱王。」

說著他妖嬈一笑湊近夜未央︰「本大爺想你應該知道那傳國璽印在哪里吧?」

夜未央白了他一眼︰「老娘知道個屁啊!」

一句話,那璽印長什麼樣子她都沒見過,如何知道在哪里?

柳瀲眉卻是沉思,看她這反應倒也不像是說謊,指不定是真沒見過,可是柳瀲眉卻是不死心。

他勾勾唇說道︰「你知道昨日這個時候發生了什麼事嗎?」

他邪魅的聲音,讓夜未央全身發麻。顫顫地望著他,發生了什麼?不會是小皇上怎麼了吧?

他笑得更厲害了,道︰「昨日這個時候,楚知雲一家被滿門抄斬,連……」

他望著夜未央驚恐地眼眸,心里莫名的痛、快。

「連他家後院的一條小黑狗都沒有放過……」他模著下巴說道。

「你他媽不是人!」夜未央說著就伸出手去抓他,眼楮都氣紅了,楚府被滿門抄斬!楚知雲的全族被斬殺?!她都接受不了!楚知雲如何接受得了?!

「女人!人又不是我殺的,你罵我干嘛?」某柳爺也氣紅了眼,「監斬的可是那刑部尚書。」

夜未央依舊將頭埋在枕頭里。

「那你想不想知道前日這個時候發生了何事?」他笑道。

「你他媽滾啊!出去!」夜未央捂著耳朵說道。

「姬扶蘇與楚知雲一黨逃出風都。」他笑道,看著床榻上夜未央突然緩和的神情大笑,「女人你最好說出傳國玉璽所在,不然太後娘娘下一個要殺的就是公孫家全族,王上雖然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可是太後是,你自己掂量掂量……哈哈哈……」

他大笑著離去。只留下床榻上的夜未央。

他逃了,夜未央的腦海里只剩下這一句話,他逃了,逃出去就好……

夜間姬羽落來的時候夜未央正在床榻上發呆。

「阿央……」他喚了聲,無人理會。

他笑了笑,沒有生氣,也不管她理不理他依舊在她身旁說道︰「再過幾日我就娶你為妻。」

「……」夜未央白了他一眼。

羽落望著她生氣的樣子,莫名其妙地笑了,仿若又回到了數月前。

「姬羽落你還真是很欠抽啊!你听不懂我的話?還是你就喜歡把自己的思維強加給別人啊?」夜未央厲聲說道。

「阿央可是想抽我?」他大笑道,伸手去摟她。

「……」夜未央氣結,倒在床榻上,翻個身不再理會他。

身後卻傳來月兌鞋子和衣服的聲音,未及一刻姬羽落便將外袍月兌去躺在了她的身旁。

夜未央驚恐地起身,猛地將男子踹了一腳,這古代的男人都這麼無恥嗎?

「你給我下去!」夜未央吼道。

「阿央我什麼都不做,我只想摟著你睡覺。」他說道。

「你當我是什麼人了?想摟著人睡覺,這水榭台的宮女眾多,任何人都可以!」夜未央說道,身子往床榻內縮了縮。

「夜未央,你還不懂我的心嗎?我做著一切都是為了你!」姬羽落嘶吼道,十指緊握。

這一吼著實讓夜未央身子一顫,不愧是上陣殺敵的戰神,一吼像只獅子一樣,聲音雖然不大但似乎讓整個水榭台都震了震。

夜未央心里默念著︰姬扶蘇,求gank!快點來給老娘解決這貨,完全是非人的變態,跟他說話那是雞同鴨講,行為無比變態!

心里雖然是這般想著,事實上她無比絕望。她想她是要撐不住了,和這頭「獅子」只能玩軟的,不能硬踫硬啊!

「那個……羽落……」她淺淺地開口。

一聲羽落讓這個男子的心柔軟下來,似乎是她第一次這麼喚他。

「嗯,阿央。」他的手握上夜未央的小手,也試著去溫柔,他笑了笑得像個孩子。

那常年征戰的皮膚有些暗,有些粗糙,卻依舊難掩他的俊朗。他有著與公子澈相似的容顏……

只是這時夜未央陡然一驚,公子?公子澈呢?他去了哪里?他不是一直要跟著她的嗎?為什麼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不見蹤影?想著竟是有些氣憤,有些失落……

「羽落,我想自己睡,可以嗎?」夜未央說道,難掩片刻的哀傷。

羽落沉思片刻後說道︰「可以,不過我要看著你睡。」

夜未央沒有發作,卻是躺到榻上將身子放在正中間,不讓他有機會,有位置上榻。

她閉目沉思,似乎一直在想那個柳瀲眉口中所謂的傳國玉璽。

那麼重要的東西姬扶蘇沒有隨身攜帶,因為他知道他們會搜身。

姬羽落的人馬搜查遍了思賢、昭陽、大明三殿都沒有,也不可能有。

只是以姬扶蘇的月復黑會藏到他們找的到的地方才怪!

很重要的東西……

只是這五個字敲打在她的心尖,讓她久久無法平復。

這句話在多日以前的夜晚姬扶蘇曾經說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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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更的有點完,墨染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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