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貪歡,清晨的陽光傾瀉而入,為房內的人鍍上一層迷離的光。
房內流淌著曖mei不清的氣息,風君舞與他緊貼著盤坐著,柔韌的腿妖嬈纏上他勁瘦的腰,絕色姿容噙著魅惑的笑,雙手攀附他的脖頸,「都不知睡了幾晚,還不肯告訴我你是誰嗎?」
縴細的柳腰扭動,雙腿纏的更是緊致,那鈴鐺與鎖鏈發出的聲響奏出極致的誘/惑,帝九君頓時呼吸粗重起來,此刻他不得不承認某人貌似「經驗豐富」的緊!
「妖精。」低喃一句,某只經驗不足的妖孽身體一僵,隨後懲罰似的咬上了風君舞水潤的唇,這吻粗魯中透著狂野,似乎宣泄著某人的作怪,但卻讓對方感受到他對她的佔有欲。
唇舌嬉戲,你進我退,兩人就這樣在纏綿時刻,試探著、馳騁著,一個不願輸在床技上,一個勢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那只欠扁的狐狸,不停的做親密的事情,卻充滿了曖mei和陰謀。
一吻作罷,帝九君滿足望著嫵媚慵懶的美人,微微勾唇︰「若是本座不給你個明確的答案,你是否打算就跟本座在床上這麼耗著?」
風君舞揚了揚眉梢,心里篤定他就是帝九君,是以語氣微緩︰「你說呢?」
見狀,帝九君妖肆的眉眼傾瀉一抹笑意,不過口吻還是那氣死人不償命的死德性,「真可惜,本座沒興趣滿足你的好奇心。」
緩緩退出她的身體,食指一彈又是定住了她,風君舞頓時一身殺氣!
尼瑪!又玩這招!
每次她要動手的時候,這個欠揍的妖孽就會欺負她不會武功定住她!
「你信不信就算你是帝九君,有一天我也會宰了你?」
瞪著將她放置浴桶里清洗的妖孽,風君舞一向沒什麼表情的面容頗為的猙獰,那樣子一點都不像開玩笑,殺氣騰騰的模樣看在帝九君眼中好不迷人,他就喜歡某人「炸毛」的樣子。
「那也要你有那個本事。」涼涼回了一句,帝九君神情專注擦拭那印滿屬于他印記的嬌軀,妖孽俊容說不出的愜意,不用看也知道風君舞有多氣,不過誰叫她「技不如人」呢。
感覺到體內暴躁叫囂的靈魂力量漸漸強,帝九君微微挑起眉梢,妖冶的紅眸望著繃緊嬌容的風君舞,「風君舞,記住本座說的話不許欺負他,如果你一意孤行,下次你再見到本座的時候,就不只是在床上躺幾天那麼簡單了。」
聞言風君舞危險的眯起眼,這廝的行為十分可疑,如果他真的和帝九君是「兄弟」,還會這麼好心讓她別欺負帝九君?連兄弟的老婆都照睡不誤,還會有良知的不讓她欺負那只狐狸?
故意無視她懷疑的目光,帝九君繼續為娘子洗澡的工作,隨後再次將她放到床榻上,轉瞬便出了臥房,任風君舞一個人在那猜來猜去,氣個半死。
出了房門,見青衣守在門外,便意有所指的交代︰「去給她準備點吃的,記得照顧好帝九君知道嗎?」
「是。」青衣點頭,心想距離主上恢復正常的日子越來越長,估計假以時日他的主上一定不會再以「弱」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