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依蘭都已經病成這樣了,你怎麼還讓她做這做那。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151+看書網」花悟寂有些不滿,嗔怪道。
「這不累,整日躺了也是無聊,父皇哪里會累到我。」見他倆有了口角,依蘭趕緊開口。想當年大學畢業也是做過幾年秘書的,前幾日看王上翻找以前的奏報,上前幫忙,然後就一直幫著查看整理了。
雖然知道有些事涉機密,可他們父子倆都沒想過要避開依蘭,另依蘭十分的感動。
「你看我都已經那麼乖了,就別逼我一直躺在床上啦。」說話間還拉了花悟寂的衣袖,輕輕搖晃著。
花悟寂不防依蘭會如此的撒嬌,激動的手上的茶碗都差點摔到地上,傻傻的盯著依蘭,哪里還有半句的反駁。
目的達到,依蘭一陣竊喜,住了手,臉上又恢復往常一貫淡淡地神情。
兩世為人,花悟寂這幾日對依蘭的照顧另她感動不已。從那日暈倒後,依蘭就受了風寒,每日白天還好,晚上總咳個不停。花悟寂多日來就一直合衣躺在外屋,只要依蘭稍有咳嗽,他必定立刻進來給她喂水拍背。喂到嘴里的水永遠都是溫熱微燙的,輕拍幾個穴位,依蘭總會很快止了咳嗽,再次進入夢鄉。
本來如此病弱的身子還受了風寒,依蘭本以為一定會痛苦不堪,卻沒料到花悟寂會整夜不眠守在床前,幾日來,她幾乎沒怎麼感受到病痛的折磨。而花悟寂已經累瘦了一圈,白天也常常趴在書案上打盹。
「你今日不是還要見幾個人,還不快去。」見兒子那口水都要滴下來的傻樣,花劍瑞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得已開口趕人。
「是,是,這就去。」回過神來,臊的滿臉通紅,低著頭要逃。
「慢著。」想這兒子有這如此多的侍妾,怎的還如此不解風情。「依蘭這幾日一直都待在屋里,連門都沒出過。等過幾日天晴了,你陪依蘭去花園里走走。」
「哦,好,兒子會安排的。」紅著臉,頭也不回走了。
依蘭輕笑出聲,花劍瑞苦笑搖頭。
「依依姐姐,什麼事那麼高興啊。也說了我听听。」花悟香拿了副棋盤從外面進來。「你受了風寒,這幾日天也不好,你出不去,我陪你下棋解悶好不好。」
昨日得知依蘭會棋,今日趕緊帶了來試試。
花劍瑞皺眉,他在想是不是該提醒小香,依蘭是嫂子,應該避嫌,卻又感覺這話做父親的說不出口。見兩個孩子坐到桌旁擺開了棋盤,嘆口氣坐到了書桌後。
老父在書桌後看著來自各地的奏報,兩個年輕人坐在一邊下著棋,安安靜靜,溫馨而甜蜜,轉眼間日頭已經偏西。
吃了飯,依蘭就回到屋里休息。拿了本書翻了沒幾頁就在蓮蓬的服侍下睡了。這一晚花悟寂到很晚了也沒有回來。任由依蘭咳的蜷起身子,也沒人過來拍背,蓮蓬端來的水是冰涼的,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冬夜根本無法下咽。
依蘭由開始的怨恨變為了擔心。
輾轉到四更天,外屋終于想起了凌亂的腳步聲。是花悟寂的聲音,可是腳步不像往常那麼沉穩,氣息也是虛浮的。
依蘭咳嗽,只為想引起他的注意。花悟寂用最快的速度沖到床邊,抱起蜷成一團的依蘭,卻不像往常那樣點起蠟燭。
「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受苦了。」在依蘭耳邊底喃。不像往常一樣輕拍穴位,而是直接把內力注入了依蘭的體內。
他受傷了,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依蘭還是從他用內力加熱茶水時凌亂沉重的呼吸聲中感覺到了。
依蘭伸手去探他手腕的脈息,才踫到皮膚他就敏銳的感覺到了,緊緊抓了依蘭的手指,「別動。」他低喝。
茶水熱了,只是微溫,不像平時那樣熱,「來,含一些潤潤嗓子。」看依蘭喝了些趕緊拿開了茶碗。
「事情不順利,耽誤了些時間,苦了你了。」雙手用力,緊緊地把依蘭的身子揉入了懷里,過了好一會,感覺依蘭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才放松了手。
「如果,如果再有這樣的情況,你要咳的受不了就服這藥吧。」花悟寂從身上模出了個小瓷瓶,塞到依蘭手里,卻又不放手,為難的決擇著是不是要把藥給依蘭。
「是蜜炙麗春花果實?」依蘭問。
等了好久,花悟寂點了點頭,「是。」
「拿走吧,受了風寒咳幾聲很正常,我受的住,我不用這藥。」依蘭說的很堅決。
依蘭感到花悟寂很是高興,激動地連心跳都快了幾分,以至于扯到了傷口,嘴里發出輕微的絲絲聲,「好,依蘭乖,依蘭放心,無論什麼情況,晚上我都一定會趕回來,如果實在晚了就讓父王照顧你,不會再有今天的事了。」摟著依蘭的手臂緊了又緊,把頭埋在依蘭的肩頭,反復低喃︰「再不會讓你受這樣的幸苦了。」
「他是心疼壞了才會拿出那藥,不是真想讓自己服用。」依蘭很高興,也很感動,心底是一種小小的幸福。當他遞出麗春花果時,依蘭本有些傷心,如今卻又變成了擔心,總要以後想個辦法別讓他帶著這藥才好。
「睡吧,再睡會兒,天亮就好了。」依例在幾個穴位上輕輕揉了,依蘭沉沉睡去。
晚上睡的不好早上自然就醒的晚了,直到蓮蓬來叫,依蘭才睡眼惺忪的睜開眼楮。「小姐,您也太能睡了,這都什麼時辰了,還不起?早上連皇上都來給你把了脈,你也不知道。還以為你又暈過去了呢。」
「啊?哦。不是昨晚沒睡好麼。」依蘭臉紅。一定是早上花悟寂讓皇上來照顧她了,他父子倆的功夫都非常高,如果刻意隱匿氣息,連依蘭也無法發覺,更何況是在毫無防備的熟睡中。
匆忙洗漱,來到前廳。「依依姐姐,我都等了你一個上午了,我哥出去辦事,你是不是就準備不再下床啦。」迎面就是張幽怨的臉和大聲的抱怨。
翻個白眼,「小王子找姐姐干嘛?我就睡旁邊,你又不是不知道,找不到去叫我就是啦。」故意這麼說。
這下輪到他翻白眼,「你是不是女人啊?你只要保證我不會給我哥打死,我倒不介意每日去叫你起床。」表情是媚笑,和花悟寂每次晚宴在榻上時的表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