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容尋聲望去,喝,來人還是一位俊俏小生,一襲藍衣素袍,黑發以玉冠束起,白膚紅唇,一把紙扇慢悠悠的擱在身前,身姿卓越,倒也是個俊男。(鳳舞文學網)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151+看書網
那笑容隨和,目光炯炯的望著鳳容,卻是讓鳳容沒來由的起雞皮疙瘩,鳳容晃了晃腦袋,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多謝公子抬愛了。」
男子雙目柔光切切,直直的望著鳳容,讓她很不舒服,這男子這般看來,八成是一個輕浮的紈褲子弟,本以為隨便搭理幾句,他便會自行離開,卻沒有想到,非但他不走,還極其臉皮不薄的坐在他們這一桌。
「初見姑娘這般容月嬌媚,又是如此料事如神,小生很是傾慕,不知姑娘貴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搭訕麼?但是她怎麼都有一種要被調戲的預感。「呵呵,公子,客氣客氣,我叫」
恩,隨便扯個名字吧,叫什麼呢?猶豫了三秒鐘,開口道,「我叫李元芳。」小巧愣住了,那男子搖晃搖晃了扇子,點了點頭,「好名字,姑娘好名字啊。」鳳容又只能牽強的笑了笑表示禮貌。
然後一陣沉默,鳳容舉起茶杯,一口一口細細的品著,那男子似乎不甘這般安靜,又是搖了搖扇子,「李姑娘,就不想知道小生的名字麼?」
見他一臉期望的表情,鳳容也不好說些什麼,也不能駁了他的面子不是,「你叫什麼?」「在下姓西名門清。」
「噗」一口茶水絲毫沒有形象的噴出,他說他叫什麼?西門慶???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西門慶??一只玉手顫顫悠悠的伸出,指著西門清半響,「你你你」
西門清見她有些激動的指著他,還以為鳳容認識他,忙是一臉的激動,「李姑娘認識小生?」鳳容的手還是抖啊抖的指著他半響,道,「你你不是被潘金蓮整死了麼?你怎麼詐尸到這里來了?」
「潘金蓮?李姑娘說的什麼話?小生從未听過此人,也是一位姑娘麼?」好啊,裝,繼續裝,還就不信了 ,鳳容指尖在桌面上點了點,「你竟然不記得金蓮了?她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西門清眉宇挑了挑,一臉疑惑,「李姑娘,不知你在說何人之名、小生要記得麼?」還裝?好啊,她還就不信了,忙是站起身,毫不淑女的一把糾起西門清的衣襟,「說,武大郎是不是你毒死的?你可把他害的好慘啊,還在這里裝!」
這話一出,茶樓里頓時沸騰了,似乎都將注意力放在了這處,那西門清面色蒼白,一臉莫名其妙的望著鳳容。鳳容見他面色蒼白,心中暗笑,看吧,心里有鬼了吧。
「李姑娘,你莫要這般亂說玷污了小生的清白,你所說的人是何人,小生絲毫不認識?」見他義正言辭,鳳容心中微愣,難道此西門清並非那個西門慶?正想著便將手放開,一樓有一陣喧鬧。
接著走來兩個身著兵服的人,一臉肅穆,鳳容嚇了一跳,還未說話,那其中一個官兵道,「什麼事這般喧鬧?」鳳容依舊沒有回答,邊上一同听說書的听眾,一把伸出手,指著鳳容面前西門清道。
「大人,這位西門清似乎害了人性命,將武大郎毒死了!」那官兵皺了皺眉,「毒死人了?既然如此,便帶回衙門仔細審問才是。」說完就是上前一把架住西門清,就要帶回衙門。
「大人,冤枉啊,小生確實不知道那武大郎是何人!冤枉啊!」那官兵絲毫不理會他的嚎叫,秉著正義二字將他帶走了。
鳳容傻眼了,這就被帶走了?也不問問什麼情況就把他帶走了?看來是她認錯人了啊不是西門慶而是西門清?
搖了搖頭,便是坐了下來,小巧看來也被嚇得不輕,「小姐,想不到那位公子這般狠心,竟然毒死人。」鳳容一時頭大,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
心中悲哀,為那位莫名其妙就被帶走的西門清感到無比的悲哀,希望你無事。出了茶樓,鳳容還覺得有些歉疚。
「公主無須擔憂,那西門清並非普通人,定能月兌身。」鳳容嚇了一跳,一回頭,便是看見齊石面無表情的在她身後出現。這個人出現都沒有聲音的麼?不過听他這麼說,倒是松了口氣。
他既然是皇兄的暗隱,應該知道不少事情才對,隨即轉身望著他,「齊石。」他微微躬身道,「公主有何事要吩咐?」鳳容琢磨了一會,才緩緩出聲道,「那個你可知道舒錦的下落?」
齊石面色微怔,忙是收斂神色,依舊那副冰冷的模樣,「回公主,舒錦大人早已經和皇上辭離,也並未說出大人要去何處。」心中有些失落,是麼?他果然是消失的徹徹底底啊,就這麼不想被她知道麼?
苦澀在心間蔓延。齊石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鳳容,只見她白皙的不似常人那般的臉上,眉頭緊蹙,眸中的失落是絲毫不掩飾。他的心沒來由的泛起一絲疼惜。
「公主」鳳容抬眸望著他,「恩?」齊石似乎是猶豫了很久才道,「大人並非離開了東輝,雖然不知確切方位」鳳容的眸光微亮,忙是道,「你是說他還在這城中?」
得到的是齊石點頭的答案,鳳容的心微微松了一口氣,還好,他並未消失的徹底,至少現在知道了他還在不是麼?
但是他並未離去又是為了什麼呢?難道他有什麼打算?想到了什麼,鳳容忙是將懷中那一直揣著的帕子拿出。這帕子便是那日被她吐藥的帕子,上面沾染著舒錦為她熬制的藥。
稀釋了帕子上的藥,鳳容拿著便是找到一家藥鋪,尋了位資質極老的老大夫,老大夫琢磨了藥片刻沒有說話。
「大夫,這藥中有著什麼成分?」那老大夫尋思半響,又是給鳳容探脈後,才緩緩道,「何首烏、滑石、茯苓,丹參、前胡」鳳容心中佩服,不愧是老中醫,這般望聞問切的本事,竟然連藥中的成分都是知道的。
「卻是調理姑娘病癥的方子,只是」「只是什麼?」那老大夫撫了撫胡子,面色疑惑,「只是為何藥中卻添加了草烏頭的成分?興許是老夫年紀過久,判斷錯了不成?」
鳳容心中疙瘩一下,「草烏頭?那是何種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