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夜風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握緊了法拉利的車鑰匙,還有一個遙控,這輛法拉利可是可以手控的,所以湛夜風就自動將車子給升了起來。
慕思毫無知覺的弄著弄著自己的腳,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的肩帶已經滑落下來。
兩只畜生不約而同的就轉身不再看她,生怕自己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但是他們的余光又是忍不住的想要看,忍耐的十分辛苦。
她女敕白的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低頭而變化著,她的臉蛋變得酡紅起來,而且她隱忍著不發,下意識的咬著自己的嘴唇。
「呃——」不知道是不是撕扯到她的肌膚了,她吃痛的發出一聲來。
湛夜權跟湛夜風同時轉身,一言不發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句話都不說,他們就像是在隱忍著什麼似的。
慕思覺得他們的眼神似乎是帶著不懷好意的一雙,她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領子,但胸口處一陣寬松,什麼東西像是掉了下來一樣。
「小媽,我覺得我都還沒見識過,我我,來幫你吧!」湛夜權愣愣的說著,他轉身的時候,老大都已經出手了。
慕思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她的衣服就被扯下來了。
兩個男人,一個女人,一輛車。
好不容易,她退到了一個安全的角落。慕思瞧著這輛車的後退之路,唯一的就是從山上逃跑。
這兩畜生這要是真的強上了她,這要是還能繼容忍著的話,那麼她就真的是白痴了。
「你們兩個不是說要幫我穿衣服嗎?我可以給你們穿,但是必選要讓我下車!」她捂住自己的身體,不敢露出一點點來,就連領子都是捂得嚴嚴實實的。
湛夜權當然是同意了,一想到能幫她扣扣子,要是沒有老大的話,會更好的。
湛夜風的眼神閃著,似乎等著慕思的下文。
慕思覺得自己的主意已經被知道了,但是為了有退路,她不怕。
慕思捂著自己的胸口,然後一步步的走著,走到了車尾的地方,然後看著這兩個人。
「你們先退後一點,我要先松開手!」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肉,隨時都能被吃了。
而且她要是一動,獵戶就馬上會將你給煮熟了一樣。
但是她要是不跑的話,下場還是不會好。
突然她的腦子里閃過一個痕跡,然後就微微的笑著。
她的手索性鑽入了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你們不是想要給我穿嗎?我先給你們!」說著就將自己的東西朝著他們扔了過去。
湛夜權搶先去抓住了東西,就像是早就預料打了一樣。
可是那個場景怎麼都覺得怪異,慕思就不管自己的鞋子是不是合腳,一個勁兒的往山上跑。
慕思總算是比這兩個知道這里的地形,所以她上山了之後就開始拼命地鑽入小道,靈活的穿越著。
好不容易她停下了下歇口氣,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腳在拼命的流血。
這一停下來,算是真的走不動了,她蹲在地上,將自己的高跟鞋給月兌了之後,赤腳的踩在地上,可是沙子印著她的腳底心,痛到了極致。
「真是倒霉到家了!」她念叨著,嘟著小嘴,風吹來,衣服晃蕩晃蕩的,里面空落落的,十分的沒安全感。
慕思突然有些後悔了,在山上,她也沒認識的路,這要是兩個人不管她了,她是能自己下去,可是她的腳已經走不了了,而且她也沒帶手機出來。
「怎麼?跑了這些路,就不跑了?」慕思正背對著他,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原來湛夜風一直就在她的身後。
慕思嚇的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我,忘記了疼痛。
「你,你——」她說著話,疙疙瘩瘩的。
可是身體懸空,一把就被湛夜風抱了起來。
湛夜風的體力很好,但是他走的不是下山的路,而是上山的路,一路上還沒見到湛夜權。
雖然湛夜權抱著她走著,但是她的心里卻時刻提防著這個男人,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這根本就不是回去的路,你快放下我來!湛夜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比湛夜權那愣頭青要多了多了!」
她叫囂著,可是這樣的話從她被抱著起一直叫喊著,掙扎著,湛夜風一句話不說的將人抱到了一處空曠的小樹林里。
「你再吵,我就幫你扔到樹上去,我自己回去了!」說著還試探性的將她拋了上去,她嚇的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
湛夜風的嘴角揚起得逞的微笑,只是腳步卻不自覺的變慢了。
慕思感覺到他好像是刻意的變慢了,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但是越往上走,湛夜風的眉頭皺的越深,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可是他還沒反應過來,眼前就是那間小屋子。
慕思覺得非常的奇怪,為什麼湛夜風會帶著她來到山上。
但是在這個山上,有一個突兀的小房子就這麼突然映入了她的眼楮里。
看著這間屋子應該是剛剛搭起來的,應該算是帳篷式的,她非常的不理解,難道湛夜風將她帶上來就是為了來這里嗎?
慕思想了半天,還沒回答,湛夜風就先開口了。
「你不是想要在山上過著無拘無束的日子?就這一晚。」他的聲音沒有半分的欺負,好像是在強調著什麼似的。
慕思的眼神復雜,她的心里並未因為湛夜風為她做的而感動,而是心里覺得悲哀。
過一晚,她就要回去了,變成了一個走到哪里都會被人跟著的犯人。
「放我下來!」慕思沒想到的是,這麼準備的這麼周全,就像是一個真的家一樣。
其實慕思並未想要來山上住,湛夜風看到的只是以前慕思的日記本。
湛夜風的心里是想要將慕思以前沒做過的事情都做一次,慕思在屋子里換上了鞋子。
她隨意的走著,只是後面的湛夜風卻一直跟著她,一步都不敢落下。
慕思回頭看著他,「既然是最後一天,你能讓我獨自一個人走一下嗎?」她惱怒的等著湛夜風。
她不知道湛夜風到底是什麼意思,「湛夜風,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跑的,不用你看犯人一樣的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里酸酸的,好像在湛夜風的面前是那麼的不堪一擊。難過的淚水涌出了自己的眼眶,一下子堵得心里酸酸澀澀的。
只是湛夜風卻拿出手帕來擦拭著她的臉,細聲溫柔說著,「跟著你是怕你走丟了!」
「你不用跟著我,湛夜風你不是想說讓我享受一晚嗎?就算是犯人也會有放風的時間,我不會走遠,要是找不到路,我會給你打電話!」她一臉的堅決,不給湛夜風任何拒絕的機會。
可是慕思就在林子里散步的時候,看到了一只兔子好像受傷的躺在地上,一只腳上都是血。
它不是白色的兔子,是一直灰色的,眼珠子黑溜溜的十分的好看。
慕思想要將它抱起來,但是那只兔子好像警惕的看著慕思,不知道她會對它做什麼。
「小東西,你怎麼會有這麼重的防備心!」她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心里卻也想到自己。
她不就是那只兔子嗎?受了傷,卻還死死的防備著。可是在別人看來,她越是防備,他就越是想要接近。她跟那兩只畜生的關系就是這個。
「你不用怕,我只是想要幫你!」慕思一步步的拖著自己受傷的腿上去,可是她好像渾然不覺得危險逼近一樣。
突然她的腳下一空,「啊——」
莫名而來的失重,讓她忍不住的呼喊出聲。
慕思覺得自己是掉入了某個陷阱里,而且看著就應該是獵人打獵的。
兔子沒救到,自己卻先涉險了。
她掏出手機來一看,好死不死的,怎麼就沒電了?
慕思掉下去的陷阱不是很深,可是要是讓她一個人爬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有人嗎?」她希冀的叫了一聲,希望有路過的人能听到她的聲音,然後拉她一把。
但是喊了很久,她都沒听到有什麼聲音,這個陷阱是獵人弄下的,難道附近就沒獵人嗎?她一時間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只能抱著自己的身體,希望獵人早點出現。
但是時間滴答滴答的正在過去,直到天黑了,慕思都沒等到一個人。
她的心里有些毛骨悚然,大晚上的,這里顯得特別的恐怖,她不是個怕黑的人,可是伴隨著夜風,一陣陣的涼意送到了她的身上,尤其是在陷阱里,顯得更加的冷。
她蜷縮著將自己抱成一團,可是還是壓制不住的抖,冷的她牙齒打顫。
面對這樣的環境,她有些後悔,早知道不要出來,就算是在屋子里休息也好。
今晚她不能在這里,「有人嗎?」她不斷的重復著這句話。
听著她不斷喊著的話,在陷阱邊上坐著的湛夜風拿著手里的食物不斷的吃著,然後將吃剩下的東西往陷阱里扔。
這個男人的劣根性還真是強啊,只是慕思還傻乎乎的不知道有人在陷阱邊上看好戲。
湛夜風看了眼陷阱里的人,她一直喊著有人嗎?但是卻不叫自己的名字,什麼時候她喊了自己的名字,他就什麼時候下去救人。
慕思已經被困了好久了,她又冷又餓的,有些難受,她的心里其實也想到了湛夜風。
他不是想跟著自己的嗎?為什麼她到現在還沒回去,他難道就不會覺得她是逃跑了?她想了很多,可是就是沒結果。
突然陷阱上面扔下來一塊胡蘿卜,正好打到了慕思的頭上。
慕思吃痛的接住了那塊胡蘿卜,心里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是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一想到是胡蘿卜,她有些喪氣,她以為有人來了。
「小兔子啊小兔子,你是不是也看到我可憐,想跟我分享你的晚餐?」慕思在下面說著,湛夜風就上面听著她說話。
外面除了風聲什麼也沒,慕思一陣失落,但是好歹也有個兔子能說說話。
「小兔子,你跟我都是可憐人,你也是被誰拋棄了嗎?」慕思的話有點悲傷,她知道它是不會回答她的話的。
湛夜風卻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在下面想要說什麼?他看了一眼站著一整排的人,掏出手機來給他們打了一排字︰
去山下運一些胡蘿卜上來!
慕思這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只‘小兔子’老是將胡蘿卜扔到深坑里去,而且每次都是砸到了她的頭上。
「小兔子,你怎麼那麼可惡,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那兩只小畜生派來折磨我的!」她不滿的說著,湛夜風的眼神一暗,還說他是畜生?
湛夜風翹首等待著她的下文,不知道她接下去還會說什麼,他現在想要是小兔子會說話那該是多好。
「小兔子,你說我拼命的想要離開湛家,可是到最後受傷的還是我自己,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就像你一樣,你也在原地踏步,或許遇到好心人還能將你帶回家去療傷!」她復雜的心情全部吐槽著,湛夜風在上面一字不落的听著,然後記在心里。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時候就是那麼奇怪,湛夜風剛想听什麼,就听到慕思打算開口說話了。
「我本來以為湛家的老大至少還是個好人,雖然月復黑了些,但是也不至于沒頭腦,而且都說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的。可是昨天我才發現,一點都不是,他就是只大禽獸,衣冠禽獸!」對,他衣冠楚楚的干著下流的勾當
慕思的話讓湛夜風屏息凝神,期待她接下去的話。
「我真的不想回去,要是回到湛家,我就又會過上那樣的日子,將房間門全部反鎖,將窗戶都鎖好。每天只能出來吃個飯,就是個十足的犯人,連放風的時間都沒!」她真的是失去了自由的人,因為所有人都會對她提高警惕。
湛夜風的眉頭深深的皺著,似乎在考慮著她說的話,他可以考慮一下。
「小兔子,你還在不在?」慕思覺得外面真的寂靜的可怕,今晚好像還沒有月亮,深山老林里,她還是怕會有猛獸出入的。小白兔沒準已經被吃到肚子里去了,估計她的救助不力的情況下,已經失去了生命了,她有些沮喪。
自己的命運都主宰不了,難道還想要改變一只兔子的命運嗎?她有些不自量力。
「小兔子不在,你說的大畜生在!」熟悉的嗓音,就像是從天邊飄落一般!
湛夜風的俊臉在洞口無限制的放大,打著燈光,讓慕思將人看的一清二楚的。
慕思一听,臉上都是喜色,「你怎麼來了?」可是心里還是忐忑,她剛剛的話,他到底听去了多少?
「手給我,我拉你上來!」湛夜風看著周圍的人,都讓他喊出去找胡蘿卜去了,現在只能靠他自己了。
可是他才握住她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滑了,湛夜風整個人一下子就滑了下去,這根本就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啊——」原本就是很小的陷阱,她抬頭就看到了一個龐然大物從天上砸了下來,整個都掛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滑下來的時候,湛夜風滑到了自己的臉,他的臉上磨破了一塊皮。
借著手機的光,慕思看到他似乎沒有事情,她輕輕松了口氣。
「慕思,你都不用關心我的嗎?」湛夜風挑挑眉,他看著這個不良女人,還敢嫌棄的一把將他給推開?
慕思看了一眼湛夜風,心里悱惻著,可是還沒說話她整個身子就被撈起來到了他的懷里去了。
她氣得不輕,愣了一下,才想到這個畜生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記吃自己的豆腐。
可是他溫暖的體溫竟然讓她有些不舍得放手,可是她知道要是不貪婪這個懷抱的溫度,掉入陷阱就不僅僅是這個陷阱了,而且湛夜風給自己編織的無邊無際的情網。
她氣惱的推開湛夜風,卻听到他略帶沙啞的聲音,「別動,讓我抱會兒!」他的神情有些疲憊,似乎這幾天都沒睡好,下巴抵著她的頭,不時的揉著她凌亂的頭發,落下一枚吻。
湛夜風雖然也感受到了懷里的女人的反抗,可是于他而言,她在自己的懷里被抱著已經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他從未想過,他有一天會將這個無恥到女人納入懷里,成為他心尖尖上的人。
慕思有些迷茫了,湛夜風到底想要怎麼樣?她的心里忍不住的有一絲柔軟。
讓他抱一次吧,出去之後,就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這麼想著,她也反抗扭捏的身體不自覺的的放松下來。
湛夜風感受到了懷里的人的變化,一雙大手緊緊的圈住了她的身體,她的身上都是涼涼的一片。有手搓著她的後背,似乎是想要給她傳遞去溫度
慕思穿的是一件薄薄的襯衫,他的虎模除了給她帶來溫暖之外,還有滿身的雞皮疙瘩。
至少在這一刻,湛夜風跟她是和平相處的,就在她絕望的時候,他給她帶來過希望,在被帶進警局的時候,她也曾依賴過他。
主動的將她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她貪戀著這一刻的感覺。
湛夜風不是聖人,她的主動靠近,讓他的心里有一些興奮,可是興奮之外就是他蠢蠢欲動的心。
「慕思?」他低聲喊著她的名字,明顯的感覺到了他口水的吞咽,慕思只是輕輕的點頭。
「嗯!」她輕聲的應著。
可是她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耳朵一痛,「給我!」
慕思的耳朵非常容易的紅,所以算是敏感地區,被他這麼一弄,她只覺得自己又驚又怕,身體開始變化著。
想到他昨天差點就將自己給強曝了,嚇的拼命的開始反抗起來,「湛夜風,你放開我,放開我!」
「慕思,噓不要說話!」他的自動的堵上了她的嘴巴,「你不會又是的,以後你只會更加的榮耀,是我的人!」
他的聲音迷離而綿長,帶著誘惑性,可是慕思卻嚇的不輕。
她連連的想要退出她的懷抱,可是越掙扎,她就貼的他更加的近,原本就沒穿著內內的她,讓湛夜風再也保持不住了自己。
慕思卻發現自己真的有做壞女人的潛質,這要是有退路,她真的想先勾引湛夜風,然後逃之夭夭。
在他的懷里,越是掙扎,得到的是越來越狠的對待,她的心里一下子慌亂起來。
「我不動,你別親了!」她的話很平靜,甚至還主動用自己的雙手環住了湛夜風的身體。
他們要的不就是自己的主動嗎?
湛夜風的想要前進的手一頓,「那你選一個地方,我就親那里!」
慕思忍不住的翻白眼,她都不知道這個畜生是什麼意思。
她想了想,將自己的手背拿了出來。
「喏,這個!」這個是唯一不虧的地方。
只是他們兩在想陷阱里呆了不知道多少時間,湛夜風一看手表,他的心里美滋滋的。
這里環境雖然不怎麼樣,但是至少能跟慕思親密接觸,所以心里更加的開心。
他的手伸進自己的褲子袋里,悄悄將手機給關機了,他將手機給關機了,也就是同時關閉了追蹤系統。
郊區比起城市里要來的涼快的多,尤其是在山上的時候,風出來更加的冷。
慕思下意識的抓住了湛夜風的領子,就算是在他的懷抱里,他還是覺得冷,身子忍不住打顫。
湛夜風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她的冷意,主動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下來,給她披上。
可是慕思卻又忍不住的拒絕,她想到了那天在醫院的時候,也有這麼一個男人給自己披上了外套,可是是這個男人將他的衣服給扔了。
想到這里,慕思卻又忍不住的堵他幾句。
「湛夜風,我的身上可是批過別的男人的衣服的!」別的男人,除了嬴榮還會有誰?
湛夜風的臉上鐵青的,一把就放開了她,讓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慕思,你就這麼不甘寂寞?」
面對著他譴責的話,慕思咯咯咯的笑開了。
「大兒子,你怎麼說都是你的繼母,怎麼了?我可是風流成性的湛夫人,你忘記了?」對,她就是風流成性的湛夫人。
湛夜風背著身子,完全不去看慕思。這個該死的女人總是將氣人的話給搬出來,讓他氣得跳腳。
天空中,無端閃過一道閃電,一個驚天大雷狠狠的劈下。
慕思被嚇得不輕,但是慕思好像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那就是什麼也不怕的湛夜風好像非常的怕打雷!
慕思剛借著閃電好像看到了他發白的臉色,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你,沒事吧?」
湛夜風並未回身,只是吐出兩個字︰「抱我!」
抱著他干嘛?慕思覺得這個男人有時候就是小孩子,難道還要自己給他安全感嗎?
但是慕思還是依言照做了,可是才環上他的腰,他放在前面的手,與她十指緊扣,緊緊纏在一起。
「好像只有這樣讓你抱著我,你才是真實的,不會跑了,讓我怎麼也抓不到你!」他的話一字一句的砸在慕思的心上。
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她嚇的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可是湛夜風卻死的不放。
老天爺似乎就好像故意再給他們機會似的,原本要是慕思跟著湛夜風在小屋子了生活了一個晚上,回去後,她還是豪門小寡婦,他們的後媽,他還是帝國集團高高在上的湛夜風。
可是在這個小陷阱里,他將他的話訴說給了她听。
細想想要不是那個獵人想要用這只兔子來誘惑更大的獵物,慕思也不會掉下去。
慕思的心咚咚的跳著,好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湛夜風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緊張,他轉身擁著慕思的身體,用沙啞低沉的嗓音說道,「慕思,不要把我推開,不然的話,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你感受到我的存在的!」
他的話霸道帶著威脅,慕思的心里居然放松了對他的警惕。
她,其實也不是那麼討厭湛夜風的吧?第一眼睜開眼楮看到的就是他們兄弟兩個,所以最恨的是他們兩個,最依賴的也是他們兩個。
「湛夜風,我們是母子關系,始終都是!」她的一句母子將湛夜風原本的心徹底打入了寒潭。
不管不顧的,湛夜風一下子吻上了她的唇,慕思根本猝不及防。她想要反抗的,可是卻好像是在邀請他跳舞一樣,讓他更加心猿意馬,手上的動作打獵而又狂野。
「你不是說母子嗎?你見過母子有這麼親吻的嗎?」他說完不給慕思任何的機會,席卷了她的一切。
慕思只覺得自己的渾身發燙,體溫在不正常的飆升著。
「湛夜,湛夜風——」她的話斷斷續續的,推拒著他的行為,可是他卻更加發狠。
「叫我風!」
慕思根本就沒機會說話,湛夜風的瘋狂讓她的舌頭開始發痛。
「小媽,怎麼樣吻技?」他笑的邪魅,還問著他的吻技如何,但是慕思現在哪有心思管,嘴巴的口子又開了。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蹲在一個小角落里,不準備搭理他。
「有沒有人啊?」慕思大喊了一聲,湛夜風絕對不可能一個人出來。
湛夜風看著她幼稚的表現,「小媽,你覺得有下屬敢打斷上司好事的事情的嗎?」
慕思扭頭,不打算理會這只畜生,一給他陽光,他就開始燦爛起來。
「小媽,你還沒告訴我,吻技如何?」他低頭看著她,就像是一個家長再問一個孩子,你知錯了沒,知錯了不。
慕思想到剛剛一度讓自己窒息的吻,她面紅耳赤,眼楮發紅的瞪著,「好什麼好,你還不如店里的!」
不如店里的?不如店里的什麼人?
「你去過店里的?」湛夜風的狂怒開始啟動了。
「家里的滿足不了你嗎?居然敢去店里!」他的理智又開始崩潰,一把將她撈起來,不管不顧的又開始一番掠奪,勢必要讓她記住自己的不可。
一個窩,一個晚上,一個女人,一個男人。
溫度跟氣氛都在燃燒著,席卷著所有的瘋狂,這一夜注定是無眠的。
…(此處省略無數字)
這個晚上伴隨著夜風,涼梭梭的一起,可是卻阻止不了兩個人的熱情。
她哭著求饒的聲音在湛夜風的耳朵里無限的環繞著,想起昨晚的美好,還有她紅腫的小手,嘴角忍不住的上揚。
在太陽微微升起的時候,湛夜風偏頭看著這個已經累壞了的小女人,動手將她的劉海放到了一邊。
她大概是累壞了,所以就連陷阱里已經放下了梯子來,她也沒听到。
湛夜風很早就將手機開啟起來,準備了一只大大的吊籃,毫無驚動慕思的情況下,將慕思從陷阱里抬了上去。
這一晚大概只有湛夜風是神清氣爽的,就在他出來的時候,湛夜權也趕來了。
「哥,你真是太陰險了,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的?」故意上山,然後在山上過了一個晚上。
這一個晚上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都知道,他才會更加的擔心。
「哥,你說話啊,是不是你故意帶著慕思上山的?」湛夜權看著湛夜風,盯著她那張臉氣的不輕,夾雜著滔天的怒氣!
湛夜風自然知道他話里的意思,他確實是想要讓慕思上山的,但是昨天她自己就那麼心甘情願的跳入了自己的陷阱里。
「你不是自己看到了,是慕思自己上山的。而且,昨晚我們還是在陷阱里睡了一個晚上!」他好像是故意說著什麼似的,湛夜權的臉色不佳。
湛夜權氣的不輕,「哥,你總是那麼卑鄙,有本事我們單打獨斗,你將我困在那里算什麼本事!」他氣死了,尤其是還有那個郁萌萌就像是吃了藥一樣的,拼命往上纏。
天一亮,他就匆匆跑出來了。
都沒來得及收拾,臉上都是邋邋遢遢的,而且還有一些不知道什麼顏色的東西在他白色襯衫上。
但是這一切他都沒關注,他想要見到的就是慕思。
「她在哪兒?」慕思現在已經被安置在那個小房子里了,等她醒了,就是他們該回去的時候了。
湛夜風似笑非笑的看著湛夜權,「你昨晚不是過的很好嗎?我覺得郁萌萌應該讓你知道了更多的事情了吧!」
湛夜權一听到這個,就死死的握緊了了自己的拳頭,是的,他知道了,知道了更多的內幕,還有更多的夏梓琪做的好事。
等慕思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在車上了,根本就沒來得及好好看那個給她帶來快樂的地方一眼。
可是她紅腫的手,還有沙啞的喉嚨讓她極為的不舒服。難得讓她覺得滿意的就是,回來的時候,她不是跟著兩只畜生坐的一輛車。
可是她不知道,這兩兄弟為了抉擇出來坐誰的車,而大打出手,最後還是決定交給了雲逸。
雲逸通過反光鏡看了一眼慕思,見到她的臉色平常,他的心里松了口氣。
湛家豪宅,這一次每個人都出動了,在門口恭恭敬敬的迎接著慕思的回來。
慕思錯愕,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是應該從偏門進去的嗎?雖然她一次都沒進過。
「歡迎夫人回來!」
慕思看著這幫人,有不少是新人面孔,不少的人好像被換了。
這些人恭恭敬敬的看著慕思,就像是覺得慕思是這里的女主人一樣。
唯一不變的大概就是管家跟瓊媽了吧!看到慕思回來了,最激動的就是瓊媽。
「老爺的在天之靈保佑,夫人,總算是回來了!」瓊媽的嘴里碎碎念著,看到了慕思還不時的抹著眼淚。
慕思不知道瓊媽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失態,可是她總覺得瓊媽的心里是背負了一個重大的秘密似的。
她是一個人進的門,湛夜風跟湛夜權不約而同的消失了。
慕思輕輕松了口氣,只是看著自己的手,她覺得無比的骯髒,用洗手液不斷的洗著,就差將自己的手搓出一層皮出來。
只是最後回來的時候,湛夜權嘴角揚著笑容。
湛夜風忙得有些頭大,夜權那小子雖然不干事,可是做起事情來絲毫不遜色于他。
湛夜權直接闖進了慕思的房間,但是看到她在自虐的時候,他一下子心疼起來。
「慕思,你在做什麼?」一雙小手都已經紅彤彤的一片了,再洗下去,這雙手算是要廢了。
慕思抬起頭來,一雙憤怒的眼珠子落入了湛夜權的眼里。
「如果,你哥欺侮了我,你會怎麼做!」她冷冷的帶著恨意。
湛夜權握著她小手一愣,「慕思,你告訴我,你們到底,到底——」
到底到了哪一步了?他實在是問不出口來,他知道慕思不是心甘情願的,但是要是她已經是老大的人了,他是不是也要考慮放手了。
可是,放手哪里會這麼容易?他握著她的手,死都不敢放開。
「你想知道我跟他怎麼樣了是嗎?」慕思頓了頓,「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慕思的眼楮一動不動的看著湛夜權,她看著他的反應,但是湛夜權除了震驚還有眼楮里的痛,就是沒出現她期望看到的憤怒。
她冷冷的抽出自己的手來,臉上都是諷刺的笑。
他們是親兄弟,怎麼可能會因為她而反目成仇?是她太天真了。
轉身她去了客房,這個房間,她不想要再住下去,覺得都是噩夢,帶給她的都是不快樂的記憶。
慕思輾轉反側,她想要去醫院,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見到父親,要是可以的話,她還想給他們一大筆錢,她想湛家應該有的吧?
她現在雖然是慕思,可是究竟還是頂著別人在生存著,拿了湛家的錢,她也以後會還的。
這具身體,其實她是有義務保護好的,但是看著這斑斑駁駁的痕跡,她有些懊惱她的不爭氣。
或許,她要是醒過來了,有沒有什麼辦法他們之間能夠對調回來,這種離奇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她的眼珠子轉著,覺得似乎是個不錯的決定。
可是听說這個湛夫人的脾氣不好,她要是醒過來知道自己的身份被換了,她會怎麼做?她是不是會遷怒到二老的身上?
她很怕,父親母親的身體本身就不好了,這要是再被她一刺激,肯定會受不了的。
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她忐忑著,五天,都過去一天了。
她非常的迷茫,根本不知道該去找誰才好。
班杰明!對了,班杰明!
是他告訴她的,還有五天就要醒過來了,這句話就是說給她听的。
------題外話------
今天是三萬字,我怕改的找不到北所以一萬一萬的發,發三次。昨晚的事情對不起!我在這里跟大家道歉!是我準備的不夠充分,就把話放出去了!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愛你們!有些東西我不說,你們懂得,群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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