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車廂里安靜的掉根針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顧薄嚴更是目不轉楮的盯著毛融融看,毛融融束手無措的揪著墊子,恨不得找根縫立馬就給鑽進去。
「顧叔叔…。我錯了。」毛融融對這種尷尬的氛圍害怕極了,可憐兮兮的看著顧薄嚴說道。
顧薄嚴張了張嘴就佯裝疼的眉頭一皺,似乎連話都說不出了般,這下毛融融更是著急了。
「很疼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怎麼辦。」毛融融越發覺得自己禽shou,甚至都禽獸不如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她怎麼就抱著顧薄嚴啃了起來?
「抹點藥就好了。」顧薄嚴總算是張嘴說了話,可毛融融怎麼听怎麼都覺得一股子的委屈勁兒,毛融融又自己的咂模了一會兒,覺得是堅決不可能,顧薄嚴是誰?他人生中會有委屈這個字眼?
毛融融連滾帶爬的跑去給顧薄嚴買藥,顧薄嚴一臉欣慰的坐在車上,撫模著紅腫的嘴唇,一臉的回味。
「我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顧叔叔大人不記小人過…也忘了吧!」毛融融邊給顧薄嚴嘴上抹藥,邊一臉祈求的說道,這要是讓她爸知道了,估計她都別想進家門了。
「誰讓你去的那種地方?被下藥了都不知道,昨天幸虧是有清場的,不然現在我都不知道去哪兒找你!」顧薄嚴想著昨天的事兒就後怕的要命,昨天毛融融醉生夢死的,他說啥也听不進去,可現在毛融融清醒的很。
「下藥?小斯呢?!」毛融融剛才就想問嗑藥是怎麼回事兒,現在听到顧薄嚴的話頓時驚慌起來,景小斯去哪兒了?
「沒事兒,在姜楊那!」顧薄嚴有些沒好氣,看著一臉無辜的毛融融,顧薄嚴心里想著若是逮到了那個給毛融融下藥的人,肯定讓他後悔終生,後悔做人!
毛融融听著景小斯跟著姜楊走了,心里雖有抗議,可現在卻也不敢說什麼,估計姜楊忌憚著顧薄嚴的面子,也不敢對景小斯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兒來,可毛融融萬萬不知道的是,顧薄嚴昨天晚上就趁人之危了,就不要臉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還裝作受害者般的誣賴她。
「今天我不去公司了,有應酬就推了會議明天再開。」毛融融看著顧薄嚴打了個電話,眼神往他嘴上撇了撇,顧薄嚴轉頭的時候,她立馬跟受了驚的小兔子般,把頭縮到了大毛毛領子里。
「你要回家?」顧薄嚴挑眉看著連氣兒都不敢大喘的毛融融,說道。
毛融融剛點了點頭,就感覺到顧薄嚴的眼光凌厲了好多,瞬間搖起頭來。
「我…。我回家…也沒事兒…我去照顧顧叔叔吧…」其實毛融融覺得顧薄嚴實在沒啥好照顧的,傷的又不是胳膊腿的,只是個嘴而已嘛!
顧薄嚴輕輕應了一聲,做好發動起車子來,迎著窗外的晨光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跟毛融融在一起的日子每天都有驚喜呢。
毛融融又能照顧薄嚴什麼?哪次不是顧薄嚴手把手的跟照顧嬰兒似的照顧著她?
毛融融一到顧薄嚴家就把鞋子一拖,光著腳跑了進去,顧薄嚴蹲下把鞋擺好後換上拖鞋這才跟著走了進去。
當初顧薄嚴家里安地暖就是因為毛融融這個壞習慣,不管冬天還是夏天,都要人在後面追著她才穿上拖鞋,當然毛融融在家不敢這樣,毛父的威嚴還是很凶猛的,顧薄嚴有時候就想,毛融融也就欺負一下他了。
一開始毛融融還乖乖的窩在沙發上看綜藝節目,後來顧薄嚴坐了過來不知是顧薄嚴摟著,還是她主動的,她順著就躺在了顧薄嚴的腿上。
顧薄嚴低頭看著毛融融攥著他剝好的開心果,像個小松鼠般嘴一直沒停下來。他知道毛融融向來沒心沒肺到了極點,哪怕是經過那麼尷尬的一個早上,她依舊可以心無芥蒂的躺在他懷里,依舊要當那個乖乖的佷女。
毛融融從來沒有想過他們之間會產生出超越叔佷的感情,顧薄嚴覺得這是自己的失敗也是自己的悲哀,自己從來沒有給毛融融過警醒,從來沒有讓毛融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定位,不會僅僅只是叔佷關系。
「作!太作!演的這麼假也好意思!怎麼會有公司簽這種女演員?」毛融融嘴里含著一堆的干果,口齒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