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配不上顧叔叔呢?你們一直被媒體稱為最般配的一對。」毛融融咬了咬嘴唇,總覺得這不是自己被利用,似乎是她們兩個在相互利用。
「融融…我愛他,你能幫我嗎?他現在連見面的機會都不給我了,我真的走投無路了,不知道去哪兒找他,才來尋求你的幫助的,他最疼你了…」
夏青哭的楚楚動人,淚水把精致的妝容幾乎都快沖沒了,毛融融想,這時候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心疼,顧薄嚴又怎麼會對如此佳人置之不理,反而一個勁兒的想著她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
「小嫂嫂…我剛剛惹顧叔叔生氣了,估計這幾天是沒辦法,不過過段時間我一定會想主意的,你別哭了,再哭眼楮都壞了。」毛融融向來不忍心美麗的東西在自己面前遭到破壞。
夏青听著毛融融的話微微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薄嚴會生你的氣?」在所有人的認知里,顧薄嚴最沒脾氣的時候就是在面對毛融融的時候,不管毛融融做出多麼大逆不道,離經叛道的事兒來,顧薄嚴都無限制性的包容。
毛融融匆匆點了點頭,她自然是不可能跟夏青說是因為什麼事兒。
「你怎麼在這兒?」姜楊一進包間就看見坐在中間最為顯眼的顧薄嚴。
顧薄嚴瞥了他一眼,問。「怎麼?我還不能來了?」
姜楊走過去,擺了擺中間的狐朋狗友挨著顧薄嚴坐下。
「你不從來不湊這種局嗎?不是…不與我們同流合污嘛?」姜楊看著周圍的人繼續問道。「誰這麼有本事,把這尊大神給請來的?」
坐在最邊兒上的府景然端著酒,有點雲里霧里的說道。
「…在樓下的夜店撇到他了,看他一個人喝悶酒,就問了一下,結果一問真的就上來了…。現在我都跟做夢似的…他是顧薄嚴真人嗎?他還能來這種地方?」
府景然算是跟顧薄嚴比較要好的,雖然沒有見過毛融融,但多多少少也知道毛融融的事跡了。
「……」府景然說完後,眾人一致沉默,姜楊看著顧薄嚴臉色異常難看,知道肯定又是在毛融融那邊生氣了。
姜楊向來敬佩顧薄嚴,在軍隊的時候,他都是沖于前線,在商場上更是所向披靡,可謂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在哪兒都是讓人聞風喪膽,姜楊覺得這才是真男人。
可偏偏在毛融融那兒,姜楊那叫一個納悶啊!怎麼呼風喚雨的顧薄嚴就變成了磨磨唧唧的老娘們?可以攻下W市傳媒江山的顧薄嚴,怎麼就佔不住一個小女孩的心?
「把你們平時玩的都叫上來吧。」就在所有人都不打算今天玩徹底的時候,顧薄嚴突然冷冷清清的說了一句。
這句擱在別人那兒不算什麼,可放在顧薄嚴這兒,如同一陣驚雷,把大家震得呦,外焦里女敕的。
「怎麼了?不給你家融寶兒守身如玉了?」姜楊小聲的用兩個人可以听見的音量對顧薄嚴調侃道。
顧薄嚴看都沒看一眼,冷冽的看著桌子上的酒杯。
「我想知道…,我離了她到底可不可以活下去,除了她,我對其他女人有沒有興趣。」
「得!今兒多上幾盤好菜!」姜楊笑的一臉燦爛,他倒希望顧薄嚴在情場上能像在商場上一樣,這樣也不至于整天被毛融融折騰的要死不活。
菜果然是好的,這里本來就是高級會所,陪酒的小姐一個個的條兒正盤兒順,乍得看上去跟家教良好的名媛似的,實際上要是玩的開了,她們比公子哥都放得開。不然也不能一個個的漫天要價。
「去…陪陪你金主,今兒他可是大財神,你們要是給伺候好了,有你們好日子享著呢!」姜楊挑了兩個最正點的,甚至還特意找了一個跟毛融融感覺上相像的打扮少女的,拍著兩人的趕到了顧薄嚴那兒。
兩女人一看到顧薄嚴,眼都放著光,她們是做哪一行的?平時看著姜楊經常來,她們可是做夢都想著顧薄嚴也來一趟,她們經常看娛樂新聞啥的,自己跟前的這個男人,可是拋棄了上流社會真正名媛夏青的男人!她們可死命的扒著這棵大樹往上爬呢!
「顧總…。您可是第一次來吶!人家也總算是見著真人了!您可比電視上帥多了!」其中一個女人,貪婪的看著顧薄嚴的臉蛋,心里忍不住砰砰的亂跳。
媽呀!這可是被各大雜志評為最有型最有品味的男人,別說他給自己錢了,就算是她給他錢睡一晚上,她都求之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