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嘉不可思議的看著越走越遠的顧薄嚴,他到底是不是人啊!剛剛走過自己身邊的時候,大夏天的帶起來的卻完完全全是冰天雪地的感覺。
「小子,膽子夠肥的啊!前途無量啊!」姜楊笑的賊賊的走到于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指了指前面那筆直的身影道。
「這貨你都干挑釁,他當初可是能把人腦袋當球打的!」
毛融融臉色微微一變,擔心的看了眼于嘉,也幸好是顧薄嚴沒有應了他的局,就顧薄嚴打槍的水準,閉著眼都能把球給投進去。
「走吧,看來真的是火了。」府景然拽了下毛融融說道。
即使心有不甘,毛融融也乖乖的跟著府景然眾人離開了籃球場。顧薄嚴在車上以是久等了,姜楊跟府景然倆人這時候自然知道不能惹了這瘋子,把毛融融送上車也就各自去開自己的車了。
顧薄嚴眼神復雜的盯著毛融融,半天才開口。「我送你的項鏈呢?」
毛融融一陣神經緊繃,送項鏈那天她就看出了顧薄嚴對自己的不同,自然是不肯帶了,都不知道在櫃子里落了多少層的灰塵了。
自然的顧薄嚴是一次都沒有見毛融融戴過,原來他不在意,只當毛融融現在還不適應兩人的關系,畢竟這需要過程需要緩沖。
可今天他才發現事態的嚴重性,他發現即使自己有多成功也沒有辦法把時間倒流讓自己變得年輕,沒有辦法拉著毛融融去看自己的籃球比賽,似乎他從未有過于嘉這樣的生活,就算是青春期也是一路打打殺殺過來的。
「融寶兒!張嘴!說話!」顧薄嚴把手背在身後,握成了兩個青紫的拳頭,怕嚇著毛融融也就只能藏著。
他自己都覺得可笑,多大的腥風血雨他都經歷過,無數次在生死邊緣徘徊著可從未感受過害怕,可如今,他竟然還害怕了。顧薄嚴會害怕,這話若傳了出去,不知多少人會感到不可思議。
可他確實是怕了,怕這似錦的大學會把毛融融拉進去,怕自己跟不上毛融融的節奏而被她越甩越遠,更怕毛融融真的會在踫到第二個席季。他不是斗不過,只是會疼。
「在家!」毛融融眼里忍著淚,憋了半天才喃喃的吐出。
在毛融融這里,眼淚向來都是一種武器,她經常哭卻不是愛哭,而是哭能給她帶來很多方便,原來她一哭顧薄嚴便什麼都會應了,這倒讓她省去了很多口舌。
可現在顧薄嚴已經不是原來的顧薄嚴,毛融融眼淚自然也就不會那麼容易掉,即使想哭,也會使勁兒的憋著。
看著肩膀微微抽動的毛融融,顧薄嚴冰冷的氣息立馬收了回去,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把毛融融攔進懷里。
毛融融自然知道就算自己再怎麼掙扎,他顧薄嚴依舊會不要臉的制止住自己,那又何必去白浪費力氣,只得滿臉不甘的被顧薄嚴摟了進去。
「小克星!」顧薄嚴低下頭朝毛融融耳邊輕輕嘀咕了一句,溫熱的氣息順著毛融融的脖子涌了下去,毛融融只感覺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犯了起來。
可顧薄嚴卻是實打實的在**,原來憋著自己那完全是顧忌著毛融融的年紀,現在成年了他也說開了,他恨不得每天都把小人兒抱在嘴邊,時不時的啃一口嘗點女敕。
想著,顧薄嚴微微張嘴又曖昧的輕咬了下毛融融的耳垂,還順帶著用牙齒廝磨了一下。毛融融眼楮立馬朝前面駕駛座上的陳特助看去。
陳特助倒是好修煉,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毛融融頓時後背一陣涼意,為什麼他可以這麼平靜,難不成陳特助早就知道了?
「恩?看別的男人?」顧薄嚴發覺毛融融的僵硬後,才從佳人脖子里抬起頭來,順著毛融融的眼神,看向陳特助。
倆人自然是沒看到前面陳特助的汗水早已順著額頭直直往下流著,心里一遍遍的默念著。倆人眼下留情,要在這樣看下去,自己估計要得心髒衰竭了!本來看到這幅模樣的顧總已經夠驚悚了!現在還要怎麼著?是專門給自己鍛煉心髒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