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驕縱妻 喝了螞蟻酒

作者 ︰ 裴歆

對于一臉漠然的顧薄嚴,程響挑了挑眉毛,伸手抱了抱懷里的玫瑰,緊跑幾步追上的顧薄嚴。

「不去看看融融嗎?」

顧薄嚴停下腳步看著面前這個滿身騷情的男人,單看打扮他確實要比自己顯年輕的多,最起碼他經常穿自己從來不著不染的亮色系衣服。

看著顧薄嚴那幾乎能把自己懷里的花燒了的眼神,程響不知是抱了什麼樣的心理,突然張嘴說道。

「還不知融融喜不喜歡玫瑰…你說呢?」

「她對鮮花過敏。」顧薄嚴沒壓住火氣,居然伸手一把拽過玫瑰順著扔到了過道的垃圾桶里。

程響抽搐著嘴角看著躺在垃圾桶里的玫瑰,還沒張嘴說什麼顧薄嚴早就邁開步子走遠了,看著顧薄嚴轉過拐角沒影之後,程響桃花眼微微一眯。大了十一歲還是叔佷,可從哪兒方面看來顧薄嚴看毛融融的眼神也不是叔佷那麼簡單,那種強烈的佔有欲他還真的沒有在顧薄嚴身上看見過。

顧薄嚴一回到車上就給陳特助打了電話。「訂五百多紅玫瑰送到寶兒的病房!別署名!」

陳特助在那頭微微一頓,也不知道這顧薄嚴在抽的什麼瘋,但基于高級助理的本分開始開口提醒道。「顧總。沒有送五百朵的,不如三百六十五朵吧,這樣寓意比較好。我給我老婆送過」

陳特助的話讓顧薄嚴一愣,一開口本是要湊個整數的,想了想居然獨裁**道。「一千朵!抓緊!立刻!現在!」

「是…是。」嘴上雖然這樣說的,可這麼一大筆生意要去哪兒找這麼大的花店。

病房里程響正想問問毛融融是不是花粉過敏的時候,門外一陣騷動突然就涌進來大量的紅玫瑰,幾個搬運工把屋子地上幾乎都堆滿了這才停手,然後拿著筆本子走到毛融融面前。

「是毛小姐嗎?送您的鮮花,請簽收。」

毛融融現下嘴張的都能塞下一個鴕鳥蛋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滿屋的紅玫瑰,半天才拿過筆簽上了自己名字。

「這…誰送的?」

送貨員笑著搖了搖頭。「對不起,客戶的信息我們不能透露。謝謝您的惠顧,這是我們老板給您的會員卡。歡迎再次光臨」

說完之後幾人便快速的閃了出去,毛融融看著滿地的玫瑰,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會員卡,毛融融,確實是自己的名字啊,這麼大的手筆老板都給送會員卡了!

程響早就了然于心,淡淡的問了句。「你對鮮花不過敏吧?」

毛融融回神的搖了搖頭,對鮮花過敏?那這種女人可真夠可悲的。程響心里繼而冷笑了兩聲,心想這顧薄嚴居然可以幼稚到這種程度,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顧薄嚴嗎?

「想不通啊,是誰呢?」毛融融彎腰拿起一朵修剪的極好的玫瑰放在鼻尖聞了聞困惑不已。

程響笑了笑似乎是不經意般的說道。「可能是顧薄嚴呢…」

毛融融眼楮盯著手里的花分神了會兒,即刻便又搖了搖頭。「不可能…怎麼會是他。」滿心無奈的想,他現在是連自己的電話都不接。

這送花的陣勢浩浩蕩蕩的,門口早就圍了一堆的小護士,毛融融看著鮮花放這兒也沒處安放,就她們招了招手。

「你們要是喜歡隨便拿好了。」

顧薄嚴買的東西自然都是上乘的,就算是玫瑰也如此,比普通都要貴上好幾倍,小護士們一听毛融融這麼慷慨,一個個興高采烈的進來一把一把的拿著道了謝這才出去。

府景然剛從毛父病房出來,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果籃往毛融融病房走著的時候,發現一路上都是拿著鮮花的小護士,正納悶怎麼回事兒呢,就听著旁邊兩個小護士嘀嘀咕咕著。

「看見她身邊坐的那男的了嗎?肯定是男朋友啊,幾乎每天都來的,這玫瑰肯定也是他送的…。又帥又有錢還這麼浪漫,唉…這就是人跟人的差距啊,我家那個…這次情人節都沒什麼表示的!」

話听著府景然的腳就邁進了毛融融的病房,進去之後瞬間覺得沒地方站了,又看了看坐在毛融融床邊的程響立馬明白那些小護士說的啥意思,她們手上的玫瑰又是從哪兒拿來的。

府景然這次也是帶著愧疚來的,顧薄嚴前天去找他差點把他給打了,原因就是他出了個壞主意,要舍毛融融兩天,這不舍不要緊,一舍給舍出事兒來了,看著顧薄嚴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府景然心里發誓以後是再也不給顧薄嚴這感情上出謀劃策了,這落得好了還圓滿,要是落得不好了,那受罪的倒成了他。

府景然沒有多待,正好前天的事兒他憋屈的不行,現下是滿心思要把這個勁爆的消息去告訴顧薄嚴,全醫院都認為毛融融的男朋友是程響了,他倒要看看顧薄嚴怎麼急得跳腳。

顧氏總裁辦公室,顧薄嚴又一次的掛斷了毛融融打來的電話,正在為自己剛剛送玫瑰的壯舉而自豪不已的時候,府景然瑟瑟的走了進來。顧薄嚴批閱著手里的文件沒有搭理他,府景然也不在意順著椅子坐了下來。

過了半晌才優哉游哉的說。「你也真能坐得住,現在在醫院融融可是都給冠上程響女朋友的稱呼了,你沒看見那場面啊,人家程響可是買了滿滿一屋子的玫瑰啊!就在地上堆著,那架勢全醫院的小護士都羨慕死了!」

看著騰地站起來的顧薄嚴,府景然心里那叫一個樂,真是果不出他所料啊,可顧薄嚴心里想的卻是另一番光景,他家寶兒怎麼就成了程響的女朋友?還有明明是他買的怎麼就變成了程響的?程響也不至于卑鄙無恥到這種程度吧?

府景然走後沒多久,程響留下一個平板也就走了,毛融融百無聊賴的用平板看著美劇,全然沒有注意到推開門閃進來的顧薄嚴。

「嘶~」毛融融無意的抬頭倒是被嚇了一跳,而後一臉驚喜的要去拉顧薄嚴手,卻被顧薄嚴靈巧的躲了過去,毛融融嘴一噘立馬露出滿臉的不快。

顧薄嚴低頭看了眼幾乎所剩無幾的鮮花,又瞥了眼毛融融手里的平板,走過去身手矯健的從毛融融手里抽走了平板,也不做任何解釋邁著修長的步伐朝門外走去。

毛融融一看這人進來連問候都沒有一句就走了,也顧不上心中不快了,張嘴喊道。「顧薄嚴!」

顧薄嚴剛剛要邁出病房的腳自然的縮回,卻沒有給毛融融一個正臉,背對著她似乎是在等她接下來的話。

可毛融融忒挫了,簡直就是挫得沒法再搓了,喊住了人家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過了好久才伸出小手指有些縮頭縮腦的道。「把…把。平板…板…。留留下」

听到毛融融的話顧薄嚴眼里狠狠閃過一道失落,手里握平板力氣越發加大,重新抬起雙腳往門外邁去。

毛融融自知自己壞事兒了,心里正懊惱的要命想著怎麼挽回剛剛的話,可看著門口已然沒有了顧薄嚴的身影,瞬間心情跌落低谷,盤腿坐在床上把被子蒙上頭,一個勁兒的捶胸頓足,嘴里叨叨的喊著。「嘴笨吧你就!早晚笨死你!你怎麼就這麼笨!這麼好的機會!要死了!要死了啊!」

毛媽媽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毛融融,嚇得立馬放下手里的補湯過去拽開被子看她,用手試了試額頭的溫度,剛剛好看著臉蛋紅紅潤潤的,這幾天補著估模著也胖了幾斤,現在是怎麼了?是大腦瘦了?這幾天淨見她神神叨叨的了。

「媽…。你跟我爸吵了架一般都tttt是誰先認錯?」毛融融咕嘟咕嘟喝了口小鮮肉女敕湯,抬頭目光熠熠的盯著毛媽媽問道。

雖然不知道女兒問著啥意思,但最近她的思維自己確實有點跟不上。「一輩子都這樣過來了,年輕時吵架倒是不少,可還真沒有誰刻意的道歉過,除非有一方真的做了讓另一方氣憤不已的事兒,其他的真還沒有什麼。」

氣憤不已,這件事兒顧薄嚴應該氣憤不已了吧,不然他哪會這樣對自己,這是史無前例的啊!別說連續這麼多天不理自己了,原來自己年幼調皮的時候把他合作伙伴兒子的胳膊給打骨折了,他都先跑到安然無恙的她跟前抱起她哄著。

「沒事兒…打折就打折了,重新接上就行,寶兒沒受傷就好。」

怕挨訓的她這才停止了虛偽的哭聲,樂呵呵的看了眼依舊哭的天地置換的小男孩,最後氣的那家合伙人寧願自己那批貨物全部自虧也不與顧氏合作了。

「談戀愛了?」毛媽媽想著女兒這幾天的魂不守舍,想來想去也就這麼一個道理能說通了。

听聞媽媽的話毛融融立馬開口否認。「沒有。怎麼會!」

毛媽媽只是笑而不語,毛融融這回應的太過敏感,身為母親她又怎麼看不出女兒的心思?

「情侶之間吵架磕磕絆絆都是常有的事兒,有些小事兒就不必放在心上,越想反而越傷了互相的感情,有一樣無論是情侶亦或夫妻都必須要遵守的,兩人都要互相信任,這是相處之道也是最為重要的,現在說了你或許會嗤之以鼻,但媽媽不想等你經歷了受罪了之後才明白,因為懷疑是萬惡之源。」

毛融融紅著眼眶鑽進毛媽媽的懷里,心里一遍遍的哀嚎著,您怎麼不早跟我說啊,我都掉進這萬惡之源無法自拔了!

陳特助是第二天早上來的,手里拿了一部最新的平板,中國還沒有發貨銷售的那種,毛融融一看見陳特助進來雙眼都放著光芒,陳特助嚇得差點沒拿穩手里的東西。

「他是不是有什麼事兒要你跟我說?」毛融融身子已經全好的,現在養的活蹦亂跳,但基于之前健康的問題顧薄嚴相當于一直把她囚在醫院里,現下她正在床上拉著陳特助的衣角,一臉期盼的看著他問道。

陳特助往後退了退,雖然顧薄嚴不在這兒,可誰知道他會不會看得到,反正都知道他變態到了一定地步。在毛融融的病房里按監控也是不無可能啊。

「怎麼了?」毛融融看著避自己如蛇蠍的陳特助,心里立馬就受傷了,她跟顧薄嚴吵架代表著得罪了所有人嗎?

陳特助偷偷打量了一下天花板周圍,有些尷尬的看著毛融融清咳了一聲,還是用毛融融一再強調他才敢在兩人面前喊的稱呼說道。

「融融,以後用這個平板吧。」

毛融融微微一愣,立刻伸手接過臉上春光綻放的說。「是顧薄嚴?是顧薄嚴讓你給我的吧?我知道肯定是他!」

人家都這樣主動的說了,陳特助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就只能點了點頭,繼而又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毛融融興奮的表情,想著真理是更古不變的,人一定要經歷一些失去才懂得珍惜,顧薄嚴原來對毛融融好的那簡直就沒了天理,可一切在毛融融看來都是理所當然,現在僅僅是送了一個平板就高興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毛融融是跟毛父一起出院的,這時候毛融融才知道原來自己爸爸跟自己住在同一樓層這麼久,毛媽媽堅持讓毛融融回毛家,再休養段時間再說,看著這幾天顧薄嚴也消瘦了不少,便拉著顧薄嚴一起回毛家小住。

晚上吃飯的時候,對于挽回了公司的顧薄嚴毛父難免會有滿腔的感激,毛父大病初愈倒是可以小酌幾杯養生酒,看著顧薄嚴高腳杯里的紅酒,毛父突然想起什麼般讓毛媽媽去廚房拿出來了一小壇補酒。

毛融融透過透明酒壇好奇的看著酒底那層密密麻麻的東西,有些惡寒的問道。

「那是些什麼?多的滲人!」

毛媽媽瞥了她一眼隨口道。「螞蟻。」然後笑著看向顧薄嚴。「現在連融融都有男朋友了,你都三十了女朋友還沒影呢,你毛大哥非要弄壇這種酒,你趕緊找個女朋友也算是了了他一樁心事了!」

毛融融現在沉浸在震驚中完全無法自拔出來,根本沒有听見毛媽媽說的什麼,呆愣的看著酒壇里的那一層的螞蟻,渾身雞皮疙瘩一個一個的蹦著,听到毛融融有男朋友之後,顧薄嚴神情微微一變,轉頭看了眼身邊注意力渙散的毛融融問道。

「寶兒有男朋友了?」

「可不是…前幾天在醫院的時候就看著她魂不守舍的,一看就是女大不中留了!」毛媽媽好笑的說完又看著毛融融道。「融融,給你叔叔倒杯這壇里的酒。」

听到毛媽媽叫自己,毛融融才回過神,指著那壇自個兒看了半天的酒說。「喝螞蟻?」

「是補酒。喝了對身體好。」毛融融畢竟是還是女孩,毛媽媽不好說多了,就又是隨口一句。

毛融融一听這不是討好顧薄嚴的好時候?有幾個人會去喜歡喝螞蟻?她要阻止!

「怎麼可能,吃螞蟻會對身體好?會有細菌吧?對身體好你們早就會給我喝了。」

「女孩子不能喝,你就不能老實一會兒?」毛媽媽打下毛融融去試探酒的手指訓道。

毛融融撇了撇嘴,看著一臉淡然的顧薄嚴,想著怎麼就女孩子不能喝了?大概是一直都不怎麼單純,想著想著臉就慢慢變紅了,她爸媽不會是給顧薄嚴調制的壯陽酒吧?

顧薄嚴還需要這個?他要是喝了這個自己以後的日子不就更加水深火熱了!呵——呵——顧薄嚴需要壯陽酒?這真是她听到的最搞笑的笑話!想想以後就太恐怖了。

「我嘗嘗唄!我還沒有吃過螞蟻呢!」看著顧薄嚴端著那杯經過螞蟻浸泡了的酒,嘴角還泛著似笑非笑的感覺,毛融融就毛骨悚然伸手一把奪下酒杯攔截在半中央。

「別搗亂!女孩子不能喝這個!」毛媽媽說著說著還沒來及伸手去拿,毛融融居然眼楮一閉心一橫張嘴毫不知味的灌了下去。

把毛家父母跟顧薄嚴看得一愣一愣的,灌下去之後毛融融又接著拿起身邊的果真惡狠狠的漱了漱嘴,惡心死了!真真的惡心死了!她居然喝了經過螞蟻浸泡的酒!

毛媽媽看著毛融融泛紅的臉蛋一時語塞,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守著毛融融本來板了一天臉色顧薄嚴這時候嘴角也是忍不住泛起的笑意。

沒吃完飯毛融融就暈暈乎乎的上樓了,毛媽媽無奈之下只能放了水讓她好好泡一下,老實的睡一覺睡著了說不定就不難受了。

泡在溫水里的毛融融卻覺得渾身燥熱的要命,比起冬日里的熱水來說,好像冰涼之物才能使她心智舒緩,于是毛融融就把溫水給放開了,**的身子攀附在冰涼的浴缸之中,舒服的閉上眼。

等大地陷入一片沉積之色,毛家上下都與周公相會之時,顧薄嚴大大咧咧的打開了毛融融房間的門看著浴室的燈還亮著便招呼不打一聲的推門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入眼的盡是一片香艷之色,毛融融身上染滿了緋色之意,渾身上下如同一顆鮮女敕多汁的水蜜桃,與乳白色的浴缸交相輝映。

------題外話------

嗷嗚~昨天裴兒真心有事兒~于是斷更一天~寶貝兒們見諒撒~愛你們~眾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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