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驕縱妻 冷血

作者 ︰ 裴歆

一路上一車的人都沉默不語,顧薄嚴完全不像犯了罪的模樣,愣是把警車當成了私家車坐著,把前面開車的警察當成了自個兒的司機,偏偏坐在前面的兩位警察連大氣兒都不敢多喘一下,要知道斗毆的是顧氏總裁的話他們死都不會來啊。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你們在干什麼?」顧薄嚴剛毅的臉龐現在完全成了一冰塊,凍得全車的人也跟著面部僵硬。

毛融融現在用腦子想想也知道他看到了什麼畫面,可終究還是氣他的不信任,多少次了都是這樣,現在居然都把人家揍到了醫院!

「你管得著嗎?」被顧薄嚴嬌慣著,毛融融的心氣一向高的很,受不了顧薄嚴的這般猜忌這般冷言冷語。

五個字卻徹底把顧薄嚴埋藏了些許日子的怒火激憤了出來,伸手鉗制住毛融融嬌女敕的下巴,毫不收斂自己手上的力度,一點一點的加力捏緊。

「我管不著?毛融融…這世界上沒人比我更有資格管你了!我的妻子!」

顧薄嚴的暴怒的聲音傳到前方兩位警察耳朵里,倆人身子微微一抖,妻子?這幾天傳的沸沸揚揚的都是顧薄嚴戀愛的消息,可…沒听說他結婚了啊?

被顧薄嚴捏著下巴,毛融融半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神卻憤憤的瞪著他滿眼的不甘心,被毛融融盯得實在是惱了,顧薄嚴一甩手毛融融順著往後一仰,月兌離了他的鉗制。

「誰敢看一眼就別活了!」沖前面兩人喊了一聲,顧薄嚴又重新把毛融融拽到自己懷里,板正她的腦袋沖著嬌女敕欲滴的嘴唇俯身啃了下去。

毛融融張牙舞爪的掙扎著,顧薄嚴咬住她的下嘴唇順著舌頭試探了進去,勾起她的丁香小舌胡亂糾纏著撕扯著一陣狂亂的吸允,毛融融極力的往後躲閃卻被顧薄嚴一只手給按著貼近自己,死死的含著她的雙唇不松口,直到毛融融嘴唇麻木舌頭酸澀,口腔里一陣血腥味兒,鼻腔隨著喘不上氣兒來,顧薄嚴這才順著嘴唇往下沿襲著親去。

「顧薄嚴!」毛融融兩只手被顧薄嚴扯下來的領帶綁在身後,完全不得動彈,盯著前面坐蓐針氈的兩個警察,羞澀、委屈、不甘五谷雜味全涌上眉頭。

脖頸、鎖骨最後顧薄嚴甚至埋頭到了毛融融胸口,他知道前面兩人沒有那膽子往後望,而接觸到剛剛毛融融看自己的那種眼神,他心坎涌上的那種空虛,逝去、無望急需一塊東西來填補,而只有毛融融才能給予。

毛融融的胸衣被微微往上一推月兌,顧薄嚴化身成了一只困頓已久的巨獸,張著血盆大口在她胸口留下紫痕斑駁。她哭鬧掙扎的聲音傳到開車的警察耳中,手不自覺的顫動著,明明是人民警察這時候卻絲毫無法插手,耳朵里貫穿的全是毛融融可憐的哭喊。

即使知道沒人可以看到自己小東西嬌柔的模樣,顧薄嚴依舊小心翼翼的遮蓋著,最後毛融融的淚珠一滴兩滴三滴四滴的落在他臉頰上,顧薄嚴像是找回了心智般,呆愣了許久連忙把毛融融的衣服規整好,抱在自己懷里如同精神分裂者般半天不說一句話。

听著後面兩位祖宗不鬧了,開車的警察才回歸正常的速度,不一會兒就到了警局,泣不成聲的毛融融是被顧薄嚴抱進去的,抱進去的路上幾乎所有人都在朝他們行注目禮,看見顧薄嚴的模樣後也沒人敢上前制止。

陳特助一接到電話就去找姜楊了,顧氏大總裁鬧市斗毆,最重要是還扯上了毛融融,這事兒他可應付不來。

「你不是去找府景然了嗎?怎麼把別人給打到醫院急診室去了?」一進門,姜楊看著把毛融融抱在自己膝蓋上坐著的顧薄嚴問道。

一听到急診室三個字兒,毛融融的頭皮一陣發麻,連忙開口問道。「于嘉怎麼樣了?」

姜楊剛想回答,卻看著顧薄嚴一記極凍的眼神傳遞過來,他立馬收回了到嘴的話。「姑女乃女乃您可別管別人了…。您看看你腿下坐著的這位,我听說從進門到現在一句話還沒說呢!」

「顧薄嚴…你放我下來。」毛融融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生硬的朝身後的男人說道。

陳特助正好辦好手續推門進來,看著顧薄嚴跟毛融融這架勢連忙求救的看向姜楊,姜楊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一臉他也無可奈何的架勢。

「陳特助,于嘉怎麼樣了?」毛融融現在只想知道顧薄嚴把人家揍成了什麼模樣。

「死了嗎?」陳特助正在看著顧薄嚴的臉色行事,卻听著顧薄嚴冰冷的開口問道。

毛融融一陣戰栗,不可思議的扭頭瞪著顧薄嚴抬手想沖他臉上扇去,卻被顧薄嚴一手攔住。「毛融融…你為了他?」

「你看到了什麼?看到我們擁抱了?還是接吻了?甚至是車震上床了?!大庭廣眾開著車窗之下?」毛融融說著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嘴唇更是氣得變得蒼白,他怎麼可以這樣?這只是一個誤會他就這麼暴躁不堪,往後他還會不會殺人滅口了?

「閉嘴!」听著听著顧薄嚴不管不顧的伸手去捂她張開的嘴唇,臉色也從鐵黑變得青白,像是受了什麼重大打擊,他听不得,听不得這些話,更听不得從毛融融嘴里出來的這些話,如果他們真的做了其中一條,哪怕是愛人般的擁抱,他也會要了于嘉的命。

一直置身事外的姜楊跟陳特助看著倆人的架勢都微微撇過眼,反正顧薄嚴傷了自己也不會傷了毛融融,人家的家事還是別管的好。

「只是我的頭發掛在了他的手表上,你什麼都沒看到,你看到的只是他在幫我順出頭發來而已,就這麼一個讓你誤會的動作,你把他揍到了急診室里,顧薄嚴…。你真是混的可以!」毛融融邊躲閃著邊說道。

顧薄嚴手瞬間垂落下來,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毫無愧色的依舊緊緊抱著毛融融,只是轉頭淡淡的看向陳特助問。「他怎麼樣了?」

「剛剛出了急診室,正在觀察期。」他敢說什麼?他總不能當著毛融融的面兒說顧薄嚴把人家幾根肋骨給打斷了,還出現了腦震蕩。

「恩,找最好的醫生…」說完後顧薄嚴才看向毛融融臉色緩和了不少,湊上前吻了下她的臉頰道著歉。「寶兒…嚇到你了吧?我沒有看清…你怎麼會在他車上?」

毛融融看著他刺眼的笑容冷冷一笑,好看的眼眸暗淡無比,顧薄嚴知道她還在氣頭上只是好聲好氣的哄著。「是我氣急了,本來這幾天你冷淡著我,我就不舒服了…。還以為是他…我錯了好嗎?我的錯所有損失都是我承擔…以後不要隨隨便便坐別的男人車了,引我誤會。」

這話听到毛融融耳朵里全然不是道歉,就好像所有的錯都是因為她坐上了于嘉的車,毛融融掙扎著身子要離開顧薄嚴的鉗制膝蓋,顧薄嚴手掌微微一頓也就任其松開了。

毛融融走到門口頭也不轉話明顯是對陳特助說的。「麻煩送我去那家醫院。」

陳特助咽了口吐沫也不敢擅自挪動身體,眼神瞥向一旁坐著的顧薄嚴,顧薄嚴伸手拽過領帶套在脖頸上,走到毛融融面前拿著她的手放到自己領帶上,示意她整理好。

一放上去毛融融就垂了下來,來來回回七八次,毛融融最終不耐的胡亂幫他系住,哪怕系得全然不像一個領帶,顧薄嚴還是心滿意足的笑著道。

「你去了也不能緩解什麼,我會找最好的醫生醫護的,晚上想吃什麼?回去給你做。」顧薄嚴邊穿著外套邊討論著晚飯。

姜楊在一旁暗暗掩面,陳特助更是無奈的想去撞牆了,就算是你顧薄嚴不把人家命當成一條人命也不至于這麼無所謂吧?

「不可理喻!」對于顧薄嚴這種毫無半點愧疚的態度,毛融融伸手拽開門就要走,另一只手卻被顧薄嚴拉住了,顧薄嚴擺出一臉無奈的模樣,好像毛融融在任性無理取鬧般。「好了…一塊去看看。」

一路上無論顧薄嚴怎麼鬧毛融融,毛融融都呆呆的一言不發,到了醫院之後毛融融才知道于嘉傷勢到底是有多嚴重,甚至還在昏迷不醒的狀態。

「可以了嗎?」說顧薄嚴冷血也好,說他無情也罷,他就是毫不顧忌別人的死活,而且看著毛融融一臉擔心的模樣就渾身不舒坦,只想拽著她趕緊離開這地方。

毛融融坐在離病床最近的沙發上,盯著床上的于嘉說道。「你走吧。」

「我已經找最好的陪護了,明天我們再來看他不行嗎?寶兒…乖乖听話。」顧薄嚴耐住沒抱起她就離開的沖動,也知道再稍稍一踫觸她,自己就不會再有被原諒的機會。

「顧薄嚴…你不覺得絲毫的愧疚嗎?你不覺得對不起現在躺在床上的這個人嗎?」毛融融真的想知道顧薄嚴現在是怎樣的一種心態,他到底是多冷酷?是不是就算是打死了人也絲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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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虐呦~不是**的前奏呦~不過**也快來了喲~就在這幾天了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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