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傳媒策劃了五年慶的宴會,w市的所有媒體幾乎全都出動了,名媛紳士、達官顯貴、傳媒名人幾乎全都受邀,第一次如此盛大的宴會,顧薄嚴自然也是攜毛融融出席。
「最近好像長大了不少。」模著毛融融漸漸拱起的肚子,顧薄嚴探過臉貼上,親昵的說。
毛融融點了點頭,這些天她也覺得身子重了,而且按著她的體質還差幾天才三個月的肚子也不能這麼大了。
「明天再去檢查一下,這些天都抱不動你了。」說完後顧薄嚴沖毛融融的肚子上親了一口。
一開始想穿緊身禮服的毛融融無奈之下只好穿了蓬蓬的公主裙,被顧薄嚴牽在手里完全一副爸爸牽著女兒的模樣,不被人看到小東西凹凸有致的身形,顧薄嚴對于其他的倒是毫不在意。
正巧著姜楊跟景小斯從另一造型室里走出來,倆人打扮倒還登對,但看到顧薄嚴跟毛融融之後都沒忍住笑了出來。
「要我我都不要意思牽著出去的。」姜楊把倆人渾身上下打量一番說。
毛融融看向景小斯發現她也在憋著笑,皺著眉頭拉著顧薄嚴到試衣鏡前,也隨著笑出了聲,本來就生的一張女圭女圭臉,這一身白色禮服裙更是襯了女圭女圭的模樣,要不是那隆起的胸跟一米六幾的個子,說十二都有人信的。
再說顧薄嚴,像這種場合他穿的自然端莊正式,依舊是特級定制的中規中矩的黑色西服,沒有半點折痕,臉上面無表情的完全像個黑煞,這女圭女圭臉跟黑臉往前一站,還真不像一對了。
為了賓主盡歡宴會內是不許媒體記者進入拍照,在外面應付過後,四人進入會場,顧薄嚴跟姜楊是主人應付的客人自然多,毛融融跟景小斯不想跟著攙和,倆人就走向食品區。
「最近食欲怎麼樣?」景小斯夾了特制野酸棗蛋糕放到毛融融碟子上,顧薄嚴也真是心細到了極致,這宴會都有著數不盡特質酸味食品。
毛融融夾起咬了一口微微皺起眉頭放下。「還是老樣子,本以為這小家伙能多安生的,沒想到也是個淘氣包。」
景小斯剛想說什麼,就听見旁邊有個略帶沙啞的男聲開口道。「剛剛看兩位一直在找酸的食物吃,這個倒不錯。」
兩人同時回頭,說話的男人同在場的一樣西裝革履,只是頭上挑染著幾撮白色的頭發看起來不像個安分的主兒,手里還端著剛剛夾好的檸檬酸女乃西餅。
「謝謝,還不錯。」夾起嘗了一口,毛融融眼楮微微一亮,這算是今天吃的比較合心意的了。
挑染男嘴角斜斜一掛壞壞的笑著看向毛融融。「你是哪家千金?滿十八歲了嗎?」
「剛十五歲!」毛融融翻了個白眼繼續夾著西餅吃著。
挑染男一听就樂了,不仔細看她真的就以為如她所說的剛滿十五,畢竟硬生生的說小了五歲,仔細看來還是能觀察出來的。
「那小姑娘,我這老男人能請你跳支舞嗎?」新一輪的音樂響起,挑染男朝毛融融伸手笑道。
偏偏是毛融融最愛的舞曲,每次宴會都不會錯過這一首,看著沒影的顧薄嚴覺得這時候他估計在生意人里難以月兌身,再說人家有禮貌的邀請她也不好拒絕,就應允了。
「你父親帶你來的?」挑染男似乎對毛融融格外敢興趣,跳舞的時候還忍不住問著。
毛融融敷衍的點頭稱是,結果倆人在一塊待了還不到兩分鐘,毛融融的胳膊就被一只手給鉗制去拉了過去,毛融融身體瞬間被一團溫暖抱在懷里,抬頭對上顧薄嚴那雙微微冒著怒火的眼楮。
挑染男自然是認識顧薄嚴的,看著這倆人的架勢心里一驚,隨即聳肩笑了笑。「毛小姐太…年輕了,我以為是哪家明珠。」
顧薄嚴的未婚妻叫毛融融,這是聞名于眾耳的,難怪他剛剛看的那般眼熟,這段時間新聞報道都是她,怎麼可能不眼熟了?
「謝謝你照顧我未婚妻。」面前這挑染男顧薄嚴看得並不眼熟,微微頷首輕輕帶起毛融融滑入舞池。
毛融融只覺得顧薄嚴攥著自己肩膀的手時不時鬧情緒的捏一下。「听到這曲子我立馬去找你了。」
正在毛融融打算以沉默結束這曲舞的時候,只听著顧薄嚴萬般委屈的開口道,一听毛融融就樂了,可也只是輕輕應了一聲。
「都是孩兒他媽了……。」顧薄嚴嘴卻不安分了,一個勁兒的嘮叨著,毛融融听在耳朵里渾然像一唐僧。
最後還是毛融融在舞池里沖顧薄嚴嘴上親了一口後,顧薄嚴順勢摟住她一通深沉而熱烈的長吻,兩邊跳著華爾茲的人統統停下來,瞬間口哨聲鼓掌聲此起彼伏,毛融融臉蛋又泛起淡淡的緋紅,顧薄嚴卻是一臉的心滿意足。
這邊的甜蜜肆意卻看不到那邊的暗欲縱流,程響滿臉蒼白的盯著舞池里相擁的兩人,眼底說不清的情緒。
「甘心嗎?」不知什麼時候夏青站定了程身旁,眼楮痛恨的直直盯著前方,開口問道。
程響眉宇間瞬間染上不耐煩之意,身體微微往旁邊挪了挪,轉頭看向夏青。「現在好像挺流行一句話的,不知夏小姐听過沒有,好像是‘不做死就不會死。」
「……」夏青不可思議的轉頭盯著程響,經過她斥重金調查,程響對毛融融似乎是痴心依舊,暗里來說他應該會選擇跟自己合作。
「程總難道不想跟她光明正大的白頭到老?」
「似乎夏小姐總愛拿別人當棋子,小心夫家還沒克死你,你倒是連累了他們。」程響鄙夷的看了眼夏青,端著酒杯抬腳便走開了。
光明正大相攜到老?多麼美好的字眼,他又怎麼會不渴望,可…。可融融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不是他,他承認從來沒有一瞬間的放棄,只是他會站在身後,等著她所需了,所要了,他會給予自己所能,這是他愛的方式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不去傷害。
夏青憤憤的看著程響遠去的背影,攥著酒杯的手上粉色指甲漸漸露出蒼白的顏色,她的一生毀了,她豈會甘心?怎能不找個陪葬的?
毛融融跟顧薄嚴一出舞池,就看著府景然跟剛剛那個挑染男相攜走了過來。「薄嚴,這是我表弟,最近剛剛開了家小型的傳媒公司。」這話牽橋搭線的意味極為濃重。
挑染男本來就是學藝術的自命不凡,開著傳媒公司也不是為了養家糊口,純粹是開著玩一下,看著顧薄嚴斷然沒有其他商人那麼卑躬屈膝的模樣,可偏偏府景然就是喜歡他這股性子,非要把他介紹給顧薄嚴。
「剛剛見過了。」礙著府景然的面子,顧薄嚴也不好一言不發,只是冷冷的盯著挑染男道。
挑染男看著顧薄嚴一副誓死保護自己領地的模樣就懂表哥說的妻管嚴倒是怎樣的了。
想著剛剛人家也沒對自己做什麼,顧薄嚴這副模樣也太不客氣了些,伸手用指甲掐了一下顧薄嚴手背上的肉,顧薄嚴伸出胳膊摟住小東西臉色這才沒了剛剛那股子的僵硬。
宴會散後回家的路上,顧薄嚴似乎一直沒別過那股勁兒來,伸手拉住擋住前後的簾子,根本不管前面陳特助在想什麼,探到毛融融身上就不依不饒的狼吻起來,情到濃時氣氛越演越烈,毛融融眼看著就要抵擋不住顧薄嚴的勢頭,伸手護住自己的肚子。
「還沒過三個月呢!」
看了眼毛融融的肚子,又看了看自己昂揚的驕傲,懊惱的瞪著毛融融。「回去就讓你好受!」說完清了清暗啞的嗓子朝開車的陳特助喊道。「快點!」
毫不在意他人眼光,直接是抱著小東西下了車,一開家門小蟲蟲跟它兒子唧唧歪歪的涌上前,顧薄嚴躲躲閃閃的抱著毛融融到了臥房用腿把房門關住,又重新把毛融融全身上下吻了一通。
「寶兒…。我難受。」最後欲求不滿的看著毛融融,毛融融一看他那模樣哪兒是欲求不滿,完全是預謀已久!
毛融融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翻了個身背朝他要入睡的模樣,顧薄嚴去拉她的手卻被她無情的甩開,難受?活該難受死你!色心不改!
甩了幾次之後,後面的顧薄嚴沒了動靜兒,毛融融正納悶萬分剛想回頭看的時候,卻听見一聲比一聲粗重的喘息聲,听著听著毛融融嬌唇一抿,暗罵一句。
「不要臉!」把頭埋到了被子里。
可不久之後身後的被子被掀了起來,一個炙熱的她熟悉敏感的東西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在她溫軟的後背上,毛融融臉紅的拽著被子往前挪動著,顧薄嚴在身後不依不饒的跟著。
「寶兒…乖寶兒了…這都快三個月了…會憋出病來的…你老公也是正常男人啊!」顧薄嚴臉色脹紅的再次伸手去拽毛融融的胳膊。
「你不是前三十年一直忌葷腥嗎?你也沒憋出病來啊!」毛融融嘴角一撇躲過他手,她發現自從懷孕之後都不好意思跟顧薄嚴親熱了,總覺得肚子里的寶寶會看見般,這該多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