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驕縱妻 殘忍(高潮3)

作者 ︰ 裴歆

「除了他席季又能對誰造成威脅呢?」女人也不起身攔,只是冰冷的開口說道,她可以看出毛融融眼神中的恐懼。

听著女人的話毛融融腳間一趔趄,咬了咬嘴唇直起腰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女人起身了擋在毛融融面前,用透入骨髓般冰冷的聲音問道。

「毛融融…只有你能救他了,你的自欺欺人會讓他死的你知不知道?!」

死…死…這個字眼透過稀薄的空氣傳到毛融融耳朵里,那麼尖銳那麼陌生,特別是套用在那個男人身上,那個太陽般的男人會死?

「你是誰?」終于找回了自己的心智,毛融融用另一種陌生凌厲的眼光看著女人。

女人淒慘一笑,目光空洞的流離到桌面的照片上。「我是他的未婚妻,那個當初被你逼著離開的女人。」

這應該是毛融融做的最不道德的一件事兒,喜歡席季而讓顧薄嚴把他的女朋友逼得離開了席季,雖然後來無數次的覺得可笑幼稚,可直到現在她也不覺得後悔。

「你們沒結婚?你…。你的病?」看著女人雖是狼狽,但還不至于到癌癥的地步,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兒,自己理不清順不開。

「你說的是癌癥?什麼癌癥?從來就沒有癌癥?一切都是你老公編造的!為的只是讓席季離開你!」女人情緒再次激動,如果當初不是自己太過貪心,听信了顧薄嚴的話,覺得只要把席季騙回英國,一切都會好的,他會重新愛上自己。如今席季成了這番模樣,她要付多大的責任呢?

景小斯從身後支撐著毛融融坐下,目露狠光的看向女人,她不在意他們怎麼了,不在意那個席季是死是活了,只希望她不要再說什麼不知分寸的話,不然毛融融要有個三長兩短,顧薄嚴能做到這份兒上肯定就還有更狠的。

「不可能…。是你自己騙他回去的!跟顧薄嚴沒半點關系!」還記著當初席季離自己而去的時候,是顧薄嚴一直陪在身邊,治療著第一次的情傷,說這一切都是他自導自演的鬧劇,這太可笑了。

「如果不是你丈夫的提議,不是你丈夫造出來醫院的證明,我又怎麼會把席季騙回去?」

听著女人的話,毛融融攥起緊緊的拳頭修的整齊有致的指甲深深嵌進手心的女敕肉里,她不相信肚子里寶寶的父親會這樣做,可…他確實是有充分這樣做的理由。

「顧薄嚴在商場上樹敵那麼多,听你的一面之詞?我是傻子嗎?」毛融融臉色早就變得蒼白,嘴唇更是慘淡一片。

女人知道毛融融不會這樣輕易的相信自己,毛融融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想承認顧薄嚴會這樣做,畢竟連她都可以看出來顧薄嚴視她若命。

「我的時間不多了…可能很快就會被發現逃出了英國,很快就會被他的人捉回去,毛融融…希望你看在你們相識相戀一場的份兒上能救救他…席季說過…你很聰明。希望你能想通。同樣是人不要對席季這麼不公平了!」

車里,景小斯把熱女乃茶放到毛融融手里,擦了擦她額頭冒出來的層層細汗。「你要在這樣下去我真的給顧薄嚴打電話了啊!你這不是在嚇我嗎?你就當那個女人是瘋子不就好了!」

w市這時的溫度已經接近了三十七八度,這般炎熱的天氣下,毛融融卻覺得自己全身冰冷的很,像是雪天里赤身**般。

「瘋子不會說出那樣的話,瘋子不會拿出席季病態的照片。」

景小斯也知道啊,可最擔心的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現在還有什麼比寶寶重要的嗎?還有比顧薄嚴疼你重要的嗎?」

「沒發生在你身上…。如果,姜楊把你前任男友折磨的生不如死。你會這麼淡然?如果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了你,你還會處變不驚?如果你現在身邊躺的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肚子里懷的是惡魔的孩子…你會怎麼樣?哪怕他把天都能給你寵下來!」

畢竟是沒有愛過的,席季對于景小斯來說就是個陌生人,可對于毛融融呢?那是給過她陽光的啊。

顧薄嚴給毛融融打電話的時候她已經回家了,顧薄嚴不耽誤半分鐘的趕了回去,推開臥室的門卻發現毛融融在黑暗中沉沉的睡著。

「寶兒…怎麼了?不舒服嗎?」上前趴在床上輕撫著毛融融的肩頭,平時她不會這般靜然。

毛融融努力的從嘴角扯出一個笑容,搖了搖頭。「沒事兒,就是困了」

顧薄嚴還想說什麼手機卻匆忙響起,看了眼顯示姜楊也沒去搭理,掛斷之後繼續去哄毛融融,可下句話還沒說出口,鈴聲又跟催命般的響著。顧薄嚴眉頭微微一蹙按著接通,那邊剛剛說了一句話,他臉色立即大變,神色緊張的看了眼仍舊背對著自己躺著的毛融融起身走了出去。

等門被關住後,毛融融一個翻身悄悄的跟了出去,輕手輕腳的在顧薄嚴書房門前停下听著透過沒關緊的縫隙傳過來的話語。

「說了不該說的話?英國那邊上午給我打了電話,說她跑走好幾天了…。試探一下景小斯,那女人到底說了什麼?!」

听著听著毛融融只覺得自己雙腿忍不住顫抖起來,一時站不穩扶住旁邊的牆壁,書房里的顧薄嚴已經掛斷了姜楊的電話,轉身給陳特助打去。

「她應該會跑到w市,不能讓她見到寶兒!」

顧薄嚴打開書房的門,毛融融抱著膝蓋坐在沒開燈黑暗客廳的沙發上,沒有燈光顧薄嚴自然沒在意客廳里有她,直到在臥房里找不到,才瘋子般的沖出來。

「寶兒…。你怎麼在這兒?」黑暗中看不清毛融融的表情,顧薄嚴不知道她有沒有听見自己的電話,更加不確定今天那個女人說了什麼樣的話。

「顧薄嚴。你怎麼會這樣?」現在她還能坐在沙發上沒跑出去,是因為雙腿已經無力了,盯著黑暗中的男人一種恐懼涌上心頭,嘴里喃喃著。

顧薄嚴強撐著輕松的語氣,走向毛融融身邊打開沙發前的台燈,轉頭看向她的時候,卻發現她臉上毫無血色,蒼白的嚇人。

「寶兒…哪里不舒服嗎?去醫院好不好?不…我打電話叫醫生來。告訴我你哪里不舒服?是寶寶不乖嗎?」顧薄嚴心下一驚,頓時緊張萬分的捧著她的臉急切的問道。

只見毛融融指了指自己的心髒,一字一音的鏗鏘有力的。「我這里不舒服!顧薄嚴!我這里不舒服!」

顧薄嚴臉色一僵,傾身想去親吻毛融融卻被她轉臉躲閃過去,看著跟自己面對面的男人。毛融融的軟弱無力席卷而來。「別踫我!」

「你是我老婆!我妻子!我為什麼不能踫你?」顧薄嚴著急的像是要找回什麼,伸手要去攏過她。

毛融融卻惶急的掙扎著,可惜力氣早就被真相打擊的全無,剩下的只是滿腔無力發泄的怒火,怎麼會掙扎得過渾身肌肉的顧薄嚴?

「你怎麼能這樣!顧薄嚴!你有心嗎?你怎麼這麼恐怖?!」毛融融說話時有氣無力。

顧薄嚴知道自己沒法再隱瞞,索性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緊緊的摟著激動的毛融融,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在安撫般。惱極了的毛融融看到他這般無所謂的樣子,更是急火攻心轉念間就暈倒在顧薄嚴懷里。

毛融融醒過來的時候手上還掛著點滴,顧薄嚴站在窗前向外看著,毛融融伸手撫了撫微攏的小月復松了口氣。

「醒了?」听到動靜兒的顧薄嚴轉身走了過來,臉上全然是偽裝出來的輕松。

「有解釋嗎?」毛融融眼神撇過他,看向綠葉繁茂的窗外。

顧薄嚴坐下伸手輕撫毛融融額前的細發。「乖…別鬧了,會嚇到寶寶的。」

「鬧?!顧薄嚴!我問你席季現在這幅模樣是你造成的嗎?當初是你把他騙回英國的嗎?」鬧?毛融融覺得可笑極了。

「席季!席季!席季!席季?!」這個名字對于顧薄嚴來說就是禁忌中的禁忌,他根本听不得從毛融融嘴中喊出這個名字。「你是不是還沒有忘掉他?現在他只要有一丁點的風吹草動你就牽心不已?」

多久沒見過這幅模樣的顧薄嚴了?那張猙獰的臉好似要把人吞下般,以前看見這樣的他毛融融會心生顫抖,可。這次不會。這次不同了。

「你就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顧薄嚴…你怎麼這麼殘忍?」毛融融說著說著鼻腔泛酸,眼里泛紅。

「我殘忍?可你多殘忍?你看到了席季的痛苦,你可看到我心里的疼?毛融融!誰都沒有你殘忍?你當初答應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夢里喊得都是他媽的席季的名字!你知不知道?我恨他啊!我就是恨他啊!可全是你造成的啊!」顧薄嚴知道,一直都知道席季在毛融融心中是陽光完美無缺的,那自己呢?在她心中是不是就是殘忍的代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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