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麼去?」姜楊開門一把拽住想逃走的景小斯,景小斯凶狠的回頭吼道。「松開我!」
現在姜楊完全是妻奴,這樣在老婆面前爺們的還是第一次,看見景小斯凶神惡煞了就連忙松手,還狗腿子的撫平了他的手拽起來景小斯衣服上的褶皺。
「小斯…老婆…你都不想看看融融家兩個寶寶的模樣嗎?」好聲好氣的舌忝著笑臉看向景小斯。
景小斯皺著眉頭拽了拽自己身上的衣服,沒好氣的說。「我早在電腦上看過了。」
「你真行!」一听景小斯這話,姜楊整個人都顫抖了,毛融融沒見她總該見了顧薄嚴的情況吧?就毛融融走了這幾年顧薄嚴那鐵人般的身體跟死神經歷了多少次的殊死搏斗?醫院的手術室差點就要給他辦個會員貴賓卡了!
「干什麼?!」景小斯雖然聲音還強硬的很,但心虛的卻低了低頭。
「你們這些女人心真有夠狠的了…顧薄嚴都成那樣了,你…你也不是沒看見啊!」姜楊越說越無力,他都懼怕著自己以後要是犯了錯景小斯會不會也這麼狠心,自己會不會成為顧薄嚴第二?
景小斯臉色微微一變,腦海里浮現的是顧薄嚴幾次被推進搶救室的場景。「怎麼就狠心了!我有說什麼嗎!我也希望融融回來,她這次辦巡回演奏會肯定是做足了會見到顧薄嚴的準備!我不會說什麼的!」
听著她這一說姜楊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顧薄嚴也總算是捱到了出頭之日。
毛融融在英國的演奏會取得了顯著的程家,瞬間各大媒體涌出最常見的名字就是若伊,簡單的女人名字卻鑄就了新一代鋼琴家的輝煌,威特教授的唯一的學生,嘉賓除了老師之外還有頗具盛名的威廉,這種陣勢別說有很好的功底很天賦了,就是最普通的鋼琴師都會揚名,而若伊確實贏得了大眾好評。
看著飛機降落到中國最繁華的都市,在毛融融的思維里繁華的地方也能用來旅游觀看就好,人的一生還是要住在w市那種時尚與古老相結合的地方,充滿著時代感又頗具文化色彩。
「麻麻麻麻!這是你的故鄉嗎?」一下飛機小卡洛兒就很快的從美夢中清醒過來,拽著毛融融問這兒問那兒。
毛融融捏著卡洛兒胖乎乎的小臉蛋搖了搖頭。「這是媽媽跟寶寶們的國家,這個城市卻不是媽媽的故鄉呢,過段時間媽媽就帶你們去見姥姥姥爺好不好?」
「好啊好啊…還有…還有…。你說的粑粑!」小卡洛兒說道粑粑這兩個字音量明顯降低了不少,臨回國之前毛融融跟他們說起了顧薄嚴,這是他們第一次從毛融融嘴里听到爸爸這兩個字,瞬間激起了回中國的沖動。
「好…」
近兩年來顧薄嚴已經沒有尋人在找毛融融了,仿佛明白了那女人的心思,她是必定會回來的,這里有她的父母,只是不知道何時。
「听說前段時間英國有場演奏會矚目的很啊。」姜楊手里拿著一張特意從上海買回來的音樂票,看著面無表情吃著早餐的顧薄嚴。
發覺顧薄嚴沒有絲毫的興致之後,無奈的隨手拿起面前的粥就要用勺子舀著吃,本來聞著挺香食欲挺大的,可卻被顧薄嚴怒聲呵斥住了。
「那是給寶兒的!」
嚇得姜楊連忙給放回了原位,環視了一周房子,撫了撫雞皮疙瘩瞬間乍起的皮膚,這顧大總裁真是嚇死人不償命。
「鋼琴界冉冉升起的新星…還是顧氏傳媒主辦的,我知道平時這種顧氏承辦的你都不去…這次的可不同…。去不去由你…對了…你應該記得毛融融的鋼琴很好吧?」姜楊說完後扔下音樂票轉頭逃了出去,這顧薄嚴的家越來越不能進了,滲人的要命!
等著一碗粥見底了,顧薄嚴這才用餐紙擦了擦嘴,拿起眼前的音樂票看了半天,嘴角微微揚起,眼神透露著卻是一整片的淒涼。
姜楊本以為顧薄嚴不會理會,一直找不到他甚至連電話都打不通,最後才在公司記錄上得知顧薄嚴出席了這個音樂會,居然還是帶著柳馥去的?!
在英國跟中國的心情是不同的,既親切又激動,若伊的名字早就飛躍大洋彼岸到達了中國,來听音樂會的都是商界名流,毛融融一踏上舞台自然都是禮儀的起立鼓掌。
毛融融壓根就不知道這次來中國顧氏傳媒是主辦方,這些事宜都是威特教授給操辦的,可當看到台下最為耀眼的男人的時候,真的是整支腿都發軟了,神情恍惚的走到鋼琴前坐下。
身後的樂隊都準備就緒等著毛融融開始第一個音階,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毛融融手指動彈,台下的觀眾都開始浮躁了,柳馥也是一眼就認出了毛融融,轉頭看了眼顧薄嚴,只見他眼神緊鎖著台上的女人,半天慢悠悠的伸手又帶動了一輪鼓掌。
像是被掌聲拉回了魂魄,毛融融定了定神,閉上眼才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一首接著一首,威特教授的上台掀起了音樂會的一大**,兩人合奏一曲,顧薄嚴目不轉楮的看著台上耀眼的小女人。
他早就知道她有這個本事,雖然比不上明星漂亮但卻總是帶動人的心魄,不然閱人無數的他也不會深陷其中,就是知道她有這本事,才不敢任其她的發展,將近五年後的重逢,之前明明不知道這個若伊就是他的寶兒。
但可能真的就是天生相配,總有種預感這音樂會上會遇見她,只是沒想到她會是主角,本孩子氣的帶上了柳馥想讓她看看就算沒有她。他顧薄嚴也是照樣挺過來了,只是希望她能稍微表現出些醋意。
可…他又沒有未卜先知的功能,如果知道最後一曲是由她跟席季合作的演奏的話,在中場休息的時候他就要把他掠走了。
「若伊小姐…威特教授。晚飯由承辦方的顧總請。」在後台卸妝的時候,毛融融突然听到一男人跟身邊的威特教授說道。
毛融融剛想拒絕卻不成想威特教授給應和了下來,等著男人走出後台威特教授才開口對毛融融說。「顧氏是你們w市的公司,你也知道這集團的實力,雖然你各方面都不是現在年輕音樂家能比的,但…要是得罪了顧氏,你以後在中國就真的沒了市場。」
隨著威特教授進包間的時候里面只有柳馥跟威廉,看到進來的人之後,柳馥連忙站起來笑了笑,威廉卻看著毛融融哼了一聲,繼續低頭玩著手里的手機,在包間坐了一會兒後,毛融融就覺得自己胸口悶的很,打了招呼就走出去透氣了。
本以為可以晚一些見到顧薄嚴,卻好死不死的在拐角處撞上了他,毛融融一愣還沒開口就被顧薄嚴猛力拽到了旁邊的一個包廂里,令毛融融更詫異的是,他身後明明跟著幾個人,看到這一幕卻跟沒看見一樣平靜的走了過去。
包間里沒有開燈,顧薄嚴直接拽著毛融融到了沙發上,毛融融想過無數兩人見面的場景,卻沒想到重逢後自己遭遇的會是一場前所未有的痛揍,顧薄嚴本來就是當過特種兵的人,那一巴掌一巴掌的實打實的落下去,毛融融只覺得自己已經開成了漫天的爛花。
毛融融一開始硬著頭皮不吭聲,顧薄嚴的巴掌沒有絲毫的減力,巴掌也不往別的地方落,就是可憐了毛融融的。後來打的實在是疼的快要死了,毛融融狼嚎起來。
「你混蛋!你打女人算什麼本事!你有本事去打美國打日本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有本事你就打死我顧薄嚴!」毛融融一開始還想有骨氣著,可後面揍得她都覺得要腫起來了,要是一直挨揍不吭聲就太吃虧了點。
沒想到她一喊顧薄嚴的力度就更大了,頻率也更加快速。「成!我就打死你!讓你跑!我讓你跑!跑!我打斷你的腿我看你還往哪兒跑!」
顧薄嚴說話的那股狠勁兒讓毛融融就覺得他真的會把自己腿給打斷般,從來沒有見過對自己這麼狠的顧薄嚴,毛融融心里也開始發 了,她現在可是國際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孩子呢!難道真的就被他打死了?
「打死我我看兩個寶寶會不會喊殺母仇人個爸爸!」毛融融是真的怕了,想原來自己跌個倒他都心疼的要死,只能靠這個來挽救自己的性命了。
「寶寶?什麼寶寶?把你打死了我就一塊跟著死了,我他媽管什麼寶寶!跟我有個屁關系!」雖然嘴上說著狠話,可手上的力度卻稍稍減弱了一些。
最後毛融融哭的嗓子都啞了,臉上更是一片鼻涕一片淚,看著那比原來大了些的,顧薄嚴這才松了手。
「還跑嗎?」說話有聲無力的,卻還是讓毛融融顫抖起了身體。
毛融融連話都說不清了,為了保命只能一個勁兒的搖頭。
「再跑。我真的會打斷你的腿,毛融融。我真的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