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上天之萌妃要翻牆 056 看官們,幫他們把銀子付了吧?

作者 ︰ 妖嬈媚妖

「三位大哥,寶寶的幸福生活,就靠你們了!」為了美人的香吻,什麼無上劍法葵花寶典,統統放馬過來!

「寶寶姑娘為了王爺,什麼苦都能吃嗎?」三個人異口同聲。

司徒寶寶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模樣,三個人對視了一眼,只有他們才能看見彼此眼中那別樣的默契。

「首先,扛上這些沙包繞著別莊慢跑十圈。」鐵面雲鶴雙手抱胸,一副冷面師傅的模樣。縴細的女子瞪著眼楮看著自己小腿上捆綁著的三大袋鐵砂,歪著腦袋弱弱一聲,「鶴大哥,別莊的面積有多大?」

「不大。」

司徒寶寶長長的舒了口氣,「這我就放心了。」

「也就三十個別院,十五個花園,兩個湖泊而已。」雲鶴淡淡的補充道。

「……」那張小臉當下耷拉了下來,雲鶴立刻撇了她一眼,「怎麼,不服氣?」

「呵呵,怎麼會呢,為了美人我願意……」

雲鶴滿意的點點頭,「相信王爺很欣慰。」

「這是學習劍法必備的?」司徒寶寶分明捕捉到了他眼中那一閃而逝的精光。

「寶寶姑娘這是在懷疑我的專業嗎?」

「……」

司徒寶寶皺起了一張小臉,看著雲鶴那一副要撒手不干的架勢,她跑,她跑還不行嗎喵?!

「寶寶啊,學習我的拳法,要扛著沙袋從山下爬到山上哦!」此時的黑鷹湊了過來,司徒寶寶心中一驚,「這里不是京都嗎?」

「這里是王爺在山中的別莊,不高,也就幾千個台階而已。」

「……鷹大哥該不會是在耍我吧?」司徒寶寶微微扯了扯嘴角。

黑鷹立刻做無辜狀,「寶寶這是在懷疑我的專業嗎?」

似乎有什麼東西卡在喉嚨,司徒寶寶看著他這般委屈的模樣,欲哭無淚道,「怎麼會呢,為了美人我願意……」

黑鷹滿意的點了點頭,「相信王爺很欣慰。」

「……」司徒寶寶看著自己已經在顫抖著的雙手,深深的吸了口氣,「為了美人,為了香吻……喵嗚……」

看著那幾乎是蹦著出去的沉重身影,鴉羽心疼的看著身旁兩個心中得意的男子,輕嘆了口氣,「寶寶實在太可憐了。」

雲鶴與黑鷹齊齊望了過來,精明的雙眼放著狐疑的光,鴉羽似乎反應到什麼,「額,我是說這麼折磨她,過會兒我還有什麼嚼頭?」

干笑了兩聲,鴉羽當下轉過身去大步離開。

「老鶴,我怎麼覺得老鴉對寶寶太過關心了?」

「我會告訴你,從前我就這麼覺得了嗎?」

「……」

黑鷹伸出手去搭著雲鶴的肩,「這難得的機會,咱可要好好把握,等寶寶成了王妃就沒有這麼好玩的事情了。」

雲鶴贊同的點了點頭,「喝杯酒,慶祝一下。」

「好主意……」

長長的階梯上不見半個人影,鴉羽心中一驚,難道寶寶出了什麼意外?!那幾袋沙袋可不是開玩笑的,雲鶴與黑鷹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鴉羽的心中一陣心疼,可是他又不能表現出來,此刻竟是有些後悔他當初為何要鼓勵司徒寶寶追求自家的王爺,如今倒好了,自己在得到樂趣的同時還失了心,如今滿心的愁苦只能往自己肚子里頭咽。

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他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司徒寶寶了呢?當她一臉花痴的看著王爺,自己的心有些抽痛的那時候?還是當王爺冷落了她,自己的心有些慶幸的那時候?

從未想過他也會有這麼一天,鴉羽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寶寶……你在哪兒?!」

這飽含內力的聲音從山上傳到山下,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突然注意到石階的灌木叢邊丟著幾包沙袋,他一眼就認出了是雲鶴他們給的,難道寶寶已經丟包而逃了?!鴉羽提起那沙包,無語的望了望天。

這時,一陣水流伴著歡笑聲從某個方向傳來,他當下眼中一亮,順著那聲音追了過去。

小河邊,一個鬧騰的身影立刻吸引了鴉羽的注意,陽光明媚,那天真的少女蕩漾著笑容,任由陽光與水珠灑在她的發上,臉上,粉女敕的小臉泛著迷離的光,正抬著頭一臉享受的模樣。

她的身子縴細,卻有一種獨特柔弱的美,雖然鴉羽知道,這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的女子,內心是怎樣的強大與難纏。那毫不顧忌卷起的褲管,白皙的小腿浸在水中,清澈的水流隱隱可以看見那可愛的腳丫踏在圓潤的石上,鴉羽第一次竟是有種窒息的心跳感。

他這是怎麼了?!以往就算是絕美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都不會有這種令人羞澀不敢直視的感覺!鴉羽只覺得此時此刻在水中嬉戲的女子仿佛是上天派來的精靈,完完全全收復了自己的心。

「寶寶……我……」似有一種沖動想要沖口而出,原本打算隱藏自己的感情,但是在這一秒,他改變主意了,就算是王爺他也要與之公平競爭,因為鴉羽相信,自己一定比王爺更能給寶寶幸福。

突然,一雙小鞋迎面撲來,正好砸到了鴉羽的臉上,他默默的撿起,便看見對面那正高興地對著他揮手的小女子。

「鴉兄,幫我看著鞋子!」

司徒寶寶仿佛回憶起在現代的時候,她與宿舍的姐妹們一起去海邊,就是這樣月兌下自己的鞋子拋給沙灘上最好欺負的宿舍長,那個時候她們玩著水討論著美男,要多瘋就有多瘋。

她臉上的笑容突然被一陣傷感所取代,那樣的日子,是回不去了吧?

鴉羽的心情被那無邪的笑臉所感染,無奈的看著自己手中拎著的一雙小鞋,沒有想到他堂堂麟王的暗影居然淪落到給女子提鞋,傳揚出去只怕會淪為天下人的笑話。不過他若是知道堂堂麟王還給一個女子踹過臉,估計心里就不會有這樣的落差感了。

猶豫的男子抬起頭來,突然發現司徒寶寶原本的笑臉竟是皺了起來,那紅紅的眼眶仿佛要滴出淚水,當下緊張的沖了上去。

「寶寶,怎麼了?!是不是雲鶴他們欺負你太過分了,我就和他們說不要趁著這個機會耍弄你……」

沒想到司徒寶寶的哭臉瞬時一變,她瞪著大眼楮安靜的看著眼前的鴉羽,四周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鴉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看著司徒寶寶那漸漸冒出怒火的雙眼,他是不是說錯話了?

只見方才還一臉哭相的小女子作勢就要挽起袖子,臉上蕩開了一個無比陰狠的笑臉,「方才我在那一邊發現了些有趣的東西,說不定可以拿來好好孝敬兩位師傅……嘿嘿……」

鴉羽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他什麼可怕的人沒見過,可是此刻的司徒寶寶竟是讓他有些後悔方才出賣了雲鶴他們,好像……會有很慘的事情發生。

「呵呵……不開心的事情就不提它了,寶寶方才怎麼哭了,鴉兄可是很擔心你的,有什麼人欺負你了告訴鴉兄,鴉兄一定幫你打到他娘都認不出他來!」

此話一出,司徒寶寶的眼中精光一現,「是真的嗎?」

「呃……雲鶴和黑鷹除外,他們兩個人若是聯起手來,我也只有逃的份……不過不要緊,鴉兄一定會認真的教你凌波微步,到時候沒有人能欺負得了你……」

當鴉羽回過神來,他的身旁哪還有那女子的身影,司徒寶寶已然坐在了一旁穿著鞋襪,習慣性的囔了一句,「舍長,走了!」

舍長?!這是什麼稱呼……

鴉羽看著那就要離開的小女子,立刻追了上去討好的笑著,「寶寶,什麼是舍長啊?」

「舍長就是做牛做馬默默奉獻無私包容的偉大好人!」

「哦?那不就是在說我嗎?」

前方的小女子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鴉兄,離這里最近的青樓在哪兒?」

「……」

……

「來,再干一杯!」

當司徒寶寶回到別莊的時候,就看見那正豪爽的對飲著的兩名男子。

一個幽幽的聲音從角落里響起,「鷹大哥……寶寶好慘啊……」

噗地一聲,黑鷹生生噴出一口酒水來,盡數灑在了對面雲鶴的臉上。「咳咳咳……寶寶,你,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只見一臉哀怨的司徒寶寶突然委屈的對著自己的手指,「人家不小心把沙袋丟到山谷里了,怎麼找都找不到……」

「山山山山谷?你還去找了?!」不知為什麼,黑鷹的反應如此激烈。

「是啊,看!人家的小手都磨破了……」司徒寶寶頓時張開自己的十指,果真上面布滿了細細的刮痕。

黑鷹後怕的與雲鶴對視了一眼,對方嫌棄的擦掉自己臉上的酒水,嚴肅的補了一句,「寶寶姑娘,往後不可再踏入山谷一步。」

「喵嗚?可是寶寶把沙袋弄丟了……對不起美人對不起祖國,更對不起兩位師傅的良苦用心,嗚哇……」說著說著,司徒寶寶竟是放聲大哭了起來,弄得黑鷹與雲鶴兩個人手足無措。

「寶寶啊,丟了就丟了吧,鷹大哥的倉庫里還有一堆的沙袋,咱不怕,啊!」

「……」司徒寶寶的袖子掩著自己的淚水,丫的,居然還有一堆!

「寶寶姑娘,山谷中許多猛獸出入,若非高手絕對是有進無出,所以他日千萬不要再踏入一步。」雲鶴認真的叮囑著,其實他的後背已經滲出了一層薄汗,若是讓王爺知道此事,後果不堪設想。

司徒寶寶換上了一副感激的表情,「兩位師傅真是心疼寶寶,寶寶無以為報,不如這樣吧,鴉兄說附近有一家酒樓很不錯,今晚,寶寶請客!」

她堅定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而後諂媚的笑了笑,「還請兩位師傅往後高抬貴手多多指教……」

這個小丫頭,總算知道怕了。黑鷹心中得意著,沒有想到一點苦頭就能讓司徒寶寶變得這般乖巧,想起晚上還有大餐吃,方才的心虛自責頓時拋到了九霄雲外,心情暢快極了,「好,寶寶請客,我黑鷹怎麼的也得給面子不是?!」

司徒寶寶小心翼翼的看向雲鶴的方向,可是這冷面男卻是皺了眉頭,「晚上我要去執行王爺交代的任務,所以……」

頃刻間,這委屈的小女子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這我見猶憐的模樣令雲鶴頓時有種心軟的感覺,「是不是鶴師傅還在責怪寶寶丟了沙袋?那寶寶這就去找回來!誰也別攔我啊啊啊……」

她作勢就要沖出去,及時被黑鷹拉住了袖子,可是這小女子儼然化成了即將月兌韁的野狗,大有一去不回頭的架勢。

雲鶴有些頭疼的撫著自己的額頭,「好吧,僅此一次。」

「真的?!」原本淚眼朦朧的小眼瞬時就亮了,司徒寶寶立刻甩開了黑鷹的手蹦著,「那寶寶這就去準備,兩位師傅不見不散哦!」

這態度變化得如此之快,讓黑鷹的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為什麼我會這麼不安呢,老鶴,告訴我其實是我想多了。」

然而,雲鶴卻給了他一個深沉的表情,「我會告訴你我也很不安嗎?」

「……你贏了。」

……

約定的時間眨眼間便到了,山腳下的城鎮蒙在一片金色的余暉當中,熱鬧的街道上人來人往,按照司徒寶寶給的路線圖,兩個高大的身影當下停在了一條人潮涌動的花街前。

「我們走錯了吧?」黑鷹的臉色有些尷尬。

「走錯了。」雲鶴嘴角抽搐。

「咦?你們怎麼現在才來?!」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兩人回頭一看,一雙大手啪的一聲便捂住了他們的眼楮瞬時就把兩人往那花團里帶。「我可是等你們等了好久……」

「鴉羽,是你把寶寶帶來這種地方的?!」黑鷹簡直難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眼前的一片眼花繚亂,讓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那一抹抹俏麗的身影在眼前晃過,耳邊充斥著嬌笑聲和喝彩聲,還有那低俗刺鼻的香氣撲鼻而來,黑鷹不由得懷疑起鴉羽的眼光,這就是所謂的最好的酒家?

鴉羽無奈的笑了笑,「這可是這鎮上最好的青樓了,菜色也是一流的!」

「……」雲鶴的表情始終僵硬著,他的目光直視前方,忍住不要去看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鴉羽似乎注意到他的反常,「老鶴,你沒事吧?」

「……無礙。」可是,顫抖的雙拳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

這時,一位打扮夸張的老鴇扭著粗腰向著他們款款而來,她的頭頂插著一朵大紅花,鼻子上的一顆黑痣無比醒目,隨著她的笑聲抖動著,黑鷹忍住了作嘔的沖動連連後退,不想鴉羽卻是極其自然的上前,那老鴇揮舞著手中大紅色的手絹,「是鴉公子嗎?!寶寶公子已經為三位準備好了廂房,要奴家好生伺候你們呢!」

雲鶴的眉角不自然的抖動著,他僵硬的轉過身去,卻看見門口處堵著幾名彪形大漢,他們luo著上身露出了那結實碩大的八塊胸肌,生生堵住了他們的退路。

「老鶴,寶寶的美意我們可不要白費了!」鴉羽笑著,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雲鶴這幅模樣,當下便連哄帶騙將他送上了閣樓。

樓梯上,黑鷹簡直要瞎掉自己的眼楮。迎面走來一道健碩的身影,那人一頭稻草似得長發披在胸前,粉色的長裙幾乎要被那人身上的肌肉撐破了,還要故作妖嬈的扭著鋼鐵似得腰,往黑鷹的身旁走過,不小心撞了他的肩膀一下,當下黑鷹便有一種受了內傷的感覺。

「公子,不要這麼看奴家,奴家會害羞的嘻嘻。」那人濃妝艷抹的臉綻放了一個比鬼還可怕的笑容,濃密粗礦的眉毛抖了抖。

呼的一聲,黑鷹化成了一道陰風眨眼間便消失在樓梯處。

一名龜奴早早的就等候在司徒寶寶準備的廂房之外,「公子,里邊請。」

只听砰地一聲,黑鷹捂著自己的胸膛心有余悸的喘著氣,門外傳來了鴉羽好笑的聲音,「老鷹快開門啊,這麼迫不及待麼?」

門吱呀一聲打開,黑鷹竟是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鴉羽的衣襟將他拖了進來,「老鴉,我看見鬼了看見鬼了!一個長得比男人還恐怖的女鬼!」

「……」鴉羽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咳咳,其實,他就是一個男人。」

什麼?!黑鷹瞪得眼楮都快掉下來了。

老鴇得意的笑著,「這可是我們怡紅樓的特色啊!在這里,公子不但可以點到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人兒,還有各色各樣的俊俏男倌,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們辦不到的!方才公子遇見的那名男倌可是我們這兒的頭牌大錘啊!」

砰地一聲,桌上的茶杯盡碎,雲鶴的臉色鐵青似乎隨時有可能厥過去的趨勢,這時,一陣悠揚的琴音從屏風之後傳來,他們心中頓時一驚,現在才發現原來廂房里還有其他的人!

朦朧的屏風後,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優雅無比的撥動著身前的古琴,這琴音仿佛帶著一股魔力,將黑鷹與雲鶴兩個人不安恐懼的內心漸漸平復了下來。

「哎呦,寶寶公子可是用了心的,這是我們怡紅樓的花魁魅兒啊,魅兒的曲子一首千金,三位公子可要好好享用啊!」老鴇熱情的揮舞著帕子,幾名龜奴立刻捧著精美的菜肴紛紛上前,很快,廂房里只剩下三名男子還有屏風之後那裊裊的琴音。

被方才那麼一嚇,黑鷹只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當下還真是有點餓了。看著那桌正常的菜肴,這才放心的坐了下來,「原來,事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恐怖,這怡紅樓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鴉羽的臉上帶著深深的笑意,隨手拿起了酒壺為兩人倒上一杯美酒,他實在是無比期待不一會兒即將發生的事情。說實話,寶寶絲毫沒有透露今晚會發生什麼,只是讓他千萬要拖住這兩個人,為了兄弟他可以兩肋插刀,可是為了寶寶,他只好插兄弟兩刀。

雲鶴猛地灌了幾口酒,心中默默的告訴自己,這是一個噩夢,只是一個噩夢。

「一首千金,寶寶這是發財了嗎?」黑鷹突然想起那老鴇的話,而屏風之後的花魁不知道彈到第幾首了。

突然,雲鶴的臉色一變,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有人!」

「廢話,當然有人!」黑鷹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沒想到平日里雷打不驚的雲鶴,此時此刻居然四面楚歌,真是弱爆了。

「是有一群人!」

雲鶴的目光立刻看向那微微震動著的門板,正要站起身來,不想竟是有股熱流沖上腦門,一時間視線變得模糊起來,雙腿也使不上任何力氣。

「這菜,有……有毒……」

「什麼?」黑鷹心中一驚,果真,他發現自己居然使不上任何的內力。

鴉羽僵硬著表情一把丟掉了自己手中的酒杯,那丫頭,差點把自己也給迷昏了!

只听砰地一聲,一道道五彩繽紛的身影從走廊外蜂擁而至,豆大的汗水從雲鶴與黑鷹兩個人額頭上掉了下來,眼前的這些女子,不,是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生物,正瞪著精光閃閃的眼楮打量著他們。

「這個不錯!我喜歡這個!」

「姐兒別跟我搶!我喜歡那個大塊頭的!」

只听一聲粗氣,方才黑鷹遇見的那個肌肉男擠了擠自己的拳頭,胸前的肌肉還抖了兩下,「誰也別和我搶,那個小個子是我的!」

這這這……這是什麼意思?!

雲鶴與黑鷹無力的對視了一眼,他們就好像是砧板上的豬肉一般,有種任人宰割的感覺。

「鴉羽……你……」然而,他們卻發現鴉羽竟是完好無損的站了起來,他嘿嘿的干笑了兩聲,腳下一步一步的往後挪著,「這個……口味太重了我也不敢玩下去,兄弟,好好享受,這可是寶寶的良苦用心啊……」

那肌肉男一把攬住了黑鷹的腰肢,「鷹公子,听說你就喜歡奴家這種模起來結實有肉感的男子,對不對?!」

黑鷹腦中轟的一聲,誰說的?!他喜歡的明明是大胸細腰的真娘子啊!

「鶴大哥,听說你年方二十幾,到現在都還是個黃花大閨男對不對?!不如就讓妹妹們好好伺候鶴大哥,讓大哥你告別單身,怎麼樣?」

幾名長得千奇百怪的姑娘簇擁了上來,你推我攮的往雲鶴的身上貼去,那刺鼻的香味燻得男子頭昏腦漲。

黑鷹欲哭無淚,老鶴啊,要不換換?

顯然,雲鶴絲毫沒有接收到黑鷹傳達的意念,這時一個仿佛救世主般的聲音響起,「都給老娘讓開!」

眾人紛紛安靜了下來,只見方才那名老鴇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一身薄衫長裙,那對宏偉的胸脯伴隨著她扭動的腳步震動著,濃妝艷抹的臉上寫滿了霸氣。

「那個冷面的小哥,老娘一進門就看上了,誰敢跟老娘搶?!」

一時間,姑娘們紛紛轟散開來,老鴇看上的公子,就算給她們十個膽子也不敢搶啊!雲鶴的臉色有些慘白,眼中帶著滿滿的驚恐,看著那老鴇慢慢逼近。

「你……」你敢兩個字還沒說出口,他就發現自己的舌頭發麻腫脹,咬字已經失去了清晰。

黑鷹的嘴角僵硬著,分明感受到了那不安分的大手著掐著他的,再看看那如狼似虎的老鴇,算了吧,老鶴啊,就不跟你換了,好歹自己身旁的是個男人,就算坦誠相見又怎麼樣,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

老鴇不知從哪里拿出了胭脂水粉,正無比自戀的往自己的臉上抹著,「姑娘們,這兩位公子可是新鮮貨啊,大家小心一點伺候,寶寶公子說,他們就喜歡被壓在身下玩些重口的,要我們往死里伺候,不舒服的話不給銀子的!」

此話一出,黑鷹和雲鶴終于明白,自己中計了!可是寶寶啊,這招未免也太狠了……

兩個人的目光齊齊噴著怒火瞪向一旁準備開溜的鴉羽,只見對方嘿嘿笑了兩聲,「那個,其實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鴉羽分明可以感受到兩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怨念,可是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也是不會說的哈哈。

那緊緊抱著黑鷹的肌肉男已經迫不及待的扒開了他的衣衫,「原來公子喜歡玩狠的,正好,奴家也喜歡,咱們正好湊成一對兒,下一次公子可要再來怡紅樓光顧啊!」

姑娘們哀怨的看著那正對雲鶴上下其手的老鴇,不想她卻是說了一句差點沒讓雲鶴被自己的老血噎死的話,「急什麼急!一個人一百兩銀子呢!等老娘伺候完了,就輪到你們!」

「……」雲鶴看著屋子里幾十名奇形怪狀的女子,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窗台上的鴉羽不忍直視,「那個,黑鷹啊,既然老鶴暈過去了,我只能再告訴你一句,寶寶還沒有付銀子……」

「……唔唔唔……」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此刻的鴉羽已經被碎尸萬段了,他留下了一個幸災樂禍的大笑,忽然想起了什麼,這屏風之後是怡紅樓的花魁?

眼角瞥見了那朦朧的身影,鴉羽眨了眨眼楮,便看見了一張皺巴巴的老臉正肆無忌憚的扣著鼻子。這就是……花……魁……

他的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簡直就是一間充滿無限想象的青樓啊!想到這,鴉羽慶幸著自己沒有得罪過寶寶,便真絲一抖一個躍身消失在夜色之中。廂房里頓時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吵鬧聲,轟隆隆,轟隆隆……而樓下的客人們笑得更歡了,今兒個的怡紅樓可真是熱鬧,這姑娘可真是凶猛啊。

「哎呦,公子的身材可真好啊……」

「嘖嘖嘖,看著,多結實啊……」

「公子的臉蛋可真女敕啊……」

「別跟我擠,下一個!」

……

「哈哈哈……哈哈哈……」山上的別莊里傳來一陣可怖的笑聲,久久的回蕩在山間,司徒寶寶雙手叉腰看著山底那一片繁華的燈火,笑得渾身顫抖了起來。

這時,一陣陰風拂過,一抹月牙華服的身影無聲的出現在司徒寶寶的身後,這得意的小女子瞬時笑容一僵,緩緩回過頭去換上了一張天真無邪的笑臉,「美人……寶寶好想你……」

她張開手臂順勢就要撲上去,不想卻是被納蘭天麟手中的折扇撐住了額頭。

「雲鶴他們呢?」今晚上的任務,他們三個人居然齊齊放了他的鴿子,膽子越來越大了。

「估計,在哪里逍遙快活著吧……」司徒寶寶心虛的聲音傳來,她的目光忍不住看向山腳,空氣中仿佛傳來了那一浪浪哀嚎聲。

這時,納蘭天麟眼中一沉,竟是一把抓過司徒寶寶的手臂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里,「誰?!」

似有一團巨大的陰影帶著無邊的幽怨之氣從前方的台階上緩緩而來,司徒寶寶竟是听見了幽幽的嗚嗚聲,做了虧心事的她當下緊緊的扯住了納蘭天麟的袖子,借著月光,前方那兩道如鬼魅一般的人影漸漸清晰了起來。

「司徒……寶寶……」

滿帶怨念的聲音,讓司徒寶寶不由得身子一抖,納蘭天麟的眉頭微微一皺,就看見了兩名衣衫襤褸的男子,吊著一口氣站在不遠處的石階上。

黑鷹的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身上的布條無比淒慘的掛在腰間,胸前似乎還有幾道抓痕。

而雲鶴更是淒慘,他的臉上,身上盡是滿滿的吻痕,一頭亂發披散,手中還顫抖的握著長劍。

「鷹兄,鶴兄,你們腫麼了?!」司徒寶寶忍住了沖口而出的大笑,頓時跳出了納蘭天麟的懷抱迎了上去,繞著這兩個似人非人的男子轉了一圈,「哎呀呀,不就是去趟怡紅樓嗎,怎麼玩的這般激烈?你們知不知道美人王爺在這里等了你們一晚上?!你們可不可恥?!愧不愧疚?!」

「你……你……」黑鷹紅腫的嘴唇顫抖著,撲通兩聲,便向前栽倒在石階上。

然而,雲鶴屹立不倒,司徒寶寶好奇的看著那一動不動的男子,伸出手去輕輕一戳,額……居然石化了……

這時,一個身影從山下狂奔而來,鴉羽眨眼間便落到了司徒寶寶的眼前,「寶寶,不好了,怡紅樓的老鴇追來了!」

「什麼?!她們也太沒人性了,居然還想再來一次?!」

「不,是雲鶴他們還沒付銀子!」

「……」

------題外話------

那個,哪位看官,幫雲鶴和黑鷹把銀子付了?

嘿嘿,某無良作者默默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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