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上天之萌妃要翻牆 059 是你的話,就翻個白眼吧

作者 ︰ 妖嬈媚妖

「公子,那些人已經追過去了。」黑衣護衛看著窗前那氣場清冷的男子,心中越發的不解,為何自家的主子會那般緊張。「可是,那位姑娘似乎是雲國的麟王的人,屬下以為不好插手。」

俊美的男子緊緊的握著窗沿,他竟是無法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星眸之中閃著陰郁的光,內心的煩躁令他難以安下心來思考別的事情,腦海中盡是那張小臉。是自己連累了她!回想起那一日遇見的男子,原來他就是雲國麟王。

「麟王?若是他護不了她,就由本太子來保護她!」

此話一出,黑衣護衛震驚不已,殿下的意思,難道是……

而另一頭,一身月牙華服的男子靜坐在院子里,繁花落在那不安的袖長手指旁,鳳眸一抬,不知何時眼前已然出現了一名單膝跪地的黑衣男子。

「王爺,已經查到是何人所為。」

一封密封的信件送到了納蘭天麟的手中,他指間輕輕一動,信封應聲而裂,看著上面的內容臉上露出了淡淡的淺笑,卻是帶著無盡的寒意。

一陣清風拂過,地上的黑衣男子只覺得疑惑,為何王爺久久沒有動靜。默默的抬起頭來,眼前只有一張空蕩蕩的木椅,還有一杯輕輕晃動著的茶杯,哪還有王爺的身影。

而另一頭。

馬車之內,司徒寶寶百無聊賴的哼著歌,那靈動鮮活的眼楮一會兒看著左邊,一會兒看向右邊。

突然,身旁的黑衣女子一聲冷哼,「安靜一點!」

「那個……美女,坐了這麼久,你不酸不痛嗎?」司徒寶寶無比好奇的瞄向那女子的身下,對方面上一紅,緊張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黑衣男子,「你胡言亂語些什麼?!」

司徒寶寶無奈的動了動,她實在是好奇那女子拿什麼墊了自己的屁屁,不但又高又翹,這一路坐來還不酸不痛,這麼好的東西真的應該拿出來分享一下。

想到這,司徒寶寶無比好奇的瞄向那黑衣女子的胸前,會不會,連那豐胸都是墊出來的?做女人難啊,做一個身材好的女人更難啊!

一個打量的視線讓司徒寶寶回過神來,只見對面的男子時不時朝著自己飄來探究的目光,當下便綻放了一個陽光般的笑容,「帥哥,我想去茅房。」

「……」

「和說我就好,你這個賤婢怎麼這麼不知廉恥?!」那黑衣女子一下子亮出了自己手中的長劍,司徒寶寶當下面露委屈的嘟囔了一句,「上茅廁怎麼不知廉恥了,你活了這麼些年就不上茅廁嗎?」

「你!」這女子簡直要氣瘋了,特別是司徒寶寶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還無視她的威嚴,三番兩次在師兄的面前給她難堪。

「師妹,何必與她計較?」男子終于開了口,只是他的臉上竟是浮現出幾分笑意。

這名女子實在是古怪得很,沒有一絲大家閨秀該有的模樣,從被自己擄走到現在,不見她發出一點哭聲,難道她這麼有把握自己不會傷害她?或者說,她知道有人會來救她?

「帥哥,你還是別再看了,否則你那可愛的師妹會用眼神將我凌遲的。」司徒寶寶大方的接受了那黑衣男子的打量,對方只是淡淡的看了身旁的女子一眼,那黑衣女子立刻收斂了自己的表情,只是眼中帶著深深的委屈和不滿。

「我這師妹是任性了點,相信姑娘如此大方,一定不會介意的。」

「沒想到你還挺了解我的。」司徒寶寶得意的笑了笑,肆無忌憚的晃起了自己的雙腿。

那明媚的笑眼彎彎得如同天上的月亮,男子不由得眼前一亮,這女子確實與眾不同,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讓人的心情也不由得跟著明媚起來,難道殿下看上的就是這點?

黑衣女子分明注意到自己師兄那興致勃勃的目光,當下看向司徒寶寶的眼神立刻變得嫉妒陰冷,看來她要找個機會,把這個狐媚子殺了,省的她迷惑師兄。

「姑娘不是要上茅廁嗎?不過很快就到縣城了,我們找個茶樓歇腳,姑娘倒是可以在那里方便。」黑衣男子笑了笑。

縣城?那不就又是一個逃跑的最佳時機?司徒寶寶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不想一雙大手突然伸了出來,他的手中拿著什麼東西,出其不意便塞進了司徒寶寶的嘴里。

「咳咳……,你,你給我吃的什麼?」

男子的眼中散發著精光,「縣城人多眼雜,難免會有人想要趁機救走姑娘,這是一顆毒藥,解藥在在上,若是姑娘三日拿不到解藥就會毒發身亡。」

「……」司徒寶寶立刻將那句沒想到你是個好人生生咽了回去,對方笑得一臉理所當然,她忍不住在心中狠狠的招呼了對方的上輩子和下輩子,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帥哥真是英明神武,小女子佩服佩服。」

看著那張虛假的笑容,黑衣男子的心情顯得愉悅極了,說不定這一路上倒不會那麼無趣。

毒藥?司徒寶寶的舌頭舌忝了舌忝齒縫間殘留的藥味,腦中默默的分析著那藥丸的成分,這認真安靜的小臉讓男子有些驚訝。

知道自己吃了毒藥還這麼坦然,這個女子果真不簡單。而黑衣女子則得意的閉上了眼楮,這個賤婢總算知道厲害了。

許久之後,司徒寶寶的心中不由得咧開一個奸笑,誑誰呢?不過是一顆補氣養身的藥丸而已,吃下去不但無害,還有美容養顏之功效。嚇唬嚇唬門外漢也就算了,想要嚇她?嘿嘿……

「那個帥哥,能多給我幾顆嗎?」既然是補藥,那不要白不要。

「……」男子顯然沒有想到司徒寶寶居然會提出這個要求。

「你要那麼多毒藥做什麼?!」黑衣女子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司徒寶寶微微挑了挑眉,「哦,只是想死得更快一點而已。」

「……」

前方似乎有人攔住了馬車,外面傳來熱鬧的人聲,司徒寶寶立刻知道,他們已經到達了縣城。

進城的百姓們井然有序的站成兩排,挨個檢查過後才被放行。

「誰在馬車里?!」

城衛手中拿著畫像,似乎在排查著什麼,馬車內,黑衣男子與女子對視了一眼,難道是殿下的人已經到達了雲國?居然能動用雲國的勢力,而且,他們是怎麼追蹤到這里來的?

兩人齊齊看向司徒寶寶的方向,對方干笑的聳了聳肩,翻起白眼楮看向天空,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

「官爺,我們是路過縣城的旅人,絕對是一等良民啊,還請官爺高抬貴手……」馬車夫還算聰明。

城兵卻不是這麼好糊弄的,「每個人都說是一等良民,那麼我們的事情還辦不辦了?廢話少說!快點打開簾子讓我們排查,若是沒有我們要找的人就放你們離開!」

「可是,我家夫人身染重病,見不得風的。」馬車夫滿臉的為難。

「管你是見不得風還是見不得人!讓開!」城衛一把便將馬車夫拉了下來,粗魯的撩開簾子。

只見一名穿著寬大袍子的男子一臉的鎮定,他的懷中緊緊的摟著一名年輕的少女,兩個人緊緊貼著的身子還蓋著棉被,讓城衛面上一僵,「還真是興致不淺啊,不是說夫人身染重病嗎?」

男子懷中的女子表情僵硬,那碩大的眼楮使勁的眨巴著,想要暗示那名城衛。

她的身後,一把匕首緊緊的頂著她的腰肢,司徒寶寶的啞穴被人封住,一口氣卡在喉嚨發不出聲音。看過來看過來!這城衛是什麼眼神啊,居然沒有發現自己的異樣嗎?還有,這古代的點穴功實在是太不科學了,這要讓秉承科學主義世界觀的人怎麼混啊?!

那城衛被司徒寶寶如此火熱的眼神盯得心里發毛,這夫人也太開放了,被自己的相公摟著,還要看著別的男子,雖然他知道自己英俊瀟灑魅力無人能擋,可是他對有夫之婦實在是沒什麼興趣。

男子伸出大手捂住了司徒寶寶的眼楮,「賤內眼楮不好,這一次路過縣城,也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良醫可以診治一下。」

原來是眼楮不好使啊,城衛笑了笑,拿出自己手中的畫像一對比,嗯,確實不像。

男子的目光立刻飄向那名城衛手中的畫像,上面的女子除了一對大眼楮,其他的倒是畫的十分抽象,他當下心中疑惑,難道不是找她的?

司徒寶寶顯然也看見了那副畫像,她的額頭不由得直冒黑線,那不是她從鴉羽的屋子里搜到的畫像嗎?這是鬧什麼烏龍呢?!

馬車成功的進了城門,嘩啦一聲,躲在被子里的女子滿臉怒火的看著那被緊緊抱在懷里的司徒寶寶,「師兄……」

瞪什麼瞪,又不是她想抱的!司徒寶寶身子不能動彈,而罪魁禍首卻笑得風輕雲淡。

他們在自己臉上貼的這是什麼,密不透風的,還有一種令人窒息的味道,司徒寶寶突然抖了抖身子,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皮面具?!

見她突然瞪大了眼楮,男子終于有了些許反應,「姑娘,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只能暫時委屈姑娘了。」

司徒寶寶的眼珠上下翻動著,似乎有什麼話要說,男子微微一笑,便解開了她的啞穴。

「嗚哇……不是說要去茶館嗎,點著我的穴要怎麼喝呢?還有,說不定他們要找的人也不是我,實在不必這麼麻煩帥哥了……嘿嘿……」

男子別有深意的思索了片刻,「嗯,姑娘說得有理,既然如此,喝茶的時候只能讓為夫代勞喂你了。」

「……」腦中轟的一聲,司徒寶寶顫抖著雙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喂喂喂喂……喂她?!應該不是她想象的那樣吧?

可是男子卻惡意的伸出手去,司徒寶寶為了捍衛節操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對方笑得更深了,「在下只是想看看這面具貼得緊不緊,姑娘不必這麼緊張。」

怎麼能不緊張?一路上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現在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難道他突然發現自己可愛無敵因此動了凡心?真是令人慎得慌。

「再胡思亂想就殺了你!」身旁的女子見不得兩人這般看似親密的互動,當下拔出了自己的長劍,司徒寶寶眨了眨眼楮,嘿嘿笑了兩聲,心虛的將目光瞥向另一邊,開個玩笑也不行麼,小氣。

然而,黑衣女子的目光卻是深深的看向那名男子,師兄從來不會這樣的,她第一次看見自己冷酷的師兄會和別人開玩笑,而且還是一名女子!一種危機感立刻涌上心頭。

馬車緩緩的在一家茶館停下,司徒寶寶的目光不安分的四下飄動著,這里沒有牛糞可以讓她做記號,身邊又有這個殺氣騰騰的大姐,要想通知鴉羽他們只怕有點麻煩。

「小二,來間廂房。」

那店小二懶懶的抬起頭來,「小店里沒有廂房。」

「什麼?!」黑衣女子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師兄,我們去別的茶館。」

不想,那店小二竟是露出了一個鄙夷的表情,那表情好像在說,真是一個土鱉!他微微扯了扯嘴角,「姑娘,我們這小縣城里面每一間茶館都沒有廂房。」

「……」

「師妹,就這里吧。」男子一個眼神示意,這樣的縣城,能有間像樣的茶館已經不易,女子立刻明白了師兄的意思,才不甘的瞪了店小二一眼。

只見他從懷中拿出了一錠銀子,店小二原本懶洋洋的表情瞬時一變,司徒寶寶分明看見那雙眼迸發出來的精光。

「呦,三位客官里邊請。」

……

兩名可疑的男子從外面朝著司徒寶寶坐的這一桌緩緩靠近,男子眼中劃過一抹殺意,手已然伸到了桌下握住了自己腰間的長劍。

「哎,俺家里那只母老虎啊,昨個兒又發瘋了。」

「咋滴了?不是前陣子剛剛鬧騰過嗎?」

「還不是因為隔壁殺豬他女兒,不過就是多送了俺三兩豬肉而已,那母老虎就不依了,哭著鬧著說要和俺和離。」一名大胡子男嘆著氣,勒了勒褲腰帶,挽起自己的褲管露出了一雙破舊不堪的草鞋。

「小二哥兒,老樣子!」另外一名尖嘴男子囔囔著,店小二熱情的回道,「來了!」

「那大哥和那殺豬的女兒是不是真的……」尖嘴男嘿嘿的笑著,另外一人立刻露出了神秘的表情,「說實話,還真有那麼一點兒意思!嘿嘿嘿……」

司徒寶寶睜著眼楮听得入了迷,她身旁的男子終于放松了警惕收起了自己的長劍。

「哼,粗俗不堪!」黑衣女子不屑的哼了一聲。

這時,門口出現的三道身影立刻吸引了司徒寶寶的注意,三個身材高挑面容俊美的男子立刻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隔壁桌的兩人突然發現四周安靜了下來,立刻好奇的望了過去,大胡子男當下冷哼一聲,「哼,小白臉兒!」

此刻的鴉羽三人緊緊皺著眉頭,那一身的殺氣令人望而卻步。店小二哆哆嗦嗦的看著雲鶴那烏雲蓋頂的臉,「客,客官,要點些什麼茶水?」

「茶。」雲鶴依舊惜字如金,冷冽的氣息讓店小二不由得一抖,本想問問要什麼茶,這下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了。

司徒寶寶的心中狂叫不已,他們追來了追來了!看這里!她在這里啊!

然而,沒有絲毫面部表情的司徒寶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三人坐到了不遠處,中間還隔著方才討論殺豬女兒的那兩名男子,完全阻擋了自己的視線。

「師兄……」黑衣女人臉色一冷,男子淡淡的回了一句,「稍安勿動。」

然而,他已經默默的打量起三人來,看他們的氣息步伐,定是高手無疑,可是在這個小縣城里出現就令人不由得生出幾分警惕。但是殿下的人萬萬不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蹤,難道他們只是另一方勢力?

三個人沉默不語,竟是沒有一個人抬頭看司徒寶寶的方向。

她的心里頓時有千萬只草泥馬狂奔而過,不斷的朝著鴉羽那個方向眨著眼楮,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們注意到這邊?

司徒寶寶只覺得一口老血憋在喉嚨處,腦中靈光一現,有了!

「大哥,隔壁的那個娘們一直對著你拋媚眼兒呢!」

「哦?是嗎?」大胡子男當下來了精神看向司徒寶寶的方向,果真,面容姣好的女子正眨巴眨巴著大眼楮看著自己的方向。

難道是她看自己英俊瀟灑器宇不凡,想要勾引自己?!可是,她的身邊已經坐著另外一名男子了!莫非是寂寞紅杏想要出牆來?!想到這,大胡子男用髒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大哥,你真是艷福不淺啊!」

「那當然,不然隔壁殺豬的女兒怎麼會看上俺?!」

不過……咱不能太得意,得看看對方是不是真的有那個意思,「你瞧著,若俺是眨右眼,她也跟著眨右眼,說就說明她真的看上俺了!」

大胡子男當下朝著司徒寶寶的方向猛地眨著右眼,司徒寶寶分明感覺到自己身旁的女子身子一僵。

這個登徒子,師兄就在身旁他都敢對自己拋媚眼!黑衣女子冷哼一聲,高傲的將頭撇到了另一邊,她當然知道自己是世間尤物,可是她的心里只有師兄一個人,其他人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司徒寶寶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身旁那黑衣女子的心里活動,她的額頭滲出了一層薄汗,看這里啊喂!

「呦!你看,她回應俺了!」大胡子男只覺得渾身燥熱,長得英俊真是罪過,連有夫之婦看見自己都把持不住了!

「大哥,不如上去結識一下?反正那母老虎都要和大哥和離了!」尖嘴男興奮的挑唆著。

「等等,俺再看看她有沒有別的表示。」男子的心中一陣洶涌澎湃,可是要先確定了才行,要想當初他也是村里一朵美男花,最後落在了母老虎的手中,這下總算有溫柔鄉等著他了!

這邊的動靜終于成功的吸引了那邊三人的注意力。

「哼。」雲鶴冷哼一聲,心中越發不屑,小小縣城居然有此等不知廉恥之人,實在是丟雲國人的臉。

難道他們這樣都看不見自己?!司徒寶寶心中不甘,眨眼楮看不見,那這樣呢?!

她的雙肩富有節奏的輕輕抖動了起來,此起彼伏讓身旁的黑衣女子只覺得桌子一陣晃動,難以置信的瞪著自己的眼楮看著司徒寶寶這詭異的舉動。

「呵呵,她迫不及待了!」大胡子男高興的一拍大腿,正要有所動作,只听咻的一聲,一雙筷子突然從他的臉頰擦過,準確無誤的扎進了司徒寶寶眼前的饅頭上。

原本的女圭女圭臉此刻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黑鷹與雲鶴心中一驚,鴉羽平日里可不是這麼愛管閑事的人,看來寶寶的失蹤已經讓他瀕臨暴走的邊緣。

司徒寶寶欲哭無淚,丫的你終于看過來了,知不知道她抖得有多辛苦?

哪知道,鴉羽一開口,就說了句讓司徒寶寶差點噴出血來的話,「夫人,有病要治!」

「……」丫的,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等等,不行,不能把她的美人王爺一同罵進去。今日的鴉羽是怎麼了?司徒寶寶分明感受到他身上那與以往的陽光不一樣的氣息。

男子一個眼神,制止了那正要還手的黑衣女子,司徒寶寶猛地眨著眼楮,雲鶴不由得皺了眉頭,哪家的水性楊花,真是叫人恨不得一掌拍飛她。

黑衣女子立刻將司徒寶寶扶了起來,男子笑著開了口,「公子說的是,在下的夫人確實是來縣城治病的。」

這不一樣的口音卻是讓黑鷹產生了幾分懷疑,他的目光緊緊的停留在司徒寶寶那張臉上,可是卻看不出絲毫的破綻。

「不知尊夫人得的是什麼病?」黑鷹的話讓男子的手默默的握緊了腰間的長劍,「我家夫人上半身癱瘓,不但開不了口,還做不了表情。」

「……」瞎!司徒寶寶為了證明他的鬼扯,立刻活躍的抖了抖自己的雙腳,左腳抖抖不行,再抖抖右腳,丫的,你見過哪個上半身癱瘓的人下半身還能這麼靈活敏捷嗎?!騙豬呢吧你!

「哦?那還真的是很嚴重。」

「……」司徒寶寶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鴉兄居然信了?鴉兄,你是豬麼?

一雙大手伸過來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肢,男子生怕鴉羽不信,特地在他的面前表現得親密無間,司徒寶寶卻是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還有身旁的黑衣女子,那雙眼楮仿佛要噴出火來。

眼見著男子就要將她帶走,司徒寶寶心中一陣叫囂,她一定要和鴉羽絕交!絕交!這點默契都沒有,怎麼做兄弟的?!

「老鶴,我怎麼覺得那位夫人有些奇怪?」黑鷹看著那不斷的眨著眼楮的陌生小臉,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熟悉的感覺。

雲鶴望著司徒寶寶那嬌小的背影,眼中劃過一絲疑惑,難道她用什麼遮掩了容貌?可是一般的手法,自己絕對看得出來。

鴉羽的心情陰郁極了,他立刻感受到有股不滿的視線射向自己,當下回望過去,就看見那大胡子男一臉的咬牙切齒。

哪來的小白臉兒,居然壞他的好事!還把他的小美人嚇走了,看那張多不情願的小臉,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好和她的正牌夫君正面沖突,不如,留個聯系的方式先?

想到這,大胡子男鼓起了勇氣迎了上去,攔住了司徒寶寶他們前進的道路。

「在下王老五,夫人要看病是嗎?在下認識一名神醫,說不定可以介紹給夫人。」大胡子男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司徒寶寶,還特地挑了挑濃郁的八字眉,眼中冒著精光。

小美人兒,接收到他的暗示了嗎?

司徒寶寶身邊的男子眼中殺機畢現,哪來的瘋子?而一旁的黑衣女子則是心中一驚,這個登徒子是想找借口接近自己嗎?!可別讓師兄知道了,否則會覺得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怎麼,沒反應?!大胡子男正想往前跨一步,那名黑衣女子終于忍不住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已經有心上人了,你滾開!」

對方微微一愣,這個潑辣的娘們是怎麼回事?「哼,俺就是看上癩蛤蟆也不會看上你啊,好一只母老虎!」

「什麼?你……」她沒有想到這個男子居然會因為自己拒絕了他而誹謗自己,黑衣女子當下就要拔出腰間的長劍,她的師兄卻是眼神一冷,「快走!」

「……」女子的眼中滿是不甘,冷哼一聲便不再理會那名大胡子男。

司徒寶寶心中回味著那一句「就算看上癩蛤蟆也不會看上你」,高,實在是高!糟糕,她一時間忘記了正經事情。

大胡子男撓了撓自己的絡腮胡,那小美人的相公一定是怕自己搶了他的娘子,所以才急著離開,看著那漸漸遠去的三人,尖嘴男才走了上來,「大哥,這麼好的機會怎麼不好好把握?」

「估計那小美人身旁的娘們也看上俺了,從中搞破壞呢!咦?不對,小美人還給俺留了朵花!」他的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麼,立刻彎下腰來撿起了一朵開得嬌艷的小花。「呵呵呵,小美人一定是在暗示俺不要放棄!」

花?!鴉羽的腦中轟的一聲,化作一陣清風,眨眼間那大胡子手中的鮮花便不見了蹤影。

馬車逃一般的離開了那間茶館,司徒寶寶心中狠狠的將鴉羽招呼了一百遍,突然馬車一陣急剎,外面傳來了那個焦急的聲音,「寶寶?!」

嗡的一聲,外面那馬車夫應聲倒下,黑衣女子當下與男子對視了一眼,拔出了腰間的長劍沖了出去。

男子深深的看了司徒寶寶一眼,難道方才那三名男子是來找她的?

打斗的聲音如此激烈,司徒寶寶卻被眼前的這名男子盯得頭皮發麻,不想對方綻放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你以為他們三個人,是我的對手嗎?」

忽的一下,眼前的男子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不知閣下為何相攔?」

「把寶寶交出來!」這是鴉羽的聲音。

「寶寶?馬車之內只有在下的夫人。」

「夫你大爺!」

「……閣下未免太狂妄了!」

「妄你大爺!」

司徒寶寶的眼前瞬時一亮,鴉兄這霸氣的回復,她幾乎能想象到此刻那男子精彩的表情,好,很好,她就這麼原諒他了!

簾子被一把長劍斬斷,黑鷹那熟悉的臉立刻出現在司徒寶寶的眼前,「寶寶姑娘,是你嗎?是的話就翻個白眼吧!」

「……」

------題外話------

哈哈哈哈,周四應該就能萬更了,明日看看有沒有時間,要去單位辦手續,艱難的日子終于要過去了,親們也等急了,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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