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寵狂後之夫狼太月復黑,035︰妾有意郎無心
傾情一吻,終分開始皆是氣息略有不穩,卻相視而笑。ai愨鵡
「有人看著呢!」話是這般說著,西門漣卻是摟緊了君少揚的脖子,一點都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君少揚一挑眉,「我們恩愛,他人管的著麼?」
呵,她不在乎那些,他豈會在乎?
西門漣一笑,踮腳親親他的唇角,「嗯,我們恩愛別人管不著。」
「可是我不樂意做戲給人家看。」君少揚唇角笑弧拉大,一口叼住她白玉般的耳垂,壓低了聲音道,「我們進去,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他說這話時,眼楮晶亮,璀璨得如同夜色里閃耀的星辰。
「好啊!」西門漣偏頭,望著他的眼楮笑,他高興,她自然也高興。
君少揚也是一笑,從馬背上躍下,將笑盈盈的人兒攬在懷里,喚人過來牽了馬兒後,兩人十指緊扣親密地往行宮內走去。
那騎在紅鬃烈馬上流淚的女子視線清晰時便看見二人的身影就將被合上的青銅門遮住,頓時急了,都顧不得拭去面龐上的淚痕便快速催馬向前,高聲喚,「少揚!」
君少揚仿若未聞繼續前行,倒是西門漣停下腳步,轉身朝門口望去。
她這一停,君少揚也就停了下來,「不過無關緊要的人,不見無妨。」
「有多少爛桃花掐多少,我可不想日後再有人上門。」西門漣卻堅持。
「也好。」君少揚也不想日後有麻煩上門,不如現在就解決了好,「她便是八月後會嫁給君無痕的人。」
「原來如此。」西門漣對于第一個從君少揚嘴里冒出來的女子的名字印象極為深刻,一听便是知曉了來人的身份。
在二人說話間,縱馬的女子已停在了門口。
「少揚……」她看見君少揚停下時眸中涌上的欣喜,下一瞬間在見著親密偎依在他懷里的女子時化作濃濃的傷痛,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只覺得喉頭酸澀不已。
「左小姐這時不在府里準備著嫁裳,來本王這小小行宮作甚?」君少揚語氣生疏,仿若見著的只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少揚,你我何時生疏到了如此的地步?」左傾情從馬背上躍下,一張臉上寫滿了傷痛。
「左小姐還是切莫說這番引人誤會的話,你畢竟是將要成為本王皇嫂的人了。」君少揚的語氣自始至終的冷,無半點情緒波動,這倒是讓西門漣先前微有些浮躁的心安定了下來,縱使想著過去的事是過去的事,但是她還是不希望他最好與其他女子有過多牽扯。而眼前這情形分明是妾有意而郎無心,就正好辦了。
她笑靨如花,嬌聲道,「是啊,皇嫂,尤其是當著我的面兒,你說這話可是會讓我誤會你是眼巴巴的跑來和我夫君再續前緣的喲。」
那拉長的尾音玩味無限,卻又帶著慵懶的軟調,明明是嘲諷的話,卻也是極其動听。
「你是誰?!」左傾情的矛頭一下子就指向了西門漣。
「我都叫你皇嫂了,你若還不知道我是誰,會不會太奇怪了一點?」西門漣黑白分明的眸子眨眨,眉梢輕上挑,唇角的那一抹笑意像譏嘲、像戲謔、像無聲的諷刺。
「少揚!」左輕情含怒而喚,下一刻卻痛心的道,「我知道她不過是你拿來刺激我的擋箭牌,其實你真不必要為了我拿自己的終身幸福開玩笑。我真心喜歡的人是你,不是太子,我是不會嫁給他的,你要相信我!」
西門漣很少會翻白眼的,這一刻卻是很想翻,這女人是哪里來的強大自信心道是所有人都喜歡她?自我感覺要不要這麼良好?見過熱臉貼冷臀的,可真美見過貼得這麼歡快外加不要臉的。
君少揚冷笑一聲,「左小姐再胡言亂語,莫怪本王封了你的嘴!」
「少揚……」左傾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楮,不敢相信他會這般對她。
「本王對你,從沒生過任何非分之想,這一點本王早對你說得清清楚楚。」對待絲毫沒有感情的人,君少揚向來絕情到底。
「我苦追你多年,你對我就沒有一點感情?」左傾情不信。
「路
人甲!」君少揚斬釘截鐵給予了最冷血的答案,「另請左小姐勿要當著本王的王妃喚本王的名,你是將會成為本王皇嫂的人,你可以不在乎名聲,本王的王妃可會吃醋!」
說罷,一低頭,先前眸底的冷寒之色盡散,溫柔道,「是不是,小醋壇子?」
翻臉可真快,不過西門漣卻是極喜歡,唇角眉梢都是含了笑意,嬌聲道,「自然會吃醋,王爺是奴家一個人的,奴家怎容許他人喚王爺的名字呢?今兒左小姐一時口誤就算了,下一次若是再讓奴家听到王爺的名字從左小姐口中出來,嘖嘖,奴家怕會‘不小心’讓左小姐一輩子再無法開口說話呢!」
「畢竟是未來的皇嫂,莫要下狠手。」君少揚愛極她撒嬌的小模樣,完全無視還有一雙噴火的眸子的主人的存在,湊到她唇角親著。
西門漣被親得唇角發癢,那聲音越發的嬌媚入骨,「僅僅只讓左小姐無法說話而已。」
「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君少揚笑容越發燦爛,將她柔若無骨的身子緊圈在了懷里,她咯咯笑出聲來,明媚的杏眸望向那面色慘白,一雙眼楮幾乎要噴出火來的左傾情,「左小姐,你听到了嗎?下不為例喲。」
左傾情緊捏著手上的馬鞭,恨不得撕了那笑得可惡的那張臉,「你這般輕浮狠毒的女子,怎配得上他?!」
「奴家姿容絕世,琴棋書畫舞藝樣樣精通,怎就配不上王爺了?」西門漣毫不客氣的自吹自擂完畢,又很是無辜的眨眨眸子,又一看向左傾情,「倒是你,長得不好看本就不是錯,可跑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哎呀,其實你這般錯奴家也不怪你,可是你為嘛舉止還這般粗魯呢?若不是听出你的聲音是女子,奴家還以為是哪里來的鄉野村夫登門鬧騰呢!」
「誰是鄉野村婦了?」不是顧忌著有君少揚在,左傾情的鞭子就要狠抽人了!
「奴家說的是鄉野村夫……是大丈夫的‘夫’不是婦人的‘婦’。」西門漣說完,眸含同情之色,「皇嫂看年紀也不大呀,怎就耳聾了呢?當真不好不好,得找御醫抓幾副藥,切莫諱疾忌醫。」
左傾情被這番罵人不帶髒字的話罵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再忍不住暴怒從馬背上翻身而下往西門漣的方向沖來,眼疾手快的金龍衛毫無預警關上門,左傾情收勢不住狠狠撞在門上,差點沒痛昏過去。
「連你們也欺負我!」
左傾情怒吼一聲,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狠甩鞭子就朝守門的金龍衛的身上抽,金龍衛身手都是極好的,又是二對一,他們很快便是纏斗到了一起。鞭子聲、兵戈相撞擊聲,頓時不絕于耳。
「要他們看門,你是對的。」一邊朝里屋走,一邊听著外邊傳來的動靜,西門漣深深感嘆道。當初她還納悶他為什麼要把身手好的金龍衛丟去守大門,而今她終于明白了,能守得住大門的都是人才啊!
「你選擇我,也是對的。」君少揚毫不心虛的自夸道。
「美得你。」西門漣笑出聲來,「對了,你說有好事要對我說,是有什麼好事?」
君少揚便是把先前朝堂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末了一聲輕笑,「且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金龍衛雖然八卦了點,做事無論是效率還是干淨程度都是可圈可點的,听他這麼一說,西門漣也便不擔心了,只是問道,「烈火騎是怎樣一支隊伍?」
她想這支隊伍必然在他心里佔有極大的份量,不然他為什麼別的都不要就要烈火騎呢?
君少揚笑著親親她的小鼻子,「烈火騎是北越最強的軍騎,我奪回他們,便是等于生生削去君無痕一翼。」
「你曾帶過這支隊伍?」西門漣被親得鼻尖直發癢,笑著拉下他作亂的手,牽著他往里屋走。
「是帶過。」君少揚承認道,「只是這事都過去好幾年了,不過以前我能帶好他們,現在一樣也能。」
「我相信你。」她從不懷疑他的能力。
君少揚笑,西門漣卻是忽地停下腳步,抬頭欣喜的道,「少揚,我想到一件大好的事。」
她甚少會這般喜形于色,君少揚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什麼事?」
「在駐地的山林我曾遭受野獸襲擊,那時候雖然乏力,但是我清楚的記得有一群極彪悍的野馬。」西門漣眸子晶晶亮
,「好兵配好馬,只要我們能找到那些野馬再把他們與烈火騎的好馬相配種,說不定能配出寶馬。」
君少揚卻一下子沉下了臉,「不許提這事。」
西門漣一怔,忽地就明白了,拉著他的手搖啊搖,「我又不親自去,你放心。」
「真的?」他有點不信。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她有點不高興了。
「這還差不多。」君少揚小松了一口氣,就怕她去冒險。
「我都答應你不會輕易離開你,自然會做到。」西門漣為他的關懷而感到窩心,卻也為他的反應過度而輕嘆息,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