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寵狂後之夫狼太腹黑 036:欺君,可是掉腦袋的大罪

作者 ︰ 北靈兒

君無痕自請旨去查君少揚興兵的事兒後便沒再在朝堂上再折騰ど蛾子,想來是吃一塹長一智了。他這一沒動靜,太子黨那邊也便是也消停了下來,太子黨一消停與之對立的堅定擁護君少揚的諸臣也安靜了。兩派這一安靜,牆頭草的那些個臣子也是徹底安靜了下來。沒有黨派的紛爭折騰,皇帝小日子過得極美,每日走走過場便是回御書房琢磨他那些書畫,可逍遙了,但是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到底缺什麼呢?皇帝自己也不知道,直到某一日,他忽地看見自己小心裝裱的某一張字條時,忽然福至心靈,喚來福貴公公,「福貴,朕記得少揚說要讓朕兒媳婦給朕寫一副字的,有這事吧?」

福貴公公一下子就記起來王爺拐皇帝的事,眼觀鼻鼻觀心,盡量不露出多余的表情,「確有此事。」

「都這麼多天了,他那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皇帝深深的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

福貴公公低著頭,「太後娘娘前兒出去禮佛,據說今日下午到,奴才想太後娘娘定會去王爺那邊歇歇腳兒。」

皇帝眼楮一亮,隨即裝模作樣咳嗽一聲,「嗯,母後歸來定是極累了,朕當去親迎。福貴,吩咐下去是速備御輦,朕要擺駕出宮,親迎母後。」

「。」福貴公公領令下去。

宮里就那麼大個地方,皇帝前腳上御輦,後腳就有人將這消息稟告給了董蓉,適逢君無痕也在,報信的人走後,董蓉那一雙眸子就跟淬了毒樣的。

「本宮算是看出來了,他就偏著那個野種!」

‘啪’的一聲,董蓉手上的茶杯重重砸在了地上。

「母後息怒。」君無痕見狀溫和的道。

「息怒,本宮怎息怒?」董蓉滿臉的陰毒之色,「皇上怕那老東西跟耗子怕貓似的,從來都是有多遠躲多遠,這會兒竟然眼巴巴的湊上去,當真以為本宮不知道他在折騰什麼ど蛾子嗎?」

「父皇是皇帝,他想去哪,誰能真正攔得住呢?」君無痕苦澀一笑,眸底卻掠過一抹森然。似乎從君少揚送了那麼多血淋淋的人頭開始,這女人便是越來越沉不住氣,而今竟然是陰毒的面具都直接丟下了。他高興的同時也有些警惕,若再讓她這般下去,屆時她不但幫不了自己,還有可能會扯自己的後腿。他怎麼能讓這樣的事發生呢?

于是他又道,「其實父皇這樣也好,他不在宮里,宮里頭那些妄想皇恩惠澤的嬪妃縱使想使出渾身解數也沒了對象,這樣一來您的位置不是更穩當嗎?」

董蓉臉色頓時像吞了蒼蠅一樣惡心,她能說皇帝每次來都只是喝了茶讓她給他捶背捏腿侍奉舒服了就拍走人的事嗎?

太子不知道這事,西瑜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見董蓉這臉色不對立即出來打圓場道,「娘娘,殿下這話雖是打趣兒,卻也是事實。近些日子皇上身子未見好,來得最勤的還是碧璽宮,奴婢可沒見著皇上往別個娘娘那兒多跑。」

說罷,悄掩唇一笑。

「好你個不分尊卑的丫頭,平日頑皮也就罷了,今兒竟和太子同打趣本宮起來了。」董蓉嘴上這般斥,心里卻是好過了許多。正如太子所說,皇帝沒往別的嬪妃那邊跑,她固寵的地位便是不會動搖。沒有人……她忽地想到了什麼,嘴角的笑弧驟然一僵,臉色比之先前更陰沉。

「娘娘恕罪!」西瑜見自己弄巧成拙,嚇得臉都白了,立即跪下認錯。

「沒你的事,你先下去。」畢竟西瑜是身邊很得力的人,董蓉並未將怒火發泄到她身上,西瑜低著頭退了下去。走出門時她忽地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這想法一出,她就被自己嚇了一跳,趕緊將這想法深深壓抑下去。屏氣凝神站得遠了些,卻張大了耳朵仔細听著里邊的動靜。

里邊陸陸續續傳來聲音,只有少數幾個詞是清晰的,她悄然記在心里,決定回去了便是寫下。

約莫半個時辰後,君無痕從里屋出來,路過她身邊時,暗地里朝她遞了個眼神。西瑜將頭低得更低了些,適時董蓉喚她,她便輕手輕腳進去了,不一會兒便是攙了董蓉歸寢宮。

「近日明明未做別的事,怎地就這麼困呢?」西瑜侍奉著董蓉寬衣安歇時,董蓉費力的睜開眸子,喃喃的道。

「娘娘定是前些日子魘著了,才會覺得困,多休息幾日便好了。」西瑜這般說著,終于是將被角輕輕掖好,唇角噙著笑容恰到好處。

「也許是呢。」董蓉喃喃。

「娘娘好生歇著,奴婢……」

「不許走!」董蓉豁然睜開眸子,可一瞬間眼皮子卻有千斤重,她終于還是闔上了眸子,只是伸出去抓西瑜的一只手給露了出來。

不多時她的呼吸聲,便已經趨于平靜。

西瑜正打算走時,忽地听到董蓉在呼喚著什麼,她心思一動,上前去听,卻只听到那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她不禁有些失望,悄悄地對外邊的侍衛吩咐一聲,便是離開了。

她到目的地時君無痕已經在那屋等著,見進門便是起身迎了過去,將她壓在門板上,一邊不老實的亂撫,一邊問,「她最近沒說什麼特別的話吧?」

「沒……」西瑜微喘,欲推拒的手伸到半空時忽警覺,轉而環上他的身子。

「遲早會說的,不管了。」君無痕將嘴湊到西瑜耳邊親著,「寶貝西瑜,你這身子吾太喜歡了,今日非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不可。」

說著,一解帶銙,急吼吼地直奔主題。

整個過程里西瑜都是被動的承受,嬌喚著‘君’字,君無痕愛極了她這軟媚的聲調,跟打了雞血一樣使勁兒在她搗騰,卻不知此彼‘君’非此‘君’。

在這宮里偏僻一角情事正酣時,皇帝的御輦停在了君少揚的行宮前。

福貴公公過去通報,守門的金龍衛見是皇帝來,立即過來行禮叩拜。

皇帝道了平身後就滿意地讓他們開門,他們依言開門,暗地里的金龍衛忙把這事稟告給了管家。管家立即下令備皇帝愛吃的點心,之後便領著人給皇帝行禮去了。

「都不在啊!」皇帝听到管家的稟告,也沒露出什麼特別不悅的表情,語氣淡得很。

這口氣和王爺折騰人前的口氣簡直是一模一樣,管家頓時就有點不淡定了,表面功夫卻是做得極好,看起來很平靜的樣子。

果然,下一秒皇帝道,「福貴,把帶來的人都弄去喝茶。」

福貴公公下去了,管家面癱了,金龍衛們眼瞅著那合上的門,再悄一瞥皇帝的臉色,頓時就有點毛骨悚然了。

「說說,前兒這邊動手是怎麼回事?」皇帝品著茶,漫不經心的問道。

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管家和金龍衛越發覺得身子涼颼颼的,也未隱瞞,便是將事情削削減減外加添油加醋的給稟告了皇帝。

何為削削減減外加添油加醋?

簡而言之就是把西門漣說的那些諷刺的話全部換成好話,而把左傾情說的壞話翻了三倍不止,完全把西門漣塑造成一個被刁橫野蠻大潑婦欺負的可憐兮兮的弱女子,而君少揚自然就是那個憐花惜玉,護著弱小的男子漢大丈夫。當然了左傾情被氣得差點暈厥以及被他們五花大綁丟到左府的事兒,他們是連提都不會提的。

「說完了?」皇帝自從听這話開始,便是這副表情,听完還是這副表情。

管家和金龍衛其實還覺得意猶未盡,還可以編出更多內容,但是礙于實在口渴得緊手邊兒又沒茶,于是果斷掐了著想法,異口同聲道,「回皇上的話,就這些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胡言亂語蒙蔽聖听!」皇帝將茶杯手上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怒哼一聲,「直至現在那左家丫頭還在病著,你們敢說這里面你們王妃不是居功至偉?」

先前還听得誠惶誠恐耷拉著腦袋的管家和金龍衛這會兒皆是抬起頭來,一雙雙眼楮皆是亮晶晶的,皇上這口氣怎麼听著像是幸災樂禍……哦不,贊賞呢?

「還不快把真相速速道來!」皇帝一臉嚴肅,可那唇角止不住的笑意卻是將他此刻愉悅的心情給出賣得徹底。

管家和金龍衛一雙雙眼楮更亮了,于是爭先恐後繪聲繪色的將那日情形稟報給了皇帝,皇帝听得眉開眼笑的,末了撫掌大笑,「朕的兒媳婦就該這般強悍,不然怎麼把少揚治得這般听話哈哈。」

管家和金龍衛也是笑了,都是高興得。

皇帝笑完也想起來了,「對了,你們誰知道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這事只有畢青和畢藍知道得最清楚。」管家道。

「改日召來問問。」皇帝笑得開懷,他忽地想起另外一件事來,「對了,先前王府被夷為平地一事是怎麼回事?」這事從發生後他不止一次問過君少揚,可那臭小子怎麼都不肯說,今兒他非問出真相不可。

管家和金龍衛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就沒一個人敢開口的。

皇帝陰測測的笑,「欺君,可是掉腦袋的大罪!」

------題外話------

晚上還有一更,明天恢復正常更新tot,靈兒努力發奮,晚上不看小說了,正確把情節早點趕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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