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寵狂後之夫狼太腹黑 039 :皇帝杯具(補昨晚更新)

作者 ︰ 北靈兒

在外邊听到這動靜的古翰眼皮子一跳,下意識看向君少揚的方向,卻見他一副老神常在的模樣,忍不住湊上前去有些好奇的問,「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

他可是從皇帝先前無意中透露的口風知道,這還是她第一次被召覲見呢!

「我對她有信心。」君少揚深沉的眸子望一眼緊閉的門扉,唇角微抿,他也相信父皇會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會太為難于她。

「伴君如伴虎呢!」古翰提醒他道。

君少揚微垂眸子,「靜觀其變就好。」

父皇是虎,她也非貓,若真相斗,他定然也不會讓她吃了虧去。

古翰收回目光,人家都不擔心,那麼他這個局外人也就別咸吃蘿卜淡操心了,先看著吧。

屋子里,氛圍極其壓抑,如一根彈力線被人從兩端拉緊,只需要再輕輕一用力,瀕臨極限的線就會被從中間‘啪’的一聲扯斷!

也在這極壓抑的氛圍里,一直低垂螓首的西門漣抬起了頭來,清冷的眸子迎上皇帝含煞的目光,淡淡的道,「皇上,您輸了。」

可不就是輸了嗎?

皇帝頓時哭喪個臉,顫著手指指著她鼻子哀嚎,「西門漣你個喪心病狂的人,朕輸第一次的時候你干嘛不提醒朕,嗚嗚嗚嗚,害朕輸這麼慘,你良心何在何其殘忍啊啊啊啊!」

皇帝尖叫著暴走。

的確,輸一局棋那也算了,整盤棋仔細看他輸了好幾次了都,哪怕拈了數顆棋子都還是難逃一個‘死’字,可見他輸得有多悲劇。

西門漣看著暴走的皇帝默然無語,她以為奇淼師叔已經很不正常了,沒想到眼前這位比他還更有過之而無不及。想到奇淼師叔,她忍不住又想到她收到的他手信里提到的二師兄身上的毒,眸底頓時掠過一抹黯然之色,悄悄地嘆了一口氣。

「朕都輸了你還好意思嘆氣?」這嘆息聲雖小,皇帝卻是听到了,頓時就吹胡子瞪眼楮的。

「皇上若無事,民女還可陪皇上再下幾局。」西門漣收回思緒,淡然的道。

「不!」皇帝果斷拒絕,擲地有聲的道,「朕絕對不要再和你下棋了!」

太打擊人了!

起碼和君少揚下棋,他還可以悔悔棋,耍耍賴,拗幾盤贏的;和她,那是一丁點希望都沒有,他再手癢也絕對不要再跟她下了!

再找她,那就是手賤!

「那還請皇上告知,此次召民女前來所為何事?」西門漣開門見山問道。

「這個嘛……」皇帝裝模作樣咳嗽一聲,看見她朝自己這邊看時卻不搭理她,而徑直走到門邊開門讓福貴把君少揚和古翰都請去前面廳堂里喝茶。

帝令,不可逆。

于是君少揚和古翰便是隨福貴公公一道去了,皇帝看他們走遠了,這才滿意的轉過身,然後迅速把門關上,一反先前冷淡的口氣,小跑著到西門漣身邊,「來來,兒媳婦,快快,這邊坐。」

他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可把西門漣嚇了一跳,但是看見他滿是笑容不像是作偽的臉時,她防備的心思也便微微輕了些,听了他的話,坐在了他左手的下方。

「兒媳婦呀,你跟朕講講,你和少揚是在哪里認識的?」皇帝對于這些可好奇死了,只是無奈金龍衛一個個嘴巴比蚌殼還緊,根本掏不出話來。

西門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微斟酌一番回答道,「就在東山鎮。」

「哈哈,這樣說朕還是媒人呢!」皇帝頓時得意的笑起來,想想自己把君少揚貶到東山鎮當師爺的事,就覺得自己格外的英明神武。

「是的。」西門漣唇角淺勾,若不是皇帝貶了君少揚過去,興許直至現在他們之間或許都不會有太大的交集。而她,當時若非遇到他,現在的人生也不知道會是怎麼樣。

她思及此,唇角的笑弧略微拉大了一些。

「那你說說,是不是當初你朕的少揚一見鐘情,于是花前月下私定終生,然後卿卿我我,郎才女貌攜手同行然後歡歡樂樂到皇都準備成親呀?」皇帝一雙眼楮里閃著濃濃的八卦光芒,擠眉弄眼的,笑得格外猥瑣。

一見鐘情?

那時候看到他的第一眼,她是恨不得殺了他的,這個沒有。

花前月下?

她和他真正關系緩解是在他以血肉之軀為她擋下暗器,並對付狼群,這個也沒有。

私定終生,這個可以有。

不過那是在皇陵,生死與共時。

至于卿卿我我……好多次了。

成親,還遠著……

西門漣低下頭,微吐出一口氣,「皇上,您想太多了。」

「唉喲,就別害羞了嘛。」皇帝糗她一聲,笑出聲來,旋即洋洋得意的道,「也是,少揚一表人才、無三妻四妾、專一專情、剛正不阿、深明大義、體貼孝順,你會對他一見鐘情那也是必然的!」

「……」西門漣默,皇上您是不是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美好的形容詞都用在他身上?她忽地想起和君少揚私下相處時他總說的那些自夸的話,忍不住低聲嘆息,敢情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呀!

「阿嚏!」

君少揚重重打了個噴嚏,邊兒伺候的福貴公公忙遞上帕子,關切的問,「王爺莫不是感染上了風寒?」

君少揚搖了搖頭,「你去看看父皇那邊聊好了沒有?」

「。」福貴公公見他真無事,便就退下了。

他一走,古翰就忍不住責備他道,「少揚,你太不夠意思了。」

「我領人回來一事從未遮掩,你若有心一查便是知道。」君少揚看向古翰,「倒是你,你先前未經我允許便是把人領到我那邊的事,我還沒跟你計較呢!」

「額……」古翰被他說得一噎,隨即哼道,「你當晚就把人都給我送來了,還丟了個一絲不掛的到我床上,你倒是好意思說這事呀你!」

想起這事他就有氣,本就驚慌失措了才跑回去,往床上一躺便是躺到了一個軟綿綿的身體上,渾蛋呀,嚇得他差點魂飛魄散了好麼?

整座大宅因他的尖叫聲而驚動,護衛們匆匆而來到床邊一掀簾子無不滿面通紅的退了下來,他那幾個妾聞聲也來了,見著這詭異的情形全湊了過去然後便開始扯帕子抹淚,道他是‘有了新人忘舊人’,他這才知道床上的不是鬼物而是個女子,頓時百口莫辯!

無他——那女子是昏迷的。

也幸得她是昏迷的,否則她若知道身子教那麼多人看了去,非尋短見不可。連夜他就令人把人給送走了,可饒是這樣,他府上也沒消停,有個性子烈點的小妾與他行房事時硬生生在他下頜處留了一口牙印,害他幾天沒臉出門見人。

「原來如此。」君少揚目光落到他下頜還殘留著的淡粉色牙印上,很沒良心的笑了。

「你還笑得出來,也不想想事情是因誰而起的!」古翰哼一聲,爾後拽拽的道,「快點,你將與西門漣的事兒說給為兄听听,為兄或可原諒你。」

「不原諒我的不缺一你個。」君少揚笑,滿不在乎的道。

古翰急了,看他那老神常在的模樣便知道自己不好好問定是難問出話來,于是一本正經的問道,「據我所知,她是人親眼看見跳下鱷魚池的,那池底下並無門路,她又沒有飛天遁地之能到底是怎麼逃出去的?」

正因為好奇這個,他才在得知她是大西的西門漣時,才那般驚訝。

沒有她的允許,君少揚自然是不會把她會縮骨術的事給說出去的,含糊道,「大西被滅,這是她心頭殤,我同她在一起這麼久,也沒好問她此事。」

「也是。」古翰一點頭,畢竟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不過你是在哪里遇到她的?她當時情況怎麼樣?」他還是好奇。

君少揚懷疑的將他上下打量一番,弄得古翰直以為自己身上有什麼,在椅子上東蹭西挪,有點坐立難安,「少揚,你這般看著我做什麼?」

「你今天的問題有點多。」君少揚這句話是陳述句。

古翰一听,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朋友妻不可欺,少揚你想太多了。」

君少揚眸底劃過一抹不贊同,別說朋友妻了,就是親兄弟父子為爭奪女子而頭破血流、恩斷義絕的事也常有發生,他家小洛兒那般好,誰敢保證眼前這家伙不會動起歪腦筋?

「喂喂,你這不信任的眼神是鬧哪樣?」古翰被他看得不滿意了,嚷嚷道。

「我們聊天,無需把她扯進來。」君少揚淡淡道,「你只要知道有這麼個人就行了。」

「你未免也太小氣了吧!」古翰滿臉的不贊同。

「在她的事上,我沒有大方的必要。」君少揚笑,又道,「你還是留著好奇心去多尋幾個滿意的女子,若不喜官門嫡女的端莊賢淑,便找品性好的庶女也成,只是別找那些門不當戶不對的,省得人受了欺負,到時候白白賠掉了性命。」

後宮的爭斗都是不見血的殺戮,大世家,也往往事如此。

「別一副你是為我好的樣子。」古翰不滿意的道,「你自己呢?是,她身份之高貴足以與你匹配,可她終究是嫁過一次的人,你真娶她為正妃,可是會讓很多人在你背後戳脊梁骨的。」

粗獷的北方人雖然不會在乎妾室先前清白與否,甚至還有父死,子納父妾的習俗,但是對于正妻要求相當之高,名門世家如此,皇家更不用說了。

「天下人皆罵我殘暴不仁,我何曾在乎過?」君少揚挑起眉梢,森然一笑,「至于那些敢說她的人,既然舌頭長著多余,那便割了罷。」

說得好像收割稻麥一般簡單,殺意卻是毫不遮掩,讓人相信一旦此事發生,他必然會這般做。

古翰听罷無奈一笑,「你還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不成?」

笑他,想事情太過簡單。

君少揚只笑不語,不一會兒外邊傳來腳步聲,兩人皆抬頭望去,福貴公公從門外進來,給二位先請安之後對君少揚道,「王爺,皇上召您過去。」

------題外話------

實在抱歉,昨晚吃夜宵去了木有時間更文,然後今晚上十點之前必定送上六千字更新補數,~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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