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縷陽光剛進入室內,為臥室增添了一抹艷麗的色彩。sue從外面運動回來,洗浴後簡單的喝了一杯牛女乃,想想一會兒就能看到成片,sue有些迫不及待。
終于等到了八點鐘,電話準時響起,ade來不及接通,拿起電話就奔樓下跑去。ade坐在車里,一轉頭就看到看著sue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什麼時候見她都是從容淡定,難得遇到她急躁的時候,于是笑著打趣道︰「怎麼這麼急,被賊追了。」
「沒,要去追賊。」難得sue回了一句,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差點閃花了ade的眼楮,。
「可別對我這麼笑,我心髒受不了。」ade眨了眨眼,輕輕的撫了撫心髒,以平緩明顯加速的心跳。平時看著sue的嘴角總掛著淺淺的笑,以為是朵梔子花,今天看這一笑,原來是朵罌粟,開的妖嬈,綻的嫵媚,墨色黑瞳里的淺藍色又像一曲清泉,清純與嫵媚的結合,形成了致命的誘惑,引人沉淪不願蘇醒。
「嗯。」輕輕的一聲,sue也意識到剛才有些失態,嘴角又掛起了熟悉的弧度。她鮮少在不熟悉的人面前那樣毫無顧忌的笑,有些忘形了。
「你說什麼?」ade看著sue瞬間的表情變化,一怔就沒听清。
「沒事,走吧。」
「嗯。」ade發動引擎,轉動方向盤向朱導的工作室駛去。
一路上ade向sue簡單的介紹了朱導工作室的位置以及sue以後的工作安排,「廣告拍完估計公司會安排你參演一些綜藝節目,增加知名度,然後會有一些視鏡,這些你只要心里有數就行,我會為你安排好的。」語氣听起來很隨和,既不給人強橫的感覺,也不像當練習生老師時的幽默詼諧。
「嗯,知道了,廣告後會有休假嗎,你知道我接了蕭氏的工作,要四個月。」
「這你不用擔心,目前需要你處境的都是短期節目,幾個小時,之多幾天。」
出乎sue的意料,朱導的工作室不是想象中的高樓大廈,而是在一所四合院里,只在門右側掛著一個「朱宅」的門牌,sue駐足門前看向門柱上的牌匾,上面是用草書書寫「縮影人生」四個大字,飄若游浮雲,矯如驚龍。
「這是朱導寫的。」ade向sue解釋道,「朱導不僅是名導,還是位書法大家,只不過人們對這個身份所知甚少。」
sue贊同的點點頭,抬步向里面走去,院子是傳統的合院式建築,有正房和東西廂房,院子里還修了些長廊和假山。在門房處還有一只胖胖的藏獒。還真應了那句話,什麼人養什麼狗,看這身材和朱導還真有些相似,sue有些不厚道的想。
「這是朱導養的,叫阿豪,別看它胖,跑的時候可不含糊。」好似看出了sue的想法,ade不得不挺想她一句,惹這條狗可不是好玩的。
ade領著sue走進東廂房,里面的裝潢和外面可真是天差地別,完全現代化,和外面的古色古香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又不顯得突兀。
屋內有兩個人,朱導和他的助手,那個年輕人先看到他們,轉頭告訴了朱導,朱導一回頭,看到兩人呵呵地笑了起來︰「我說阿豪怎麼沒叫,原來是遇到熟人了,來的正好,剛成片。」,
「小陳,你把早晨剪輯好的廣告片播一遍給他倆看看。」听著朱導的吩咐,另一個年輕人找出片子拖入播放器。
「拿手插曲唱的不錯,和廣告很相符。」
「那可是amy為sue量身打造的。」提起插曲,ade不免又有些得意。
朱導听清他話里的意思,頗有些詫異,很意外這個剛出道的小姑年能兼具廣告與插曲,他和amy可是合作過很多次,那個人有多挑剔他深有感觸,看不上的人不管你再大牌也不會親自操刀,面前這個笑容淡雅的小姑娘居然做到了。不由贊賞道︰「小姑娘,不簡單啊!」
前幾天的興奮激動已經沉澱,sue現在又恢復了淡然,沖著朱導淡淡的笑了笑,「謝謝。」
看sue毫不謙虛的接受了自己的贊揚,「好,好,寵辱不驚,不驕不躁。」一連兩個好字,可看出朱導對sue有多看好。
廣告已將辦公室里的場景與sue跳舞的片段餃接好,與廣告詞相比,插曲更是畫龍點楮,塑造了一種獨特的產品形象。廣告播放完,耳邊還回想著淡淡的哼音,腦海里還是那片清新的綠色海洋,輕松,愜意,活力。
「朱導,我先把成片拿回去了,估計領導已經等不及了,還要商定具體上映時間。」看過成片,ade有些呆不住,他想讓所有人都快點看到。
「我看是你小子等不及向你領導邀功了吧,走吧,我還忙,讓小陳送送你們。」
「不用了,我們這就走了,期待下次合作。」ade連連擺手,拉起sue的手快步奔向門外。
「下會可別和我出這事,如果是這個小姑娘還行。」朱導想起開拍前的定演員,還有些不忿。
「沒問題,這次不是真看到好苗子了嘛,您不是也很滿意。」
「算你走運,快走吧。」
阿豪感到耳邊吹過莫名的風,危險!立時「汪汪汪」地叫了起來,響徹了整條街道。直到sue坐上車,還能听到,這才相信ade的提醒,不由得感激地看了ade一眼。
「我先送你回公寓,明天估計我們老總要去蕭氏談廣告上映的事,後期安排我在通知你。」ade將sue送到臨江景苑,掉頭飛了出去。
……
sue剛走出電梯,就看到蕭璟寒也同樣從總裁專用電梯走出來,她向他點點頭︰「蕭總,早。」
「嗯。」蕭璟寒目不斜視從sue面前走過,如果不是剛才听到低低的一聲,sue會以為他沒看到她。
其實,只有蕭璟寒自己清楚,他眼里的那絲掙扎。
這人,從昨天就不對,兩人之間好像又回到了剛認識時的敵對關系,不,不只這樣,是陌生,兩個走向相反方向的陌生人,沒有任何交集,即使有,也要強制性地將它抹去,化作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從來都知道女人心海底針,現在看來,這面癱男人的心思比海底針還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