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層的高二1,娜美悶在他們又臭又熱的三角櫃里,都快有些窒息了。冰@火!中文汗水染濕了額頭的劉海,脖頸的汗水不住地灌到乳-溝里。潔白的校服襯衣濕答答膩在皮膚上,就像在大雨里赤身果-體披著一張透明的塑料布。腿部長時間蜷在一起,感覺像得了關節病,里面的空間窄小,她只能靠一公分一公分細膩地挪動腿部來緩解身體疲勞,一旦動作稍大就會踫響里面的笤帚和鐵皮簸萁,腿部稍有不慎就會把櫃門踢開。她抱膝坐在一堆掃把頭上,里面有股厚重的潮濕麥穗味。這地方真是快要把她窩壞了,真想躺在草原上把身子展成「大」字,把四肢狠狠地、直直地撐開、踹開,像爆炸一樣伸展開來。櫃門上沿的縫隙透著一小條光亮,透過這道縫隙娜美可以看到前幾排的學生。
教室第三組第一個是烏索普,第三個是路飛,其他人都不認識。烏索普以前是和路飛前後桌,前幾天班主任香克斯給他們調了位置,因為總有科任老師反映他倆上課說話的問題。
從講台傳來的教師獨特的嗓音和所講內容看,很容易得知他們這最後一節上的是生物課。課時過半後,古蕾娃留了半節課給大家答疑。很多同學對食物鏈的問題提出了疑慮,他們也並非不懂,只是沒有親眼見過。因為生物課的很多理論都有實驗,除了「生殖」一章許多人都想實驗卻無法實驗外,就剩下這個空有理論的食物鏈。
「食物鏈簡單說,就是吃與被吃的一系列聯系。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比如老鼠吃花生;蛇吃老鼠;老鷹吃蛇……」古蕾娃隨即在黑板上寫下「花生→老鼠→蛇→老鷹」的食物鏈關系圖。隨後又去了自己的實驗室,取來了上述幾種生物的實物——3個大鐵籠子,里面分別關著活生生的老鼠、蛇和老鷹。
「嗯……這東西不好實驗吶,」古蕾娃把圓圓的墨鏡托到額頭上,「以前總有學生要求看食物鏈的實驗,但是……不大好表現啊……」
「老師!」烏索普高舉起手來,「我有辦法老師!」
「喔?你說說看。」
「只要有一個密閉環境就可以實驗。」烏索普指指教室前面的角落說,「您可以先把花生和老鼠扔進三角櫃里,2分鐘後把蛇扔里面,再過兩分鐘把老鷹扔里面。每次進去一樣生物都要把櫃門關好,保持密封狀態,最後打開櫃門的時候,若發現里面只有老鷹自己,就說明實驗成功了。」
烏索普說完,路飛和櫃子里的娜美都差點尖叫出來。娜美攥著笤帚,忽然有了干掉烏索普的想法。路飛趕忙站起來說︰「不好不好!讓動物在課堂上咬來咬去的多不好,這實驗太殘忍了,還是不要做了,反正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
「我們不明白!!」底下忽然傳來強烈反對的呼聲。對這幫學生來說,黃色是第一,暴力是第二,起先,被禁止的生殖實驗已經破壞了他們的第一夢想,現在路飛又要制止他們觀賞「暴力」的第二夢想,他們當然不干。
最要命是有著決定權的古蕾娃老師並不覺得這屬于暴力,只是動物間的進餐問題。
「烏索普同學的想法非常好,下面我們就來看看實驗是不是真的像預期的一樣。」古蕾娃左手抓了把花生,右手從籠子里抓起只嘰嘰掙扎的胖老鼠,然後邁步朝三角櫃走來。娜美眼球差點從櫃子縫里飛出來,趕忙朝她揮手,一邊流著眼淚一邊默念著「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路飛也慌得夠嗆,一個箭步沖過來擋在老師前面。
「你干嘛?你這麼不想讓大家看實驗麼?」
路飛往後退幾步,頂在三角櫃門上︰「不是不是……」路飛吞了下口水,頭上漫著些冷汗。
「既然不是就別礙事!」
古蕾娃一扒路飛肩膀,抬手就要拉櫃門。里面的娜美已經做好覺悟︰深埋著頭,把笤帚當十字架一樣緊緊抱在胸前。路飛又一橫身,把拉開2公分縫隙的櫃門又頂回去。
「你到底想干嘛?你這樣算擾亂課堂秩序知不知道?!」
男生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老師,視線像被石化了一般,腦中拉出大段大段的空白。他內心深知,此刻若再不說些什麼,老師就該懷疑櫃里是不是藏有東西了。
「對啦對啦!」路飛指指講台,「既然是實驗,不親眼看著就沒意義了。你們看這個講台,把這個講台放倒,不就是個天然的大木盒子麼?咱們把老鼠、蛇什麼的放到這木盒子里,上面再蓋上一塊玻璃板不就能看到‘食物鏈’的全過程了麼?」
「嗯……你說的有理。」古蕾娃點點頭。班上的其他同學也很滿意,因為他們覺得,人這輩子能在課堂上看動物廝殺也就這麼一回了。
「那我去借玻璃板。」說罷路飛便沖出班去。他知道,在辦公室,每個老師的桌上都有大玻璃板。他趁這機會找到了已換好衣服的漢庫克,要回了娜美的裙子。娜美在櫃子里擦擦驚恐的淚水,一邊拍胸脯一邊暗自慶幸︰「真是被逼出來的智慧……」
回到班後,路飛本想趁大家都圍在講台旁看蛇吞老鼠的時候,偷偷把裙子丟進三角櫃里,但班里總有那麼幾個不合群的或者對實驗毫無興趣乖乖坐在座位上的人。路飛把娜美的裙子藏在自己的褲襠里,一直沒敢拿出來。
第二堂課後,樓道像早上上操時那樣嗚隆隆嘈鬧起來。操場響著悶重的禮炮。學生們在看台上拉起橫幅。拉拉隊員並肩喊著口號。她們統一穿著露臍裝和白色超短裙,踢起長腿露出各種色彩的小褲褲。
尾田學園和岸本高校的學生向來不和。去年的球賽在忍者學校舉辦時,海賊們一進操場便遭到看台上無數手里劍的攻擊。于是這次在忍者們入場的時候,看台上的觀眾都不時把香蕉皮和可樂罐朝他們砸去。忍者們紛紛掏出苦無,一面遮擋一面跑進選手區。忍者們能順利逃進選手區,還要感謝尾田學園的安檢設施。校長預測到那幫學生肯定要給自己惹事,于是在入口處安裝了金屬探測儀。現在入口旁的空地上已堆滿了數百公斤的板斧、狼牙棒等凶器。
這樣的校際足球賽每年都有,兩校都格外重視。兩個學校的人互視彼此學校的人為sb,若輸掉比賽,就會有「奇恥大辱」的卑劣感。
這次比賽趕上了尾田學園的社團集中會,校方決定把這場比賽當做檢驗足球部隊員實力的依據。
課間,香克斯匆忙跑來教室動員同學們去看台加油。因為紅發催得很緊,教室連值日生都沒留下,所有人都急匆匆去了操場。路飛和山治都是球隊的主力,但兩人都只能下半場上場。因為路飛要先去參加拳擊社的比賽,山治則要先比完料理和跆拳道兩社團的比賽。香克斯囑咐路飛︰這場比賽有關學校的榮譽,拳擊部的對手要以最快速度秒殺,第一時間沖回來,爭取趕上球賽首發。路飛向來很听香克斯的話。就如同漢庫克對路飛的話如領聖旨般言听計從。
「好!我5分鐘後就去球場報到!」路飛自信地一捋袖子,褲襠還揣著娜美的裙子便朝拳擊部跑去。娜美趴在三角櫃門里,呲著獸牙在心里著吼叫著「你他媽先把裙子還我呀——」
很快班里鴉雀無聲了。教室里一人不剩。但娜美還是不敢出來。樓道里都是熙熙攘攘的學生。教室的門上都有豁亮的玻璃窗,許多路過的學生都有下意識往人家教室里觀望的習慣,所以女孩只好老老實實待在里面,最多把櫃門打開些縫隙換一換里面泥濘的污氣。這種感覺同洗完澡出來時發現衣服被偷的感覺是一樣的。
作者q群︰124580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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