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賽踢得很火爆,兩方心里就想著贏球,每個人都像頭抖紅眼的公牛,每一腳都拼得像打架一樣。裁判的哨聲頻頻響起,比賽時常要中斷要兩方教練上來調解情緒。
看台最後一排,漢庫克靠在欄桿上在心里悄悄為路飛加著油。她身旁是一邊喝酒一邊觀賽的白胡子。
全場第52分鐘,忍者隊獲得了一次任意球,一個穿著7號球衣的矮個子站到球前,他的背後用中文印著「貝克漢姆」四個字。接著裁判鳴哨準許罰球,頓時,全場寧寂下來。空氣里滲著緊張的味道。碼人牆的幾個海賊表情嚴峻,汗珠大顆大顆往下掉。那罰球者的姿勢像極了貝克漢姆︰高輪左臂,身體側斜微微後仰,接著「砰」一聲把球踢得悶響。巨響過後,造人牆的每個人都在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傷口,甚至大洞。幸好沒有。而再抬頭一看,發現場邊舉旗的邊裁已經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看台上噓聲一片,古蕾娃和喬巴等醫務人員即刻沖進場內搶救傷者。
第65分鐘,忍者隊前腰佐井送出直塞球,阿飛快馬趕到獲得單刀球機會。路飛看不妙,朝門將大叫一聲︰「出擊!烏索普!干丫的!」烏索普受到激勵,呲著尖牙怪叫著沖上前,張牙舞爪地把身子橫撲過去。阿飛見其來勢洶洶,于是緊閉雙眼,匆忙間怒射一腳。接著「砰——」一聲裂響,烏索普緊捂褲襠昏死在禁區線上。補防的後腰巴里趁機把球破壞出界。
看台上,可雅「咿呀——」尖叫一聲捂住臉不忍心再看場上。霎時,幾個脾氣大的海賊橫著膀子紛紛過來給烏索普出頭——路飛、基德、場下的卡庫甚至還有助理教練艾斯都要掄拳揍阿飛。兩邊的主教練卡普和大和趕忙上來拉架。
其余幾個較為理智的海賊全部跑來指責射門的人。討論聲不絕于耳︰
完了,烏索普的幸福毀掉了……
你們這什麼前鋒,只顧自己痛快一時,不顧人家痛苦一世!
如果手術不成功就要割掉,哎呀,好可怕……好可怕……
別亂說,現在科技先進了,都有人造器官,沒事烏索普,你放心活著!
去你_媽的,那玩意有假的麼!
那你要我怎麼說!?總得安慰人家吧,你要看不過去……把你的揪下來給他按上!
操……不行,我這還有用呢……
……………………
另一端,「肇事」的阿飛蹲子,虔誠地對烏索普說道︰「前輩,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烏索普倒吸口冷氣,憋著嗓子說道︰「我……我-操你_媽的……你丫……往哪踢吶……」
隨後,古蕾娃和喬巴二度登場。
道場那一塊極小的狹長場地,許多學生都圍攏過去。人數已遠遠超過正式比賽的其他場地。他們第一次看到有人拿真刀比賽,一個個都興奮不已。氣氛被推向一個小高-潮。這些人除了參加集中會的人,也有無關人士,純粹是來看熱鬧的。索龍發現里面也有不少本班同學。
「這次的賭約是什麼?」師傅背手站在兩人中間的地板,不知在問誰。
「這次你要是再輸了就禁止再跨進道場一步!別忘了,你本來就是個被逐出師門的人。」達斯琪說道。
「哼——反正我也不想再尊崇這種變了質的劍道了。」索龍把劍指向師傅,「師傅,說句不敬的話,你那種做法有悖武士道,是侮辱劍的行為,我真不敢相信,你竟會做出那種事。」
「住口——」
達斯琪拔劍一閃而過,刀鋒正面縱劈過來。這招式是索龍近幾年領悟的「居合.羅生門」。索龍橫劍搪開。劍與劍之間迸出鮮烈的白色閃光。女孩緩緩把劍收回鞘里。剛剛的坎擊把索龍手腕震得微微發麻。達斯琪身上散發著濃厚的殺氣。
「有些人明明做著錯誤的事,卻對自己的錯誤堅信不疑,並一心視別人的看法為愚昧……你的做法太欠思考了。」索龍把劍鞘丟掉。
「你懂什麼!只有堅信不疑才能堅持到成功那天,不要跟我說什麼別人的看法是愚昧,敵對的人們都是這麼看待彼此的,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對的,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多戰爭。」
「你真夠膽量,敢把我稱為‘敵對’,那你就做好準備吧,最好拿出殺死我的覺悟跟我打,不然只會失敗,失去奮斗的信念。」索龍凶惡地對她笑著。
話音落下,四周的觀眾即刻歡叫起來。其中有不少索龍的女性支持者,她們听過不少索龍同達斯琪有一腿的傳聞,都恨不得把這女生除掉。而達斯琪那邊的支持者遠不如索龍那幫fans,也不能說沒有,仔細數也有那麼2、3個立場不大堅定的男生,不過他們也只是因為漂亮女生搶不過,覺得追這種玩劍道的、有些中性的女孩成功率會大一些,才選擇聲援達斯琪。
十幾個女生在旁邊喊著「小心吶索龍君!那是真刀!」「不要受傷吶!」「達斯琪!你要敢傷龍哥我們就干掉你!」這些聲音把達斯琪喊得神經發痛,眼神凝著寒光,心里幻想著把那些女生的腦袋割下來,拿劍穿成串的樣子。
「那我就不客氣了,據學校規章︰決斗中死傷另一方不承擔任何責任。」
「真刀決斗啊……」索龍把左臂的頭巾系在頭上,朝她恐怖地笑了笑,「可能這種形式對你挺新奇的,但我8歲時就習慣真刀決斗了。」
「但你還沒習慣‘死’吧。」達斯琪把刀擺成「1」字豎在面前,手臂與肩平行,然後握著刀把,兩手相互倒換,開始把劍轉動起來。
「這架勢是……三千世界?」索龍在心里暗暗想道。
比賽進行到71分鐘的時候得到轉機,卡普換上了布魯克。路飛拿球邊路突破,在球即將出底線時將球鏟傳到遠點。因為用力過猛,球躍過了忍者隊的後衛和門將,朝另一端邊線飛去。原本大家都認為傳出界了,卻沒想到布魯克跳出了一個世界級的高度,用頭把球擺回中路。球落到山治腳下。山治周圍5米內無人看守,得球後直接面對門將。門將丁次出擊撲球,山治假射,然後向左側靈巧一扣,過掉門將推空門得手。
進球後山治格外激動,把7號球衣月兌-下來在頭頂狂揮著朝看台跑來。身後有隊友在團團擁抱他。男生蹦著朝娜美喊著︰「娜美小姐——我進球了娜美小姐——」
娜美也很興奮,沖到看台第一排,搶了旁邊女生手里一本書,窩成喇叭的形狀對山治喊道︰「山治君!要是這場比賽贏了,我就請你吃糖!」山治看到娜美拉拉隊的服飾和隱隱外露的小褲褲頓然鼻血大噴︰「娜美小姐!你是為了給我加油特意穿上拉拉隊服的嗎!?我他媽太幸福了!」娜美緩過神來,趕忙一捂裙子,對下面滿臉痴紅的隊員們呵斥道︰「你們快回去比賽,不許往上看!」
這時,裁判跑過來給了山治一張黃牌,因山治月兌球衣慶祝。為此男生還險些跟裁判打起來。
烏雲壓得很低,空氣又濕又重,像走進了一個昏暗陳舊的庫房。場上隊員的球衣早已濕透,像緊身衣一樣縮在身上。在左路、離看台最近的山治和卡庫脖子上都掛著細密的汗珠,卡庫的膝蓋因為滑鏟搓破了皮肉。模糊的血滲出表層。
「比賽多艱苦,你請人家吃頓飯多好?」薇薇也擠到看台第一排來。
「我想,他比起吃飯,更想吃糖吧……」
娜美拿手背半遮著嘴,眼里像掛著陰謀似的莞爾一笑。薇薇蹙著眉,實在想不明白︰
「糖?」
「算了,還是告訴你吧。」娜美招呼薇薇把耳朵湊過來,「你看,每次山治踢完球,總是先回班、把球鞋放回櫃櫥里吧?」
薇薇點點頭。
「咱們悄悄跟在他後面,等他進班後,我就從後面……」娜美把計劃一五一十告訴她。
「啊?!」薇薇如娜美所預料的一樣大喊了出來,「你要把你的……」趁她沒全把底兜出來,娜美趕忙掐住她嘴巴。
「因為咱倆關系好,我才給你特別優待,你要保守不了秘密就不讓你看‘直播’!」
「原來‘糖’就是這個意思啊……」薇薇神情復雜地看著娜美,像拿指尖輕輕蘸了下水面一樣,小聲對她說道,「好……好吧……」
「糖」啊……真好……你的「糖」……我也想吃。
那個黑發高挑的女子就像個小姑娘一樣,兩手抓著兩邊的鐵鏈坐在秋千上。手掌里發散鐵鏈清涼、滑露露的質感。那觸感就像模著自己離心髒最近的骨頭,蒼白又堅硬。
她望著場上的球賽,但視線並沒有隨球轉動,就像某個恐慌的周一的清晨,透過河面的大霧視野模糊地望著對面巨大的街心廣場。
秋千,輕輕悠蕩幾下。風景柔弱地搖晃著。
好想退休啊……
到非洲,站在山頂上俯視一眼望不到邊的繁盛雨林,在雨林中央建一座茅屋,不需要很大,用周圍的木材造床,造桌椅。還有書櫃和酒櫃。我要收集全世界各種口味的威士忌,帶著我所有的書。在茅屋里養一只很胖很胖的貓和一只很大很大的狗,暴風雨來襲的時候,鎖緊家門,和它們軟呼呼地擠在一起。我每天都要活得很快樂。每天帶著自己去做最浪漫的事︰一個人去海邊撒網打漁。一個人躺在樹上看書。一個人在月下品酒。一個人在林間燒烤、打獵。我要寫一些書,挑幾個濕爽的陰天跑到山頂去,抱著我的本子,在潮濕的季風里寫下我過去所有的傷痛。
作者q群︰124580276
關于群的小貼士︰這是一個文學群單身群海賊群小說群同人群悶燒女孩紙的群動漫腐女群百合女同的群陽光大男孩的群無奇不有的群一個真實的群。
所有群員照片皆在群空間相冊內。如想交往,請在群內公開交流。
來者請注明︰來自小說閱
如果您覺得我的書值得一讀,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薦給您的好友們。
我的更多作品,請關注我的新_浪博客︰blog。si_na……cn/shinring
(注意去掉網址中的下劃線。或在百度搜索,「馨綾新浪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