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冰!她被口中的溫度激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抱著紙杯幾乎要跳腳,牙齒都被冰透了,她捂著嘴小口吹著氣,好容易把嘴里的咽下去,難受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但還是不舍得丟掉,一點一點的小口抿著吃,酸酸甜甜還帶著鮮果清香的口感溢滿口腔,讓她幸福的眯起眼眸,把某人剛剛的囑咐忘得一干二淨。
繼續走著看著,商場的燈光精致柔亮,打在地板上閃著微微的亮光,就像置身富麗堂皇的宮殿。
除了那些毫無新意的名品店,珠寶鐘表店,一些精品店也非常吸引人。店里琳瑯滿目的小飾品反射著閃亮亮的光,用金色或是銀色的小珠子穿起來的托盤,看著非常漂亮;成套的精品餐具,一排排的碼在盒子里,視覺效果十分震撼;再走走,還有金飾店,一大堆的黃金飾品,掛滿了小小的店面,段寧仔細的看了看價板,金店的老板熱情的著和她打招呼。
盛情難卻。她看了一圈,最後挑選了一對18k金的對戒,小小的,細細的,竹節樣式的,顏色不是那種惹人厭煩的黃澄澄,而是淡淡的淺金色。她試了試,戴在無名指上十分合適。
18歲的姑娘,還不懂無名指的含義,只記得他經常在她無名指上套東西,而且戴在這指上也確實好看,就以為戒指就該戴在這里。
挑了一個很漂亮的小盒子將他那只裝起來,臨走的時候,冰淇淋已經全化了。
大胡子老板笑呵呵的說由他幫忙處置,然後段寧眼睜睜的看著他把那個深紅色的紙盒「嗖」的一下扔進了垃圾桶
好吧。
段寧有些戀戀不舍,自己只吃了一點點呀。垂著頭走出去,接下來,就覺得有點兒索然無味。♀
打道回府。
離開的路上,看著燈火初明的商場漸行漸遠,段寧心里還是很激動的,一方面是第一次自己出門的興奮,另一方面,是給他也買了禮物。
他那麼討厭,自己還是不計前嫌的給他買了禮物,自己多麼善良懂事,通情達理呀。她美滋滋的自夸著,卻理所當然的隱下了自己那點小心思。
「你是鐘傲的司機是麼?」看著前排的司機大叔有些眼熟,她歪著頭問。
「是的,我是鐘先生的司機,少夫人。」那人看她一眼,恭恭敬敬的說到。
因為這一句話,她的好心情馬上蕩然無存了。
「那他,每天都干什麼?」她想了想,還是悶悶地問出口。
司機頓了一下,從後視鏡里看了她一眼,才猶猶豫豫的回答,「鐘先生工作日會去處理公司的事務,巡查一些下屬公司的管理情況,與領導層談話,參與下屬公司的管理會議,與政府部門和其他企業會談,周末會和同學一起參加些酒會、出席宴會或聚會,還有家里的事情以及老宅的瑣事。」
「……」
她都不懂,只能沉默以對。
車子在曲折盤旋的山路上行駛,轉彎的時候,她默默的抓緊安全帶以保持平衡,眼楮卻直直的望向車窗外,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外面就已經變成黑漆漆的一片了。
到家的時候,鐘傲等在門口,看到他的時候,她的眼楮脹脹的,有點兒難受。
他每天都,那麼辛苦呀。
佣人打開車門,她卻不想鑽出來,「腳疼。」她癟著嘴說道。
鐘傲輕笑出聲,彎腰一把把她抱起,「哎,哎!別撞到我頭!」她忽然想到前車之鑒,提醒出聲。
可鐘傲怎麼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況且事關與她,他眉眼俱笑的把她撈出來,拋起,引得她哇哇大叫。
笑聲綻放在整個院落里,連佣人們都一個個笑開了懷。
她不好意思的笑著,紅著臉躲進他懷里,舉起手給他看自己手上的戒指,「我剛剛買的,好看麼?」
鐘傲壓抑著自己的激動,「好看。」
段寧的眸光有一絲得意閃過,從衣袋里拿出一個帶蝴蝶結的小盒子,取出戒指,掰開他攔在膝蓋的右手,就向上套。
「哎,太小了。」听她苦惱的嘆著,鐘傲慢慢的走,一邊控制住不讓她掉下來,一邊配合著她,呲著唇笑得合不攏嘴,開心的差點兒要冒泡,整個心都飛起來,就要邊走邊跳起來。
她用力的往無名指上戴,可是卡在第二個關節那里下不去,她只好戴到小指上,「有一點點大,不過你不要嫌棄呀。」她小聲咕噥著,「我改天去再給你換一個大點的。」
他親親她的臉頰,朗笑出聲,「不用,這樣就很好。」
整個晚餐,他都格外溫柔,兩人像是拋卻了所有不快,像初戀情人一樣膩歪著。
不過,本來就是彼此的初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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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的路上,他簡直熱情如火,佣人夜晚都不許上樓來,他也越發肆無忌憚。
在電梯里,他就把她攔在懷里又揉又搓,她喝了點紅酒,有些微微的醉意,雙腮泛起了微微的紅暈,眸子微眯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眼尾輕輕上挑,眼波流轉之間,越發媚眼如絲,讓人心動。
他啞著嗓子說情話給她听,「寶貝兒,你真美……」他低下頭在她頸間廝磨,引得她很快癱軟如水。
段寧得酒量不好,雖然只喝了不到半瓶,此時也有些暈暈乎乎的。她喘息著貼在他身上,站立不穩,就要往下滑,慣性的扯住他的襯衫。
方才吃飯前,她就上樓換過衣物,此時穿一件湛藍色的羊絨衫,松松垮垮的領口隱隱露出鎖骨,筆直的米白色鉛筆褲包裹著她令人迷醉的美腿。
他把她撈起來,卻不去抱她,一只手控住她的後背,另一只手去解她褲子上的紐扣。
扣子開了,他就一把拉下她的絨衫,她驚呼一聲,卻沒有阻止,甚至配合的把手臂也從領口月兌出來。
然後是放下她的頭發,她的頭發並不很長,卻又柔又順,只過胸前的長度,放下來,隱隱蓋住前面那看的人血脈賁張的兩點。
她雙臂纏上他的脖子,雙目迷離,他暗自發笑,只是一點點葡萄酒,怎麼會醉成這樣?好吧,他承認,他只是心血來潮摻了一點點的白酒進去,真的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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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終于廝纏到房間里,幾乎都已經一∼絲∼不∼掛了。
段寧今天第一次這樣主動,一顆一顆的去解他的襯衣口子,邊解著扣子,邊傻笑著,還不停的說一些傻話。
「……我要是涂上紅唇,就在你襯衣上印好多好多的唇印唔,就在你出門的時候,我偷偷的。」她頗為自豪的說著,眸中閃過黠然的光亮,「等你下班回家,我就問你很生氣的問,為什麼衣服上這麼多紅印,和哪個女人去鬼混了?……呵呵,」她頓了一下下,抬眸踮腳主動在他下巴輕啄一下,「然後,就罰你去跪……嗯,跪鍵盤。」她仔細想想,說了一個家里有的她也見過的東西,搓衣板什麼的,她見都沒見過,怎麼罰他呢?然後自己又呵呵的傻樂起來。
鐘傲眯著眼心滿意得的思量,以後在家里,還是要多點小酒,對身體好。
「還有,我再給你講個故事吧……」她好不容易把他的扣子解開,褪下他的襯衣,又繼續去糾結他的褲子,鐘傲捉住她的手將她狂吻一通,才終于安生了。
將她箍在懷里,一只手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束縛,把她的也拉了下來,兩人的鞋子早就不知道甩哪里去了。
撫著她平坦柔軟的小月復,他嘆口氣,「不好好吃飯,又瘦了?」
段寧這時候哪還能听懂這個,只是咿咿呀呀的點頭搖頭,兩只腳踩在他腳面上讓他帶著走路。
「哥哥。」她輕聲喚他,鐘傲頓在那里,沒等他問出口,她卻一口啃咬上他的小紅點,惹的他深深的吸了口氣。
抱起來扔在床上,鐘傲就覆上身軀,一下子沖進去。
「啊!」即便下面早已泥濘不堪,她還是接受不了他的尺寸,他這樣猛然的進入,她很疼。「疼,呀……」他淺淺的進出著,讓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很快就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串的j□j。
他不斷的挑弄著她,或深或淺,或重或輕,不斷變化著姿勢……
細密的吻印上她的每一寸皮膚,他甚至靠在床頭,手臂將她整個的抱起,像抱孩子一樣掐住她的膝蓋和腰,上上下下的吞沒著他。
和平日的緊張和隱忍不同,今夜她任君采擷的模樣更讓鐘傲興奮,他的火熱被她的柔軟的嬌女敕包裹著,而她,在他的身下。
婉轉承歡。
這夜,他足足要了四次,直到她在他身下不知第幾次尖叫著顫抖,不停的哭喊著不要了,不要了,嗓子都已經啞掉,他才終于在那足以令他瘋狂的緊致中瀉了身子。
喂她喝了蜜水,收拾了床上的殘局,他才滿足的抱著她入睡,一夜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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