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長空,一個傳奇的名字,六百年前默默無聞,五百年前,名滿天下!
相傳,蓋長空乃是出自一農家,少年家貧,十五入仕,三十未用,改而求道,二十年無成,最後,以五十之齡提劍修武,之後五年劍氣,十年劍意,不到八十歲便修入了劍靈之境!
蓋長空一生傳奇,少年入錯行,中年選錯道,而到了年老之時,才發現自己在劍道上之天賦,從此厚積薄發,一日千里,于劍道上之進境可謂前無古人!
傳說,他年輕之時因一偶然機會喜歡上當時一魔門女子,但卻礙于身份低微,不入其芳眼,待到他劍道圓滿之時,才得知此女子已被同門陷害,含冤而死,當時,蓋長空在劍道上之修為已達到登峰造極之境界,得知之後沖冠一怒,提劍殺上魔門,將此門千余弟子盡數屠戮,而後慘笑三聲,赫然提劍向天,隨之武碎虛空,消失在人世間。(鳳舞文學網)
腦中回想著關于蓋長空的一切,李白意蕩神馳之余又不免疑惑難當,道︰「蓋長空前輩不是已經武碎虛空了麼?你怎可能向他求助?」
劍上卿微微一笑,卻並不回答,道︰「太白兄,彼岸天位置隱秘,常人難尋,你交游廣闊,可否去打探一下離恨天之位置?至于蓋長空前輩之事,劍某自有把握。」
李白先是深深地望了劍上卿一眼,片刻後才道︰「如此也罷,此刻落塵兄還生死未卜,事不宜遲,咱們分頭行動,我一有消息,自有辦法通知你,就此別過。」
語畢,李白向劍上卿抱拳一禮,轉身,御起仙劍消失在茫茫雨中。
劍上卿望了一眼李白之身影,輕嘆一聲,而後望了望道觀之方向,微一沉吟,亦閃身消失在雨中。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落塵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全身酸痛不已,睜眼四望,待看清周圍環境之後,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此刻他所在之地,竟然是一個石牢!
石牢三面都是黑色玄石石壁,正面是鐵柵,無窗無門,昏暗異常,此刻落塵全身沉重之極,不僅酸痛,而且虛弱乏力,雙肘撐地,落塵掙扎著想坐起來,但隨即發現在自己的手腳之上還銬著手銬腳銬,凝神感知,落塵瞬間心中一沉,眉頭皺得更緊。
手上和腳上的鐐銬均已不知名之金屬打造,漆黑沉重,其上布滿了玄奧詭異的銘文,而只要自己體內生出一絲真元,便會有一股莫名力量自鐐銬上發出,隨後侵入體內,將那一絲真元攪得粉碎!
落塵不知自己已被抓來多久,此刻體內空空如也,但全身傷勢卻已好得差不多了,祈雨之後,地煞之氣入體,攪得他全身經脈破損不堪,而之後和姬道殤的哪一戰,更是使得他內府受創,所幸戰後他所服的那粒丹續命丹乃是紫清真人親手煉制,一爐只出丹三粒而已,可謂是丹如其名。
傷勢無礙,落塵掙扎著坐起,隨即發現腳邊似乎有一軟綿綿之物體,手銬腳銬踫撞叮當作響,落塵掙扎著爬過去,發現躺在自己腳邊的竟然是花殊靈。
伸手在花殊靈身上各處玄關檢測一番後落塵才微微松了口氣,所幸,花殊靈並無大礙,只是傷神過度而昏迷過去而已。
「殊靈,殊靈!」落塵搖了搖花殊靈,花殊靈嚶嚀一聲,悠然醒了過來,睜開眼後,花殊靈微微愣了片刻,隨即一聲驚呼︰
「公子!你沒事啦!」說著就想撲入落塵懷中。
啷…鐵鏈的踫撞聲讓花殊靈差點一頭栽倒,隨即她便發現自己手腳之上亦銬有鐐銬,花殊靈赧笑一聲,隨即在落塵身上深深地吸了兩口,這才放心了下來,小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
尷尬一瞬,落塵微微苦笑,道︰「對不起殊靈,害你身處險境了。」
花殊靈微微一愣,這才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身在石牢後,花殊靈微微一笑,道︰「公子何出此言?只要能跟在公子身邊,無論何處殊靈都是不怕的。」
落塵剛想再道歉,卻突然望見花殊靈望向他的雙眼,花殊靈目光溫婉如水,其中飽含著依戀親切之情,望著這如水的目光,落塵剛到嘴邊的話卻不知為何怎麼也說不出口,只得尷尬的笑了笑,隨即沉默,而花殊靈亦定定地望著他,面色帶著不知是何意義的微笑。
半晌,落塵才輕咳了兩聲,道︰「咳咳…殊靈,我有一事不明。」
花殊靈亦回過神來,柔柔地道︰「公子請講。」
落塵面露疑惑,道︰「人海茫茫,那日,你為何偏偏就尋到了我?」
花殊靈還以為是何事,一听這個問題,花殊靈不由得掩嘴輕笑,道︰「殊靈可是用得美人計呢。」
「嗯?」落塵先是一愣,不過隨即便尷尬異常,最開始,花殊靈無緣無故找上他,說要跟在自己身邊,他可是懷疑了好一陣其乃是彼岸天所施展的美人計,只是,後來兩人一路經歷種種,途中和彼岸天大戰兩次,此時,他早已斷定花殊靈當日尋到他不是因為美人計了。
但他卻沒想到花殊靈竟然洞悉了他之心思,是以突然之下,也難免微微慚愧一下了,花殊靈似笑非笑地望著落塵,道︰
「公子難道就不相信殊靈當日之言?」
「可世間哪有那般離奇之事?你曾說當日你距我足有數千里,難道當真是在數千里之外便聞到了我之氣味?!我之氣味到底有何特殊?為何我自己卻沒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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