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思很內疚把娜娜送到北京,讓娜娜受盡凌辱打罵。(鳳舞文學網)她自責地坐在沙發中垂淚︰「這是什麼媳婦啊?難道這就是我精挑細選的知書達理的好媳婦?她真的不知道她的行為傷害了多少人的心嗎?」
「唉!」顧清華嘆口氣,搖搖頭,「你還是先想想怎樣告訴你姐姐和楓銘知道吧。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是早點告知人家知道才好。不要到時候被人家質問,還傷了彼此姐妹和氣。一定要實事求是,這件事情,本就是咱們家不對。」
「也只有如此了。娜娜畢竟是姐姐嫡嫡親的孫女」吳思思擦著眼淚,「我現在就打電話聯系她們到家里來吧。」
吳思思電話通知了姐姐吳思珍和她的女兒楓銘。說是邀她們來談談娜娜在北京的事情。兩人電話里開心不已,能得到娜娜在北京的消息,讓她們喜不自勝。于是各自放下手中活計,往吳思思家趕去。
楓銘先到,當得知也通知了她的母親,就又趕去車站接了。于是,在傍晚的時候,人到齊了。大家寒暄幾句。喝了些熱茶。吳思珍便迫不及待想知道外孫女的消息了。
「娜娜在北京咋樣?」
吳思珍問話一落,楓銘也迫不及待問了一句︰「還听話嗎?」
兩句問話,讓吳思思和顧清華內心愧疚不已。吳思珍和楓銘望著他們倆夫妻的神情,不禁納悶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娜娜不听話?這孩子肯定淨知道貪玩了!」楓銘道。
「不是,不關娜娜的事,娜娜是個好孩子,很盡職。也很听話。是是我們家新如不好,不分青紅皂白,把娜娜給打了!」吳思思很難過地說完這句話。
「啊?」楓銘一听此語,哭了起來,「她做錯了什麼,新如要打她?」
「打我孫女嚴不嚴重?」吳思珍急得拍著雙腿。
「我听雨華電話里告訴我,臉上有紅印。」
「那就是打臉嘍!」吳思珍開始號啕大哭,「我外孫女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要遭這樣的毒手。」
「根本就沒什麼,是我打過去電話,詢問家里怎樣?不想被新如听到誤解,在電話里叫罵說娜娜是我派過去監視她的,然後我就听見乒里啪啦的響聲。我怕新如這孩子辦傻事,就趕緊給明明打電話,讓他趕緊去看看,結果緊趕慢趕,孩子還是被打了」
屋子里除了一片抽泣聲,好半天沒有人再說話。
「都是新如不好!改天我好好說說她!」顧清華打破了沉默。
「是我不好,我以為送娜娜去了北京,會讓她有好的前程,看來是我錯了!從小到大,我從來都不舍得動她一個手指頭,不曾想,她才去北京幾個月就被人打了!」楓銘懊悔地抽泣著。
「我的乖孫啊!」吳思珍呼天搶地。
「姨,那既然新如不待見我們家娜娜,就讓她回來吧!」楓銘擦干了眼淚。
吳思思拉著吳思珍和楓銘的手緩慢地說︰「這件事情我擔的責任最重,是我把娜娜送去北京照顧孩子的,現在,害她無緣無故被打!還好,她已經被雨華和明明接走了。我是這樣想的,為了彌補孩子,讓她不要心存太多陰影,我決定讓孩子留到北京參加電腦培訓,學習費用我出。那麼明明和雨華商量呢,娜娜學完電腦後就讓娜娜去百斯特服裝公司去上班。你們的意見怎樣?現在讓孩子回來不合適,心理會遭受太大的陰影,在北京,環境大,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慢慢調整過來了。」
「顧飛呢?他為何不攔著新如?」吳思珍道。
「顧飛和李縴出國了,這個月底才回來。」
「哦。」
「姨,娜娜行嗎?」
「行,怎麼不行啊?孩子聰明,學電腦肯定快!」
「我看楓銘,你就听你姨的安排吧!讓娜娜留在北京,將來也有個好的前程!」吳思珍轉向楓銘,「就當是孩子不小心摔了一跤吧!」
「姨,那我就把娜娜托付給你了!」楓銘抹著眼淚。
「那你們要不要給娜娜打個電話?」顧清華問。
「還是打個吧,讓孩子訴說下心情。」吳思思望著吳思珍和楓銘。兩人听吳思思這樣說也就點點頭同意了。電話撥通後,吳思珍和楓銘輪流和娜娜通電話,細問了前因後果,唏噓一番,最後不免囑咐孩子要多听話,在北京好好學習,學出真本領!娜娜也答應著親人的囑托。電話完畢。各個人的心情都開始舒緩了不少。
吳思思見姐姐和楓銘不再追究這件事情,心情也變得塌實起來︰「看看。聊了這麼久,都忘記做飯了。我看我們還是出去飯店吃飯吧。」
「好啊,去吳記。那里的燒臘不錯!」顧清華接話。
一行人站起來剛走到大門口,就被進門的柳志剛和李秀敏攔住了去路。
「喲,是親家啊!」顧清華熱情地打著招呼,「正好我們要出去飯店吃飯,一起去吧。」
「好吧!」來人答應著,就隨他們一起去了飯店。
找了個環境幽雅的包間,一行人落座。顧清華去了點菜。
「親家來是有什麼事嗎?」吳思思問。
「你們怎麼讓新如一個人帶孩子啊?她又不會做飯,還要帶小孩,還要去上班。」柳新如的父親柳志剛問。
「你們沒問新如原因嗎?」
「問了,新如說你們找的那個女孩是個小偷!偷了她的錢!」
「放屁!」楓銘一听此話,怒發沖冠。她拍著桌子,「誰是小偷?你們家新如敢這樣說話,不怕爛了她的舌頭!」
吳思珍也被氣得渾身發抖︰「我們家世代清白,怎能由得你們這樣造謠侮辱,只可憐我乖乖的外孫女,被人打還被人栽贓,這是什麼世道,還有王法嗎?」
「這是?」柳志剛被這場面驚呆了。他趕忙問吳思思。
吳思思也發怒地望著柳志剛︰「這是我姐姐和我外甥女,娜娜就是我外甥女的孩子!」
「這樣啊,真不好意思!」
楓銘護女心切,不依不饒︰「告訴你們家柳新如,如果她再敢造謠生事,我非撕爛她的嘴不可!」
「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話呢?」柳新如的媽媽李秀敏接過話來。
「你要我怎樣說話?你女兒不分青紅皂白把我女兒打了,你說我要怎樣說話?再怎樣我女兒也是人生父母養,怎由得她柳新如這樣動粗?」
「新如說是什麼就是什麼?那還能有假?」李秀敏頂撞。
「原來你們做父母的就是這樣包庇自己的孩子的?這就是你們的家教?怪不得柳新如的行為就象個沒家教的潑婦!」楓銘的話越來越帶刺。
「你說誰潑婦呢?你說誰潑婦呢?」李秀敏拍著桌子站起來。
「我說柳新如是潑婦!怎麼著?你們女兒打了人還有理了?」楓銘也拍著桌子站起來。
戰爭一觸即發。吳思思大吼一聲︰「都別吵了,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