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啟兒見時機成熟,掏出袖中攜帶的短匕首,將鋒利的刀刃挨近新郎,然後像拖死豬一樣將虛軟無力的新郎月兌離現場,還警告官兵︰「誰都不準跟來,你們來一個人,我就在他脖子上劃上一刀。(鳳舞文學網)」
官兵們不信邪,仗著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行家,可這個劫持新郎的小子卻一副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柔弱樣豈是他們的對手?
「不信?」舒啟兒眼中閃出一記凶光,然後果真往新郎脖子上輕輕劃了劃。她的力道很輕,只讓匕首割破了新郎的皮膚,現出一條細細的血痕,並沒有要威脅他性命的打算。
可是,看在現場眾多官兵眼里卻不得了了,「別!別,你別亂來!」
「廢話少說,退後!只要你們不跟來,我保證不傷他性命,要是你們敢跟我耍花腔,那就對不住了!」言罷,她又將匕首踫觸到新郎的脖子。
官兵們,百姓們,所有人均不約而同地退後,將寬闊的大街讓給了舒啟兒。
舒啟兒滿意地拖著穿著大紅喜服的新郎迅速離開了所有人的視線。
「我跟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劫持我?」新郎氣若游絲地問。
舒啟兒把巧嘴兒一撇,鄙夷地道︰「像你這種喜新厭舊,攀龍附鳳的負心漢,就該人人得而誅之,還需要你跟我有冤有仇?你若真是跟我有冤有仇,你現在的下場可就遠遠不止這樣了。」
「你是什麼人?」新郎問。
舒啟兒冷笑︰「呵呵!怎麼,想以後找我報仇?本大爺不告訴你!」
新郎的目光有點兒對不準焦距,身上像是有把邪火亂竄,渾身的溫度越來越高,而且某處敏感的部位已經快要招架不住了。
「你剛才給我下的是……媚毒?」新郎說這話時,愈發地感覺到口干舌燥了。所以不用等她回答,他也能夠斷定自己所料不錯了。
舒啟兒翹嘴微笑︰「不只是媚毒,還有軟筋散,會讓你三天之內都沒力氣傷人。也就是說,這三天,我想怎麼折磨你都可以,因為你會像只小綿羊一樣無害。」
「你!你這個惡棍!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新郎怒火加邪火一起發作,燒紅了一張俊臉。
舒啟兒一巴掌揍在新郎臉上,吼道︰「小子!嚇唬我?以為自己一登龍門,身份高貴了?我這種升斗小民怕你了?呸!狐假虎威狗仗人勢!規矩點兒,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舒啟兒的這一巴掌揍得不輕,新郎臉上開始火辣辣的痛。火、火、火……都是火,這新郎當得真是熱火啊!哈哈哈,舒啟兒賊笑著。
新郎用著超人的自控力,壓制自己成為暴龍的狂烈欲念,惡狠狠地瞪著舒啟兒︰「給我解藥,我饒你不死!」
「呸!不自量力!」舒啟兒啐了新郎一口唾沫,扯著他的紅耳朵吼道︰「你搞清楚,現在是你求我,求人懂不懂?」
求人?他還真不懂,眼里有點兒迷茫。
這個笨豬!他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跟她玩兒滑頭?哼!這點兒道行差遠了!
「解藥是有,不過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吃。」舒啟兒的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
新郎眯了眯眼,听不懂舒啟兒的話。都這個時候了,只要有解藥,他豈能不吃?
舒啟兒笑得更賊了。
他如果知道解藥為何物,一定會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後悔自己剛才答應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