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有一半沒有說完,但是他臉上曖昧的表情很明顯,他話中的意思大家也都明白。
悅悅當時便臉上露出掩藏不住欣喜的神色,哪知道東方鳴就象沒听見他的話似的,抓起凳子上厚厚的一沓錢抽出一大半,「悅悅,這是你的功勞,這些全都是你的了。」
然後不等悅悅回話,他一抬眉轉頭沖沙發上的那幾個女孩子笑著呶了呶嘴,「把這剩下的分給你那幾個姐妹吧。」
他手中的那一沓錢少說也有四五萬,這樣一來,悅悅登時高興得眉眼笑得如彎月一般。
那邊的幾個女孩子早已一窩蜂般涌了過來,紛紛從悅悅手中拿了錢,一瞬間,低低的尖叫聲驚呼聲與對東方鳴的道謝聲不絕于耳。
那幾個得了錢的女孩兒異常興奮,一雙雙看著東方鳴的眼里直冒紅心。
悅悅一見,心生不爽,嗔著臉立刻拉了她們回到沙發上去了。
這廂姜明東他們眼見得東方鳴拿著他們的錢借花獻佛,讓那幾個女孩子眉開眼笑樂不可支,卻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兒。
都說這廝天生就有女人緣,看來一點不假。
那天晚上一直到臨近深夜,他們幾個才散了場。
哥幾個擁著東方鳴往外面走,幾個侍酒女郎跟在後面嘰嘰喳喳。
悅悅一邊心不在焉地和身邊的姐妹說著話,一邊看著前面東方鳴的背影。
他的背影雖然瘦削,卻顯得迥勁強健,修長的身姿自然流露出一股奢華不羈的味道來。
偶爾他側過頭與身邊的人說幾句話,英挺俊美如古希臘雕塑的側顏令人不禁屏住呼吸。
一行人快要走到酒吧前台處時,經過一處拐角處,里面燈光黯淡的角落里,站著兩個女人。
雖然看得不是太真切,但東方鳴還是一眼就認出其中一個便是剛才另外包間里被男人強逼著喝酒的旗袍女子,另一個看模樣估計是酒吧的領班,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風騷嫵媚,一看就是風月場上久經沙場的女人。
那個領班正低低地喝斥著旗袍女子,「今天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下次你再得罪了客人,你就馬上給我滾!」
那個女人說話絲毫不客氣,盡管她極力壓抑著聲音的音量,但她的聲音里明顯透著一股涼薄的無情。
東方鳴輕輕皺了皺眉頭,知道肯定是那個旗袍女子因為某種原因得罪了客人,正被領班痛罵。
他下意識地用眼楮余光看了看跟在身後的那幾個陪酒女孩,她們臉上全部都是滿足的笑容與愜意。
只見走在悅悅身邊的一個女孩不屑地撇撇嘴,低聲說道,「悅悅姐,人家又在扮清高了,你看看!」
悅悅抬著下巴往那邊斜睨了一眼,不屑地抿了抿嘴,卻並沒有說話,倒是另外一個女孩附和著說了一句,「再清高又能怎樣?上次媚姐就教訓過她,來了這種地方,該喝就得喝!」
敢情是酒吧領班那個叫媚姐的,正在教導新來的新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