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听到東方宇身體恢復得不錯東方鳴打心底也感到很高興,但當他留意到嚴文林的目光里閃過一絲得意時,他馬上涌上來一股如鯁在喉的感覺。
前幾年在韓國時,他本來回國的次數就不多,但好歹每次他回來東方宇都會特意打電話約他在一起小坐,喝喝咖啡聊聊天。
自從這次回國,他明顯地感覺到東方宇對于自己的態度,是大不如從前了。
起初他還隔三差五去醫院看望東方宇,向他匯報一些集團業務方面的情況。
但當他發現其實自己每次與東方宇說的事情或者關于集團業務方面的數據,都已經由嚴文林提前報告給東方宇後,他便漸漸感覺自己有些多此一舉了。
尤其是在感覺到東方宇對待自己的態度越來越冷淡時,他後來便很少去醫院了。
現在他唯一的願望便是希望東方宇能夠盡快出院,早日到集團上任,他便可以一心一意只打理夜玫瑰酒吧那邊的事情了。
他知道,他想做的事情,只要合理合法,他的父母並不會干涉,更不會反對。
但是,前幾天有一次回祖宅陪爺爺吃晚飯時,趁著爺爺心情不錯,他試著委婉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卻遭到了東方不凡的強烈反對。
所以,現在爺爺的意見才是最令他頭痛的事情。
那天晚上當他到達夜玫瑰酒吧時,在兩邊包間的走廊里看到了讓他本來就郁悶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的一幕。
一個包間門口,一個已經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強扯著董小荷的胳膊,非要把她往包間里拽。
估計董小荷是因為驚嚇剛從包間里想跑出來,可剛跑到門口就被那個耍酒瘋的客人拽住了。
兩個人撕扯中,她的旗袍已經從肩部被扯開了線,露出白晰圓潤的肩頭,顯得異常狼狽。
雖然走廊里燈光不是很亮,但東方鳴還是看到了董小荷臉上的滿臉驚懼。
他一向和風熙熙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異常陰鷙,兩大步沖過去一把扯住男人的手臂,然後一個反扭,膝蓋順勢一用力,將那個男人一腳踹在地上。
那個酒勁正上頭的男人,早已頭腦發熱氣血上涌,暈暈乎乎地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此刻見有人破壞了自己的興致,立刻嘴里罵罵咧咧地爬起來,直向東方鳴撲了過來。
這時,外面的動靜早已將里面的人引了出來,其他包間里也有人涌出來圍在走廊里。
本來就不寬敞的走廊登時就圍滿了人。
此時,那個醉酒男人恍忽中滿身酒氣揮著拳頭向東方鳴面部狠狠抽過來。
這個男人雖然因為醉酒腳步顯得踉踉蹌蹌,但他因為身形彪悍,孔武有力,揮出去的拳頭就象帶了風似的,看得周圍的人群中爆發出一陣低低的驚呼聲。
哪知東方鳴幽深的眸中閃過一抹狠戾,飛快地往旁邊身形一閃,同時對著男人的月復部用膝蓋迎上去用力一頂,繼而屈起肘部對著男人的側月復部狠狠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