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等人居住在瑪雅部落的第三個晚上,而這一晚上將會是瑪雅部落最奇特也最絢麗的夜晚,此時的瑪雅部落正在舉行一場一年一度盛大的祭祀典禮一樣,所到之處處處洋溢則歡聲笑語,而原本昏暗的古老的部落也被到處裝飾的張燈結彩,火樹銀花。(鳳舞文學網)而從外面世界來到這里的曼曼等人更是被眼前的場景深深的吸引住了,一掃前段時間憂郁的精神,歡歌笑語的加入了瑪雅人舉辦的盛會之中去了。
此時的瑪雅部落再跳一種叫做colomeche的舞蹈,眾人圍成了一個大圓,有兩人隨著音樂聲步入圓心。他們手持一把蘆葦,在舞的過程中始終保持手中的蘆葦高高的豎直向上,而另一個人則以一種半蹲的形勢守護著蘆葦,而圓圈中的人則以一種整齊的形勢,踏樂起舞,場面盛大,井然有序,居然沒有一個人跟不上節奏,邁錯步子。
而此時圍繞在廣場上跳舞的瑪雅人非常多,不論大人還是小孩都盛裝打扮,身上帶上了復雜繁瑣的裝飾,臉上都涂上了絢麗多彩的花樣,而瑪雅部落中地位較高的首領則佩戴上了花樣眾多象征他們身份地位的面具,頭上佩戴上了高高的羽飾高帽,把整個頭部擴大到人身的三分之一,身體其他的部位則被壓縮的短小精悍,好不威嚴。而在這一群人之中,有身上不加任何飾物,不抹不戴的只有瑪雅部落到如今還存在的努力階級。在瑪雅部落之中無論是武士還是樂師,不是在臉頰上,就是在眼圈上涂抹上各種顏料(,點畫出各種幾何圖案(在現代的印第安人中仍保留這這種武士的標記),就是在頭上戴各種動物造型(大多都是動物的頭部的骨骼)。而就在這些人之中,一個相貌不起眼的小男孩兒孤零零的站在廣場的角落里,孤單的望著眼前歡歌笑語的眾人,露出了失落的神色。
「嗨……你好,你為什麼不跟隨他們一起跳舞呢?」細心曼曼看見了孤單一人在角落中暗自神傷的小男孩兒,走過來關切的問道。
「我……我……,尊……貴的貴客請你不要在個我這樣的奴隸說話了,會降低您高貴的身份的。」小男孩兒誠惶誠恐的說道。
「怎麼會呢,來跟我們一起去玩兒好嗎?」曼曼溫柔的對著小男孩兒深處了自己的雙手,邀請他加入。之後一個嚴厲的聲音闖入了曼曼的耳朵里。
「可可豆,你怎麼能來這里,趁首領還沒有發現,你趕快和我回去,听見了沒有。」一個嚴厲的女聲說道,之後只見那個婦女快速的像換來一張臉一樣恭敬的對著曼曼說道︰
「非常抱歉,我尊敬的客人,打擾了您的盛宴,請你原諒他的年弱無知,我馬上便帶他離開這里。」
之後只見那個中年婦女粗魯的便把小男孩兒拖拽了離開這里,而在離開之後小男孩兒還戀戀不舍的眼神看著曼曼,直至消失在黑暗之中。
「怎麼了曼曼,怎麼一個人在這里發呆啊。」這時芭芭兔的聲音在曼曼的身後響起。
「芭芭兔,你們到現在是不是還保留著奴隸這一階層。」曼曼平靜的說道,但是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她此時的感受。
「是啊,這很正常啊。」芭芭兔輕松的說道,很顯然這件事情已經是在正常不過了。
「可是你冥冥已經去過外面的世界很多次了,甚至已經了解到了外面世界的構成,為什麼還要保留這一習慣。」曼曼用一種憂郁的眼神質問芭芭兔說道,很明顯此時的她非常的不了解瑪雅人這一種做法。
「即便是了解了那又能怎樣,現在統治著瑪雅部落的又不是只有我們黑曜石兄弟一直血脈,這里是被成千上萬的奴隸主和貴族共同支配著,不是說你想改變便能改變的了的。」芭芭兔語氣不悅的對著曼曼說道,但在這不悅的語氣中又深深的透露出一種身為瑪雅人的無奈與自責。
「對不起,芭芭兔是我太沖動了。」在听到芭芭兔所說的現狀後,曼曼自責的低下頭道歉的說道。
「呵呵,不怪你,畢竟你不了解瑪雅人不是嗎?想听一個故事了嗎?」芭芭兔輕笑著問道。
「嗯。」而曼曼則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那好,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之後芭芭兔便興奮的拉著曼曼登上了一個高100英尺的瞭望塔,緩緩的坐在,瞭望則天空說道。
「喂……曼曼你知道嗎?你現在可是坐在古時候瑪雅大祭司們用來天文觀察的觀星台。」芭芭兔指著腳下高大的建築物自豪的說道。
只是曼曼才仔細的觀察起身邊這座宏偉的建築物,只見觀星台上上有一個圓形的底座,上面刻畫了許多精美的圖案和文字,而其他的建築物都建在金字塔形的底座之上。這些在地下看大都高聳入雲與氣勢恢宏的建築群融為一體,更加顯得壯觀非常,給人一種泰山壓頂之感。但站在觀星台的頂端瞭望台下的風景時,依稀可以看見此時燈火輝煌的廣場上載歌載舞的人群,而與地下的人相比,這座觀星台太碩大了,但如果我們想到它深處密密匝匝的熱帶雨林深處,便能感覺到瑪雅人的用心良苦了。因為唯有壘砌高高的塔台,才能從密林之上遙望遠處的地平線,從而達到精確觀測所必需的視線角度。
「相傳古時候的瑪雅大祭司們,就是站在這里,用十字行的木棍參照遠處地平線上某些固定的標志來觀察太陽、月亮或是星辰升起降落的位置,並從這些位置的周期性變化算出回合的周期,來推算出星辰的運動規律的,並遇見日、月食和星辰並升和並落的現象。」芭芭兔在一旁靜靜的給曼曼介紹到。
「嗯,這便是古時候的瑪雅人用石頭壘砌起來的智慧啊。」曼曼在一旁感慨的說道。
「而我接下來要講的故事邊和這里有關,還記得沙克爾和你們所說的黑曜石兄弟嗎?相傳黑曜石兄弟是瑪雅文明鼎盛時期的最厲害的兩個祭祀,而黑曜石兄弟能獲得那麼至高無上的能力都來源與一個神秘的‘死亡瓶’,相傳只要擁有黑曜石兄弟70﹪的血統時便能活動‘死亡瓶’的傳承,從而擁有與先祖‘通靈’的能力。我想這些沙克爾已經都告訴你們了吧。」此時的芭芭兔神情憂傷的說道,見曼曼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之後,芭芭兔又接著說道,只是此時她的神情已經非常的低落了。
「但通過祭祀與先祖‘通靈’是有條件的,那就是必須以大量活人的鮮血作為祭品導入‘死亡瓶’內才能喚醒沉睡的先祖甚至是瑪雅的神明,而黑曜石兄弟真是通過這種殘酷的死亡儀式,來取悅神靈、安撫靈魂,從而等到他們想要等到的神力,而我和沙克爾便是繼承了黑曜石兄弟最純正的血脈的後代,不,確切的說道沙克爾是那個最純正血脈的後代,而我只是黑曜石兄弟的一個偏支,並不具備掌握‘死亡瓶’的力量,而那些外來的人正是知道了沙克爾的秘密之後,才不折手段的想要抓到他,獲得他們想要的東西,但前提條件便是犧牲大量的人甚至沙克爾也沒辦法控制住‘死亡瓶’的話,那麼他也會成為‘死亡瓶’瓶中的祭品。」說道這里芭芭兔已經開始小聲的開始了哭泣了,之後她又抽泣的說道︰
「那些殘忍的佣兵是不會放過沙克爾的甚至他們同樣也不會放過整個瑪雅部落,如果沙克爾一開始便沒有繼承這該死的血統該多好,我們一種安安靜靜的生活在這安詳的部落之中,他就不會遭受到那麼多的苦難了,如果繼承那該死血統的人是我該多好,這樣我就不要親眼看著自己的弟弟死在了那殘酷祭祀之中了……」說道這里芭芭兔已經是泣不成聲了,痛苦的抱著身子說道。
「那沙克爾知道這件事情嗎?」曼曼把哭泣中的沙克爾抱在懷里安慰的說道。
「……」芭芭兔無奈的搖了搖頭,很顯然她並沒有告訴沙克爾這件事情。
「那發動‘死亡瓶’的條件除了以犧牲沙克爾和活人之外還有什麼條件嗎?」曼曼神情嚴肅的說道。
「還有就是,必須要找到傳說之中的祭壇的位置,只有找到祭壇的所在地,才有可能真正喚醒‘死亡瓶’的神力。」芭芭兔頹廢的說道。
「那祭壇在那里?是不是我們比那群佣兵先找到祭壇便有可能阻止這場災難的發生,從而拯救沙克爾了。」曼曼急切的說道。
「我……我不知道,也許只有首領才能知道其中的秘密。」芭芭兔無奈的搖頭說道。
「那還等什麼,芭芭兔明天就幫我們引薦一下瑪雅部落的首領吧,不但但是為了沙克爾,同樣是為了我們自己,因為我們也有一件必須要搞清楚了事情。」曼曼神采奕奕的抓著芭芭兔的手說道。
「嗯,好,我會幫忙的。」此時的芭芭兔也深深的被曼曼散發出來的自信所深深的吸引,‘也許她真的能改變沙克爾的命運也說不定呢?’不由的芭芭兔在心中想到。
之後便听見觀星台地下傳來了一陣高亢的歌聲,仿佛就像是瑪雅人類靈魂深處的奏響一般,響徹天際,就如同一泓潺潺的細流,洗滌了曼曼和芭芭兔的心靈;也如同一縷燦爛的陽光,照亮他們的心扉;歌聲,如春分般拂去了他們心中的悲傷……
「想知道這首歌在歌唱什麼嗎?」這時芭芭兔突然轉過頭了看著曼曼問道。
「嗯。」曼曼輕聲的點頭回應到。
「這首歌歌唱的是瑪雅歷史上最黑暗的一段歷史︰西班牙軍隊的侵略戰爭——
從黑暗中走來,在岩穴里生活,黑森林擋不住陽光,母親的乳汁化作了大河這是一個熱愛叢林和和平的民族,他們的祖先生活在林陰深處和岩穴之中,與叢林里的動物和睦而居,在諸神的恩賜下獲取食物和火種。時間在和平與寧靜中渡過,沒有人缺少食物,谷物長勢良好,豐收在望,然而︰‘北方的惡魔,他們帶來了罪惡,戰爭,瘟疫和饑餓,他們的人數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多,他們屠戮著,不知疲倦的屠戮著……‘在那場戰爭中,庫庫爾族的祖先們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在這民族存亡的危急時刻,娜提母克的神明給他們指明了方向,告訴他們一直往南,在長滿樹林的小山遠處,有一塊陸地,那里林密水足,田地肥沃,沒有多少沼澤使人害怕,也不會因疾病發燒,或因疼痛而顫抖。于是,飽經戰火創傷的瑪雅人,開始了那悲壯的遷徙之旅,以成千上萬人鮮血鋪就的道路,尋找他們未來的家園「翻過九百九十九座白色的山峰,趟過九十九萬條河……血紅的太陽掛在天空,深綠色的森林頂部堆砌著黑色的雲朵……渺無人跡的密林之中,無數人死于饑餓,干渴……年輕的人都已老死,孩子們也變成兩鬢斑白的老人,我們不曾停息,一刻也不曾……
首領換了一屆又一屆,經過四個卡頓年,經歷了無數磨難,瑪雅的祖先在族長和大祭師的帶領下,堅定的繼續前進,終于,他們找到了平原,那沒有戰爭,沒有饑荒的淨土。在那里,他們用石頭砌起一座白色的大城,讓聖廟高高在上,這座有寺廟,宮殿和寶塔的城市規模越來越大,在所有地方它是最大的,最安寧的一座城市,就像一個大家庭一樣,所有的人和愛的相處著。歲月在安寧和富裕的生活里過去,然後人們對充滿智慧和預知的娜提母克的警告已置若罔聞︰‘一旦讓血褻瀆了聖廟的階梯,無數的災難將像可怕的冰雹一樣接踵而來降臨在所有的地方,城市將成為一座死亡之城,荒無人跡。……」之後芭芭兔便對著曼曼用最傳統歌聲的形勢講訴起了瑪雅人隱藏在世界中的那段歷史,而曼曼則一直安靜的坐在一片靜靜的聆听著芭芭兔那美妙的歌聲,直至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