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墨菲斯的指示做完這一切的佣兵們,恭敬的退到了祭台的兩邊,留下了一條僅供墨菲斯一人行走的道路,看到這里的墨菲斯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便昂首挺胸、神情嚴肅的走到的沙克爾的面前,之後墨菲斯便從黑袍下放抽出了一個古樸的黑色木匣子,放到了沙克爾的面前,用一只干枯的右手輕輕掀開了那個古樸的木匣子。(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
只見一排閃爍著青色寒光的鋼針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整整齊齊的一排從粗到細、從長到短的順序排列在木匣之內,其中最細的只有針管那麼細,而最粗的卻又手指那麼粗,看到這樣場景的眾人都紛紛從心底打了一個深深的寒顫,而祭壇之上的沙克爾在看到這樣的詭異的工具出現時,就已經從心底明朗了一切,也深刻的預知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反而用一種空洞麻木的眼神看著墨菲斯,而墨菲斯在接觸到沙克爾看自己的目光時則微微一笑對著沙克爾陰森的說道︰
「呵呵……小鬼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是死神(阿•普切)的杰作吧?」沙克爾目光空洞的回應道,很顯然此時的他已經清醒的認識到了接下來了要發生的事情了,反而一反常態的平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嗯,不錯,還有點見識,在你們瑪雅部落中的確叫做‘死神之刃’,不過我們可不這麼叫,在外面的世界里叫做‘放血刀’,知道為什麼叫做‘放血刃’嗎?」墨菲斯好心的詢問著說道。
「……」听到這里的沙克爾,悲涼的搖了搖,很顯然此時他對于這個問題已經不想在深究下去了,因為已經沒有探究下去的意義了。
「呵呵‘放血刃’顧名思義當然是給人放血用的,他是又特殊材質的鋼鐵所做成的空心的金屬針,只要把它削尖的一頭輕輕的插入你的血管中去,你那高貴的‘黑曜石’血液便會順著這些金屬管快速的流出體外,直至死亡。在過去在這樣工具不過是給屠宰場內給豬牛等大型牲畜放血用的,不過現在我可是要把他用在你身上的,你說現在的你是不是和那些砧板上的牲畜沒什麼兩樣了呢!。」此時的墨菲斯雙眼中已經閃爍出嗜血的紅光,陰陽怪氣的對著沙克爾說道,很顯然此時他的非常的期待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而且是那種變態的心里期待著。
「你們還真是不折手段的喪心病狂啊。」在听完墨菲斯所說的話之後沙克爾稚女敕的臉上終于流露出了一絲厭惡痛恨的神情,低聲的咒罵道。
「呵呵……說了怎麼多了,怎麼也得讓本司親愛的小朋友親身體驗一下這種‘血祭’感覺不是嗎!」說著墨菲斯便雙手捧起了一根最細的銀針,輕輕的扎入了沙克爾的右手手背之上,並且猛地一用力便穿透沙克爾的手背,連帶著整個手掌都釘入了下方的祭壇之上,瞬間一股鮮紅的血液便順著銀色的針管內噴涌而出,形成了一條細細的血流,流在了白色的大理石之上。
「啊……」瞬間沙克爾便痛苦的尖叫道,此時他已經清晰的感覺到了,右手的手背處傳來了一陣鑽心般的刺痛,艱難的扭頭望過去的時候,只見一根約五寸長的放血針已經全部插出了自己的手背之中,大顆大顆的血珠從針筒的另一端滴落到了祭台之上,瞬間便染紅了祭台。
而此時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昏迷在地上的曼曼在听到沙克爾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後,瞬間便清醒了過來,看著祭台上處于痛苦之中的沙克爾失聲痛哭道︰
「沙克爾……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就放過他吧!」很顯然此時曼曼這時第一次控制不住的流出了絕望的淚水,並低聲下氣的祈求著別人。
「曼曼,不要擔心我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的。」在听到曼曼的呼喊聲之後,沙克爾無力的安慰著曼曼說道。
「哈哈哈……現在的你是當然死不了了,不過很快你就會和你們的祭司大人在天上相見了,哈哈哈……」墨菲斯神色猙獰的大笑著說道,此時的他就像一個黑暗的巫師在所發出詛咒一般,又用同樣的手法,拿出一根又一根的銀針插入了沙克爾的身體的不同部位處,先是插入四肢之中,而後便是肩膀、鎖骨、膝關節、肘關節等人體重要的部位處。
而神壇的上空中也響起了沙克爾一聲又一聲的撕心裂肺的叫喊聲,甚至到最後沙克爾已經被那鑽心般的刺痛感折磨的麻木不仁了,連一聲叫喊發泄的力氣也沒有了,奄奄一息的如一只瀕危死亡的小鹿一般無聲無息的躺在祭台之上,但那刻骨銘心的痛苦依然那麼清晰的傳遍了沙克爾渾身上下的每一處角落,每一寸肌膚,肝腸寸斷的折磨著他,但此時的沙克爾已經臨近死亡的邊緣,眼中的目光已經漸漸的沒有了焦距,神情渙散的躺在祭台之上,任由墨菲斯對他的擺布。
當看到祭壇之上,沙克爾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時,大顆大顆的血滴還在不斷從身體中往下滴落著。曼曼一直在沙克爾說話,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而此刻,曼曼深刻的察覺到了沙克爾身體的異樣,神情緊張的對著沙克爾說道︰
「沙克爾……你……你千萬別睡啊,一定要堅持住啊!!」
「呵呵,曼曼我想我已經快不行了……」沙克爾虛弱的說道,此時的沙克爾全身在微微的顫抖中,並且說話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了。
「不!!!沙克爾你一定要堅持住,我求你了!!」曼曼哭訴的祈求道。
之後神壇之上奄奄一息的沙克爾便好長時間沒有傳來任何的響聲,嚇得曼曼不由的焦急的對著他大喊道︰
「沙克爾~~~沙克爾~~~~」最後的這兩聲曼曼是用盡身上全部的力氣痛哭的喊出來的,而在祭台之上的沙克爾听見曼曼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之後,沙克爾便面色慘白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絲絲冷汗,艱難的才抬起頭來,輕輕的對著曼曼說道︰
「咳咳咳……曼曼,和你們在一起的這段時光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候了,謝謝你們陪我走完了這條路,而剩下的路該由你們自己走下去了,咳咳……是我害了你們啊,咳咳……我已經沒有資格在和你們並肩……的站在……一起了!」最後沙克爾劇烈咳嗽的說道。
「不!沙克爾,求你不要說了……我害怕你會……」曼曼泣不成聲的說道。
「咳咳……曼曼,你就讓我說完吧,如果你能成功的活了下來,就請你記得幫我回去和芭芭兔姐姐說一聲吧,就說……我從來沒有怨恨過自己的血統……也請她……永遠忘記自己的身上血統吧……或者永遠的忘記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弟吧……」後來沙克爾的聲音便越來越小,漸漸就听不到了。
而就在沙克爾費力的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身下愕然的一出現了一汪猩紅的血泊,沿著沙克爾的每一寸傷口出流了下來,匯聚在了一起,把原本潔白如雪一般純淨的祭台染成了一種骯髒的猩紅之色,在空中彌漫出來一種難聞的血腥味,就好像一只潔白的天使被惡魔的鮮血玷污了一般,撒發出了一種詭異耀眼的紅光,而就在那紅光過後,瞬間原本漆黑一片的天空之上電閃雷鳴,六道耀眼的閃電降了下來,沿著神壇圓形中的六根石柱,霹了下來。
而那閃電攜帶著那驚天的能量在接觸到石柱的那一霎那,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被神壇中的石柱所吸收取締,而其而代之的這時一種詭異的銀色圖騰沿著閃電所經過的路程活了過了一樣,就如同六條光滑的銀蛇一般,在潔白的石柱之上蜿蜒盤旋,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想要掙月兌石柱的束縛一樣,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那六條銀蛇一樣的圖騰就如同瑪雅聖書中‘羽蛇神’所畫的樣貌一樣,而後那些詭異的銀色圖騰像听從到某一高級的命令一樣,紛紛不約而同的放棄了掙扎,沿著石柱下方‘霹靂吧啦’的地面紛紛匯集到了沙克爾所在的祭台下方,之後靈異的一幕出現了。
那詭異的銀色圖騰就像听從了沙克爾的命令一樣,瞬間便鑽入了沙克爾身下的血泊之中,攜帶了大量的血跡、就如同沙克爾手握著六只美麗的銀色畫筆一樣,用自己的鮮血作為顏料,在寬闊的祭台上瘋狂的扭動著,盤旋著,不一會兒便在沙克爾的身下描繪出一副精美的太陽圖騰一般,一條條精美繁瑣的線條錯綜復雜的交織在了一起,一段段精美絢麗的紋樣拼接在了一起,就如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血色花卉綻放在了潔白的大理石之上,綻放在了漆黑的夜空之中,散發出來一種接近毀滅邊緣的詭異的紅光,直上雲端,最後與如墨一般的天空接壤在了一起。
之後便听見墨菲斯那瘋狂詭異的笑容響徹天際︰
「哈哈哈哈……終于成功了,我偉大的怒神閣下,馬上就要復活了,就讓我做您復活之時那偉大的見證人吧!!!哈哈哈哈……」墨菲斯瘋狂的對著天空大笑著說道。
而看到這一切的曼曼早已經被眼前詭異的場景深深的震撼到,同時一股莫名其妙的無力的感覺所支配所牽引著,就如同一種悲秋的亡蟬在鳴叫最後的生命一般,一次次的奄奄一息,一次次的樂觀高唱,痛苦著,但卻美麗著。曼曼心里非常的清楚,此時的沙克爾就如同這亡蟬一般在生命中絕大部分時間是生活在安逸的地下世界之中,而當他破土而出來到地上之時,等待他的不是那化繭成蝶的美麗,而是那脆弱生命的盡頭,如果說這是生命的最後絕唱的話,那的確是讓人憐憫的,讓人痛徹心扉的,但也是值得欽佩,它不甘心生命的短暫,所以它要讓生命變得燦爛,使生命中充滿聲音的震憾,在死亡面前高歌一曲,這便是對死亡不服輸的挑戰,雖然其中包涵了太多太多的痛苦,但也的確是痛苦的美麗。
之後,從天空中降下了一層巨大的紅色光幕籠罩在了整個的神壇之上,而看到這里的曼曼已經清醒的認識到了沙克爾的生命也已經隨著紅光的降下走到的盡頭,曼曼痛苦的泣不成聲的說道︰
「一切都完了嗎?」
而隨後聞聲趕到這里的雷歐等人,也親眼目睹了眼前神壇上空所出現的一切,也吃驚的瞪大了眼楮,露出了震驚的色彩。
而與此同時的世界多處地方———
西方聯合魔法能力研究室內︰「大主教,檢測到來自(北緯30°,西經105°)的異常能量磁場……」
世界超能力管理協會︰「部長,大事不好了,又有一個地方能力源泄漏了,世界又要處于動蕩之中了……」
黑暗能力界之中︰「呵呵……看來交給墨菲斯那個任務最終還是成功了。」那個陰森是聲音輕笑著說道。
「那當然了,薩赫扎德老大,也不看看我哥哥是誰……」一個如銀鈴般清脆的聲音說道。
中國某古老家族內︰「大事不好了,夫人,澤少爺有可能已經出事了……」一個中年男聲說道。
「嗯,柳管家你先下去吧,我相信小澤不可能在那場事故中喪生的。」一個威嚴的女聲說道。
最後,普蘭斯特的校長室內︰「呵呵……芙拉,都已經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了,你怎麼還是那麼的淡定啊!」此時的埃爾夫曼校長憂心忡忡的說道。
「哼……埃爾夫曼校長,難道你認為,我那冥頑不靈的老父親在決定犧牲的時候沒有考慮到這種最糟糕的情況嗎?他早就做好了應對這間事情的準備了。」芙拉不滿的說道。
「呵呵……看來是我多心了!!」埃爾夫曼輕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