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許晃兩只眼楮驚異的瞪大又縮小,然後再瞪大再縮小…
「抽筋啊你,電腦看多了吧,走上床碎覺覺…」無生作勢要去關電腦,被許晃一爪子拍出四道血痕。(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我是不相信,」許晃殺氣騰騰的瞪著他。「哪有人從一出生就裝瘋賣傻的,又不是你。再說了,人家父母都早死,這還能假裝,」
無生冷哼一聲,「這你就不懂了吧,沒父母正好,沒有目擊證人啊,沒錯,也許吳家兒子的確是天生痴呆,可你能證明那個真是吳家兒子?」
他這話一出,在場全員集體打了個寒顫,身體自動遠離他半米以上,「…嘖嘖嘖~」
「這家伙,這心理陰暗的,你是不是這輩子都沒見過陽光?」
「見光死啊大哥!」
「還不晚,我有藥,來點兒?祖傳秘方,包你藥到病除,看在小晃面子上給你打八五折,夠仗義吧?」
「何棄療呀!」
「我靠!去去去!」無生一手做轟蒼蠅狀,「你們這幫家伙就是嫉妒本大爺的聰明才智!」
許晃拍拍他的肩,憐憫的看著他,「想象力很豐富,但是破綻太多,寫小說都坑爹。那我問你,就算他冒充吳家兒子在這兒裝瘋賣傻十來年,他圖什麼?圖跟一個有夫之婦偷情,然後再拿曼陀羅毒死她?然後呢,現在繼續在這兒裝瘋賣傻?」
「他可以再等下一個目標啊!」
「那也行,就當你說的對,但是他可以裝瘋賣傻,他的目標可不傻呀?人家好好的大姑娘小媳婦,就算要偷情找誰不好,非找個髒兮兮的傻子?」
「呃……」無生拖了半天尾音,突然一拍大腿,「說不準他跟這事沒關系,他就是潛伏在這兒一特工!」
許晃微笑微笑再微笑,「現在我就把你說過的話還給你,你平時看著挺精的,怎麼有些時候這麼二!那你說他到底圖什麼?這小山溝里是有會下金蛋的雞還是有航母基地?」他再次用力一拍他肩膀,「算我求你,心里陽光點兒行不行?人家一沒爹沒媽的痴呆兒就夠悲催的了,你還這麼埋汰人家,你忍心麼?」
無生也急了,「那我不是幫你推理案情嘛!要不然你說誰可疑?!」
他這話一出,眾人頓時七嘴八舌起來,「就那個,老對著鏡頭傻笑那男的,我看他最可疑!」
無生不耐煩的咂咂嘴,「人家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沒見過高科技產品,看著高興不行啊?」
「我覺得還是25分46秒那男的!你們看,他一直搓手指,眼神還飄忽不定的,連說話都哆嗦,明顯作賊心虛!」
「這話算你說對了,他前幾天偷拿家里的錢出去賭,結果輸個淨光,他眼神飄忽是在偷看鏡頭外的老婆,因為他老婆正跟他吵架說要回娘家。」
「那這個…」
「早上沒吃飯,低血糖犯了!」
「那個…」
「那小子喜歡男人!」
「我看……」
以下省略一萬六千零七十四個字。
于是一場唇槍舌戰之後,所有人都說得喉嚨冒煙,就看無生一人端著茶碗氣定神閑,完敗在場所有人人妖妖花花草草,清風朗月,從此世界河蟹了。
許晃把眉頭擠出川字,上上下下的掃視著對面翹著腳的這位大爺,他覺得自己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這貨不過是在故弄玄虛他顛倒黑白的口技,我方辯友只是嘴皮子功夫不如他,誰能證明他說的都是真的?要是像他說的那樣,今天走訪的所有人都是在因為一些家長里短雞毛蒜皮的事才會有那些不自然的舉動,那豈不是說這里的人全都清清白白,沒一個是犯人?真相只有一個,罪犯好歹也得來一個吧?!
于是許小爺當機立斷,手一揮,各路包打听立刻趁夜出去探听一圈,可誰能想到,等線報一一送回來,無大爺的那些推理居然分分鐘正確!簡直是當代包青天中國夏洛克,所有人當場跪了有木有?!
無生冷笑著一下一下撇茶碗里的茶葉沫子,從牙縫里擠出字來︰「怎麼樣,還有誰?不服來戰!」
許晃很狗腿的坐到他大腿上給他喂西瓜,「那照您說,這犯人不在村子里?」
「哼!叫你們這幫孫子看不起本大爺?」無生惡狠狠的咬了一口西瓜,「你以為我失心瘋了誣陷一傻子?我就是排除了所有可能嫌犯,剩下的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哦~」眾人由衷的鼓掌。
「那我也要告訴你一件好事。」燭九陰拎著個酒壇子笑眯眯的走來,「老子專程去那個吳傻子家里轉了一圈,已經證明他的確是個傻子,哦,就是沒有行為能力的那種,你地明白?」
無生沖許晃攤開兩手,「那完了,犯人不在我們之中。」
許晃呆呆的挖了一大勺西瓜填進嘴里,邊嚼邊含糊不清的嘀咕,「拉日腫末環西捏(那是怎麼回事呢)?」
「有可能犯人已經逃走了。」無生為他指出一條可行性發展道路,「誰規定人犯了事還能安安穩穩待在現場等人揪啊?日本動畫片看多了吧?我就說小日本的東西少看,拉低智商!」
許晃簡直醍醐灌頂,一下子雲開霧散見日明啊!「可那樣的話,這線索不就斷了嘛!還怎麼追查?」
「或者你可以明天去村里再走訪一圈,詢問一下誰家里有人兩年前離開,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過。」無生擦掉他嘴角粘的瓜子,拍拍手,「或者我有個更妙的提議。」
「哦?」
「玩玩算了。」對方拍拍他的頭,揚揚下巴,「偵探游戲嘛,圖個新鮮也好,不過大家伙兒也不可能一直陪你不是?人家都有正事呢,見好就收,這才是好孩子嘛。行了,洗洗睡吧!」
許晃還懵懵懂懂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家主之位已經被人悍然篡奪,眾人都玩開心了自然也就各回各屋各找各的伴,而他也理所當然的被按在了床上,開始了新一天精彩絕倫的夜生活。
無生將舌頭壓進他嘴里蠻橫的狂掃,許晃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口中清爽的西瓜味很快被濃濃的□味道佔領,而早已熟稔歡好滋味的身體也自動的化為一灘春水,他大張著雙腿,任由那雙不規矩的大手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粗魯的揉捏律動。無生太熟悉手底下的這具身體了,舌忝哪里會顫抖,模哪里會申吟,還有深入小洞按到上的某個點時,他的脖頸會向後仰出漂亮的弧度,當那雙眼中蓄滿旖旎的春水時,他便會開始扭動著身軀,兩腿纏上自己的腰急不可待的求歡。
「就這麼舒服?」
「嗯…太舒服了…你欺負人…」小嘴哼哼唧唧半真半假的抱怨,貼上來向他索吻。
無生壞笑,「是誰還說要跟我限制次數來著?」
許晃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唇齒間傳來一絲血的味道,于是他又狠狠向下咬了幾分,像是抗議他的壞心。無生被那小舌舌忝得又酥又麻又癢又疼,呼吸之間跟過了電似的,「跟誰學的這是?要勾我魂啊?」
「勾的就是你~」許晃迷離的笑,仰頭吻上他的下巴,「後面癢癢,你還不來麼?」
無生呼吸一滯,只覺得包裹著自己手指的內壁一陣陣縮緊,像是刻意的邀請,他再忍不住低吼一聲,抽出手指就頂了進去,邊咬著他耳朵罵︰「媽的今天怎麼回事?!我什麼時候把你養這麼騷了!」
許晃急促的呼吸著,臉上泛起陣陣紅潮,他咬著唇笑︰「沒什麼,今天覺得你特別帥,就想勾搭你~」
無生笑罵︰「小祖宗,你勾勾手指我就搖著尾巴過去了,還用得著下這麼大血本?」
「你不要?」
「廢話!」
嬉笑怒罵漸漸隱于纏綿的親吻之中,剩下的只有越來越沉重的粗喘聲和越來越激烈的**撞擊聲,許晃幾乎要承受不住他狂風驟雨般的挖掘,沒過一會兒就射了出來。無生親吻著他汗濕的前額,等待他回神再戰第二局。不過這煞風景的事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出了一個人就能再出第二人,許家老宅地段之邪門,從未被超越。
只听驚天動地一聲巨響,整個門都被人從外面踢翻在地,一個囂張無比的聲音立刻表示驚訝︰「哇靠!這什麼破門質量這麼差?我宮里的門踹了幾千年都沒見有事,你們是不是得罪做門的工匠了?」
無生的腦門上已經瞬間貼滿井字,「那你還不趕緊滾回你的皇宮啊公公?!」
燭九陰靠在門上,一邊的唇上揚出慵懶的笑意,「可惜呀,我宮里沒有這麼好的春色~寡人獨守寒窯數度春秋,空虛寂寞冷,你懂的。哎!我有個好建議你們要不要听一…」
「滾!」兩聲怒喝依然擋不住他賤到死的建議。
「3P如何?」
「呵呵。」
「噢…那好吧我明白了,我們來進入下一個話題。」
果然比賤的話誰也比不過鐘山燭九陰,許晃和無生已經極有默契的開始穿衣服準備去隔壁洗澡了,不過燭陰卻氣定神閑的舉起手上的酒壇,「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東西?」
無生瞥了他一眼,對于這混蛋在別人家里到處竄到處亂翻的惡習他已經懶得管了,只哼了一聲︰「噢,你還沒醉死啊?看來山神酒量是跟一般人不一樣。」
「我倒是以為找到個寶貝,不想里面卻是假冒偽劣產品。」
燭陰這話一出,無生頓時停下腳步,「什麼?」
許晃看看那只壇子,隨口道︰「這不是你那壇子神酒麼,叫什麼來著?」
「千日醉。」
「這不是千日醉。」燭陰笑道,「有人在算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