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5節第五章戰莫離
清晨，旭日東升。(鳳舞文學網)
莫家祠堂的僕人似往常一樣來到了祠堂，準備打掃祠堂。但是，推開門之後，一個躺在祠堂地面之上的消瘦身影，使得僕人大叫出聲。
這個身影自然就是昨晚，因接受噬空決傳承而意外昏迷的莫塵了。不知怎麼的被莫屠弄出了神秘石洞。
「鐺鐺。」渾厚沉重的鐘鳴之聲回蕩在莫家大院之內，正在忙著自己事情的各個莫家族人，都是急忙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趕忙向著大廳方向走去。
這是聚族鐘，只有在家族發生大事之時才會響起，每個听到鐘聲的莫家族人必須立刻趕到，不得有誤！
「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啊，莫非是胡家又對我莫家出手了？」
「好像是莫塵的事啊。」
聚集在大廳之外的不少莫家族人互相詢問著，只有少數族人听說了莫塵被在祠堂發現一事。
「莫塵你可知罪？」高坐首位的莫家大長老，莫離的祖父——莫山，厲聲開口喝道。
不待莫塵說話，自大廳之外就傳來了莫雄的聲音︰「我兒何罪只有，大長老敬你是長輩，但是，也由不得你隨意給我兒扣罪。今日之事，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交代。」
聲落人出，莫雄壯碩的身軀出現在了大廳之中。
莫山冷哼一聲，道︰「交代，待幾位族老趕來，自會有交代。只怕到時，你沒法和幾位族老交代。」
莫雄走近了莫塵，輕輕拍了拍莫塵的肩膀以示安慰，隨即信步走向了大廳主座。
坐頂首位的莫雄，斜眯了莫山一眼，淡淡的說道︰「此事就不勞大長老掛心了。人老了，心也要靜下來。須知，這個天下是年輕人的天下。」
莫雄的暗諷之意，莫山這種久經世故的老油條，不可能听不出來，當即大怒。不過，沒等他開口反駁莫雄，大廳之外就傳來了一陣騷動。
幾個須發皆白的素衫老人，在幾個侍女的攙扶之下，顫顫巍巍的走進大廳之內。
莫雄和莫山，以及大廳之內在座的其他人，都是連忙起身。只此便可看出，這幾位老人在莫家不一般的地位。
「本不該在驚動幾位族老。但是，昨晚有不肖子孫闖入祠堂，驚擾了祖先。實為無奈，這才煩動幾位族老。」莫山在這幾個老人進屋之後，率先開口發難道。
這幾位族老雖是身體以不堪，但是脾氣倒是不小。
「是何人驚擾先人，定要嚴加責罰！」
莫山抬手指向了莫塵。
莫塵暗罵一聲老匹夫，不待幾位族老開口降罪，先行開口辯解道︰「先祖在上，莫塵絕無驚擾之意。只是睡夢之中，夢見先祖托夢于我。莫塵深感愧疚，平日之間，沒有勤加祭拜。于是，連夜進入祠堂，祭拜先祖，奈何太過困倦，祭拜之時昏睡過去。莫塵可以對著先祖之靈起誓，如有半句假話，形神俱滅。」
先祖之靈就在我腦海之中，我怎麼說都不會有事。當然，這些話，莫塵只會在心里說了。
幾位族老本來還氣憤難平，但是听到莫塵連夜祭拜先祖之後，頓時展顏。
這些族老在莫家之中倒是沒有太大的實權，但是，他們輩分極高。另外，專掌禮儀、家法，莫塵如此說話，到正合了他們的胃口，也間接的化解了莫山給自己出的難題。
莫雄眼見莫塵三言兩語就撇清了自己，隱晦的贊許了莫塵一眼。
莫青更是忍不住的大笑出聲，一旁的曦兒也是掩嘴輕笑不已。深知莫塵脾性的幾人，對于莫塵連夜祭拜先祖的話語，可不會有半分相信。
相對莫青的大笑之聲，莫山的一張老臉陰沉的好似能滴出水來。
「近來有所突破，還有一月便是族會，族會之上想要和塵弟你討教一番，塵弟即為我莫家少主，相信是不會拒絕為兄的。」站立在莫山一旁的莫離，眼見自己祖父發難不成，頓時轉移了話題。
順帶著釋放了自己的修為。淡淡的靈力波動，自莫離身上一閃而逝。靈引後期的威壓，覆蓋了大廳。
「離兒你突破到靈引後期了，真是的，竟然不先和祖父說一聲。」莫山本來還陰沉似水的面容，在莫離釋放了自己的靈力威壓之後，頓時喜笑顏開。
莫離淡淡的瞥了莫塵一眼，道︰「只是小有突破罷了，相比塵弟五歲突破靈引期的天賦，實在不足掛齒。」雖是在客氣，但是那絲特有的傲氣，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更重要的是，看似抬高了莫塵，但是，大家都知道莫塵早已多年不能進階，更使莫塵難堪罷了。
莫離的一席話，不僅搬回了上風，還將莫塵逼到了絕路之上。人家都稱贊了莫塵的天賦了，如果在拒絕挑戰的話，莫塵這個莫家少主，恐怕以後也不會再有幾人在乎了。
但是，如果接受挑戰的話，只是靈引境前期的莫塵，面對靈引後期的莫離，怎麼看都是一個輸字呀。
大廳內外不少人的目光，此刻都落到了莫塵身上。有好奇的、有不屑的、有幸災樂禍的，還有擔憂的。
曦兒粉拳攥得緊緊的，小臉之上寫滿了憂慮。莫雄、莫青雖沒有說什麼，但是憂慮之色，一眼便可看出。
連最親近的人都對莫塵一臉憂慮，可想而知其他人的反應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
「沒想到莫離少爺竟然突破到靈引境後期了，他才不過十四歲吧。」
……
「何必等族會，不如就今日吧。」噬空決到手，莫塵沒有在隱忍的必要了，上次在演武場莫離的偷襲，莫塵可是還沒有忘記呢。
沒有理會大廳之內眾人的反應，莫塵沖著莫離的方向勾了勾手指，挑釁之色，顯而易見。
面對莫塵的挑釁，莫離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道︰「既然，塵弟這麼有自信，那為兄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話音剛落，莫離搶先出手，神情和上次演武場偷襲之時，一般無二。
莫塵微微一笑，道︰「早就防著你這一手了！」
背負在後的右手，猛然伸出，其上金紅之色浮現，變大了不小，狠狠的拍向奔馳而來的莫離。
沒有絲毫的懸念的，莫離被莫塵一掌拍飛，落地的一刻，大口的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地面。
「混賬，對兄長下如此重手，留不得你。」莫山暴喝一聲，猛地向莫塵撲去。
莫雄飛身而起阻攔下了莫山，道︰「老匹夫，無恥之極。上次莫離偷襲塵兒一事，有該怎麼說？」
莫山臉色陰晴不定，狠狠的瞪了莫塵一眼，最後冷哼一聲，帶著昏迷的莫離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