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兩個小時的課上的似乎異常的漫長,因為好幾個人都在心急如焚地等待著下課的那一刻,不過薄冰顯然並沒有這麼想。(鳳舞文學網)
下課鈴一響起,便有人立馬沖到了薄冰的面前。
此時薄冰和夏萌燕優雅正一邊整理著書本一邊說著話。看到一臉慍色的唐幽逸突然出現在面前,燕優雅和夏萌皆是一怔。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燕優雅,她笑呵呵地說道︰
「唐公子有事兒?」
唐幽逸立馬意思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調整了一下,然後微笑著說道︰
「剛剛差點絆倒薄冰,我來道個歉。」他一邊說著一邊瞟了眼薄冰。
「哇,唐公子果然紳士,這點小事,薄冰哪會在意呀。」燕優雅打著圓場說道。
而此時薄冰始終沒有抬頭看上一眼,整理完書本,薄冰瀟灑地起身,沖著燕優雅夏萌二人說道︰
「我還有些事情,你們不必等我了。」說罷便要離開。
「你何必這麼小氣呢,一樁小事而已,不是嗎?」在薄冰經過唐幽逸身邊的時候,唐幽逸月兌口而出道。
薄冰的足下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她只是薄唇輕啟,緩緩吐出幾個幾不可聞的字來,燕優雅和夏萌沒有听出來,但唐幽逸卻听了個清清楚楚︰
「以後離我遠點。」
燕優雅和夏萌一臉的莫名其妙,一點也沒有看明白。
而唐幽逸的的神態一瞬間已如黑雲壓頂。
出了教室,嚴子潤果然等在那里,不過他身邊還跟著那個洋女圭女圭女生。
「你們要干什麼去?」那女生直言問道,語氣中夾雜著一絲不滿。
「有點事情,新生晚宴的策劃我晚些再過去。」嚴子潤溫言解釋。
薄冰不去看二人,只是雙手插兜站在一邊,靜靜等待著。
五分鐘過去,嚴子潤才得以月兌身。
他一臉歉意對薄冰說︰
「不好意思,她是我同班同學敖靜彤,我們一起負責新生晚宴的策劃」
「你找我有什麼事。」薄冰冷冷地打斷他的解釋。
「去西院的‘蘼之尚’說,好麼。」
那是晉普校內有名的咖啡館,一個難得靜謐的地方。
薄冰點了點頭。
蘼之尚。
桌上咖啡氤氳的熱氣前,薄冰那白皙的面孔仿佛看不真切。
良久,嚴子潤開口道︰
「青環還在住院治療,醫生說她這輩子可能都好不起來了,一個好好的姑娘,如今痴痴傻傻的。」
薄冰端起咖啡,輕輕地啜了一口,神色平靜。
「放假的那一周,我一直陪著她,那天晚上她睡著了,似乎是做了個噩夢,夢中她說了一句話,只有我听見了,別人都不知道。」
薄冰的手一頓,不過白皙仿若透明的面孔上仍舊波瀾不驚。
嚴子潤探究的眼神在薄冰的面上逡巡良久,最後沉不住氣地說道︰
「你不問問我她說了什麼嗎?」
薄冰將咖啡的被子重重放下,瓷器相撞的聲音在靜謐的環境中尤為刺耳。
「嚴子潤,有話可以直說。」薄冰的聲音冷冷的,不帶一絲的溫度。
嚴子潤的心一沉,他突然覺得眼前的薄冰才是真正的薄冰,那個在海訓場的海邊和自己聊天的薄冰,還有珊瑚島上給自己處理傷口的薄冰都是虛幻的,不真實的。
「青環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和你有關吧?」嚴子潤的聲音很輕,說出口後他自己都嚇了一跳,這句話在他心中醞釀好久,今日終于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