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君的眼珠轉了轉︰「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她猜的沒錯,看來這江家富肯定知道什麼。(鳳舞文學網)
江家富把頭埋在沈墨群肩膀上,好一會兒都沒什麼動靜。沈墨君只好把他放在沙發上,都說酒後吐真言。她對江家富又是掐,又是捏!折騰了大半天,可他還是醉得跟頭死豬一樣。
沒辦法,她只好等他酒醒了再說。不過她也沒有閑著,利用江家富醉酒的時間,把他家翻了個底朝天!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讓她找到了一絲線索。
沈墨君不敢離開江家,她怕她一走,江家富醒了就離開了,那時她上哪里去找他。
第二天早上,沈墨君估模著他快醒了,便用他的廚房給煮了點面。一邊吃一邊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生怕他會憑空消失一樣。
當江家富無力的眼開雙眼時,只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正坐在他對面,吸溜的吃著面。他心下一驚,一翻身就砰的一聲,掉在了沙發底下。
「醒了啊!」沈墨君趕緊把嘴里的面咽下,欣喜的看著他。
江家富這麼一摔,總算是清醒過來了。他滿臉疑惑的看著沈墨君︰「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
「我是姚青的律師,沈墨君!」說著她把手里面的放下,捂著口鼻挪了挪位置說︰「你還是先去把自己收拾一下,那些酒在你胃里經過化學作用,你現在一開口就很臭唉!」
「律師?」江家富有些吃力的爬了起來,打量著她苦笑著說︰「沒想到c市還有人敢接這單官司!」
沈墨君來到他面前︰「我們能談談嗎?我想跟你了解點情況!」
江家富看了她一眼,便步伐不穩的朝廚房走去,從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出來。喝了口後,便劇烈的咳嗽起來。
沈墨君拿過他手上的啤酒,倒了杯水給他說︰「人死不能復生,你看開點。」
江家富撇過頭,兩行淚水滑落了下來︰「你想知道什麼,問吧!」
「你最後一次見肖蘭是什麼時候?」
「七月十八號!」
「七月十八號,那就是她死的前三天!」沈墨君拿出紙筆一邊記著一邊繼續問︰「那你在她死前有沒有發現她有自殺的傾向?」
江家富吸了吸鼻子︰「沒有!」
「她懷了陳任生的孩子,這件事你知道嗎?」沈墨君拿著筆,看著他。見他握著杯子的手,抖了抖。
江家富看了她一眼,轉身朝客廳走去。
「你是怎麼知道的,肖蘭告訴你的嗎?」沈墨君知道這對于他來說,是一個恥辱,他並不想提起!但是她卻必須要了解。
江家富看了看桌上,他跟肖蘭的合照,無聲的點了點頭。
「那陳任生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是你告訴他的?」
江家富抬頭看著沈墨君,手里的杯子一下月兌力,便掉在地上,摔碎了。沈墨君看了眼地上的玻璃渣,有些不相信的說︰「真的是你告訴陳任生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江家富眼神閃躲著,不安的揉著雙手︰「我沒有告訴他!我怎麼可能會告訴他呢!」
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在說謊。沈墨君不明白的看著他︰「你為什麼要告訴陳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