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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大殿的殘垣斷壁,此地更顯蒼涼,破敗的祭台,倒塌的房屋,地上隨處可見一些斷劍殘刀。
白骨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入目皆是白茫茫一片,一陣風吹來,幾人不由的集體打了個寒顫。
「這里……也是幻境吧!」蕭瀟強做鎮靜,努力擠出幾絲笑容,看了眼江淮水問道。
江淮水難得正經了一回,收起臉上的笑容,眉頭微鎖,搖頭道︰「非也非也,這里怨氣頗重,而且毫無陣法的痕跡,應該真是上古的戰場。」
「看你倆那慫樣,就算是上古戰場有能怎麼樣,還不是一堆白骨,膽小鬼!」三人最淡定就數童辰了,見蕭瀟和江淮水表情如此凝重,他有些想不通,在他看來死人遠比活著的人要可靠的多。
「白痴!」二人同時對他翻白眼,鄙視道。
經過江淮水耐心的講解之後,童辰才得知,原來這個世界上不僅有人、獸、神,原來還有游離在這三者之外的第三種生命形態——怨靈!
何為怨靈?按照江淮水的說法,人有三魂七魄,死後三魂離體,七魄彌散,不過一些枉死之人死後往往會留下一魂一魄于已死的肉身之中,俗稱為怨靈。
怨靈並不可怕,它們皆無意識形態,于天地間游蕩,只是對尋常百姓的r 常生活會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于是每每戰爭結束,朝廷都會派大量的修士奔赴戰場和周邊地區消滅它們。
「切!不就是無魂野鬼,也沒那麼可怕嘛!」童辰沒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會有鬼,心頭微微有些恐慌,可還是嘴硬道。
「谷兄弟,令師難道真的沒告訴過你這些東西?此地不知存留幾千幾萬年,怨靈于此間游蕩吸收天地怨氣,能力幾近通天,我等在它面前如豬狗,雖然你我同為天才,可對于你有如此自信,我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
江淮水聞言,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盯著童辰看了幾分鐘,發現他不是在說笑,只能耐心的繼續解釋道。
童辰向來就不是自負之人,誰知怨靈還能修煉,听江淮水提起師父,只能在心中暗惱,婆婆這個當師父的太不靠譜了,進墓之前她老人家應該就知道了這里會遇見什麼,進來之前也不給他惡補一下。
「淮水兄,那我們怎麼辦,你可有什麼好的應對方法?」童辰雖然臉皮極厚,可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低聲詢問道。
「方法自然是有的,可現在夜幕即將降臨,我認為最好的方法就是跑路。」江淮水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
「靠!」
三人想沿著來時的路走回去,可一轉身才發現他們的身後也皆是遺落的戰場,此時他們正處在戰場的中間,四周皆是累累白骨。
「怎麼回事?」童辰心里有些發毛,忍不住問道。
「我哪知道!」江淮水同樣心中發毛,看了看周圍顫聲道。
蕭瀟一直沉默不語,看著那些白骨她的眉頭越鎖越緊,小臉上滿是不安。
一陣風起,揚起漫天黃沙,風停,夜幕降臨。
遠方的山坡上幾團藍幽幽的磷火像調皮的小猴子一樣跳來跳去,倒塌的房屋中黑煙濃濃,大地變得赤紅,干涸的血跡在月s 下重新變得粘稠起來,空氣中充斥著血腥的氣息。
插在地上的那些斷劍殘刀忽然顫抖起來,發出尖銳的金屬長鳴之聲,不知何方,響起號角聲,悲涼而又詭異。
三人背靠著背,緊張而又畏懼的看著周圍的異象,童辰和蕭瀟皆手持細劍,江淮水有些另類,他身上並無武器,于是他從地上撿起兩塊青石,一手一個。
「你倆別鬧,我說別鬧了,別踫我腳!」這麼緊張的時刻沒人敢說話,江淮水卻是率先打破了沉默,因為他感到不知是童辰還是蕭瀟一直在撓他的腿彎。
蕭瀟和童辰都很無辜,他們此時哪里還有閑工夫跟他瞎鬧,江淮水也覺得蹊蹺,低頭一看,不覺驚叫︰「哎呀,媽啊!」
一只手,更準確的說是一只白骨掌正撫在江淮水的腿上,江淮水一步跳開,臉s 驟變,二話不說,拿著石塊就砸了上去。
「叫你嚇我,叫你嚇我!」他一邊砸還一邊罵,直至把那只白骨手掌砸成了粉末還沒停下來。
「淮水兄,它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你不嫌累嗎?」童辰看著覺得好笑,出言善意提醒道。
「呸,破玩意兒,死了還不安生,看我不廢了它。」江淮水站起來,甩了甩衣袖,然後整理了下自己的頭發,故作瀟灑的說道。
「 」「 」「 」……
奇怪的聲音響起,起初只有一聲兩聲,轉眼聲音就連成了一片,聲音並不大,卻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伴隨著這些聲音的響起地上的那些白骨忽然蠕動起來。
慘白的白骨在月光下慢慢蠕動,有的站起來緩慢前行,有的則在地上爬行,場面格外恐怖。
童辰他們三人都開始害怕了,因為那些骷髏人所行的方向正對著他們。
三人想要逃跑,卻發現四周全是骷髏人,他們從四面八方向這里涌來,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根本沒有逃跑的路線。
那些刀劍還在悲鳴,然後顫抖著飛進骷髏人的手里。
童辰和蕭瀟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細劍,抵擋著不斷涌過來的骷髏人,骷髏人雖然數量龐大,戰斗力卻不值一提,童辰揮動長劍,一劍一個挑碎它們的骨架。
本來童辰還暗想,原來這些家伙如此不堪一擊,這樣就好。
可他還來得及松口氣,詭異的現象就發生了,那些碎落的骨架很快就重新粘合到了一起,那些被童辰和蕭瀟「斬殺」的骷髏人再次搖晃著身體加入了白骨組成的洪流之中。
就算發現了這點童辰和蕭瀟也沒有辦法,只得繼續機械的揮動著手中的細劍,不多時,他們的腳下就堆成了一座骨山。
骨山腳下不停的有骷髏人朝上面攀爬,然後被斬落,成為骨山的一部分,月光微寒,透著冷冷的肅殺之意。
「這樣也不是辦法啊,就算元氣不會耗盡,我們也會力竭而亡的,江淮水,你不是陣師嗎,快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利用陣法把它們全給轟散。」蕭瀟在一劍劈碎腳邊的兩具骷髏人之後,微喘著粗氣說道。
童辰並沒有感到累,雖然是生死關頭,可他感覺這樣挺好玩的,除了胳膊有些酸之外,他倒是挺享受這個過程,至少他還可以在旁邊偷師蕭瀟的劍法,然後拿那些白骨試劍。
「祖宗,您也太看的起我了吧,你瞅瞅漫山遍野都是這玩意兒,我要是有能力一招劈了它們,我還至于來尋什麼狗屁聖者寶藏干嘛!」江淮水沖著童辰和蕭瀟打了個哈欠無奈的說道。
「淮水兄,那你可有什麼好的法子?」童辰看到江淮水躲在他們二人的背後居然偷偷睡了一覺,有些哭笑不得問道。
「有,你們二位再堅持堅持,等到天亮了,這些怨靈就會離開的。」江淮水點了點頭,頗為認真的說道。
「去你大爺的!」
「喂,我說它們這麼圍攻我們肯定是有所企圖,不然咱倆把淮水兄送出去看看這些東西的目的是什麼,辰兒,你看怎麼樣?」蕭瀟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
「別介呀,二位祖宗,我一個修為被封的人,你們怎麼能如此狠心,它們要是把我吃了怎麼辦?」聞言,江淮水困意消了大半,忙討饒道。
「我們和你很熟嗎?」蕭瀟毫不客氣的冷笑道。
江淮水聞言先是一愣,這小姑娘說的也對,他們明明才相識一天不到的時間,雖然和童辰臭味相投,可眼下把他扔出去探路確實不失為一個好的方法。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們了,打退它們的本事我沒有,可利用陣法設置一個小的空間結界的能力還是有的,這里不合適,咱們一塊兒下去,等下你倆為我做掩護,我來布陣!」在接觸到蕭瀟躍躍y 試的眼神之後江淮水就知道這小姑娘肯定不是說說嚇唬他那麼簡單,只得無奈的說道。
蕭瀟和童辰連砍帶劈殺出一條小路來,在下了骨山之後,不知江淮水從哪里拿出一個大花布包裹來,然後從里面取出二十幾支令旗,快速的把那些小旗子插在他們三人的周圍,並在每支小旗子的下面放一塊拇指大小的晶石,忙完這一切只用了短短的幾分鐘的時間,而後他一坐在了地上。
外面那些骷髏人想要靠近,可在遇到陣旗之後都會被遠遠的彈開。
「這就好了?」蕭瀟和童辰都有些難以置信,所謂的設置空間結界的方法會如此簡單,震驚的同時又有些氣憤,居然能夠這麼簡單的解決眼前的困局,這家伙還藏著掖著這麼久,簡直太可惡了。
「不然還要怎麼樣?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修為被封,保命的手段就那麼點,再說我也是看你們能夠解決困局我才沒出手的。」江淮水賤賤一笑,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你這家伙也太損了吧,這麼好的寶貝早不拿出來用,這麼簡單就能解決還讓兄弟我拼死拼活的累到現在,你可太不厚道了。」童辰看著不斷有骷髏人被彈開,滿臉都是吃驚,沒想到陣法居然這麼厲害,開口說道。
「谷老弟,我也不瞞你,這些並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這些旗幟都是我用了無數時r 祭煉的,耗費了不少的心血,而且再加上維持陣法所要消耗的藍晶石,不到萬不得已我才不會拿出來用呢,說真的,關鍵是我看你神力了得,應該能應付的了的。」江淮水躺在地上無比心痛的說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就是想讓我們二人耗費一夜體力,等明天尋到聖者寶藏的時候不能與你相爭,淮水兄果然好計謀啊。」蕭瀟也坐了下來,揉著自己發酸的胳膊,聞言冷冷一笑,說道。
江淮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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