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沒有第一
「這次比試沒有第一！」碧姨宣布道。
「為什麼？」
「怎麼會？」
一句出自百合，一句來自細柳，兩人都發出了自己的疑問，當然我沒有忽略二人眼里的不甘。
呵，真是好笑，似乎我和綠意才是當事人吧！她們著什麼急？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們兩在比試呢。
「綠意之琴藝略勝一籌，但曲風過于哀怨，記住，你是女人，是天使，而不是怨婦！」碧姨沒有理會她們二人。而是自顧道。
「而這位牡丹姑娘，曲風新穎，詞曲纏綿悱惻，引人以向上之意。」
「音樂的最高境界不是曲子多美，亦不是演奏之人的演繹，而是音樂本身的‘通靈’，解人意，寬人心。」
「美中不足的是，你的琴藝還得稍稍加以提升，手法也不是很熟練，需勤加練習。」碧姨一言以道破我的不足，確實如此呢。
「所以沒有第一！」再次重申。
大家都了然的點頭，原來如此，媽媽果然是媽媽！
「所以，你可以留下來，前提是過了我的最後一關。」碧姨看向我，說道。
「所以今晚你就留下來‘實習’吧！」說完不顧眾人，上樓去了。見碧姨走了，大家也都一哄而散，徒留我在那兒繼續糾結于碧姨最後的那句話「今晚留下來實習」。
實習？實習什麼？打雜還是小丫鬟？陪酒還是作樂？我不明白，真心不明白。
沒錯，我今天是來「應征」的，想在這牡丹樓里謀一職，可是我絕對絕對不是來作賤自己的。
沒錯，我現在是很落魄，而且還帶著個「小拖油瓶」，可是我絕對絕對不會因此而出賣自己的身體，骯髒自己的靈魂！
「牡丹妹妹？牡丹？妹妹？」綠意見我一直杵在那發呆，久久不能回神，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額，綠意姐！」終于回過神來的我頓了幾秒，才看清面前的綠意。
「走吧，我帶你們去房間，我們這兒要晚上才營業的。」說著拉著我的手就要走。
「可是綠意、、、、、、」我其實還是不怎麼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
「碧姨吩咐了，你們可以留在這兒，至于干什麼？那就等你今晚過了考驗再說。」綠意向我解釋。
「哦！」我似懂非懂的應道。
「這位是？」綠意看向慧兒，問我道。
「哦，她是我妹妹，慧兒。」
「來，慧兒，快叫姐姐。」我拉著慧兒，讓她叫人。
慧兒沒有叫綠意，只是躊躇在那兒，看看我，再看了看綠意，她眼里充滿著好奇，心里溢滿疑惑，「這種地方為何與外面如此不一樣？為何都是女人？姐姐帶我來這兒是為了什麼？還有她們都叫那個年紀大點的女人叫媽媽，那我的媽媽呢？我媽媽也會來這里找我嗎？」
「慧兒！慧兒！」見慧兒懵懵懂懂的在那，我能感覺她的不知所措和不安。
「慧兒小妹妹，和綠意姐姐一起走好不好」綠意也看出來了。
「慧兒，我們在這兒等娘親好不好？」我蹲下來，與她平視。
我知道，此時的她就像個迷路的孩子，唯一的期待就只有「媽媽」
慧兒認真的盯著我的雙眸，最後終于是幾不可聞的小聲的所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