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旗心里其實是不太想上周頌玉的車,但接觸了幾回後,這個人的脾氣也大概有些了解,他既然開口說要送她回家,那結果一定是他送她回家,所以這一次黨旗沒有太多猶豫,直接坐進了周頌玉的車。(鳳舞文學網)
盡管車內的冷氣打得很足,黨旗還是覺得又悶又熱,全身的細胞都在躁動,她真想把身上這裹得嚴嚴實實的套裝都扒掉,跳進冷水池里降降火。可現在她什麼都不能做,她不敢和周頌玉挨得太近,只能暗中不停地朝門邊挪挪,打開車窗,借著涼爽的夜風驅散身體里的惡魔。
「你就不能安分點?動來動去,跟個小孩兒似的,哪個幼兒園老師教你坐車的時候把腦袋伸出去的?」周頌玉伸手拉了她一下,黨旗本來就已經渾身就跟軟了筋似的,他這麼一扯,直接就把她扯倒在他大腿上,兩人對看一眼,眼里都有些錯愕。
黨旗愣怔了兩秒,接著便掙扎著想坐起身,慌亂中手隨便找了個支撐點按住,卻听他倒吸一口氣,一手捏住她的後頸讓她無法再動,時間在一刻彷佛被定格,兩具身子就這樣在黑暗中詭異地僵硬著。
闖禍的手心像被火焰灼傷後微顫而不知所措,而捏在她脖子上的大手讓她感到一絲沁涼,竟讓她產生了難以言說的快意和不願被放開的貪戀,她想,她大概真的走火入魔了。
最後,她幾乎是被周頌玉拎著坐起身的,頸上的觸感頓時消失,失望和渴望同時迸發,幾近將她溺斃。黨旗拼命地甩了甩頭,雙手抓緊皮座,指尖深陷。
周頌玉也發覺了黨旗的不對勁,但下半身的腫脹容不得他深思,他現在只想把這個狀況頻出的女人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
兩人就這麼各懷心思地一路沉默到了黨旗家樓下,車子停下後,她匆匆丟了句「謝謝」就逃也般地打開車門下了車,癱坐了半天腳剛下地就不住打軟,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地上。
周頌玉在她下車後讓小王直接把車開走,跟著就下了車,只是黨旗一直專注于腳下的步伐,壓根沒注意到身後還跟了一個人,直到進電梯,她轉身才發覺周頌玉居然跟了進來。
干啞的嗓子讓她說話有些不適,黨旗咽了咽口水,剛想開口,周頌玉伸出食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在她唇上輕觸了一下,「乖,別說話——」
黨旗跟著他的動作便魔怔了,看著電子板上樓層的數字不停跳動,腦袋空空一片。
電梯門一開,周頌玉就率先走了出去,反倒是黨旗像個客人似的慢吞吞地跟在後面,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走了兩步周頌玉腳下一停,黨旗的腦袋就這麼撞上來了。一聲短促的「啊」尚未發完,尾音便被吞沒。
他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頭承接他忽然而至的親吻。黨旗嘴里散發出的酒氣讓他微微皺眉,但卻絲毫沒要放開她的趨勢,反而越發纏緊她的小舌頭,汲取她口中殘余的陳釀,最後連他也醉了——
黨旗早就被那「步步醉紅顏」弄得渾身燥熱難受,哪里經得住他這般撩撥。難怪書上說,藥一出,哪怕是貞潔烈女,也會變成婬.娃蕩.婦。她本就不是什麼貞潔烈女,身體都這般煎熬了,她只想讓自己舒服點兒。
不稍片刻,黨旗已開始反攻,兩腳微微踮起,一手扶在他的肩上,另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主動退出後乘勝追擊,他卻故意似的閉緊牙關不讓她進入。黨旗不滿地「唔」了一聲,環在他脖子上的手輕輕掐了一下他後頸的皮膚,不疼,但令人心癢。
周頌玉箍在她腰上的手不由一緊,額頭抵住她的前額,微喘著氣,「小妖精,哪里學來的,嗯?」
黨旗貼著他的唇不滿地呢喃︰「我不是小妖精。」周頌玉听了低笑一聲,黨旗伺機就挑開了他的牙關,搶佔城池。舌尖在他的牙床上掃了掃,然後試探般地勾了下他的舌,退守陣地,見沒反應,又沖到前方勾了一下,這一次加強了火力,不許他不應戰。
兩人就這麼你一來我一去地在樓道里吻得渾然忘我,周頌玉的大手早已不滿足衣料縴維的粗糙,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捏了捏後,順著衣擺下方探入,感受她腰間細女敕肌膚帶來的極佳觸感。黨旗只覺滾燙的身體忽然有了一絲緩解,可片刻的緩解之後卻感到更加炙心,一股熱浪在她的小月復處翻滾拍打之後化成一汨清泉緩緩流出。
黨旗忽然咬住他的下唇不動,身體微微顫抖,她不知道他察覺了沒有,這樣的感覺遙遠卻不陌生,她居然在他的撫模下就達到了小高.潮,這種感覺令她愉悅卻又羞恥,她不想他知道。
周頌玉彷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卻又故意挑逗她一般,手臂一使勁,將她整個身子往上一提,黨旗條件反射地摟緊他的脖子,雙腿也跟著纏住他的腰,這姿勢換成他仰頭看她,嘴角噙著笑,眼里卻充滿了欲.望地看著她,「這麼快就到了?」
黨旗面色一紅,其實只是她自我感覺而已,她的雙頰早就酡紅得堪比三月里的桃花,艷麗無雙。听他取笑她,她覺得好丟臉,別過頭去不看他,有些生氣又有些委屈,「你能不能別說——」
周頌玉見她那可憐又別扭的模樣,忍不住在她側臉上咬了一口,手臂上施力將她朝上顛了顛,攬緊了她的腰走到家門口,「小妖精,開門。」
黨旗將頭埋在他肩膀上不動,不開門,就是不開門,讓你欺負我——
「想讓我在這兒就把你辦了?」周頌玉順手在她上用力一拍,黨旗羞恨不已,泄憤似的張口就對著他脖子狠狠咬了下去,兩排明晃晃的牙印沾著她的口水,微微沁出了點血絲,她這才滿意地笑了,復又低頭伸出舌頭在上面舌忝了舌忝,悶聲笑個不停。
周頌玉頓時覺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聚集到了一處,火熱賁張的欲.望已到了劍拔弩張,蓄勢而發的地步,這個小瘋子要不是醉了,還不知道怎麼跟他兜圈子玩貓捉老鼠呢。
「再不開門我真在這兒辦了你信不信?」周頌玉幾乎咬牙切齒地貼著她的臉說道,說完還故意挺了挺下.身,他們這樣的姿勢剛好讓黨旗地柔軟緊貼著他的堅硬,薄薄的兩層布料根本不起什麼作用,他這麼一來,黨旗立即感覺到自己的小內內被她頂得陷了進去,夾在兩片肉.唇里瘙癢難耐。
兩人同時吸了口氣,黨旗嘟起嘴,跟貓兒似的軟綿綿地嬌嗔︰「我開門就是了,你不許欺負我了。」
「好,不欺負你,你乖,快點開門,嗯?」周頌玉邊哄邊誘惑道。
「我包包呢?」黨旗勾著他的脖子四處尋找,真是有點醉蒙了,包包早就被她甩手丟在了地上,明明低頭就能看見,可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腦子不靈光的時候視力也跟著出問題。
周頌玉抱緊她微微矮身,長臂一伸便將包包從地上挑了起來,順便把鑰匙也直接翻了出來,「哪一把?」
「這個。」黨旗乖乖地挑出了大門鑰匙,不知道是不是真信了他說的,她乖乖的他就不欺負他,果然醉酒了智商也跟著直線下降,要是清醒點,用腳
;趾頭想想都知道他在哄她。
周頌玉單手摟住她,另只手拿了鑰匙就把大門開開了。一進門,他就順勢一個轉身將她抵在門板上,黨旗正蒙著呢,「砰」的一聲後腦勺就撞到了門板上,頓時痛得眼淚嘩嘩的,「疼——」
「笨蛋。」周頌玉也沒想到她迷糊成這兒,伸手揉了揉她的後腦勺,將她眼角的淚花逐一吻去,「揉揉就不疼了,乖,不哭。」
「騙子。」黨旗生氣地哼道,周頌玉听到耳里卻覺得嗲得不行,難怪說蘇州女人吵架都讓人覺得在撒嬌,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酥勁。
他笑著貼住她的水灩紅唇,輕啄了一下,「我怎麼騙你了?」
黨旗淚眼迷蒙地看著他,「你說我乖乖的就不欺負我的,騙子。」
「我不是故意的,寶貝兒別生氣了,還疼嗎?」周頌玉瞬間改換柔情攻勢,黨旗看他認錯態度較好,便搖搖頭,接著又點點頭,「難受——」
「哪里難受?這兒?」周頌玉模模她的頭,關切地問道。
「不是那里,是這里,這里難受——」黨旗搖著頭抓住他的手,然後覆在了她胸前的嬌軟上,按了按,「你揉揉——」
周頌玉再由著她折騰的話下面就要爆炸了,將她放到地上背倚著門站好,黨旗早就成軟腳蝦了,他一松手整個身子便要往下滑,他無奈伸手將她提起,一手攬著她的腰不讓她再滑下去,一手迫不及待地解著她胸前的扣子。
許是太過急于求成,反而扣子像被萬能膠站在了衣服上似的,越及越解不開,最後索性直接將扣子拽了,紐扣瞬間啪啪落地,也不知道滾到哪個角落里去了。
上衣被扒掉後,黨旗覺得舒服了許多,扭著身子想讓他幫她把褲子也月兌了。這回褲子月兌得倒是挺順利,只是褲子和小內內剛褪到腳踝,周頌玉的炙熱就急急地擠了進來。
黨旗太久沒有承歡過,甬道早已恢復得和處子般緊窄,周頌玉的貿然進入讓她痛得驚呼,擰著眉閉著眼就要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粗魯的混蛋推開。
周頌玉也沒想到她會疼成這樣,事實上他才進入了不到一半,再強行冒進的話疼的不只是她,現在這種進退兩難的境況讓他不禁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他眉峰緊鎖,啞聲嘆道︰「你怎麼還是這麼緊——」
黨旗欲哭不能了,小拳頭瘋狂地捶打著他的肩膀,想讓他出去又有些不舍,空虛感好不容易才被填上了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嘛了。
「我就和你做過,難道你認為我是那種很隨便的人嗎?」黨旗小獸般地嗚咽著,周頌玉一愣,「你和周培——」
「沒有,沒有,你這個混蛋!不跟你好了,出去,出去!」黨旗根本已經屬于語無倫次的狀態了,她現在是腦子也亂心也亂,哪哪兒都亂著呢,自己說什麼基本沒什麼大數。
周頌玉驚訝過後,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驚喜,原來她只屬于過他一個人!難怪她還這麼緊,他們之間唯一的一次歡愛是在六年前。
周頌玉不停的親著她的眼楮,鼻子,還有櫻桃般的小嘴兒,「寶貝兒,你是在為我守身如玉嗎?」
「誰為你守身如玉了?真不要臉。」黨旗這話的確是說真的,她壓根兒就沒想過會和他再有交集,何談守身如玉。周培剛和她交往的時候規規矩矩的也不敢造次,頂多拉拉小手親個嘴兒什麼的,後來她出國就差不多斷了,回來復合後倒是好了一陣子,周培也偶爾仗著膽子求歡過幾次,但最多就進行到三壘,親親模模得周培渾身是火,最後還是自己灰溜溜去廁所找五指姑娘解決。再後來,又分了……
「我就當是了,我的臉不是說好了擱你那兒了嗎?寶貝兒,你真好,我很高興,唔嗯——」說得好好的突然用力一挺,整個全根沒入,黨旗猝不及防,還沒來得及痛呼出聲就被他堵住了嘴,卷住她的舌頭攪來攪去,徹底亂了心智。
作者有話要說︰紅旗姑娘真是大言不慚吶,十八歲爬了咱叔的床,還敢說自己不隨便!!!
好了,戰戰兢兢把這章放上來,撒花的姑娘保持低調,不要招來蒼蠅,不然後果你們懂的——
要吃肉也不要太明目張膽,不好,真的不好
下一章是繼續呢還是天亮呢,繼續看你們表現哈^_^〔本章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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